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聚氣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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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聚氣丹
“混小子，今天的情緒有點不對勁呀！莫不是又被人給虐了？”
陸韻鍾坐在地上，使勁用手揪著地面上的嫩草，氣呼呼地說道：“我爹回來了，他竟然瞞著我給我訂了一門親事，說是什麼‘斷劍宗’的小姐。”
“斷劍宗？”
幽老翻了翻那雙細眼說道：“這可是南方的大門宗，離這裡不近便！騎著馬快跑也得需要近兩個月的時間，不過那許老鬼年齡快七十歲了，怎麼能有這麼年輕的女兒呢？”
隨即他恍然說道：“是了，他還有好幾個兄弟，那小姐也許是他兄弟的女兒也不好說，攀上了這麼個高枝，應該高興才是，可你怎麼像大難臨頭了似的？”
“我想擁有元力！我想學習武技！我不想所有的人用奇怪而有憐憫的眼神看著我！就連父親要我娶的那位許小姐也有元力，我在所有人的眼裡其實就是一個廢物！”
陸韻鍾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著，他的臉憋得通紅，他的吼聲傳出林樾，甚至連樹上的鳥兒都被他嚇得振翅亂飛。
“混小子，你就這麼想擁有元力？”
幽老的一雙細眼緊緊地盯著他問道。
“是的！如果能夠擁有元力，哪怕讓我少活幾十年都行！”
陸韻鍾斬釘截鐵地說道。
“唉！你個混小子算是沒救了！我老人家就給你一次機會吧！至於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韻鍾瞪著眼睛望著一臉神祕的幽老。
幽老的右手一晃，手中出現了一隻白色的小盒子。
“這裡面裝的是一枚‘聚氣丹’它的作用是：可以將你經脈中的氣體強行聚集在丹田之中，形成一個元丹，由此你就可以發出元力了。”
“真的！你怎麼不早拿出來？真小氣！”
陸韻鍾一臉興奮地就要去抓那隻白色的小盒子。
“慢著！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服下這枚‘聚氣丹’一個普通人就可以發出元力，這看起來很**人，可實際上還有很多的弊端，首先：它聚成元丹的時間不會很長，具體多長因人而異，但是最多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其次：元力的層次也不會太高，最多達到第四層“出塵境界”。
最後：上天左手給你一些東西，右手就一定會拿回去一些東西：‘聚氣丹’實際上是一枚毒藥，你每使用一次元力，毒性就會加重幾分，而且一天之內使用元力不能超過三次，所以說服下它你就等於慢性自殺，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吧！”
陸韻鍾伸出去的手慢慢縮了回來，他的眼睛呆呆地望著幽老手中的盒子，過了良久，他忽然將兩隻手指頭交叉在一起，用力地攪動著，嘴裡喃喃自語地說著什麼……
“幽老，服了它我最多可以活多久？”
“這可不一定，你如果一輩子都不用元力，它就永遠不會發作，你絕對可以壽終正寢；不過你要是元力用地頻了，也許二十幾歲就掛了……”
陸韻鍾用力地咬了咬牙，雙目一瞪說道：“拿來吧！我決定了！”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選擇了！”
幽老一臉陰笑著。
這是一枚紅色的藥丸，比鴿子蛋要稍微小一些，上面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讓人陣陣作嘔，陸韻鍾此時正用兩隻手指捏著它，呆呆地望著天，不知在想什麼。
幽老這次出奇的沒有出言譏諷他，只是靜靜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忽然，陸韻鍾一張嘴，將手中的藥丸快速地塞了進去。
“趕快盤腿坐好，我來指點你如何運氣；你想象著有一股氣流起於小腹之內，往下出於**部，向後行於脊柱的內部，上達脖子後面的‘風府’穴，進入腦內，再順著眉心、人中穴沿著前胸回到小腹；然後再如此迴圈，開始的時候你也許感覺不到氣流，不過多試幾次就好了。”
陸韻鍾這幾天專門研究了人體的經絡，雖然還有很多穴位記不全，但是主要的大穴還是能夠記住的，他依照幽老的指點，很快就體會到一股微弱的氣流，正順著自己意念所指的方向緩緩地流淌著，所到之處感覺舒適無比，這是他從沒有過的感受，心中不由地一陣狂喜。
“混小子，先別得意，等一會兒好疼了，趕快意守丹田。”
幽老的話音沒落多久，他果然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這種疼痛開始傳遍了全身，陸韻鍾急忙按照幽老的指點意守丹田，痛感越來越重，他幾乎要疼得昏了過去。
“千萬要守住，不要失去知覺否則將會前功盡棄……”
幽老的話音再次響在耳邊，陸韻鍾急忙用牙齒用力咬了一下舌尖，這下靈臺之中才出現幾分清明。
過了半刻鐘，疼痛漸漸減輕，直到最後慢慢消失。
“行！差不多了，你試試看能否聚起元丹？”
陸韻鍾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按照幽老教的方法氣行全身，過了一會兒，他分明能感覺到自己四肢百脈中的氣流不住地向丹田彙集，不久，一個深青色的，直徑約兩三釐米大小的圓球慢慢地在他的丹田內形成，此時經脈中的氣流已經停止了流動。
陸韻鍾抬起頭來，雙目閃爍出無比喜悅的光芒。
“好！看樣子你已經成功了，現在帶著元力練一招‘如封似閉’給我看看。”
陸韻鍾聞言，立刻使出了‘如封似閉’，這次的效果，果然非同尋常；一道青色的光芒出現在陸韻鍾的雙臂，舉手投足之間，帶起虎虎的風聲。
“好！還真像那麼回事！你的元力最高可以達到第四層‘窺庭境界’的中期。”
陸韻鍾心裡一陣狂喜，據他所知：蔣鐵山的元力也就是“窺庭巔峰期”左右的水平，這麼說自己現在的元力已經遠超過他了。
高興之餘，他又練了一招‘起手無回’和‘力拔山兮’，忽然，一種乏力的感覺襲了上來，緊接著手臂上的青色光芒消失殆盡，他的手臂軟軟地垂了下來，此時竟是一點元力也發不出了。
“啊！時間這麼短就洩了？不會吧！據我所知時間最短的也能堅持到一刻鐘以上，你是怎麼回事？”
幽老難以置信地說道。
陸韻鍾剛練完一招“力拔山兮”就覺得丹田內的元丹忽然散掉了，緊接著就是一陣疲憊的感覺佈滿了全身。
“喔！我明白了！是丹田的原因！別忘了你的丹田是倒著的漏斗，所以聚成的元丹下面沒有底託著，是懸在丹田中的，所以元力散得特別快，你可真悲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