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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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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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姆吉卡閉上雙眼等待巴斯塔手中長劍穿胸而過時候，突然他只感到自己有人一腳重重地踩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趕忙睜開自己雙眼，只看到巴斯塔已經藉著他的肩膀高高跳起，手中的寒冰之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刺向了蘭斯手中的獸魂劍。
“乒”，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蘭斯手中獸魂劍上的魔晶石就隨著寒氣化為了碎片。
“原來你的目標只是魔晶石？”姆吉卡看到巴斯塔的出人意料的舉動後有些吃驚地說道。而一邊另外一個姆吉卡和艾莉婭也總算送了氣，將心中的石頭重新放了下來。
“蘭斯，你的魔晶石已經完蛋了。不過，我現在的身體也無法再使用元素之石的力量，鬥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巴斯塔站起身來，舉起手中已經變回原樣的天之十威劍說道，“接下來，讓我們用各自己的真本事一決勝負吧。”
蘭斯這時看了看手中已經失去魔晶石的獸魂劍，然後又看了看巴斯塔的樣子，突然間他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出人意料的舉動。
“我，我認輸。”蘭斯將手中的獸魂劍拋了一邊，雙膝跪下說道，“求求你，不要殺我。”
“怎麼可能？蘭斯大人居然在求饒。那個守護騎士已經傷成那樣了，以蘭斯大人的劍術怎麼可能會輸給他？”
“只是少了魔晶石的力量，就會差那麼多嗎？”
看到蘭斯認輸求饒後，一邊的嘍囉們立刻一片譁然。
“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巴斯塔！那個傢伙在騙你！”看到蘭斯的樣子，鑄劍師姆吉卡立刻大聲對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巴斯塔吼道。
“不，我沒有騙你。失去魔晶石的力量後，我不過就是個三流的劍士，根本就沒有什麼力量。我保證，只要你放過我，我馬上改過自新，帶著我的人向大陸同盟軍投降。”蘭斯如搗蒜般得對著巴斯塔磕頭。
這時，一邊的艾莉婭抱著小吱也走到一邊看著蘭斯的樣子，然後她對著手中小吱問道：“小吱，那個壞蛋說要我們放過他，你說怎麼辦？”
小吱可能是被艾莉婭抱得有些難受，不理會艾莉婭的話只是一個勁搖著脖子想要從她懷裡面掙脫出來。
“很明顯，小吱也說不行！”
“不，不，求求你。我說的都是真話，請放過我吧。”
看著蘭斯的樣子，巴斯塔沉默了片刻然轉過頭來對著艾莉婭說道：“走吧，艾莉婭，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什麼！巴斯塔，你說你要放過他？”聽道巴斯塔的話，鑄劍師姆吉卡立刻吃驚地說道。
“他已經認輸並且放下了武器，我沒有對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動手的習慣。”巴斯塔略帶著微笑地對姆吉卡說道，“如果老伯覺得這樣不解恨的話，你大可以揍他一頓好了。”
聽了巴斯塔的話後，姆吉卡先是有些吃驚地看了他一會，不過他很快就點了點頭然後鐵青著臉走到了還在一邊拼命磕頭的蘭斯身邊。只見他舉起自己的右拳，用盡全身力道對著蘭斯的臉上就是一記，只把蘭斯打飛幾米遠，力道之大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蘭斯，我家人的仇恨以及我十五年來的痛苦就隨著這一拳一筆勾銷，你這條命是揀回來的。”
“這樣不就好了嗎？”看著姆吉卡的臉上那股悲痛的表情終於消失後，巴斯塔笑著對他說道。
“謝謝你，小子。”
“那我們走吧。”巴斯塔說著轉身準備離開這裡，不過剛剛走了兩步腳下只感到一陣無力，人差點摔了下來。好在一邊的艾莉婭趕忙上去把他重新撐了起來。
“真是，如果不行的話，我扶你回去。”艾莉婭一邊扶著巴斯塔一邊說道。
“不用，剛才只是腳滑了下。好了，你放手吧。”
“怕什麼，我扶你你又不會少塊肉。傷成這樣還要強撐。”
就在四人剛剛轉身立刻的同時，一直在一邊求饒的蘭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冷笑。突然間，他拿起不遠處的獸魂劍猛得就竄向了已經背對自己的巴斯塔。
“哈哈哈，到最後還是上了本大爺的當。受死吧，守護騎士大人！”
但就當蘭斯的劍即將刺到巴斯塔的時候，巴斯塔卻彷彿早有準備般得帶著艾莉婭向一邊一讓，隨後手中的十威劍也同時刺了過去。“撲”的一聲，十威劍鋒利的劍身遍已經貫串了蘭斯的胸膛。
“不可能，你，你不是已經，已經上當了嗎？”蘭斯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倒了下去。
“戰士的後背是絕對不會留給敵人的。”看著慢慢倒下的蘭斯，巴斯塔冷冷地說道。然後他走倒蘭斯的獸魂劍面前，重新舉起手中的十威劍，伴隨著重新出現的白『色』鬥氣，十威劍再次變幻成了寒冰之劍的姿態。
“住手，巴斯塔。你現在的身體如果再用元素之石的話會沒命的。”看到巴斯塔的舉動，姆吉卡立刻大聲制止道。不過巴斯塔並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用自己的鬥氣強化著寒冰之劍的力量。
“老伯，請你家族的痛苦以及你十五年來的仇恨，現在請隨著這把劍一起煙消雲散吧。”巴斯塔說著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猛地揮劍砍向了躺在地上的獸魂劍。“啪”的一聲，隨著寒冰之劍所散發出的『逼』人寒氣，這把象徵著姆吉卡家族十五年來屈辱的獸魂劍斷成了兩半。
“巴斯塔，你，你居然還記得要毀掉這把劍。”看到已經變得粉碎的獸魂劍，姆吉卡不由老淚縱橫。
但與此同時，巴斯塔的身體卻無法有些無法承受元素之石的力量，身上的傷口立刻血如泉湧，慢慢地倒了下來。
“巴斯塔！”看到巴斯塔倒地後，艾莉婭和姆吉卡不約而同地驚叫起來，趕忙上去看個究竟。
“巴斯塔，你沒事吧。”
“放心吧，死不了。只是好久沒有用那麼大的力量，身體有些受不了罷了。”
看著巴斯塔說話還能帶著笑容，兩人不用安心了不少。隨後，姆吉卡架起巴斯塔打算帶他離開這個是否地。不過這時，一邊神聖拉古蘭王國的嘍囉們卻開始考慮另外一件事情。
“那些人看起來都已經傷得不清了，我們這邊還有四十人。或許有機會。”
“對啊，那些人手裡還有修達大人一直要找的水之祝福，現在只要****他們的話……”
“也許現在就是升官發財的機會。兄弟們上啊！”只見那些個嘍囉們一呼百應，一窩蜂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衝向了巴斯塔等人。
“糟糕，那麼多人，應付不了。”揹著巴斯塔的姆吉卡臉上立刻『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如果我還能有原來力量的話……”艾莉婭此刻也只能牢牢抱著懷裡的小吱想道。此刻兩人的心情就彷彿已經贏取戰鬥勝利的將軍卻接到皇帝讓他投降的命令一般的沮喪和無力。不過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姆吉卡拍了拍了艾莉婭的肩頭，示意讓她站到自己的身後。
“姆吉卡，你恐怕也……”看著姆吉卡還在流血的傷口，艾莉婭有些擔心地說道。
“姆吉卡，那個年輕人也叫姆吉卡！”一邊鑄劍師姆吉卡看著另外一個姆吉卡心中彷彿想到了什麼。
“真是的，今天風頭全被巴斯塔那小子搶光了。算了，那些嘍囉們我來收拾吧。”
就在姆吉卡說話的時候，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嘍囉已經舉起了手中的刀劍砍向了他。但姆吉卡絲毫也沒有慌張的樣子，只見他隨手扯下了脖子上銀『色』項鍊抖了下，瞬間項鍊就變成了一支銀『色』的長矛。隨後，那支長矛在他手中以閃電般得一舞那幾個倒黴的嘍囉就被打飛到一邊。
“那是什麼！那根項鍊怎麼突然變成長矛了。”看到這一鉅變的嘍囉們立刻吃驚不小，衝鋒的腳邊也不由慢了下來。
姆吉卡只是笑了笑，然後手中的長矛再次一抖，立刻變成了一根軟鞭緊緊纏住了另外一個嘍囉，然後手中一用力就將他扔了出去，還順帶砸倒了不少嘍囉們。
“大家不要怕，我們人多。一起上！”看著身邊同伴有些驚慌的樣子，一個膽大的立刻大喊道。在他的叫喊下，原本慌『亂』的嘍囉們再次衝了上去。
“哼，人多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太天真了。”姆吉卡說著，手中的軟鞭再次變成了一支長矛，並且長度要比先前要長處不少。
“見識下我的力量吧。銀『色』旋風！”姆吉卡說著，手中的長矛立刻如同風車般快速舞動起來，只感道一股巨大的氣流伴隨著他的舞動朝那些嘍囉們席捲而去，瞬間將他們****在地。
“銀『色』旋風！你，你是銀術士！”
“沒錯，我就是可以隨意『操』控銀的銀術士。可惜，你們知道得太晚了。”姆吉卡說著用手中的長矛****了最後的那個嘍囉。
“姆吉卡，好利害！”看到姆吉卡輕鬆****那些嘍囉們，艾莉婭有些興奮地說道。
“那當然。好了，我們該走了。”總算在艾莉婭的誇耀中找回點自尊的姆吉卡笑著說道。就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我們是水之神殿的神官戰士，裡面所有神聖拉古蘭王國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開門投降。”
“是神殿的人！我們快開門讓他們進來吧。”聽到聲音後，艾莉婭立刻高興地打算去開門。不過一邊的姆吉卡立刻一把拉住了她。
“等一下，你認為現在開門合適嗎？”
“為什麼不合適？我們不是****了蘭斯了嗎？啊，糟糕，我忘記了，我現在被神聖拉古蘭王國誘拐中。”
“我現在可是揹著誘拐神使，殺戮神官戰士的通緝。”巴斯塔也是帶著苦笑地說道。
“我是盜賊團頭目，目前通緝我的通緝令差不多可以堆半個房間那麼多。”
“我這邊還有幾樁酗酒鬧事的記錄……”
“看起來大家都有不能碰到那群人的理由了。那還是逃把，諸位拉緊我。”說著，姆吉卡將項鍊變成了一條鎖鏈，直栓在巴斯塔進來時候轟出的那個缺口處……
就在眾人剛剛立刻房間不久，大門就被神官戰士的冰魔法轟開。
“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馬上……”衝在最前面的神官戰士看到房間內的景象立刻驚呆了。
“怎麼了？”門外的一個看起來是首領的人也發現了不對。
“大人，我們來晚了，神聖拉古蘭王國的人已經全軍覆滅了。”
“什麼！”聽到部下的報告，神官隊長也有些詫異。他趕忙分開人群走到了房間裡面。只見房間中，神聖拉古蘭王國的嘍囉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而蘭斯則被人一劍貫串胸口倒在血泊中，他身邊則是他的那把令人聞風喪膽的獸魂劍碎片。
“想不到有人居然可以殺死六祈魔戰將軍修達手下有屠夫稱號的蘭斯，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神官隊長看著蘭斯的屍體自言自語道。突然間，他注意到了那把碎裂的獸魂劍，趕忙上前揀了起來，仔細地看起來。
“大人，怎麼了？”
“魔晶石，有人居然破壞了蘭斯劍上的魔晶石。”神官隊長看著斷劍和上面的魔晶石碎片自言自語道，“能將魔晶石破壞的應該只有鑲嵌了元素之石的守護之劍才可能做到。但守護之劍不是已經被神聖拉古蘭王國的人一起，而且地上留下的寒氣……難道說！”
“趕快趕回萊茵城，我有重要事情要向大神官卡魯斯大人彙報。”
在鑄劍師姆吉卡家中，艾莉婭正在幫巴斯塔包紮著傷口。好在是巴斯塔的身體強壯，受了如此重的傷居然也沒有大礙。
“老伯，放下仇恨後的感覺不錯吧。”
“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對了，小子，你為什麼一開始不殺他。”
“為了悲傷而揮舞的劍只會帶來更大的悲傷。”巴斯塔不知道為什麼，將幾年前磊德對他說的話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什麼意思？”姆吉卡有些不解得問道。
“不，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不管怎麼樣，你始終了卻了我一樁心事。今天要好好慶祝一下，一定喝得不醉不休！”姆吉卡似乎看出巴斯塔有難言之隱，立刻轉移話題。
“還喝酒？老伯，你不是說要戒酒嗎？”
“今天不算，哈哈哈。”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一邊的艾莉婭則是完全唯恐天下不『亂』也摻合進來……
數小時後，只見房間裡面四人一龍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醉得不醒人世的樣子。但過了沒有多久，姆吉卡睜開了眼睛然後大量了眾人一會，隨後輕手輕腳地開啟門走了出去。
“就這樣一走了之真的好嗎？姆吉卡。”姆吉卡剛剛走到街上沒多久，巴斯塔的聲音就從他身後穿了過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姆吉卡頭也沒回，繼續往前走去。
“站住。”巴斯塔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繼續說道，“連我都看出來了，那個老伯就是你的爺爺對不對。”
聽道巴斯塔的話，姆吉卡不由地震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就算是又怎麼樣？”
“那你為什麼要一聲不吭地離開，你們不是都彼此認為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親人，現在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喂，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我承認那個老伯確實有可能是我的爺爺，但現在也沒有人能證明這個不對嗎？而且就算那個老伯是我的爺爺的話……”姆吉卡說道這裡頓了下，繼續說道，“我現在也不想和他向認。”
“為什麼！那可能是你唯一的親人不是嗎？你明不明白，親人對自己的重要『性』！就算你不在乎，你有沒有為老伯考慮過？”從小就失去親人的巴斯塔對姆吉卡的話感到一陣莫名的憤怒。
“你這個人還真奇怪。相認不相認是我的事情，你何必那麼著急。你別忘記，我可是盜賊團頭目，我想那個老伯也未必原意認我。”
“沒有那樣的事情，老伯一直以為他的親人都已經在那次事情中死亡了，如果他知道你還沒有死會有多高興，你明白嗎？”
“你又不是那個老伯，你怎麼會知道他的想法！”可能是被巴斯塔的話感染，姆吉卡的聲音也不由得激動起來。
“我當然知道。失去所有親人的感覺我當然知道。我十歲時候就我的家人就死在了戰火中，我的父親甚至就死在了我的面前。失去的親人後的那種孤獨以及寂寞我當然很清楚。如果，如果我還可以有親人的話，不管他是怎麼樣的人，我都……”
“巴斯塔，你……”姆吉卡有些後悔和他說起過去的事情，不過他稍為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其實不想和他相認還又另外一個理由，如果我和他相認的話，他今後很可能會被我拖累或者反過來說，我也不希望今後的生活多一份負擔。”
“而且，我還有我自己的夢想要實現。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選擇靜靜地離開或許是我最好的選擇。”
“和你爺爺說聲‘我還活著。’也很難嗎？你這個人真是有夠冷血的。”
“那你以為原本不存在的親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然後立刻又和自己分道揚鑣，這樣的話，老伯會比較高興嗎？”
“只是一句‘我還活著’，只要和他說句這個就可以了。”巴斯塔原本有些失落的情緒又再次激動起來，“他可是你唯一的親人啊。”
“……”聽了巴斯塔話後，姆吉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清早的，還真熱鬧啊。”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姆吉卡的聲音從巴斯塔身後響了起來，“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
“巴斯塔，你說他是我的孫子？”
“嗯，我覺得很有可能。”巴斯塔點了點頭。
“不可能的，我親眼看到蘭斯殺光我的親人。”
“可是，老伯……”巴斯塔想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話可說，於是他轉過頭對姆吉卡說道，“姆吉卡，你說說你的過去吧。”
姆吉卡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是被一個叫做力賽的銀術士收養。他說他十多年路過了一個滅門血案現場，發現我當時是唯一活著的人，所以就收養了我並且將我培養成了一名銀術士。”
“滅門血案！對了，那一定就是蘭斯干的。那麼老伯和姆吉卡不就是就當時僅存的倖存者了。不是嗎？”
“按照你這麼說確實有可能，我當時並沒有再回去，更加沒有去確認屍體更加沒有埋葬他們。不過……”另一個姆吉卡沉默了一會，然後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直戴在手上的手套摘了下來，“如果你真的是姆吉卡家族的人，那麼你的右手上就一定會有這個刺青！”
說著，他舉起自己的手背，只見上面赫然有一個印有獅頭盾牌和兩把交叉雙劍的刺青。
看到那個刺青後後姆吉卡不由愣了一下，不過他隨後立刻鎮定了下來。
“姆吉卡，你快把自己的右臂讓我們看看。”一邊的巴斯塔並沒有注意到姆吉卡變化，只是一個勁催促姆吉卡快將自己的短袖撩起來讓另外一個姆吉卡看是否有相同的刺青。
姆吉卡遲疑了一下，然後一把撩起了了自己右邊的短袖，但他的手臂上卻什麼都沒有，這下輪到巴斯塔發呆了。
“沒有刺青，難道說……”
“也就是……”另外一個姆吉卡喃呢了一聲說道，“很抱歉，看起來你我並沒有血緣關係。”
“看來確實如此，老伯。”
“姆吉卡大哥，終於找到你了。”這時，姆吉卡的一個部下興沖沖地對姆吉卡喊道。
“什麼事情？那麼慌慌張張的。”
“大哥，我們該準備出發了。而且那個東西的情報我們已經搞到了。”
“真的嗎？在什麼地方？”姆吉卡聽到部下的話立刻興奮了起來。
“具體的事情路上在說吧。”
姆吉卡點了點頭，對還在一邊發楞的巴斯塔說道：“我該走了，巴斯塔。一路保重。”
隨後他又轉過頭對著另外一個姆吉卡說道：“老伯，後會有期。不過不要掛了太早哦。”
“放心吧，我還可以活一百年。”
姆吉卡最後看了巴斯塔和另外一個姆吉卡一眼，立刻隨著自己的部下一路跑遠。看著姆吉卡飛奔而去的身影，巴斯塔彷彿有些『迷』茫。不過他很快恢復了過來，對著同樣望著姆吉卡消失方向的另外一個姆吉卡問道：“老伯，沒有刺青就不是你的親人，這個也未必吧。”
“的確如此。”姆吉卡的這句話立刻讓還在『迷』茫的巴斯塔大吃一驚。
“什麼！”
“他就是我的孫子。萊茵哈特·姆吉卡。”姆吉卡這時不知道何時臉『色』已經『露』出了一絲微笑。
“那你為什麼剛才不……”
“我剛才聽到了你和萊茵哈特的對話，我可不想綁住一個打算到全世界旅行的年輕人啊。我都已經一大半年紀了，顛簸的旅行可沒有辦法適應，所以我們之間只需要知道彼此還活著就足夠了，沒有必要相認。”
小鎮外萊茵哈特·姆吉卡一把撩起自己左肩的短袖，上面同樣也刺著一個獅頭盾和交叉雙劍的刺青。
“後會有期，爺爺。”姆吉卡最後看了小鎮一眼，便頭也不回得離開了這個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