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命運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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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命運之說
第四章 命運之說
高澄看了看,高歡和婁昭君,深知他們兩個定有事情相談,於是便早早告退,但是,婁昭君很想留下他來吃早飯,但是他藉口說在涼亭裡吃過了茶點不餓,便先走一步。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後，心想這個時候差不多封寶蓋是時候該來了.便先讓人做上了寶蓋最喜歡的蜜丸子.
等到封寶蓋來了,高澄埋怨了兩下封寶蓋,但，無非就是,怎麼現在才來.不吃早飯就跑來云云.
封寶蓋深知這是高澄他希望快點去找那個姑娘,所以順口就戲弄了他兩句."怎麼了?開始想念那個姑娘了?好想讓我趕快陪阿惠你去找那個姑娘去嗎?"
高澄被早上的那個夢,驚擾的差不多,說實話,沒來得及怎麼去想那個姑娘.但是現在聽到封寶蓋提起來了,便臉一紅,就突然想起來了那個姑娘來了."咳,那個什麼...呀!你說說你!昨天還因為一個稱呼,跟我靦腆半天,今天就敢打趣我了,真是沒大沒小,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封寶蓋也是覺得奇怪,便支支吾吾的說."可能..咳...可能是因為,跟阿惠你熟了的原因吧,一起迷路什麼的."
高澄看他這樣,撇撇嘴,"真是這樣嗎?不過,說來也對,我們昨天才認識不久呢~這個理由可以過關."
封寶蓋搖搖頭.看他一直在那裡發呆,於是便催促他"你收拾好了嗎?我們快快去找先生讀書吧."
在高澄離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於是便陷入了一陣尷尬的安靜.高歡輕咳了一下,對婁昭君說道，“這陣子，我真是太忙了，實在是沒時間上你這裡來了。”
婁昭君明知道他昨晚去了爾朱英娥那裡,可是面上總是要過得去."妾身早已年老色衰,大人多多去她人的房間,才是好的呢."
高歡知道婁昭君的言外之音,心裡便想到,也是,這個家裡豈能有瞞得住她的?
高歡於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咳,夫人,你我結髮那麼多年,不可以說這樣的話啊...你現在還沒吃早飯吧.快快命人,擺桌子吧."
婁昭君見他這樣,輕嘆了一口氣.,也不能說什麼.他總是這樣.兩個人總是相敬如賓,但是感覺總是少了點夫妻之間的感覺.自己當初不顧自己父親的反對,非要嫁給他,每次都是因為這個時候,自己總是後悔.她也希望有著恩愛的夫妻之情,他今天來,必是有事跟她商議的.
就在婁昭君發呆的時間,下人已經把早飯端上了桌.高歡走過來.伸出一隻手,"夫人,請."
婁昭君一見,不禁莞爾一笑.心裡想到,這樣不就足夠了,什麼寵愛,只要他在困難的時候,能想到我,不就可以了麼.
兩人吃飯吃到一半,高歡有點憋不住話了."夫人,你可知趙郡李氏?"
婁昭君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一個家族."知道是知道,也曾聽說過.不知大人提起趙郡李氏,可有何用意呢?"
高歡想了一下,說."李希宗那個老匹夫,想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我們的兒子."
"兒子?"婁昭君一愣,"子惠?昨天不是請陛下把馮翊公主下嫁於我們的子惠了嗎?怎麼還會想著嫁到我們家?"
高歡搖搖頭,說,"不是子惠啊.是子進啊."
"子進?!"這下婁昭君有點吃驚.其實她心裡不是不愛高洋這個孩子的.只不過是因為,這孩子,不知道為什麼一生下來就是重瞳,再加上面板似是魚鱗.比起他,更加喜歡大兒子高澄一些的,畢竟,漂亮一些的孩子,更加招人疼是真的啊
高歡招了招手，示意下人們下去.然後把手搭到婁昭君的手上.拍了拍,說道."子進這孩子其實也不差,如果不是你在懷他的時候,我們家進行大逃亡,你也不會勞累和驚嚇,當時我們不都以為他保不住了嗎..這孩子,有福氣.能活下來."
婁昭君一聽這個,眼淚忍不住就要往下掉.紅著眼圈,帶著哭腔.道:"都是妾身不好,如果不是妾身不爭氣的話,子進那會這樣呢?"
高歡一下子把婁昭君圈入懷中,輕聲安慰著."這個哪裡會是夫人你的錯誤呢,都是我不該惹麻煩的."
婁昭君一抬頭,淚眼婆娑的說."話說回來了,為何他會想把女兒嫁給我們的子進.他的大女兒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啊.更何況,她的大女兒不是已經許了人了嗎?"
高歡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他想許配給我們家子進的不是大女兒,是二女兒."
這下婁昭君更迷糊了,"那大女兒和二女兒都是一母同胞,傳說二女兒的相貌更勝大女兒,聰明機靈,又乖巧.為何會..."
高歡嘆了一口氣"傳說,最近他家找了一個遠近聞名的算命師傅,那個算命師傅說,他家有一個三尾鳳投胎.而且,還說....咱們子進,是富貴之命."
婁昭君一下子急的眼淚往下掉,"富貴之命?!那什麼意思？那意思就是，子惠要..."
高歡點點頭,"那個算命師傅原話是說,'丞相多子,長子將會死於非命,二子將會貴不可言."
婁昭君一下子覺得頭暈,高歡連忙幫她輕揉太陽穴.婁昭君,一直自己念念叨叨,"這可如何是好."突然之間,,婁昭君一下子"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高歡一驚.欲要將婁昭君拉起來,說道,"夫人這是在做什麼?"
婁昭君搖搖頭,不願起身.”大人除非答應妾身的請求，不然妾身長跪不起。”
高歡連忙道，“夫人有話，直接講就好，我們夫妻之間。更何況，夫人想的就是我想的。”
婁昭君，一愣，問道，“當真如此？”
高歡點頭，趁機把她了扶起來。
再說高澄和封寶蓋二人，兩個人讀了一早上的書之後,中午,草草的吃了午飯就準備出府.
走之前高澄突然內急,說,"你在院子裡等我下,我先去趟茅廁."封寶蓋一笑,"好啊,我在這裡等著阿惠,阿惠你快去吧."
高澄急急忙忙跑去茅廁,覺得一陣舒爽.長吁了一口氣.正準備提褲子的時候發現,腿上有一塊青紫的印子,自言自語道,"咦?這裡怎麼有個印子?"回想了一下,昨晚被封寶蓋拉進城之後,自己因為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當時正好有個東西砸了自己腿一下,還不輕,但是當時只顧想那個姑娘,所以就沒注意太多.現在想想看,嘖嘖,有點疼,自己未免有點太不小心了吧.姑娘
...哎..還不知道人家姑娘叫什麼呢.
想到這裡,高澄急急忙忙提好了褲子,去院子裡找封寶蓋.
在高澄的催促下,兩人連忙往城外走.
走著走著,高澄突然想到什麼,用肩膀撞了一下封寶蓋,"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昨天明明感覺沒有走出城門去啊."
封寶蓋,也突然想到了什麼."是啊,沒錯,而且我們昨天的路,沒有見過啊,阿惠說的對,我們是不是遇到鬼了,所以才會這樣呢?",
在後來的時候,,秦先生在戰場施行戰略的時候之後,和高澄兩個人在帳外散步.秦先生親口解答了這個事情.他還說,這件事情,就是他故意安排的..雖然,高澄依舊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還一直纏著他讓他給他解釋,但是,秦先生總是笑而不語.不回答他,只讓他自己去想,當然,這是後話,我們現下不講.
當他們兩個走向了城外,卻發現,昨晚見到的那石板路不見了,變成了沙子路,涼亭,茶水鋪,統統也不見了.兩個人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辦法,只能順著兩個人的回憶,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絕對超過了昨天回來的路程,往前走就是山坡樹木,沒有任何有人,更沒有有任何住房的痕跡..
冷汗瞬間順著高澄的衣衫淌了下來,昨天兩個人遇到的事情,難不成會是夢嗎?只是他做的一個夢嗎?
高澄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開始脫褲子,封寶蓋一看,立馬拽住他的手,說,"阿惠你這是在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的."
高澄也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現在在街上呢,雖然現在已經出了城,也走出了好大一塊路了,但是不可避免的路上還是會有過往的行人.高澄嘿嘿一笑,立刻把衣衫整理好.找了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掀開衣服,拉開褲子.那塊青紫的印子還在..不知道證明昨天做的一切全都不是夢,不是嗎?高澄不顧封寶蓋的反應,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封寶蓋一臉迷茫,連忙用手推了一下他,"怎麼了?阿惠也說給我聽聽看啊,怎麼看見自己受傷了還傻笑?"
高澄提好褲子,對著封寶蓋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非也,非也.你可知我這塊傷是怎麼來的嗎?"
封寶蓋搖搖頭,說:"寶蓋不知呢."
"不知道?"高澄瞪了封寶蓋一眼,"什麼腦子啊,這個是我昨天晚上進城,你拉我的時候,我不知道被什麼砸了一下.於是才受的傷."
封寶蓋還是有點不明白.問道"受傷了,阿惠你幹嘛還笑呢?"
高澄再瞪了封寶蓋一眼,說,"說你傻,你還真不客氣呢.這證明不是夢啊."
這下輪到封寶蓋瞪高澄了."阿惠是在說我笨嗎?這個肯定不是夢啊,難不成我們兩個同時做了一個夢?阿惠稍微想一下嘛..結果不就出來了嘛.."
高澄怔了怔,想了一下,封寶蓋說的沒錯,哎..是自己把這件事情想的複雜了.可是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嘛。
兩個人找了兩個樹樁子坐了下來，好好分析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兩人想了很久，也沒能想出一個很好的答案。
就在這時，兩人聽到樹林裡面，有奇怪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