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八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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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八強
聽到如此明朗的挑釁,傲因笑了:“當然不會,就怕你做不到。”
刃和羿捷報頻傳,進行首秀的瓏自然不甘示弱,一號擂臺之上,瓏盯著他的對手:“先給你一個棄權的機會。”
受制於賽程安排和參賽人數,瓏擊倒他在預賽裡最後一個對手的時候是在首次登臺的三天以後。
當夜,獲准參加帝都御前懸賞大賽淘汰賽的八位選手產生,他們分別是:
來自蜃樓,憑藉變態力量晉級的刃。
來自玉虛宮,未擊到任何對手輕鬆晉級的訫碎。
來自靈莊,依靠誇張速度晉級的羿。
出處不詳,似乎精通催眠之術的向日櫻二世。
來自帝都,殺氣騰騰的傲因。
來自帝都,威風凜凜的燧人。
出處不詳,掌握完美預判能力的血星。
來自蜃樓的瓏。
預選賽後,八強賽前,瓏坐在中央客棧的窗邊,享受著帝都明媚的一天。
院內石凳上,迦樓羅陪在羿的身邊:“……你也看到了吧?他一路晉級都不曾動用黑龍脊,而且他還……”
“等等,今天我們的話題似乎都是圍繞瓏展開的……”羿將兩柄收入囊中,“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我才沒有!”迦樓羅面色緋紅,“我只是覺得他是個特別的人罷了。”
“的確……”羿皺眉的表情使他看起來頗為認真,“他是除你以外第一個讓我放鬆警惕的人。”
羿岔開了話題,迦樓羅沒理由不跟進:“你信任他?”
“葬龍山頂,瓏本可以離開。”說到這裡,羿的心裡升起一絲感動,“這是我欠他的。”
“這是我欠他的。”迦樓羅用心疼的眼神看著羿,“哥哥……我什麼時候才能不再是你的負擔?”
羿起身輕撫迦樓羅的長髮:“你從來都不是我的負擔。”
城外石橋邊,永明走到了刃的面前:“……你都記住了吧?”
帝都紫禁城內,九聖宮裡,摘下了王冠的子夏將手中的桃木刺遞給了燧人:“已經找到殺死向日櫻的方法了。”
聞此一言,燧人喜上眉梢:“只要里歐哥哥大仇得報,黑龍甲就不白犧牲。”
“只是……我們要不要考慮某些不安因素?”蒲牢用探詢的眼神看著燧人和子夏,“比如,傲因。”
“傲因”這兩個字似乎是九聖宮裡的忌諱,聽到這個名字,三個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燧人將右手搭上了子夏的肩膀:“如果我在擂臺上敗給了那個蠻不講理的傢伙,我們計劃的事情……你一定要替我完成。”
“你和傲因刀兵相見是父王最不願看到的。”子夏嘆息道,“切記: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
“聊什麼呢?”宮門外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不如我們一起聊啊?”
“傲因?”看著傲因大搖大擺地踱進九聖宮,子夏大驚失色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我的僕人呢?”
傲因將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扔到了議事臺上:“你說的是他?”
面對著傲因的挑戰,額頭上青筋暴起的燧人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已經等不及要受死了嗎?”
“嗯,三個對一個……”傲因抿了抿嘴,“現在還真是除掉我這個異族人的大好時機啊。”
“異族人?”蒲牢也忍不住開口,“我們之中有誰不當你是同胞?面對你的蠻橫,子夏大人連連退讓,你又何必步步緊逼?”
“子夏大人?!”蒲牢對子夏的稱呼完全激怒了傲因,“這個稱呼本該是屬於我的!”
子夏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要王位,我還給你便是……”
“太遲了。”傲因的語氣平和了下來,“我已認清現實:‘饕餮’傲因不再屬於他的紫禁城……”
見傲因欲轉身離去,蒲牢追問道:“你既已有此想法,又為何闖來此處?”
這是一個對於傲因來說很難回答的問題,他只愣了一下,繼而加快了逃離的步伐。九聖宮外,傲因的淚花被氣流打碎,散落在風裡了無痕跡。
經過了三天的激烈角逐和一天的翹首企盼,帝都懸賞大賽最精彩的部分即將上演。帝都理事會本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將八強賽的賽場設定為帝都最豪華的室外競技場天龍祭壇。天龍祭壇規模巨集大、氣勢雄偉,裝飾極盡奢華,曾有“不得神諭不開、不逢盛事不啟”之說,今日場門大開,自然是場外人滿為患,場內座無虛席。天龍祭壇的中心是一個四百平米大小的擂臺,按照比賽規則,在這裡戰到最後的人將成為黑龍甲的主人。擂臺後面的高臺上,八位八強賽選手各據一席;在他們身後就座的,是本次大賽的主辦方,帝都統治者子夏和他的理事會成員們。
一系列的表演活動結束以後,帝都懸賞大賽的八強賽在現場觀眾的歡呼聲中拉開帷幕:八位選手分兩列從選手通道里走上了擂臺。分別使用自己的方式向對手行禮之後,八位選手紛紛登上了選手席。就座之前,瓏向右手邊瞄了一眼,他幾乎看到了帝都紫禁城的全貌:“這裡的視野真開闊……”
吉時一到,蒲牢示意帝都儀仗部隊吹響天詔號角,八強賽中的第一場比賽正式開始。
看著身著青色斗篷的訫碎翩然躍入賽場,刃自然不希望自己輸在起點上,和羿觸掌以後,刃抓起長劍跳向擂臺,巨響之後,刃抖掉了身上的塵土:“呼……”
觀眾席的最前排,迦樓羅自言自語道:“刃再次使我印象深刻……”
擂臺中央,訫碎拉下了斗篷上的帽子,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幾乎引起了現場所有女性觀眾的尖叫。此時此刻,吃了一驚的刃也不得不開始打量面前的美男:墨綠色的長髮,草綠色的眼眸;精緻的五官,完美的身量;豪放與婉約齊現,陽剛與陰柔並存。面對這樣的男人,刃只問了一句:“你……要不要先把斗篷脫掉?”
“不必,謝謝。”訫碎笑了,笑傾紫禁城,“我們開始吧。”
見訫碎如此大方,刃也不再矜持,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揮劍便砍,訫碎向後輕盈一躍便成功避其鋒芒,刃觸地彈起緊追不捨,訫碎竟踏上劍體縱身跳向刃的身後。刃回頭時,呼聲如潮湧,掌聲如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