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回憶(結)

第四十章 回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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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回憶(結)

千年之蓮

第八十章回憶(六)

有人說,如果太過驚訝的話,人們會在那一瞬間愣住。

有人說,如果依靠的人死去,人們也會在那一剎那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眾弟子只是愣愣地望著紅蓮一般的身姿被長劍貫穿,望著那鮮血順著身軀滴下,染紅了最後一片潔淨的雪地。

當那悽美身姿倒地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幾百年,甚至數千年一直依靠的那朵蓮花,就這麼隨風而逝了。

那代表著地獄魔障的紅蓮,猶如欲.火鳳凰一般,妖豔詭異血腥的芳華乍現了一剎那,然後隨風散去。但那一剎那,足矣震撼世人千百年。

佛教有言:火焰化紅蓮,魔道盡退散。

然而他們錯了,用血染成的紅蓮燃燒的一剎那,有著可以殺死天下人的力量。蒼穹也在冥冥之中收到了召喚一般,大片的紅雲低低地壓下人間,一朵朵血一般鮮紅的火焰飛快地砸在各個角落。

一時間,哀嚎四起,死傷無數。在墨國的修仙者盡數死去。

這一剎那,讓六界之人都牢牢記住了紅蓮的光芒,那血腥之氣久久迴盪在人們的心中,不曾散去。

據說,這就是當年的天地浩劫,讓天下的修仙者再也不敢踏入墨國一步的根本原因。

而當年的凡人,墨國先帝也不幸故去,有饒幸活下來的凡人,也不敢講述當年的情境,生怕遭到紅蓮報應。而且……當年的浩劫,他們再也不想記起來了,寧願永遠塵封在記憶的深處。

雲博天愣了一秒,隨即狂笑起來,那笑聲在天地浩劫裡帶了幾分癲狂,更多的卻是得意。

黑無常卻沒有理他,只是急急地奔過去,打算在白羽徹底消散之前奪走魂魄。白無常則飛奔過去,用靈氣護住白羽身軀。

眾弟子也立即衝過去,無奈雲博天竟拿出了一個血紅的令牌,正是代表權力的黃泉令!有了此令,眾弟子也不敢妄動。

突然,雲博天一揮手,只見倒下的白羽身下竟是猝然多出一白色陣法,散發著威脅的光芒。

天魔陣!

黑無常飛快地揮動匕首,無奈此陣威力頗大,竟是一下光芒一閃,就將匕首彈開,黑無常連連退後兩步,望著被困在陣中的白羽魂魄,表情漸漸陰冷下來,臉上的黑色符文也發出陰森的光芒。

“你早就和仙道勾結了?”已經來到白羽身邊的白無常卻冷不防也被此陣困住,血紅的眸子惱怒地望著一臉得意的雲博天。

只見雲博天冷笑一聲,道:“我這是自保之計。”

說著,便從袖中掏出一乳白色寶珠,正是琉璃珠。一揮手,此珠不顧白無常揮來的碧水劍,飛快地將白羽魂魄收去。

“你……”白無常惱羞成怒地握緊了劍,望著毫無生機的白羽,終於做了一個決定。用碧水劍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劃,頓時鮮血四溢。

與他在一起數千年的黑無常在一瞬間就猜出他的舉動,卻也沒有阻止,只是面色詭異地望著雲博天。

只見白無常竟是用手腕上流出的鮮血在地上畫出了一個詭異符咒!待到符咒完成之時,他的臉色也蒼白無比,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

一個極為不好的念頭在雲博天心中擴散,他吃驚地望著白無常:難道他要用……

“六道輪迴,以吾之軀,願喚汝魂,碧落黃泉,生生不悔!”

黃泉邪咒,以自己的記憶和生命作為代價,換回死去之人的一縷魂魄。但使用邪咒之人,也會立

即進入六道輪迴。

鮮紅的血緩緩流淌,伴著白無常的話語,形成了一個法陣。

“你……瘋子!”雲博天惱怒地大吼一聲,空中的琉璃珠卻已經破開了一條裂隙,有一道魂魄飛出,漸漸消散。

逃走了一縷魂魄,這也是雲博天想不到的,但事到如今,他也追不回來,只能一咬牙,帶著琉璃珠頭也不迴向青雲門奔去。

白無常的眸子也漸漸恢復白色,無力地笑了一聲,但那笑,依舊如往日那樣爽朗,只見他彷彿無所謂一般,對著黑無常高聲道:“黑,我不在的這些時日,宗主就交給你了。”

黑無常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白無常放下心來,修長的手腕上,鮮血依然在流淌,就如同他漸漸流逝的生命一般。

“宗主,放心吧……”他輕輕地道,看著她同樣蒼白的容顏,淡然一笑,卻是充滿了淒涼。眼前之人卻再也沒了迴應,他倒下去,就這麼默默地,閉上了眼。風輕雲淡,點點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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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黃泉宗主死後,副宗主雲博天投靠了天庭。從此,黃泉宗變為天庭的附屬門派。對此,在天地浩劫中存活下來的黑無常一直沒有表態——他那被動的立場,也無法讓他表態。

他就這麼日復一日地在黃泉崖祭壇上守護著宗主,於是,世人說本來就喪失了情感的他,已經瘋了。

四靈也沒有了投奔的地方,不得不和天帝大打一場,可惜以慘敗為結局,被封印在了不同的地方。

白無常依舊是沒有訊息,彷彿已經死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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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平安無事地過了幾年。

墨國,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村子。

“孩子……娘終於等到你了……”一個躺在**的窮苦寡婦激動地望著眼前剛出生的孩童。

一般來講,剛出生的孩童所做的第一件事只有哭泣,但這個孩子,顯然是有些不一般。

他眨著明亮的眸子,一聲不響地望著四周的環境。許久,竟似是無奈地一笑。雖然什麼記憶也沒有,但他依舊能隱約感受到一些不同。

寡婦的丈夫在她剛懷孕時就染病死去了,這個孩子,顯然是她唯一的依靠。

咚咚咚!

突然,有人輕輕敲著破舊的木門,寡婦愣了一下,輕聲道:“請進。”

一身穿黑衣,面無表情,手持一把劍的清秀少年走進房間,深邃的眸子掃了一眼略顯驚恐的寡婦和那剛出生的孩子。

“這是他的劍。”少年將碧水劍放入門後,只是不帶任何情緒地說了一句話,就轉身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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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就這樣又過了八年。寡婦也不幸病逝,當年的孩子幸好有村裡人養活。

一個長相清秀的孩童倚著門,坐在村頭,口中叼著的一根青草有節奏地上下襬動。他就這麼散懶地看著來來往往的過路客。

那看似深沉的孩童的眸子裡,卻有著一份和其他孩子不同的深意。而且,他的腰間別著一把及其鋒利的藍色寶劍。

一陣屬於孩童的嬉笑聲傳來,只見許多孩子手拉著手,蹦蹦跳跳地跑著,銀鈴般天真的笑聲讓村裡人又可氣又無奈。

“喂,要不要來玩?”一個孩童發現了散懶的孩童,歡快地邀請道。

那深沉的孩童猶豫了一剎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拍拍布衣上的塵土。

只見許多孩子正圍著一顆參天大樹,指指點點。深沉的孩童抬頭,看見一隻灰色的幼鳥可憐兮兮地

在樹上叫著,顯然是不敢飛下來。

有孩子嘗試著爬到樹上,卻以失敗告終。

深沉的孩童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觀望著。這時卻有一孩子請求道:“你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把它拿到。”

聽了這話,孩童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怪異的光芒。二話不說地走到樹下,只見他身姿輕盈地扶著樹幹,一躍而起,飛快地跳到了樹上,很快就接近了小鳥。

“快,把它拿住!”

底下眾孩童呼喊道。

於是,深沉的孩童伸出手,輕輕鬆鬆地抓住了小鳥。

“拿住?無聊……”他歪了歪頭,清秀的臉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做出了一個讓底下孩童尖叫的舉動。

只見他破天荒地微微一笑,然後……狠狠地一捏!

“啊!”

底下孩童皆震驚,不可思議地望著樹上之人。

那小鳥的血濺在了深沉孩童那清秀的臉上,他卻好不懼怕一般,反倒是伸出舌頭,將脣邊的血舔.淨。染血的手一鬆,那鳥兒便在眾人的尖叫聲中,血肉模糊地掉了下去。

“怪物!”

“好可怕……”

眾孩童尖叫著四散而去,深沉孩童則興奮地一笑,瀟灑地跳下樹來。

望著自己的手,他詭異地歪頭一笑。

“呵呵呵……盡情的逃吧……”

自從出生起,他就不知道何謂‘玩耍’,也從來沒有感到快樂,直到有一次,他看著土匪進村,毫不留情地奪人性命時,才由衷地感到快樂。

似乎只有殺虐,才能讓他品嚐道唯一的快感。周圍的孩童都把他當做怪物一樣,敬而遠之。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只是不屑與這世間同流合汙罷了。唯一有過一點感情的,也只有生母而已。

這時,卻又一匹馬路過,騎在馬上的中年人無意間和孩童的目光撞上。他卻立即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勒住馬,善意地一笑:“要不要和我一起修煉?”

深沉孩童最後掃了一眼村子的眾人,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當時,他心裡想的是:“自己只有更強大,才能殺更多的人……”

而那中年人的笑意中卻多了一層深意: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殺氣,如果好好訓練,長大之後定是不可多得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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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匆匆,一晃十年。

白家千金突然復活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皇城。

鬧市中,人人都在談論這個訊息。

這時,有一手持寶劍,身穿白衣的冷漠之人路過,周圍路人都不同而約地打了個寒顫,恐懼地望著此人:他的殺氣,是別人的數十倍。

那冷峻的白衣人,正是天下第一毒師,無名。

無名在一家路邊茶攤坐下,招呼寒顫的掌櫃,要了一杯茶。

茶已上桌,他卻掏出一包藥粉,將暗紫色的藥粉盡數撒入茶中,然後,將參了毒粉的茶一仰而盡。眾人皆不解地望著他,但沒有一個敢去多管閒事。

天色漸晚,已是黃昏時分。風流雲渙,半邊暮色已是似聚還散。

他的臉上也愈加蒼白,這時,卻看見一白衣女子的身影款款而來,冷笑一聲,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將身上的殺氣盡數收回,裝作昏迷地起身,靠在路邊。

果然,那女子猶豫不決的目光在他那低垂著的臉上掃過,最終還是將他救走。

只留下一臉鬱悶的眾人:難道他是故意要得佳人的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