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一十章 破妄遺珠,極寒天地

第二百一十章 破妄遺珠,極寒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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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破妄遺珠,極寒天地

“咦?!”

凌風目光一凝,看這地磚,便知道此處修建起來的時候,絕對不是作為冰窖來使用的,即便是武院的冰窖,也不至於奢侈如此。

那一塊塊漢白玉地磚,上面皆是雕刻著種種妖獸圖案,儼然是一套妖獸圖冊的模樣。

不說其他,單單說這雕工,就絕非青山鎮這樣小地方鄉紳,陳福昌這般退休的普通武者所能請得起的頂級雕刻大師手臂。

上面的妖獸栩栩如生,各具神韻,不少還是現今已經絕跡人間的陌生妖獸。

“難道是……”

凌風心中一動,多少有些明白了過來。看這地磚形制,以及上面的妖獸圖案,再聯想到陳福昌閒談時候提及的他妻子的先祖,彷彿是一條線索串聯了起來。

陳福昌將漢白玉地磚上的冰屑一併清除,撫摩著地磚上的雕刻,悵然嘆息出聲:“凌少帝,曹兄弟,想來你們也猜到了吧?”

“此處其實不是我們陳家的老宅,而是山妻一脈先祖曾經的住所。”

“只是上層建築都已經殘破,老朽在上面重新起了這一座宅院掩人耳目罷了。”

陳福昌有節奏地敲擊著地磚,長嘆如歌:“多少英雄豪傑,掩埋在塵埃裡面,又有誰知道在這處冰窖下,是曾經一代破妄無路絕巔強者的最後安息處。”

“什麼?!”

凌風與曹玉書聳然動容,他們想到了這裡可能與那位血雨天降前的逆天強者有關,想到了可能是傳承,或者是藏寶之處,卻沒有想到這個結果。

話說到這裡,陳福昌有節奏的敲擊聲音戛然而止。

凌風目光一凝,全神貫注地察覺四方情況。

在剛才,他就隱隱約約地知道,陳福昌那個有節奏的敲擊動作,應當是機關的一種,是在啟動著什麼。

果不其然,敲擊的聲音剛在冰窖中消失,本來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漢白玉地磚上,又重新飛快地覆蓋上了一層冰霜。冰霜越積越厚,很快成了一層層的堅冰,儼然是寒冬臘月,剛剛從冰封的河中撬下來的一般。

地窖中的存冰,竟然是這麼來的。

“是什麼造成了這種結果?”

凌風暗暗駭然,心知這絕對不是自然生成的,不是有極寒屬性的寶物,便是有寒冰方面的強者。

冰窖中,冰層不斷地加厚,疊高,凌風與曹玉書兩人水漲船高一般,站在冰層上隨之不斷地拔高。

很快,他們兩個再看陳福昌的時候,就好像站在井沿,俯瞰井中的人。

偌大的冰窖當中,只有陳福昌所在的那方圓三尺左右的地方,不曾有寒冰積聚,真如一口冰井一般。

冰井中,陳福昌俯下身去,撬開一塊漢白玉地磚,從中抱出了一個白玉盒子。

即便隔著明顯是特質的白玉盒子,冰井之外的凌風與曹玉書依然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白玉盒子中傳了出來。

將其抱在懷中的陳福昌更是誇張,從雙手到鬚髮,飛快地蔓延上了一層冰霜。

他以與年紀不符合的敏捷動作,飛一樣從冰井中出來。

當凌風搭上他胳膊的時候,只覺得好像是搭在了一塊不住顫抖著的寒冰上一般,頓時嚇了一跳。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凌風正想著呢,陳福昌如扔燙手山芋一般,將白玉盒子往凌風懷裡一塞,掉頭就往外面跑去。

“嗤~~”

凌風下意識地接過漢白玉盒子,登時就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那種涼意從漢白玉盒子上起,下至尾椎骨,上至頭頂蓋,深入骨髓不說,

隱隱地還有一種凍結了神魂般的恐怖冰寒。

抱著這盒子,凌風也以極快的速度,脫離了那個冰窖。

當他們重新曝露在陽光下的時候,身後那座假山通體覆蓋上了一層冰霜,並在不斷地加厚,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輝,彷彿是一座水晶雕琢出來的美麗一般。

“好可怕的寒意!”

凌風暗暗駭然。這冰封假山的冰塊,並不是由水凝結而成的,倒更像是純粹的冰寒凝出的實體,是最純粹的寒意。

“轟隆隆~~”

當假山通體被冰封之後,一陣陣轟鳴聲響起,整座假山連帶著下面的冰窖,一起沉入了地下。

看著這一幕,凌風心中明白,不僅僅這座假山再不會出來,下面也會被這種純粹的寒意凝結出的玄冰佈滿。

這股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極寒,就是那位破妄絕巔強者保護最後安息地的手段。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凌風的手就麻木了,這還是他不住地運轉著玄冥神掌吸納寒意,再於體內運轉九陽神掌,把寒意消磨掉的結果。

若是不然,那滿花園中游走,就差在陽光下裸奔的人,除了陳福昌外,還得加上他一個。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

凌風小心翼翼地將白玉盒子放置在草地上,眼看著周遭方圓數十丈內的青草瞬間凝霜,深吸了一口氣,挑開了盒子。

“嘭~”

一股寒氣升騰而起,彷彿炊煙般筆直向上,升到了高處化作了雲,散開成了淋漓小雨,滋潤了大地。

透過迷濛的小雨,凌風凝神望去,只見得在白玉盒子裡面,擺放著三塊白色的玉牌,上書:“極寒天地”四個大字。

每一面玉牌下方,都有一顆冰藍色的珠子,在不住地散發著寒氣。

那玉牌上有什麼玄機凌風不知道,但那三顆珠子,明顯就是極寒力量的源頭。

這個時候,陳福昌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指著三顆冰藍色珠子和玉牌說道:“這三顆極寒玄冰珠,就是那一位破妄絕巔強者一身修為所凝聚。”

“刷~”的一下,凌風與曹玉書的目光就凝了過去,移之不開。

換句話說,每一顆珠子裡面,都蘊含了那位以極寒力量著稱於世的破妄強者三成以上的力量?!

這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情。

“怪不得了。”

凌風感嘆出聲:“明明沒有激發,單單散發出來的寒冰氣息就幾乎讓凌某承受不住,甚至都超過了先天級別,竟是這個原因。”

陳福昌滿臉複雜之色地說道:“這是山妻那位先祖,在入滅之前,為了後人所留下的最後寶物。”

“只要將極寒玄冰珠放入極寒天地玉牌當中,就可以徹底封印極寒玄冰珠的力量。”

“關鍵時刻,捏爆玉牌,極寒玄冰珠裡面蘊含的力量就會全面爆發,冰封方圓百里之地,形成最有利於修煉極寒屬性功法者的環境。”

“可惜後人不孝,浪費了先人一片苦心。”

說著說著,陳福昌都動了感情,以感激的目光望向了凌風他們,口中道:“這寶物能夠有現世的機會,還多虧了有凌少帝你們。”

話說完,他老人家往後一退,擺明了不再插手,老胳膊老腿的承受不住了。

曹玉書倒是沒有退縮,一臉就義的表情伸手要去安放極寒玄冰珠和極寒玉牌,凌風看了不忍,只得咬牙先伸出手來,以麒麟臂捏住了一顆極寒珠,電光石火般的速度將其安放妥當。

“啪”的一聲,安放極寒珠的極寒

玉牌直接跌落在地上,凌風渾身顫動著開始運功調息,整條麒麟臂都被凍成了冰坨子。

足足用了盞差工夫,凌風才緩過氣來,憋著一口氣,完成了剩下的兩個。

全部做完後,凌風渾身鐵青,就好像在在最冷的冬天,被人扔進冰河中浸泡了一整夜一般。

這次他足足調息了一個時辰,才徹底地將寒氣給驅除了出去。

這還是凌風修煉過玄冥神掌,又兼修了九陽神掌,對寒氣有特殊的抵抗能力才能如此。剛才要真的讓曹玉書動手的話,怕真是要“就義”了。

等凌風調息完畢,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白玉盒子早就不見了,他人都被移動到了涼亭當中。

在他面前,陳福昌和曹玉書正在悠閒地把玩著三枚極寒玉牌。

“師弟,你快看,破妄絕巔強者手段,當真是絕妙。”

當凌風臉色都黑了下來的時候,曹玉書才發現他清醒了,將極寒玉牌往他的手裡一塞。

“嗯?”

凌風連興師問罪的心都沒了,玉牌入手不是他想象中的冰涼,而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潤之意,好像是萬年暖玉給人帶來的感覺。

這種洋洋暖意,最是養人,帶在身上,怕是好處不少。

“極寒而至溫潤,果然是破妄絕巔手段!”

凌風把玩得入了神,脫口讚歎道。

曹玉書從凌風的手中,取回了兩塊極寒玉牌,道:“這兩塊玉牌,一塊孝敬石師,一塊給姍姍帶著。”

“剩下的那塊,師弟你就收著吧。”

凌風點了點頭,並沒有跟曹玉書客氣。曹玉書不修習寒冰神功,這極寒玉牌對他來說也就是起個暖玉的作用,效果不大。

石軒進入先天后,於八荒六合獨尊功上另闢蹊蹺,這極寒玉牌對他或有大用。

凌風更不用說了,有了這極寒玉牌,相當於除了傷心一劍外,又多出了一個殺手鐗,這樣關鍵時刻,就不至於束手束腳。

收穫巨大,凌風再看陳福昌的時候,不由得就有些不好意思。

陳福昌怎麼說也是在江湖上打過滾的,再加上人老成精,看出了凌風的意思,忙笑道:“凌少帝,你不用這樣,老朽剛才就跟曹兄弟說過了。”

他伸手一指極寒玉牌,接著說道:“這寶物落在老朽的手中,也不過是蒙塵罷了。”

“在你們的手上,卻能大放異彩。再說了,老朽也無兒子,過上幾年兩腿一蹬,留著這東西有什麼用?”

“給了你們,給了小女,也算是了結了一件心事。”

凌風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矯情什麼。

陳福昌的意思,無非是為了女兒罷了。希望即便是隻看在寶物的情分上,凌風他們也能多看顧陳姍姍幾分。

可憐天下父母心,無非如此。

“陳老,你放心吧。”

凌風微微一笑,給了陳福昌一個定心丸,“令嬡既入我師兄門下,那就是我們一脈後人,任是天下何人,想要與她為難,就要先問過我們師徒三人答不答應。”

斬釘截鐵,本就是出自本心。

“好,小女就託付給你們了。”

陳福昌動情地說著,接著起身,給凌風與曹玉書各斟了一杯酒。

三人端起酒杯的時候,正是一夜倏忽而過,東邊天際翻起了魚肚白之際。

第二天,到了。

凌風看了眼天色,舉杯對著陳福昌示意了一下,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錯過今日,他朝相逢,再與陳老把酒夜話!”

一飲而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