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青青猴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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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青青猴兒酒
大白猿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而後搖了搖頭,忽的一轉身又跑開了,未過多久又回來了,懷裡抱著一堆幹茅草,將它們放在地上鋪好,然後將陸韻鍾輕輕地抱起放在了茅草上。
陸韻鍾的心中很是驚訝,這位猿兄除了不會說話以外,各種行為就和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
安頓好陸韻鍾,大白猿向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要出去了,然後一轉身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四無人聲,這裡萬籟俱寂,似乎可以隱隱地聽到水滴有節奏地,滴答滴答地落到石頭上的聲音,陸韻鍾想移動一下身子,發現左面半個身子麻麻的,一點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氣沉丹田,只是運行了一半就進行不下去了,丹田的左側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這下他可真的有點慌了。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左胸部的傷口,一片漆黑,像是被烤焦了似的,按了按也沒有痛感,心頓時沉了下去,他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陸韻鍾還從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如何醫治,《玄黃藥經》裡也沒有介紹,此時他覺得自己的眼皮有些發沉,一股睏意襲了上來,索性把頭埋在幹茅草之中,甜甜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他看到孃親正牽著自己的手,對自己說著話,至於說的是什麼他聽不清楚,忽然他好像覺得自己身上的獨發作了,正冷得瑟瑟發抖,痛苦不堪地咬牙堅持著。
忽而,他又看到;龔老伯滿頭蒼茫的白髮,和那雙無奈而又不甘的眼睛,迷迷糊糊之中,這些人的身影如穿花蝴蝶般紛至沓來……
忽然一陣說話聲將他驚醒。
“為什麼這次酒的味道不如以前濃了?你是不是偷懶了?”
陸韻鍾睜開眼睛,只見離自己十幾米遠處,大白猿蹲跪在地上,兩個前爪放在膝上,仰著臉正恭恭敬敬地聽那個長髯青衫人說話。
那個青衫人右手擎著一個大葫蘆,左手端著一個透明的杯子,他閉著眼睛咂了咂嘴,又把右手的葫蘆口對著杯子倒了起來,不一會,杯子就被淡粉紅色的**給注滿了。
青衫人先是端著杯子輕輕地抿了兩口,隨即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他搖了搖頭說道:“這次的猴兒酒不如以前,你竟敢偷懶耍滑,是不是想受到懲罰啊!”
大白猿聽了嚇得連連磕頭,又連連“搖手”表示它再也不敢了。
“滾!再去給我釀一葫蘆酒來。”
大白猿聽了如逢大赦,忙爬起來轉過身偷偷地看了幾眼陸韻鍾,然後一溜煙地跑掉了。
“猴兒酒?”
陸韻鍾大吃一驚,這種酒在《玄黃藥經》當中是有記載的:猴兒們在山中採取大量的新鮮水果,然後找一個坑將它們堆放在坑裡,最下面的果實經過擠壓會破裂,就會產生果槳,由於上層果實的阻隔,這些果漿就會發酵,最後才釀成猴兒酒。
要知道水果是猴子們最主要的食物,釀造這種猴兒酒需要大量的果子,而產量卻極低,而且最好的最純的猴兒酒只能留給猴王喝。
所以說每一滴猴兒酒都是從猴子們的嘴裡省下來的,都是猴子們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
現在,這位青衫人竟然還挑三揀四地嫌猴兒酒的味道淡,陸韻鍾越發地不喜歡他了。
大白猿走了以後,青衫人對著陸韻鍾的方向說道:““你既然已經睡醒了就不要閉著眼了,怎麼?看不慣我的行為嗎?”
陸韻鍾心中一震:“他是怎麼知道的?對了,一定是自己在為猿兄抱不平的時候,心跳比以前激烈了一些,所以才會被他覺察到,想到此,他的心裡頓時有些駭然。”
陸韻鍾用右臂勉強撐起半個身子對他說道:“它們辛辛苦苦,花費了一個夏天才釀成的如此珍貴的猴兒酒,被你幾口就喝掉了,你沒有一點感激之心,還對它們挑三揀四的不滿意,我懷疑你是否還有人性?”
“你敢辱罵老夫!信不信我殺了你?”
青衫人的聲音雖然還是那樣不急不緩,可是他的臉上卻是已經佈滿了寒霜。
“哼!”
陸韻鍾輕蔑地哼了一聲說道:“我當然相信了,您老人家欺凌小弱,壓榨動物,屠殺傷者,這些事情哪一樣您幹不出來?
像我現在這樣,只能言,不能動,您正好動手,趕快殺了我吧!”
說完他伸出脖子,把眼睛給閉上,一副引頸待割的模樣。
陸韻鍾的這番話可是夠損的;他活活地把一位隱居了近三十年的世外高人,說成了專幹下蒙汗藥,打悶棍的小混混。
青衫人一個人在這裡呆了幾十年,修心養性,基本上做到了喜怒無形,現在聽了陸鬱鍾的話,竟被氣得直翻白眼,他用手指著陸韻鍾說道:“你、你、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殺了你!”
陸韻鍾平靜地說道:“趕快動手吧!你除了這點本事,還會幹什麼?”
聽了陸韻鍾的話,青衫人揹著雙手,鐵青著臉,緊緊地盯著他,。
陸韻鍾見他這般模樣,冷聲說道:“你要是不動手,那我就走了。”
青衫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就憑你?我也不是小瞧你,就算是你的身體好模好樣的也未必能夠離開這個山洞,這裡離地面有三百多米高,離山頂有二百多米高,而且山壁全是直上直下的,根本就沒有落腳之處。”
說完,他又來回走了幾圈,看著陸韻鍾頹然地怒哼了一聲,轉身離去,身影消失在洞中的一個房間裡。
見他遠去,陸韻鍾也鬆開右臂,將整個身子倒在了茅草上,他的身體卻滿是大汗。
剛才,陸韻鍾故意使用了激將之法把他給氣走了,如果對方真是像他所說的那麼不堪,那麼現在自己的小命早就不保了,他的心裡也在暗呼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