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蘇陌,伊吹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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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蘇陌,伊吹的相公
蘇陌點點頭,走在前面。臘月跟在後面,心中偷笑,像姐姐這種沒有形象的人,這樣打扮再適合不過了,雖然不會很漂亮,但亦不會很醜。只是仔細一看,不難發現,蘇陌穿上男裝,甚至比穿上女裝更漂亮了幾分。
在後面偷偷笑著,卻一直沒敢笑出聲,若是被她發現了,不死也得拖成皮,臘月一面跟在後頭,一面偷笑著。
若是他現在去告訴別人說“只有這樣打扮才適合姐姐。”
他當然沒有傻到那種程度,去告訴別人這些,若是傳到蘇陌耳朵裡去了,他下輩子的幸福就全沒了。
兩人一路上撐著傘來而來。最初臘月拿傘給蘇陌的時候,蘇陌還疑惑地問他為何要打傘呢,臘月只道“你不覺得天上的太陽很毒辣嗎?撐著舒服些吧!”
“可是一個男人打傘是不是.有點兒過了!”她現在穿的可是男裝哎,一個大男人打一把油紙傘,而且上面還畫著牡丹這些圖案,走大大街上會被人笑話的。特別是遇到漂亮的姑娘時,更不好意思了。
“你怕什麼,我不是也打著嗎?”
蘇陌見臘月果真也拿了一把傘.打著,才沒說什麼,與臘月一起走出去。
初到大街上,根本就沒幾個人,.但越是往客棧方向走,街上人就越多,並不是待道的原因,而就好像,天亮的那段時間,天微微亮的時候人自然少,隨著天逐漸大亮,街上的行人就會逐漸增加一樣。
難道是睡午覺醒了?都出來活動了?蘇陌一邊以動.物的行為來猜測著他們,一邊與臘月往前走。
蘇陌不說話,東張西望,臘月亦不說話,人是靜靜地.跟在她後面。逐漸走到了客棧酒樓聚集的地帶,到了這裡,蘇陌才驚奇地發現這裡的人不是一般的多。
特別是那些吃飯喝酒的地方。
蘇陌倒是覺得奇怪了,現在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這些酒館裡的生意卻是好得出奇的!蘇陌覺得奇怪,不由得停住腳步問“為何這個時辰會有這麼多人來吃飯吶!”蘇陌估計現在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
“姐姐你把傘放下試試。”
“放下試試?”不解.地看著臘月,手上的傘慢慢地放下。在臉部接觸到陽光的那一殺那,蘇陌有一種面板被太陽燒壞了的感覺。趕緊又將傘撐了回去。臘月像是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早在蘇陌將傘放下的那一刻將自己頭頂的傘遞到了蘇陌的頭頂。
蘇陌緊緊地撐著傘再也不肯放下,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
“姐姐,在我們這裡,夏季的時候,午時的太陽最強烈,會烈得如火焰一般,所以一般在這個時候,是沒有人出來的,一般人都會在家裡休息什麼的,甚至連飯也不會做,直到過了這個時間段,才會開始幹活兒,做事情。一般有錢人家的人,自然是不會等到這個時候了還自己做飯,一般都會選擇出來吃飯,所以此時街上的人才會這麼的多,再過一會兒,這街上的人還會增多的,他們吃過飯了,做生意的做生意,辦事兒的辦事兒。”
“是嗎?可是為何我在葉陽府裡會沒有感覺到呢?”不是蘇陌專門挑刺,而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的。
在葉陽府裡,即使是大晌午的,跑到太陽下面去晒太陽,也不會出現方才那種被火焰灼燒一樣的感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姐姐若是想知道芙蓉城裡午時能多安靜的話,我明日可以陪你出來,讓你見識一下大街上連一隻老鼠也找不到的景況,更別說叫花子這些了,早不知躲到那個涼快的地方去舒坦去了。”
蘇陌聽了,只哦了一聲,眼神就往眼前酒樓裡飄去了。
臘月見沒人理她,再順著她的眼神一瞧,原來是看著別人在吃東西呢!
鐵定餓了。
於是道“姐姐走吧!我們去吃東西去了。再往前走一點點就到了。”蘇陌哦了一聲,就跟著去了。
其實蘇陌並不是很餓了,只是覺得臘月介紹的那些事情她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藉此調開他的視線。
這個臘月到也是識趣。果然沒走幾步,就到了一家不錯的酒樓,只見一幢修建得尚新,年代不久的三屋小樓,前掛著一塊招牌,上面書“好再來客棧”。
蘇陌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充滿了現代氣息。臘月帶著蘇陌進了酒樓。
這間酒樓大抵是新開的,裡面的一切陳設尚新。酒樓一入門便是一道過道,過道上並未加門,上面只掛著一聲灰色布,以蘇陌的個子,保需微偏一下頭便可以不碰到那布而過去,但若是像葉陽,臘月這樣的男子的話,非得伸手擄起那地段布不可。
那過道再往前走一些,大約五六步的距離,那裡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好幾塊牌子,上面寫著XX菜,XX湯,應該是做介紹用的吧!上面上用凡體字寫的,蘇陌也就只認得那個菜字,跟湯字。
介紹的那塊牌子挨著便是擺著幾口大的酒缸子,每口罈子上面都用泥封著,當是還未開封過的酒。再下面便是一個墨漆的高臺,這應當就是掌櫃的櫃檯了。挨著櫃檯便是一道樓梯,上樓用的,從這裡便可以上到二樓與三樓去。二樓全是包廂,而三樓側是觀景樓。
在這客棧裡,一樓的大堂裡坐著吃飯的一般都是本城裡的百姓,二樓的側是一般小戶人家裡請客辦宴,又賴得在家裡做飯的,三樓側是那些商人談生意,遠道而來的旅客必選選佳地。
這‘好再來酒樓’雖然才新開不久,但它卻因它的菜色新穎,味道出眾超凡而生意火暴,就如現在,這一樓的大廳時早已坐滿了客人。
三三兩兩坐一桌的,一邊吃飯,一邊喝酒,再順道說一些時下里最有趣的,剛發生的新鮮事兒。
蘇陌站在門口向裡面望了望,原本在一旁收拾的店小二趕忙迎了上來,道“請問客官,是要雅間呢?還是在這大廳裡?”
蘇陌對這裡不熟,回頭看臘月一眼,詢問他的意思。
臘月走上前來,細聲地道“我們們去樓上吧,我已經訂好位置了。”
店小二從蘇陌進門時就盯上她了。單看他衣著不凡,隻身上這一身外衣,就是價值不菲的,再加上他方才在待的那頭時就站著跟月公子說話,其舉動甚至親密。
月公子還親自為他撐傘,由此可見這個男人的來頭不小。
店小二瞭解到了這層關係,嘴巴上叫得就更加的勤奮親熱了。
只可惜蘇陌向來對這些溜鬚拍馬的事情不感興趣,於是理不理店小二。
倒是原本埋頭作帳的掌櫃的,一聽有熟人說話,立刻抬起了頭,在看到臘月時,又眼中顯現的不是眼瞳,而是銅錢。只見他一溜煙兒就從裡面鑽了出來,貼在了臘月身旁,叫道“月公子,你來了,你要的房間我早就為您準備好了,你要的菜我亦是為您配好了,只等你一聲令下,我就讓廚房裡的人動手,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將菜上上來。”
臘月應了一聲道“嗯,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掌櫃的立刻打發了店小二去廚房裡,讓燒菜的廚師趕快燒菜。店小二見有貴客,腳下當然是跑得利索得很,一眨前人就不見了。
那掌櫃的,以年齡來說,做臘月的爺爺也是可以了的,卻對臘月一口一個您一口一個您的叫著,聽得站在後面的蘇陌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起。
臘月本走在前面,已經上了好幾級臺階了,便叫道“姐……夫……”突然意識到自己叫錯了,趕緊住了口,隨又應變過去道“還些上來吧。”
“姐夫?”掌櫃疑惑地看著蘇陌,疑惑地問。
原本坐在大堂裡吃飯的人,一聽臘月叫姐夫,個個愣了一下,隨將眼神齊刷刷在對準了蘇陌。蘇陌站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向大家揮手亦不是。只好仍是愣站在原處。
臘月見勢,知道是在家嚇到蘇陌了,清了清嗓子道“掌櫃你聽錯了,他是我的表姐夫。”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伊吹姑娘什麼時候成親了?我們怎麼都沒收到喜帖呢!”
“是啊!要是伊吹姐姐結婚,自然是要請好掌櫃的,您放心好了,不會將您遺留下來的。到時一定親自送到。只不過那一日可以能很長。”
掌櫃的亦是跟著嘆息一聲,道“可憐的伊吹姑娘吶,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命歹呢!”只怕是嫁出去,亦只能嫁給別人的老公。
更何況,伊吹,若是要嫁,劉家那裡會放人?
劉公子為了伊吹姑娘,可是把所有的老婆都休了,為了達到伊吹的目標,竟然從最低層的初給工作起。
“呵呵,是啊!我們今天還是先吃飯吧!”一邊說著,一邊退回去,將蘇陌牽著一起上樓。道“表姐夫,我們上樓去吧!”
蘇陌終算是找到個臺階下了,不用再傻愣地站在那裡,揮揮手道“你等我,慢些。”隨跟了上去。
蘇陌隨臘月一同,在掌櫃的引領下上了三樓。三樓屬於觀景區了。
掌櫃的帶著蘇陌二人進入一間客房,這間客房裡面陳設極為精緻奢華,屋子中央擺著一張八仙大桌,上面披著的錦布皆是上等品中的上等品。
屋子的左邊是一排矮櫃,上面擺設著各種各樣的瓷器玉品。蘇陌對古懂沒有研究,但只看那十釐米寬,三十釐米高的純碧玉雕,毫無瑕疵,晶瑩剔透,一看就知是玉中碧玉中的極品。這玉雕雕的是一隻雄英,以飛翔的姿勢從山頂滑過,肚子處剛好與峰巒重疊,形成支點,穩穩地支撐在上。
那雕刻這上掛著一幅畫,那畫咋看之下,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小門小戶的人家,屋前種前幾株**,竹後是一片竹林,右邊是一片田園菜地。裡面種著蔬菜。
但仔細一瞧不難看出,這畫中寓意深刻。
那畫**雖然只有幾株,卻株株開得異常豔麗。而且只在這株菊中,就已經名含了**中的多種品種。
握後的竹林,茂盛綠油,定是精心打理的。菜地裡正一人在其中除草,頭帶著斗笠,躬著身子蹲在地上。
這房間的右邊只有一架古琴做為擺設。
蘇陌只進到門口,便將整個屋子打量了一遍,看到有古琴,不由得走了過去。
蘇陌不懂古琴,但卻是喜愛樂器的,喜樂之人,看到樂器,無論是懂不懂的,都會湊上去瞧上幾眼。
蘇陌玉白手指輕輕地撫上那琴絃,輕輕一拔,一陣低沉的聲音隨之流洩而出。
蘇陌嚇得一縮手,緊張地向四處瞧了瞧,見臘月與掌櫃的都看著自己,不好意思地將頭低了下來。
離那琴遠遠的,不敢再kao近。掌櫃的呵呵笑道“公子果然有眼光,這琴可是上古名琴,世上僅此一把。”
蘇陌聞言啊了一聲“你怎麼把這麼貴重的琴放在這裡,難道不怕被人偷走了嗎?”
“相公有所不知,既然這琴世上只有一把,連贗品也無,誰偷去了又能怎麼樣呢?連拿出來的機會也沒有。”
“即使是這樣,也並不代表沒人偷啊!”想想那把碧縈玉簫,當初可是不被人家拿出來騙人的嗎?
“這我自是有保護的,一般能來得起這間屋子的人,也不會為了這麼一把琴而做有損身份的事,一般人又如何能得知我這裡有一把絕世好琴!即使知道,他也不知道我將它放在那裡了,誰又會以為我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放在這裡。”
咋聽之下,這掌櫃的說得並不無道理,但人性總歸是貪婪的。
不過,蘇陌不想再糾結於這個話題之上,便不在說話,只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蘇陌走到窗戶旁邊,向外看,一眼便可將半個芙蓉城收盡眼裡。
果然是觀景的好地方,若是在這樣華貴的房間裡,哲學著如此美景,再能有一曲妙音豈不更是享受舒服!
這要一想,蘇陌總算知道掌櫃的將那琴放在那裡的用意了。即使不聽,只是看著它,也是有一番風味的。
掌櫃的先退了出去,屋子裡就只剩下蘇陌跟臘月。
“姐姐過來坐吧,一會兒菜就上來了,先歇歇,才有力氣吃飯。”
蘇陌應了一聲,卻並不想地去。站在這裡吹一會風,好舒服。這風很是涼爽,還伴著芙蓉花的淡淡清香。時不時的,其中也夾雜著一些廚房裡燒菜的味道。
站了一會兒,蘇陌覺得有些累了,但到桌子旁邊坐下,道“這房間不錯,你將它訂下來,大抵要多少錢?”
“三四百兩吧!”臘月說得不痛不癢。
“什麼!”蘇陌尖叫一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四百兩,就為了吃一餐飯,訂個房間就三四百兩,是不是奢華了!蘇陌劂著嘴兒有些不高興了。
在桌子上坐下,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臘月看出蘇陌的不高興,一時間不敢去惹他,見菜上來了招呼著道“快吃飯吧!姐姐一定餓壞了。”
瞄了一眼桌上的菜,蘇陌心中確實有些心動了,而她的肚子早就疼得不行了。
撇撇嘴,拿起筷子就吃飯。
飯吃到一半,小二哥突然抱上來了壇酒,揭開瓶封,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這酒好香,叫什麼名字?”
“這酒可是芙蓉城裡的名酒,名叫佳人醉。”
“這個名字挺有意思的,可有什麼來歷?”
“這酒有個故事。我國開國之初的太宗皇帝,在建國後不久,就開始大肆選妃,每三年都會向民間收納漂亮多才的女子入宮為妃,以為充實後宮,為擴充套件皇室人員而做準備。這位佳人就很有幸的被選中了。她被選中並不是因為她有多麼的漂亮,或者她有多麼的才華橫溢。關鍵在於,她的酒量。
而她喝酒時的模樣更是加風雅絕綸。這女子噬酒成痴,特別的喜歡喝酒。平時把酒當水喝。
那是在她參加選妃的前一天晚上,她因思念家鄉,而獨自一人在花園中飲酒消愁,而正在此時,剛處理完政務的皇帝從那花園中經過,初時只聽到有呯呯幾聲,以為是有刺客,但唬靜了隨從,偷偷地跑去看。
一看之下,卻見百花叢中,一位清麗女子身著一身雪裳,半斜半kao地坐在花從裡,懷裡抱著一隻瓷器酒缸,此時正舉臂豪飲,雪衣下滑,潔白如藕的粉臂lou出,月光這下,這一身白衣更讓這女子顯得出塵無雙。
纖細藕臂嬌好迷人。皇上瞬間便鍾情於她,隨摒退下人,自上前問道“姑娘為何一人在此獨飲?”
女子本已喝得半醉,偏過頭來,媚眼半睜,懶懶地看著皇帝,道“我想家了。”說著打了一個酒嗝,向皇上勾勾手道“你可想家嗎?”皇上道“我家就在這裡,我不想家。姑娘的嫁是那裡的?”
女子又看了皇上一眼,將頭一偏道“我為何要告訴你。”接著又打了一個酒嗝,隻手執壇,隻手撫胸,那皓腕之上金釧兒應著月光特別耀眼。
女子不再理皇上。皇上並未覺得女子這樣對她說話有損他的威嚴,心中反而高興起來,這皇宮裡的女人那個不是對他言聽計從,讓她們向東他們不敢向西,叫他們向西,他們不敢向東。
女子抱著酒罈子又是一陣猛灌,皇上並不阻止他,只在一旁看著她。過了好一地兒,女子又無奈地道“你覺不覺得皇上很壞啊!”似在問身邊的男子,又似在自言自語。
皇上聽了,頓時一愣,隨又不解地道“為何會這樣認為?”
“你沒覺得嗎?也對啊!你又不是女人。你看皇上把我們都召進宮來,又不見我們,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嗎?若是有瞧得上的,就收了去,瞧不上的,便將我們趕回去不就得了。讓我們這樣不上不下的等著,乾著急。”
皇上聽了,呵呵一笑,心道“原來是一個已經失去等待他來的耐性的女人。”
嘴上說“若是皇上現在就在你面前,你還會這麼說嗎?”
女子酒喝糊了,人卻仍是清醒的,抱著酒罈子,指著皇上道“你說若是皇上在我身旁……你不就是在說你自己嗎?可是……你又怎麼可能是嘛!我可是沒有抱著希望來的,只希望皇上快點選完,我這個陪襯做到職了,就讓皇上放我出去。”
“你已經出不去了?”
“為什麼?”女子根本不信。“因為我就是皇上。”
就在那裡夜,選妃的前一前,這女子受寵了,第十日便被封為佳人。很長一段時間皇上都沉迷於她。
皇上因她特別喜愛喝酒,專門叫人替她調製了一種酒,但是這佳人醉。初時這佳人醉並非叫佳人醉,叫什麼名字大家已經忘記了,佳人醉這名字後來得名,是因為這女子在這酒釀成的第一天,便喝下了十幾壇,酩酊大醉。四日之後才清醒過來。而這時的皇上已經又鍾情於別的女子了。皇上再也記不得她。
後來這女子日日必飲這酒,每飲必醉,每回醉倒都得三四天,這酒也因此而得名。
蘇陌一邊吃東西,一邊聽臘月說這個悲慘的故事。臘月說完一陣嘆息,道“深宮中的女人無疑於兩個結局,這女子便是一種,被皇上遺忘,從些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別一種側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但這種人卻是極少的。”
蘇陌在吃飯的空檔,也抽空應了一聲“說得是啊!”
臘月對於蘇陌狼吞虎嚥的模樣很無奈,他說的意思,估計她是根本就沒聽明白。
“臘月,這裡的菜真好吃。”在蘇陌的眼裡就只有吃。
臘月應了一聲,不說話了。順手給蘇陌倒了一杯酒。蘇陌呷了一口,唉了一聲“好!這酒真夠味兒!”白酒就是比啤酒好喝。
“姐姐你少喝些。”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喝醉的。”蘇陌揮開臘月護著酒壺的手,將酒壺奪了過來。再自斟了一杯。一口飲盡。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
臘月一直沒怎麼吃東西,有個神色有異,仿似心中有事。蘇陌並不問他,他若是想告訴她,自然會說的。用不著她去逼。若是他不想說,蘇陌拿刀架在他肚子上,讓他說了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