第二章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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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思念
第二章 思念
在君若決計日夜兼程的同時,看似平靜的皇宮北面,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朱佑樘的長女,由於其母攏翠一時無法接受非但無法親自撫養女兒,更要母子相見不得相認的打擊而提前出世了。
身為父親的朱佑樘,別說為孩子取名了,就連看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打發人送去周太后處,交由周太后先行撫養。只因他當時,正在毫不客氣的命人將死活不肯離開的養母吳太后‘請’出長樂宮並進行封宮以便緩解他失去君若的……複雜情緒。
因此,孩子的名字,還是周太后給取的。一個普通卻一聽到就知道是富貴人家孩子的華麗名字,畢竟她現在算是‘皇后’的‘親生’女兒了:朱太康,太康公主。周太后取名的寓意很簡單,太平與安康——希望皇宮儘快恢復太平,皇后快些歸來。希望孩子身體安康,別似其母那般。
而不論攏翠如何不顧身體的喊叫,如何哭鬧絕望,朱佑樘愣是沒有來看她一眼,更別說將女兒還給她。於是很快,在得知連吳太后被朱佑樘趕出長樂宮的攏翠,在哭喊聲中漸漸絕望。她的目光變得開始呆滯,神智開始有些『迷』糊。
宮裡的人都覺得她是刺激過度的瘋了,覺得她挺慘的。好不容易有飛上枝頭邊鳳凰的機會,卻不想是這樣。只有稍微知情的人才會冷眼旁觀,誰叫她那是自作自受呢!不過,想想也是,未喪子卻有如喪子。這樣深的傷痛,是個母親都難以接受。這樣的傷痛,是深深的烙在攏翠心上的……她明白自己是在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著沉重的代價。
君若地離開對朱佑樘而言。無疑是個打擊。他原本只是想給彼此點時間,才忍住沒到坤寧宮找他的。甚至,他還專門命人去將她的母親接進宮來陪她。誰知,她卻……君若離開後的第八日,朱佑樘走在坤寧宮君若的房間裡,神情很是落寞。
他知道他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他知道作為母親要原諒他是很難的。但他已經盡力在瞭解她的想法,在盡力補救彼此地關係了,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是非要選擇離開?難道,他真的再不值得她半點留戀了嗎?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朱佑樘曾經是憤怒的,想放棄的。在發現並確定君若真的失蹤,猶如人間蒸發了一樣後,他真的很憤怒!
他沒想到,她居然能夠這樣不顧一切的逃離!她是皇后,是一國之母。是大明朝最尊貴地女人!一言一行都被人看著盯著,她怎麼能夠這樣不負責任的就離開了?她難道不了解她這樣做可能會帶來的後果麼?她可知他為了瞞住她不在宮裡的訊息,費了多大的力氣?
他以為他會恨她地,皇后出逃,這是哪個朝代都不可能發生的笑話啊!可後來冷靜下來。他發現,他實在沒有責怪她的資格與理由。他忽然覺悟到,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未見她那發自內心的笑顏了!
皇宮,於她。是塊傷心地。在這裡,她失去了自由,失去笑容,失去了曾經他最想守護地純真。而這一切竟還是她最心愛的人所造成的!一無所有的她,難道還不準有逃的念頭並付出實踐麼?
只是,道理他雖然明白,但要他真的對她放手,他真的做不到!如果不是她毅然的放手轉身離去。他從來不知道,他對她地愛,已經有那麼深了。
原來,人真的就是這樣的:得不到的時候,往往覺得那是最好的。得到了以後,便覺得那是理所應當的不去珍惜。待到哪天失去了,才會明白,原來許多人與事。早在不經意間深埋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無法取代……
朱佑樘直到現在,才算是明白了君若想要的是什麼。只不過。她想要地在這個時代是個奢侈,但她就是想要!可他卻剝奪了甚至認為她是在無理取鬧……
他也終於明白到,她真地只是他的妻子,而不是皇后,不是責任……他早習慣了在她面前只說我不說朕了不是?
可到現在才明白一切,是不是太遲了?兩個罪魁禍首他也進行了相應地處罰,卻覺得依舊不夠。哪怕是讓攏翠瘋了,他都覺得那是便宜了她。哪怕讓吳太后徹底搬出了長樂宮,他也怨極了她,若不是她,他與君若何至於會鬧到如今的地步?哪怕他做得再多,有再多的思念,他也挽不回他的君若了!
他想去追她的,真的想。但是,他是一國之君,他如何能也如此不顧一切的……再說,他實在沒有她的方向啊,叫他如何去追?再說,他的君若她還是瞭解的,一旦認定了什麼事,要回頭,怕是不可能的了!況且即便找回了她,勸回了她。而他是不是真的有把握不再犯第二次錯誤?她的心裡又是否真的不存在小疙瘩?
就先去獵場打打獵,再做好打算吧!反正從獵場離開總比皇宮方便吧,只是絕不能讓旁人看出他有這樣的心思……朱佑樘頭疼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的事,而後緩緩的站起身來無意識的走到了君若的梳妝桌前。他低頭輕輕的撫著桌上放置的君若離開前甚為喜愛的物什,想像著君若戴著時的樣子,心頭的痛有重了幾分。
我該拿你怎麼辦啊,君若!朱佑樘心裡默默的念著,不自覺的發呆了。他的手中握著的是恰君若平日裡不怎麼戴,只有正式宴會時才會戴的尊貴髮簪,有些沉。他一個不留神,便將手中的物什掉落在了地上。
朱佑樘進門前便將所有人都遣在了門外,這會也懶得叫人了。於是索『性』自己低***去,將簪子撿了起來。撿好簪子後,朱佑樘本想迅速的起身的,卻在梳妝桌的最裡面,瞧見一張攤開了的紙。那字跡似乎有些眼熟,在哪見過。
朱佑樘出於好奇,遂將手小心的伸進桌底。將紙頭拿出時,他還沒看信的內容,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認出了這紙頭上筆跡的主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