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一):神祕化裝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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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一):神祕化裝女郎
引子(一):神祕化裝女郎
輕歌曼舞。
燈紅酒綠。
這是一個化妝舞會。
展逸扮演的是灰太狼,他的臉上,帶著極富喜劇效果的灰太狼面具,兩隻耳朵十分的誇張,偶爾竟然還會動幾下,十分的喜感。
逗得他懷裡一隻小綿羊忍不住咯咯咯笑出聲來。
當然。
這笑聲隱藏在一個面具之下的。
這面具。
是美羊羊的。
兩隻可愛的羊角。
一頭捲曲美麗的白髮。
不過。
展逸覺得面具後的眼睛更美麗,黑黑漆漆的眼珠,鑲在一片潔白無暇裡面,顯得靈性,顯得動感。
更有幾分**。
他很好奇,這面具下的臉,會是怎麼樣的?
但是。
他相信這是一個美人,現在他摟著的這個胴*體,十分的出色,纖細的柳腰,堅挺的胸脯,豐腴的臀部,修長的**。
展逸緊緊擁著她,讓她堅挺的胸脯,緊貼著自己結實的胸膛。
他甚至感覺到,這個女郎的羽紗下,並沒有再穿衣衫,隨著舞曲的更換,他和她已經跳了三隻舞,可以感覺到,羽紗後的尖挺,開始復甦,熱力透過了羽紗,珍珠一樣頂住了他的觸覺感官。
飄飄然然,如入雲端。
又一曲終罷,展逸甚至有些捨不得放開她的柳腰。
“想和我聊聊麼?”
這時候,那女郎忽然嬌媚的說了一聲,面具下的黑漆漆雙眼像是發出電來,忽閃忽閃,間或靈動,靈巧之極。
“非常樂意。”
展逸反應敏捷,不失時機的答應了一聲,就在中指離開那女郎腰際的瞬間,復又摟了過去。
兩人依偎著,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人。
出來陽臺,展逸隨手把門關上,舞池的靡靡之音便如天際餘樂,細微纏綿,顯得有些虛渺、迷離、悠遠。
展逸摟住那女郎的手,稍微一用力,便將那女郎拉進了懷裡。
兩人的身子緊貼著,輕輕的婆娑著,展逸可以聽到那女郎微微的喘息聲。
他伸指捏住了那女郎的面具,想要掀開來。
“不!”
那女郎似乎驀地從沉醉中清醒,忽然一手擋住了他的胸口,搖著頭。
展逸一笑,“小姐,我可是一個很挑食的鴨子哦!”
那女郎咯咯嬌笑,“你不是鴨,你是一個賊!”
“哦?”
展逸眉毛一挑。
“盜墓賊!”
女郎面具後的黑漆漆眼睛靈動的眨了幾眨。
展逸徒然一呆,他是個盜墓賊,本來已經很祕密的了。
何況,這是一個化裝舞會,一個非常神祕的化裝舞會。
舞會的主人,是一個十分喜愛收藏的富翁。
展逸並沒有直接和他交易過,他只管盜墓。
和這個富翁交易是他的一個同夥之一,一個小胖子。
他給展逸弄來了這化裝舞會的請貼,在進來之前,就已經戴好了面具,也就是說,除了知道你化裝成什麼人,或者一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誰誰的十分熟悉的人,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舞伴會是什麼人。
展逸就不知道這個美羊羊女郎是什麼人。
但是。
她卻知道他是什麼人。
而且。
好像還很瞭解他的詳細資訊。
“哦,這麼說,你是我的熟人哦?”
展逸試探的說著,“熟人是不是應該更親熱一些呢?”
“你想怎麼親熱呢?”
那女郎歪著頭,面具後的眼睛可以看出笑意盈盈。
“哦,我雖然不是鴨,但是我是個做生意的人,所以和我談話,總得先給點‘定金’吧。”
展逸一本正經的說,“我猜,你的談話一定還有更多的‘價錢’。”
“咯咯咯。”
那女郎嬌笑起來。
“當然,如果我們談得攏,‘價錢’會更……多。”
她掀起美羊羊的面具,仰起頭來,展逸便可以看到那嬌俏的下顎,殷紅飽滿的脣,以及白皙的臉頰。
她紅脣微啟,“這個‘定金’如何?”
展逸揺搖頭,表示滿意,“足夠了!”,吻了下去,允*吸那溼潤、香甜的紅脣。
女郎香脣迴應著,但是隻在脣齒間允*吸著,無論展逸舌如何尖輕挑攪擾,她始終沒有開啟玉齒。
“芝麻開門……”
展逸忽然嘀咕一聲,那女郎咯的一聲笑了,他的舌頭就趁虛而入,攻陷了城池。
女郎不再拒絕,兩人的舌頭纏綿在一起,讓展逸如臨登仙,享受非常。
不過,馬拉松長吻也有結束的時候,當兩人的嘴脣分開,那女郎放下了面具,將那一片潔白和紅豔遮掩了風流。
展逸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這絕對是一個絕色的美人。
“你想和我談什麼?”
展逸決定繳械投降,他今兒參加這個化裝舞會,本來就是想來尋刺激、獵豔遇的。
“盜墓賊先生,你是不是所有古墓都能去呢?”
女郎柔軟的嬌軀貼緊過來,潔白的手臂攏住了展逸的脖子,仰頭看他。
“當然,只要我知道的。”
展逸摟緊了她,低頭看她領子裡露出的高聳,雪白的沙丘若隱若現,偶爾能看到殷紅的那兩個小圈,小扣頂著那半透明的羽紗,極具**。
“我想,你能不能帶我去一個古墓看看……”
美羊羊的面具下,那黑漆漆的雙眼閃著渴望的光芒。
“哦,當然可以,我甚至可以帶你去王昭君古墓去看看。”
展逸俯下頭,向那雪白的沙丘吻了下去,聞著裡面傳來的細細幽香,這個“價錢”肯定值得。
他隨口說來的王昭君古墓,是一個已經公佈於世的古墓,沒什麼好擔憂的。
“不,我想你帶我去寶鑑古墓去看看。”
“什麼?”
展逸吃了一驚,猛地把那女郎推開,“你怎麼知道寶鑑古墓?你為什麼要到寶鑑古墓去?”
“我自然有我知道的辦法,我也知道你一定有辦法帶我去!”
那女郎摟緊過來,把她的飽滿緊緊貼進展逸的胸膛裡。
“不行!”
展逸還是很堅決的把她推開了。
那女郎一隻藕白的手臂一抖,半邊的衣領忽然跌落下來,露出了潔白的半邊胸脯,隨之便是一個飽滿的酥*乳挺了出來,鮮紅的一元錢暈,堅挺的小扣葡子,忍不住伸手抓過去。
但是。
那女郎立即後退,香肩一縮,羽紗復又攏上,只見羽紗後的微微抖動,可以想象那裡面的曼妙風景。
“美羊羊小姐,做人要厚道。”
展逸十分怨懟。
“只要你帶我去那寶鑑古墓,我就是你的,很公平,很厚道。”
女郎的眼睛閃著狡捷的火光。
“你知道那寶鑑古墓是多麼的神祕可怕嗎?”
“我知道,有個盜墓前輩失蹤在了裡面。”
“那你為什麼還要去?”
“因為那個盜墓前輩就是我的父親。”
“哦……你父親是……”
“對!郭盜鈴。”
“……”
展逸忽然沒有了聲音,想不到,這個美羊羊女郎,竟是三年前神祕消失在寶鑑古墓的盜墓前輩郭盜鈴的女兒。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寶鑑古墓在哪裡!
就是展逸這個盜墓老手,千辛萬苦獲得的第一手資料,也是郭盜鈴和寶鑑古墓的零碎資訊,以及一些手記,裡面描述了他曾多此進入寶鑑古墓的古怪之事。
就在他的最後手記裡,留下了他要徹底進入寶鑑古墓的府深之處記錄。
然後。
他就消失了。
就在展逸錯愣之際,那女郎嬌笑一聲,飄然遠去,“盜墓賊先生,如果你願意帶我去寶鑑古墓,請到四號客房來找我,別忘了,我是郭盜鈴的女兒。”
沒有人會拒絕這麼**的**。
何況。
那女郎的最後一句話,展逸立即就能明白過來,她有著郭盜鈴的更祕密的資料。
而且。
肯定是關於寶鑑古墓的絕密資料。
問題就是。
她需要展逸帶她去,有時候,帶一個女人進入一個塵封多年的古墓,會有意想不到的可怕事情發生。
因為。
古墓裡陰氣太重,而女人,則是屬陰的,很可能會引發一些陰物出現,造成很可怕的後果。
所以。
展逸的盜墓生涯中,是不允許女人加入他的隊伍中。
當年。
就有一個喜好冒險的富家女,打通了展逸盜墓同夥的所有關卡,一樣通過不了他的這一關。
不過。
這一次展逸也抗拒不了這雙重**了。
尤其是那郭盜鈴關於寶鑑古墓的絕密資料。
盜墓。
現在對展逸來說,已經不再是單純找到幾件古董陰物賣幾個錢那麼簡單。
那幾乎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從各種遠古流傳下來的凶險古墓中,盜取世界最具震撼價值的通靈古物,使他躋身於盜墓名家行列。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傳奇性的盜墓人。
瓊斯、瑞克、勞拉……曾經風雲一時。
但是,更多的盜墓名家,對外面是卻是默默無聞的,只有幹他們這一行,才知道誰是神級的存在。
因為。
盜墓這個行業。
畢竟很見不得光。
寶鑑古墓。
傳說是一個洪荒古遠的神墓,對展逸極具強悍的**力。
因而。
展逸沒有理由拒絕那女郎的**。
當他進入那四號客房的時候,那女郎依舊帶著美羊羊的面具,但是衣衫已經解開至半露香肩,露出極度眩目的潔白,漫起極其圓韻的弧度。
她展露潔白的銀牙,誘人的舌尖在紅脣上舔了幾下,“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雙手包攏展逸的脖子,將飽滿緊貼上來,媚眼如絲,“只要你答應一聲,我就是你的!”
展逸的手落在那飽滿上,她立即挺起胸來,這樣使的她本來就十分堅挺的胸脯更為突出,一邊的羽紗甚至在摩擦中捲了開來,露出那小銀幣的一片暈紅,和紅翡翠似的櫻紅葡尖。
展逸舔了舔乾燥的嘴脣,淡淡地道,“我還是需要看看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是郭盜鈴的女兒?”
那女郎退開,面具下的黑漆眼睛似乎有些幽怨,“難道我這樣還不夠?”
“不夠!”展逸斬釘截鐵。
她有些惱怒的掩上了羽紗,將那**遮蔽在更深的**之中,取出了一本薄薄的手記,給展逸展開來看……
第一眼。
展逸就確定這是郭盜鈴的親筆手記。
第二眼。
他就確定了這確實是關於寶鑑古墓的記載。
第三眼。
當他的眼睛放光的時候,那女郎卻忽然把那手記掩住了,並且收藏了起來。
展逸的神情更見怨懟,“美羊羊小姐,你不但不厚道,還很吝嗇、無恥,不道德。”
“我只需要你一句話。”
那女郎的語氣很狡捷。
“好吧,我答應了!”
展逸說著,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女郎的小手,把她攬進懷裡來,要掀開她的面具。
哪知。
那女郎卻擋住了他的手,“要看我的臉,須得到了古墓才行!”
“美羊羊小姐,你花樣真多!”
展逸無可奈何,他雖然自詡風流,但是從來不做強逼女人的事。
“你如果覺得不公平,也可以帶著面具。”
那女郎面具後的眼睛忽閃忽閃,透露了她的狡捷。她要找展逸辦事,肯定完完全全調查過他的檔案,說不定還看過他的相關影片。
戴著面具,使這一切,顯得更加的神祕、**、讓人有欲罷不能的感覺。
展逸本來還有一丁兒反悔的空間,便完全被這神祕和**佔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