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章 柯莉絲汀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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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五章 柯莉絲汀的救贖
生命中，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於是，看見的，看不見了；記住的，遺忘了。生命中，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 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命運百轉千折，誰說雨過就一定天晴，誰言付出就有回報。諷刺的是，當你走到命運的拐角處時，決心離別時，命運這娘們時不時就刺激你一下。愛德華回來那晚，卡弗吉尼亞管家手握一瓶克拉倫斯莊園出產的朗姆酒，與華克遜親王蹲坐在尤利西斯府邸的天台上，管家形象蕩然無存，優雅溫和模樣變得幾許滄桑和憔悴。
兩人喝著朗姆酒，並沒有太多言語。
直到，那熟悉的明媚身影突兀出現在卡弗吉尼亞的視野中，兩人為之一震。奧蘭帝國五大古家族之首。休默林德家族的第十四任繼承人，柯莉絲汀夫人，一身簡單的黑色披風，沾染著些許煙塵氣息，她走到尤利西斯門口輕輕拍去披風上灰塵，隨後解開披風，lou出一襲明晰動人的淡藍色連衣裙。
她身旁，站著一道嬌弱瘦小的身影，彌忒斯全身籠罩在黑色披風中。她在追少爺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撞上柯莉絲汀夫人，再幫她解決一些小麻煩後，兩人就一路同行，回到沃靈頓城。
卡弗吉尼亞管家直接從天台跳落，優雅走到柯莉斯汀夫人身旁，恭敬行禮道：“尊敬的夫人，歡迎回到尤利西斯。”
明媚動人的柯莉絲汀夫人，.走到卡弗吉尼亞管家身旁，中規中矩微笑道：“朗姆酒的味道不錯，喝多對身體不好，不過二十多年才喝一次，還真有點難為你，雖然有點懷念那段頹廢時光的卡弗吉尼亞，但總感覺缺少些什麼，現在我只想見愛德華，麻煩你去通告一下。”
“是，夫人。”卡弗吉尼亞畢恭畢敬退去。
就在卡弗吉尼亞退去的時候，一.瓶紅酒自天台飛落下來，剛好被柯莉絲汀夫人接到，華克遜親王站起身，朗笑道：“口是心非，可不像《正統貴族》中所描述的柯莉絲汀夫人，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跟他和談，漫無期限的等待，是很痛苦地，尤其是對他這樣痴情的男人來說。”
柯莉絲汀夫人隨手將酒瓶遞.給彌忒斯，並沒理會天台上的華克遜親王，徑直走入大廳。
進入大廳那一剎那，柯莉絲汀夫人徹底震驚在原.地，愛德華趴在地面上，幸福微笑地小龍象騎在他的身上，對貴族來說，這是絕不可原諒的褻瀆，但看著那滿臉笑容的愛德華，柯莉絲汀夫人深深皺起眉頭，回想起那個陰暗的休默林德家族，一張張呆滯死板的臉頰，瘋狂畸形的人格，還有那位如深淵般黑暗的存在。
在愛德華和龍象對望微笑那一瞬間。柯莉絲汀夫.人的心，彷彿被錘子猛烈敲砸著。
見到稀客到來，愛德華抱起龍象，走到她的身前，.恭敬道：“尊敬的柯莉絲汀夫人，歡迎光臨鄙舍。”愛德華隨後轉身，向著女僕隨和道：“麻煩去泡一杯聖瑪羅納帝國的茉莉花茶。”
女僕紅著臉，畢恭畢敬轉身。
克拉倫斯莊園.轉過來的僕人，只知道必須得服侍主人，將主人服侍妥當，從沒有考慮過真真正正的效忠，將靈魂獻於尤利西斯家族還有住在這裡的貴族，唯獨愛德華公爵，他的隨和、真誠已經深入這些女僕的心，有幾位經歷過愛情的女僕，經常幽默笑道：“這叫做男人的征服，讓女人心甘情願的奉獻一切。”不過她們都很清楚，愛德華公爵與她們之間的實際距離，那就是天與地的距離，不過無聊的女僕不把做夢當最褻瀆。
柯莉絲汀夫人端莊坐在沙發上，右手捧著聖瑪羅納帝國的茉莉花茶，微笑道：“真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喜歡喝這種茶，‘本’年輕時，也喜歡喝這種茉莉花茶，遺憾的是，他沒能活到今天。”柯莉絲汀夫人望著愛德華身旁的小龍象，晃動的藏青色布鞋格外搶眼，柯莉絲汀夫人沉默良久，接著道：“如果‘本’能看到今日的尤利西斯，不知該有多好。”
柯莉絲汀夫人緩緩放下茶杯，背kao著沙發，環望著今日輝煌的尤利西斯府邸，淡淡道：“今天，我來找你，第一是像你道歉，第二是找你說些不該說的話，第三是來向尤利西斯贖罪。”
愛德華有些驚訝，大廳內的女僕、卡弗吉尼亞管家、彌忒斯、辛西婭、瑪伽夫人、索菲婭甚至門外的華克遜親王，在聽到柯莉絲汀夫人的話後，不禁渾身一顫，倒也是自覺地離開大廳，有些話可以聽，有些話想聽，但最好還是不要聽。
眾人散去後。
柯莉絲汀夫人lou出滄桑的表情，那端莊賢淑的貴族模樣，頓時弱去三分，她凝望著愛德華的臉，嘆息道：“我曾經對你撒過謊，愛德烈並不是死於造神計劃，也沒有將靈魂獻祭給遠古神祗，他真真實實活在我們身邊，就像幽靈一般，掌控著我們的一切和命運。”
柯莉絲汀夫人的話，就像重磅炸彈。
早已經猜出個大概的愛德華，苦於沒見過愛德烈，多少還有些疑惑，但從柯莉絲汀夫人說出口後，一切就變得合情合理的真實起來，愛德華嘆息了聲，對著小龍象道：“去媽媽那裡，爸爸有事情要談。”
龍象疑惑看著爸爸，隨後乖巧地向著樓上跑去。
愛德華轉向柯莉絲汀夫人，疑惑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柯莉絲汀夫人盯著愛德華的雙眼，皺眉道：“你在懷疑我？”
愛德華搖著頭，道：“我是個非常特別的人，至於特別在哪裡，請恕我無法向你解釋清楚。往往別人認為我在意的事情，事實上只是一抹浮雲，就像你眼前的茶杯，本來就是滿的，即使再倒茶進去，也只會溢位而已，或許這樣的解釋有些麻煩，但我還是想把一些看法，告知於你。愛德華就是愛德華，他不承認休默林德的姓氏，尤利西斯就是尤利西斯，它不屬於休默林德，每個人都有善惡真假的辨別能力，只是在於強弱而已，至於柯莉絲汀夫人您，則採用折中的方法，至少對於您的謊言，從未上心過的人是我，只是有點不懂，為何您當初想要挑起我和休默林德之間的鬥爭？”
柯莉絲汀夫人望著桌上的茶杯，苦笑道：“差點忘記，愛德華已經是位獨當一面的大公爵。”柯莉絲汀夫人感慨了聲，隨後望向愛德華道：“實話告訴你，我並不是挑起尤利西斯和休默林德之間的戰爭，而是挑起奧蘭帝國和教廷的鬥爭，有些事情，你可能還被矇在鼓裡，真正的現實是，休默林德家族的背後勢力是梵蒂斯聖城，不管是我，還是愛德烈都屬於教廷陣營。至於我為什麼會答應霍本涅特大帝的提親，無非就是將尤利西斯家族與克拉倫斯皇族套牢，只要牽動它，就可以完全牽動整個奧蘭帝國。”
愛德華沉默著，面對這番言語能不驚訝嗎？
“為什麼要這麼做？”愛德華疑惑道。
柯莉絲汀夫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隨後道：“誰叫休默林德家族有個叫**德烈的瘋子，還有那位比深淵還要黑暗的聖上，多年來，我壓抑著情感，本以為只要幫他們做事，他們就會放我一條生路，可沒有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我無法想象的地步，知道沃靈頓城城郊為什麼會化成沙海嗎？”
愛德華眉頭皺起，靜靜聽著。
柯莉絲汀夫人接著道：“傳說那位能給世界傳播災難的地獄君王，潘多拉，已經覺醒。沃靈頓城的沙海，就是潘多拉君王和瑞亞君王打鬥時造成的恐怖破壞。或許，你會很驚訝，但這裡還隱藏著一個真相，潘多拉君王的靈媒曾是你的學生，那位叫做尤里西斯的少女，而解開潘多拉封印的人正是我。”
尤里西斯，愛德華微愣，突然想起那個上課經常搗蛋，問題不斷的貴族少女，愛德華實在想不到她竟是地獄君王潘多拉的靈媒，想到這裡，愛德華問道：“你為什麼要解開封印？”
柯莉絲汀夫人苦笑著，她望著愛德華道：“請不要把我放在太高的位置上，休默林德家族第十四代家主，只是個沒用的空殼，柯莉絲汀只是一個女人，痛苦的時候會哭，高興的時候會笑。她擁有很多名譽，但惟獨沒有自由和愛情，柯莉絲汀被聖上控制著，被瘋子愛德烈監視著，一舉一動都落在別人眼中，你說這樣的女人，還能奢求什麼，乾脆世界毀滅來得簡單些。”
柯莉絲汀夫人lou出痛苦神色：“愛德華，你知道嗎？‘本’和柯莉絲汀夫人的兄妹感情一直很好，柯莉絲汀夫人一直喜歡著‘本’，喜歡呆在他身邊，喜歡這個溫柔的哥哥。”柯莉絲汀夫人苦笑道：“幸福這種東西，更像是短暫悽美的圓舞曲。聖上的突然出現，徹底改變整個休默林德家族，面對聖上的強勢，骨子裡軟弱的柯莉絲汀夫人，選擇屈服。而‘本’選擇反抗。愛德華你有沒有想過，你那位能橫掃整個聖瑪羅納帝國的爺爺，那個讓聖瑪羅納帝國膽寒的裂石花騎士團，有什麼理由栽倒在一個女人手中，事實上，那是聖上的強行介入，殺害‘本’的凶手不是維明瓊斯，而是聖上。”
饒是八風不動、鎮定自若的愛德華，也經不起這種真相轟炸。想起過去種種，還有愛德烈的身影，愛德華突然想起前世一句讓人唏噓不已的話：生活在謊言下的人類，哪天要真解開真相，那不是解拖，而是崩潰。
若不是那次時間倒流，若不是已有心理準備。
恐怕今晚戰戰兢兢的人，將是愛德華。無形中揮動的黑手，命運的轉盤已經調好刻度，二十年前的愛德華，一步也沒有走錯，全都落在聖上挖好的坑裡，二十年後，若不是出現連他們都預料不到的意外，誰能想象，今日的愛德華將是何種結局。
後知後怕！
雖還不至於冷汗夾背，但多少有些煩躁的感覺，望著柯莉絲汀夫人，愛德華正色道：“我想知道有關聖上的一切，包括他是怎樣掌握我的命運，還有他究竟有多強的實力，現在的我能不能撼動他，還有愛德烈究竟是怎麼回事，西禁圖坦列蒙迷宮的君王之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聖上與塔木德家族究竟有怎樣的協議。”
柯莉絲汀夫人深深震驚於愛德華的問題，有些問題甚至連她都不清楚，望著愛德華的臉，誠懇模樣的柯莉絲汀夫人接著道：“事情得從眾神時代說起，想必你已經從墮落天使那裡知道不少眾神時代的事情，關於眾神時代的時代背景，我就不重複，先從第七天堂皇族能力被封印說起，休默林德家族是第七天堂皇族的嫡系血脈，而我口中的聖上，正是第七天堂皇族的英雄人物，他是休默林德家族的先祖。因皇族能力被封印，聖上和休默林德家族世世代代追求著解封的方法。他們都知道第七天堂皇族的封印靈柩在彼岸深處，唯有透過君王之門，才有可能到達彼岸。”
接下來，柯莉絲汀夫人望著愛德華，道：“在講述這些故事前，或許還有件事情必須告訴你，三途河那位將你逼至絕境的女帝奈望，其實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聖上為換取她的信任，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她，事實上，她到現在仍不信任聖上，她將所有事情告訴我後，還給你帶來一句話：我還想活下去，如果你還想認這個妹妹的話，就在君王之門開啟前來救我。”
“女帝奈望是我的親妹妹。”愛德華欲哭無淚，現在的他都不知道如何操罵命運女神，女帝奈望是親妹妹，她帶領著亡靈大軍攻打精靈族，然後自己帶領著裂石花騎士團攻打亡靈大軍，最後，竟還發生那樣的事情。
愛德華苦笑著，望著柯莉絲汀夫人，道：“您確定這不是玩笑。”
柯莉絲汀夫人鄭重點著頭，道：“這絕不是玩笑，女帝奈望確實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她之所以能降臨這個世界，跟你還有著莫大的聯絡，事情必須從你誕生那日說起，休默林德家族是第七天堂皇族的嫡系，按照眾神時代的說法，我們是純種人類中的皇者，因為封印的關係，皇族的能力已經退化至底層，狼狽到只能與混血人類相提並論的地步。但從某些方面來說，皇族血脈確實存在著，你的光明系魔法『神之禮讚』，‘本’的『霸氣』，這些覺醒能力遠遠超出混血人類，但聖上完全不滿足於現狀，他想徹底解開我們一族的封印，在一千年前，就已經開始實施‘門鑰匙計劃’。”
愛德華皺眉道：“門鑰匙計劃？”
柯莉絲汀夫人正色道：“所謂的門鑰匙計劃，實際上就是開啟君王之門，據我所知，三角石棺本被封印著，後來，梵蒂斯聖城的聖上承諾給魔法聖殿的暗天組織足夠的好處，讓他們幫聖上代理‘破棺’計劃，實際上就是用少女的鮮血進行祭祀……”
愛德華打斷道：“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曾經過過一段影像，母親的生命正是獻祭給那口三角石棺，而我則在那個時候誕生，一直以來我都不懂，為何我會在如此殘酷的方法下誕生。”
愛德華的話，讓柯莉絲汀夫人有些震驚，但對於這個瘋狂世界，就算有人說明天是世界末日，柯莉絲汀夫人也會相信，一次次驚訝、震驚中，她早已經學會從容面對一切，哪怕是愛德華口中的那些事情。
柯莉絲汀夫人回道：“因為你和你妹妹都是‘鑰匙容器’，所謂的鑰匙容器就必須透過‘門之試煉’，如果在誕生那日你同生母一起夭折，則斷定為容器失敗，若是安全誕生，則代表你們有資格前往彼岸的資格。”
愛德華疑惑道：“前往彼岸的資格。”
柯莉絲汀夫人點頭道：“沒錯，你和女帝奈望都透過‘門之試煉’，都具備前往彼岸的資格，前往彼岸的道路異常凶險，非君王必死無疑，聖上會跟你們一同行動。本來鑰匙只有一把，那就是愛德華你，在你降臨這個世界後沒多久，聖上在你身上發現某些不可預測的元素，你的智慧、你的行為遠遠超出聖上的掌握，正因為如此，聖上才會尋找第二把鑰匙，因此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就此誕生。”
柯莉絲汀夫人接著道：“但是，聖上並沒有放棄你，反而加大對你的控制力度，特布蘭德大鍊金術士對你的影響，還有他在你身上刻畫的鍊金術陣法，甚至在二十六區大森林，梵婀靈大術士為何將你錯傳到第二天堂，還有你能得到夏洛爾，我突然出現在二十六區大森林，這些都是計劃之內的事情，作為第一把鑰匙的你，任務使命已經改變，當你在阿塔拉斯魔法聖殿與那些血色藤蔓接觸的時，是不是發現那些血色藤蔓懼怕夏洛爾，聖上培養你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毀滅彼岸。”
愛德華震驚道：“要我毀滅彼岸。”
柯莉絲汀夫人點頭，正色道：“聖上將你視作夏洛爾的容器，讓夏洛爾在你體內成長，最終目的就是將你帶到彼岸，讓你同那些永無止境的血色藤蔓戰鬥。而女帝奈望將成為真正解開第七天堂皇族封印的鑰匙，並傳承全部的第七天堂皇族全部能力，成為超越君王的存在。”
說到這裡，愛德華疑惑起來，問道：“女帝奈望既然可以成為超越君王的存在，為何她還要我前去救她？”
柯莉絲汀夫人搖著頭，道：“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朦朧中有種直覺，傳承第七天堂皇族能力時，很有可能就是她身隕之時，她不信任聖上，無法相信他所說的話，現在也沒能力反抗聖上和愛德烈，所以才會託我前來。”
愛德華眉頭皺起，問道：“聖上和愛德烈究竟有多強的實力？”
柯莉絲汀夫人道：“女帝奈望說：聖上在眾神時代就已經是位君王，曾經還是天堂的英雄，至於愛德烈，女帝奈望都不清楚，她說面對愛德烈時，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柯莉絲汀夫人說到這裡，突然皺眉道：“我知道有誰可以壓制聖上，只要她肯幫忙，你就有機會就出女帝奈望。”
愛德華疑惑道：“誰？”
柯莉絲汀夫人鄭重道：“剛剛覺醒不久的地獄君王，潘多拉。”
愛德華苦笑：“就是那位差點毀掉沃靈頓城的地獄君王，我連她長什麼模樣，究竟在哪裡都不知道，想要說服她，談何容易。”
柯莉絲汀夫人盯著已經涼掉的茉莉花茶，沉默良久後，kao著沙發道：“將所有事情告訴你後，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解拖感，對於救不救女帝奈望，我保持意見，雖然她是你的親妹妹，但還有真正的感情沉澱，怎麼說，也有幾分虛假，至於地獄君王潘多拉的蹤跡，前不久，還在南荒出現過。”
愛德華皺著眉頭，同樣kao著沙發，兩雙眼睛就這樣望著天花板，沉默不語。
不久後，眾人紛紛回到大廳。
氣氛有些尷尬，望著沙發上兩位沉默不語的人，華克遜親王、卡弗吉尼亞管家……面面相覷，還以為他們兩人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抱著魔法木偶的小龍象坐在愛德華身邊，靈動漂亮的黑色眼睛直直盯著愛德華的臉頰，道：“爸爸，不開心的事可以告訴龍象，龍象可以幫爸爸收拾那些壞蛋。”
愛德華被龍象逗樂，雙手將她抱起道：“爸爸沒有不開心，只要龍象開心就好。”
龍象燦爛笑道：“真的。”
愛德華點頭：“童叟無欺。”
小龍象疑惑道：“爸爸，童叟無欺是什麼意思？”
愛德華當場無語，辛西婭、彌忒斯兩個掩嘴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