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怨念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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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怨念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怨念

鬱悶,像他這樣的大男人,應該會很生氣才對,為什麼現在一點都不生氣?糾結!

“魯?”皇甫少恆皺眉,細細斟酌,猜測著那個字眼的意思。

“野蠻、霸道、狂妄、無賴,全成了你的代名詞了!”

“前面的是有點,可是後面的那個……冤枉呀!”皇甫少恆忍不住喊冤,順便偷偷在她粉頰上偷了個香,才語氣怨念地道:“如果我不臉皮厚一點,無賴一點,你都不理我!”

然而,此刻藍瞳中的愉悅,卻與他哀怨的話語,成了鮮明的對比。

喬沫沫懶懶地睨了他一眼,對於他吃自己豆腐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省得氣死自己。

“是嗎?”她怎麼感覺他挺興奮似的?

“真的!”將她的身體的方向調到側面,然後整顆腦袋在她胸前蹭蹭蹭,語氣依然怨念,“都快一個星期了,你都不見我!”

“你昨天不是已經看清我是什麼樣子的女人了嗎?”喬沫沫冷哼,推開胸前的那顆腦袋,翻著舊帳。

看他的樣子,肯定是大師兄跑去解釋了。想必他會頂著一張豬頭臉,也是大師兄修理過的傑作。

皇甫少恆冷汗涔涔,聽說千萬別和女人翻舊帳,因為男人絕對會吃不了兜走。

“哪有?”邪氣地勾脣,藍瞳『色』咪咪地打量著她,“什麼時候你有讓我看過了?”

明明一張臉腫得像豬頭,完全沒有魅力可言,然而喬沫沫仍然忍不住紅了臉,惱羞成怒地賞了他一記粉拳。

皇甫少恆沒料到會被她突然襲擊,一時沒有防備,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

所幸,她也只是意思一下,所以並沒有花多少力氣。否則,他的鼻樑沒斷掉才怪。

“沫沫……”老天,她是嫌他的臉還不夠腫嗎?

望著苦著一張臉的皇甫少恆,喬沫沫心中閃過一絲得意。

嗯哼!看他還敢不敢不『亂』說話!

明知道女兒就在房間裡,竟然和她說些這麼煽情的話,要是汙染了女兒純潔的心靈,她跟他拼命!

見她不理人,皇甫少恆繼續發揮小強的精神,再次不死心地黏了上去。

“沫沫,你真的狠心要我回法國?”皇甫少恆不死心地追問著。

畢竟這些日子以來,他能感覺得到她對自己並非沒有感覺。只是他不懂,為什麼她一直在去在意老頭子是否能接受她,接受貝兒。

對他來說,老頭子早就不是他的家人了,只有母親和gigi才是他的家人。

唉!她這顆腦袋,真的讓他又愛又恨。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搖醒她,對著大吼,不必去在意老頭子的存在。

只是不行吶!那樣只會得到反效果,所以他得和她慢慢磨,慢慢耗。

喬沫沫想點頭,然後腦袋卻像石化般,始終點不下來。

糾結,之前做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讓他回法國嗎?為什麼現在卻硬不下心來將他趕走?

美眸中有著幾分『迷』茫,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好。

“亞瑟……”喬沫沫吞了下口水,潤了潤有些乾燥的喉嚨。對上他那雙充滿哀怨的藍眸,到嘴邊的話卡住了,像吞口水似的,又咽了回去。

該死的,能不能別頂著一張豬頭臉哀怨地看著她?那會讓她產生一種錯覺。被一頭豬深情地凝視著的錯覺……

喬沫沫有些心虛地低下頭,畢竟如果讓身旁的男人知道,她把他比喻成豬,沒氣得半死才怪。

“不管了,你沒有拒絕,就是捨不得我走。”皇甫少恆一把抱住她,無賴的語氣,顯得有些顫抖。

他真的很怕,她會點頭,好怕她會說是。

雖然以來,他一直遊戲在花叢,從不為哪朵花有所留戀,但是心底終究會渴望一朵花,為她停留。

他不是為愛而瘋狂的男人,但是也不是對愛無動於衷的男人。只要感覺對了,時間對了,人也對了,便行。

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一個感覺對的,說什麼也不要放手。

就算是死纏爛打,也要拐到手。

烈女怕郎纏,這是司藝給他支的招。

而他試了,也確實有用。

更何況這些幼稚的舉動,也只有女兒和沫沫才看到,其它人又沒有看到,有什麼關係?反正以後都要一起生活。

喬沫沫眉心輕蹙,假裝生氣,“哪有人這麼無賴的?”

靠,他的臉皮真的不是普通的厚耶!

沒有拒絕就是接受?可惡!這是什麼歪理嘛?

“可你就是喜歡我的無賴,不是嗎?”皇甫少恆皮皮地笑著,絲毫不覺得丟臉。

喬沫沫不語,因為他說對了,她該死的喜歡他的無賴!喜歡他霸道卻又有點稚氣的舉動,偶爾的大男人主義,或者突然其來的浪漫。一切一切,她都該死地喜歡。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當愛上一個人時,不管他做什麼,都會覺得喜歡,覺得可愛。

這算不算情人眼裡出西施?

囧?亞瑟是西施?

喬沫沫幻想著他穿上漢服,留著長髮挽髻,抹著淡粉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知她在想什麼,突然笑成這樣,讓皇甫少恆好奇不已,“在想什麼?”笑得這麼歡?

鬱悶了,之前不管他怎麼討好,都沒有見她這樣笑過。

現在卻突然笑成這樣,實在是……怪呀!

“沒……沒什麼!”喬沫沫一邊捂脣輕笑,一邊擺手。

咳咳,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幻想他扮西施,沒氣得修理自己才怪。打死也不說!

“真的?”狐疑的語氣,然而藍眸中卻明顯的不相信。

喬沫沫點頭如搗蒜,“真的!”珍珠都沒有這麼真!

“說不說?”皇甫少恆挑眉,壞笑著,擱在她腰間的大手不著痕跡地轉移陣地,來到她的胳膊下。

“你準備幹……”什麼?然而後面的話未來得及說出來,就已被人襲擊。“哈……哈哈…別撓……了……哈哈……”

喬沫沫笑得上氣不接下去,躺在沙發上連連求饒。

“說不說?”皇甫少恆對眼中的姿勢真的非常滿意,很好!男上女下,容易吃豆腐呀!

望著居高臨下的他,喬沫沫頓感不妙,由其是在看到他藍眸中的邪氣,更是感覺到大禍臨頭。

怎麼辦?現在這樣子,對她很不利耶!

喬沫沫傷腦筋地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臉的懊惱。

故意低身欺上去,臉龐湊近她肩窩,輕輕地吹著氣,邪邪地道:“其實,你說不說也沒什麼事了!”

因為這樣壓在她身上,更吸引他。

然而,未來得及讓他多做些什麼,一首致嫩的童音,將他所有的遐想打破。

“咳咳!爹地,不是貝兒想打斷你的好事,但是請尊重一下我這個祖國未來的花朵!”原本想躲在房來,以免打撓了爹地和媽咪談情說愛。只是爹地準備在客廳裡,直接上演限級片,讓她不得不出來提醒一下他,家裡還有她這個未成年的純潔小孩呀!

喬貝兒的聲音,讓兩人身體一僵,隨後兩人非快地分開,整理著衣服和頭髮。

皇甫少恆尷尬地輕咳兩聲,才鎮定地望向站在房門口,打斷他好事的寶貝女兒。

“貝兒,抱歉。”唉!看來下一次對沫沫伸出魔爪前,得將女兒打發掉才行。要不然每次都是這樣,他遲早會慾火焚身而死。

喬沫沫乾脆裝駝鳥,將頭埋在雙膝間,不敢抬頭望向女兒。

發燙的耳根子,讓皇甫少恆見了,恨不得輕輕咬上一口。

但是他得忍住,不忍不住。因為家中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寶貝女兒呀!

“爹地,這話你已經說了不下n次了!”喬貝兒翻了個白眼,冷冷地提醒著。

貌似這是她第幾次打斷爹地的好事了?好像有十次了吧?

唉!不是她說,爹地每次都忘了她這個女兒的存在,讓她實在很無奈。但是又不想自己幼小的心靈被兩人的限級版聲音茶毒,害她不得不每次都出來當個壞角『色』--專門打斷他好事的那個壞小孩。

真怕再這樣下去,爹地會氣得把她丟出去。

“呵!”皇甫少恆乾笑著,沒有回答女兒的話。

下次,他一要記得把女兒支開才行。要不然再這樣下去,這小女人會直接逃走的。

有時候,他真的恨透了女兒那聰明的腦袋。

皇甫少恆忍不住在心中長嘯,什麼時候,他和沫沫才能更進一步?

“媽咪,矜持矜持!”喬貝兒笑咪咪地望著已經快要把臉陷進雙膝的女人,“你忘了趙叔叔說過的嗎?不能讓男人太過容易得到!”

噢!糟糕,爹地的臉『色』開始變了!

唉!趙叔叔,我真的快要被我害慘了!沒事要讓我在爹地準備進行全壘的時候,跑出來當個壞小孩!現在好了,爹地那噴火氣的駭人表情,真的讓人怕怕耶!

“貝兒!”皇甫少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咆哮出去,該死的!小美男沒事跟女兒說這些大人的事做什麼?

而喬貝兒卻早一步地捂住雙耳,跑回房間。“我什麼也沒聽到--!”

喬貝兒跑上床,抱著泰迪熊,笑得一臉得瑟。

嘿嘿,吼吧吼吧!有本事去吼趙叔叔。小心趙叔叔一氣之下,直接對媽咪洗腦,讓她離你遠遠的!

皇甫少恆霸道地朝喬沫沫低吼出聲,“該死的,以後離姓趙的遠點!”

他就覺得奇怪,女兒對他偷吃沫沫的豆腐都沒有意見,偏偏每次準備那啥啥的時候,就會準時出現。

“子俊也是為我好!”喬沫沫才不甩他,赤著腳丫跳下沙發,朝他扮了一個鬼臉,然後鑽進廁所。

藍眸瞪著廁所門發誓,以後見到小美男,一定要好好地……瞪他一頓。

因為揍了小美男,好友會和他拼命,沫沫會生氣。罵他,自己卻罵不過小美男,只能用瞪的了。唉……

日子一晃就是三年,皇甫少恆整整花了三年的時間,終於把那個思想固執的小女人給說服了。

法國巴黎,戴高樂機場。

皇甫少恆身穿一件黑『色』大披風,大手帶著厚厚的黑『色』皮手套。雙手拎著兩隻行禮箱,步伐穩重地走著。

身後跟著同樣穿著米白『色』長披風,帶著手套與帽子的喬沫沫,以及穿得臃腫得像箇中國福娃娃的喬貝兒。

兩人臉上淨是新奇,不斷地望著機場的高科技建設。

喬貝兒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燦爛笑容,小跑上前纏著皇甫少恆詢問,“爹地,這機場比t市的大好多耶!”

原本以為t市的機場已經夠大了,沒想到法國的機場更大。

噢,她怎麼像個土包子似的?好糗!

睨著女兒一臉懊惱不已的表情,皇甫少恆忍俊不禁,嘴角一陣菀爾。

“夏爾·戴高樂國際機場是歐洲主要的航空中心,也是法國最主要的國際機場。t市只是一個小機場,當然沒戴高樂機場大。”

雖然整整三年的時間,都還沒有找到小楠的下落,但是女兒和沫沫已不似剛開始樣,至少偶爾會笑了。由其是女兒,笑容不但越來越多,還越來越燦爛了。

而他的苦心也沒有白費到,至少沫沫接受了他的提議,到巴黎來見母親。如果母親也同意的話,便在這邊定居。

唉!之前打電話跟母親溝透過,似乎有點麻煩。因為他能聽到母親的聲音有點僵硬,甚至於沒有以往的喜悅,還帶著遲疑,似乎有什麼事想跟他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哦!難怪了!”圓圓的大眼睛,不斷地望著四周,任由喬沫沫牽著她走,完全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