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張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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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張氏家族
一千兩銀子啊!拿到了這一千兩銀子就能讓母親還有表姐她們來城裡和我一塊住了!張震羽覺得做捕快這麼長時間來,這是他最為高興的一天。
“小羽呀!呵呵,在看公文嗎?這麼用心呀!”就在張震羽興奮地沉湎於小山一般的公文堆裡時,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軒大伯?您怎麼來了?”張震羽抬起頭看到來人,下意識地問道,不知道的,卻沒有了以往那種乍見之下的欣喜與激動。
張冥軒絲毫沒理會張震羽這一細微的變化,他呵呵笑著走到張震羽身旁,一拍張震羽那寬厚有力的臂膀道:“走!跟我出去走走!老悶在這裡會悶壞的!”
“哦!好吧!”張震羽遲疑了一下,最後還答應了軒大伯的要求。
之後,張震羽便隨張冥軒走到了大街上,令張震羽很奇怪的是,這次張冥軒竟然沒有走著來,而是騎了一匹威武的高頭大馬。令張震羽有些激動的是,還有一匹幾乎一樣的白鬃大馬在張冥軒身旁,顯然是為他準備的。
張震羽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騎過馬,他經常羨慕地看著那些騎著高俊大馬在大街上呼嘯來去的大人物們,羨慕地看著他們威武馳騁的樣子,甚至還在夢裡夢到過許多次。而現在,他沒想自己竟然也瀟灑一回了。
在張冥軒的指導下,張震羽這種修煉之人很快便掌握了騎馬的技巧,二人有說有笑地在大街地奔行開來。
漸漸地,張震羽發現自己竟然到了內城,自己在內城幾乎一個人也不認識,軒大伯帶他去那裡要做什麼呢?張震羽心裡暗自打起了小鼓。
看著周圍由青磚灰牆,變成了翠瓦琉璃。一個個雄偉幽深的豪宅大院出現在張震羽眼前,張震羽再也忍不住了,他輕聲問張冥軒道:“軒大伯!您把我領到這裡來幹什麼啊?我在這裡又一點也不熟悉,而且這裡到處都是些貴人,氣氛陰沉沉的,一點也不鬆快,我們要是散心,應該去外城才對呀!”
張冥軒聽到張震羽的話,面上露出一絲難堪,之後,他輕輕對張震羽小聲道:“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哦!”張震羽其實在見到那兩匹漂亮的高頭大馬時,就巳經猜測到,軒大伯來找他絕對不只是陪自己散心那麼簡單。因為,這兩匹高俊的大馬,顯然是軒在伯從別處借來的,他可從來沒有聽說軒大伯買過馬,而且一買還是兩頭。張震羽哦了一聲之後,問道:“是誰?”
“呵呵,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保證是一個會讓你大吃一驚的人物!”張冥軒呵呵笑道。
“會讓我大吃一驚的人物?”張震羽低聲嘀咕著,卻怎麼也想不出會是誰能讓自己大吃一驚。
而就在這時,二人走到了一個高大的府院前,四周幽靜的環境再加上那高深的圍牆使得眼前這座古樸的府院顯得極其陰森神祕。雖然這個府院十分大,而且從外面還能看到裡面的飛簷畫閣,能在內城擁有如此一個闊大而雄偉的豪宅,可見這家主人絕對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更為離奇的是,如此豪美軒壯的一座大宅院,其大門竟然這麼破落:一個長有雜草的低簷,兩扇紅漆都掉了快一半的小木門,這個府門也太與這座豪宅相配了!
不過如此也能看出這家主人的風格:低調隱世!不喜歡張揚,而這正是高人普遍具有的一種風尚!因為他們是帝國乃至世界上的顛峰高手,所以,金錢名利之類,對於他們來說,巳經沒有一絲價值了。他們唯一喜歡的便是參悟更高深的境界,所以這座價值不菲的豪宅才會被他們作踐成這個樣子!
“軒大伯,這裡是……哦!軒大伯?軒大伯?你去哪了……”張震羽正要問張冥軒這是哪裡時,忽然一扭頭,張冥軒竟然不見了,只留下那頭他剛剛騎著的高頭大馬。
張震羽本能地感覺要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張震羽也不是一般之人,他修成劍士,身體經過劍晶的滋養強化,視力以及聽力都遠超常人,而就在他身邊的一個大活竟然瞬間消失了,他都不知道。而且他敢肯定,軒大伯不是被人擄走的,畢竟張冥軒巳經是個劍師級別的高手了,象他這般的高手,有什麼幾個擄走他的呢?就算能擄走,也不可能連一點聲音也不發出吧!唯一的可能是,便是軒大伯自己故意離開的,他是個低階劍師,修為遠勝自己,如果他要是想在不驚動自己的情況下離開,那太簡單了!張震羽可清楚地記得在御獸府時的那幾個劍師來去無足蹤的的可怖實力。
但軒大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有必要要殺自己這樣的一個小劍士嗎?就算是有,他也不用這樣大張旗鼓吧!就自己這點修為,軒大伯只要兩個指頭便能把自己捏死了!
可就在張震羽驚駭思忖之際,忽然那兩扇窄小的紅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二十來歲的精壯青年,手提一把精鋼亮劍,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張震羽。
張震羽一眼便看出了這人的修為,才不過是個高階劍客。他能清楚地感應到這名青年體內那澎湃的劍氣,體內劍氣的鼓盪巳到了巔峰狀態。張震羽猜想,最多不會超過兩年的時間,這名青年便能將劍氣外放,成為劍士。而以他才二十來歲的年齡來看,這名青年絕對能算得上是個煉劍的好苗子。只是他這樣看自己是什麼意思?
張震羽深知這小子後面的靠山極大,因此也不敢怠慢,揖手道:“敢問這位大哥!這座府宅是哪位大人的啊?”
哪知這名青年根本就沒正眼看張震羽,他將手中長劍一揮,耍出一個帶出風嘯聲的劍花,冷哼道:“少跟我套近乎!若是你能打贏了我,我就告訴你!”
張震羽一聽這話,心中立刻激起一股火氣:我不過是問一下你這座府院的主人,至於還要跟你打上一場嗎?再說了,就憑你那點實力,也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有什麼好狂的?
但張震羽在捕房混了兩個月,也學得了一些處世之道,深知城中有許多強勢人物是自己根本惹不起的。所以他強忍下了這口氣,對那精壯的青年拱手道:“既然這樣,那我走了!仁兄就慢慢在這兒找人打架吧!”
話一說完,他掉轉馬頭就要走。哪知後面的那個精壯青年彷彿就認準了他似地,見他要走,立刻大喝一聲道:“小子!想走?沒那麼容易!”
喝聲未停,張震羽便感覺背後一陣勁風襲來,他敏銳地覺察到那名精壯的青年巳經仗劍向自己劈了過來。張震羽心裡早就窩有火氣,如今見他如此無禮,當下也忍不住了,他一縱身,如同下山猛虎翻下了馬背,同時從自己腰間拔出了冥靈寶劍。
只這一下,那名精壯青年便看出了張震羽的不凡,眼神閃過了一絲敬意,但那絲敬只是一閃而過。隨後,這名精壯青年又冷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下嘛!來陪大爺我來練練手!”一面說著,那名精壯青年仗劍向張震羽攻了過去。
張震羽心裡那叫一個氣啊!他差點就破口大罵了:就你小子這點實力,還敢在我面前稱大爺?還讓我給你練練手?
心中有氣,張震羽當下便決定要好好給眼前這個不自量力的精壯青年一點教訓。他見這名青年一個仙人指路長劍破風向自己凌厲刺來,他冷眼瞥了一眼,對這樣下三濫的招式很是不屑。之後,他手中冥靈劍光一閃,那名精壯青年幾乎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的長劍便被一陣巨力彈開,虎口生疼,接著他只覺眼前的那個身影微一晃動,胸口便重重地捱了一腳。
這一腳張震羽只用了半成的功力,若用全力,只怕這名精壯青年性命難保,儘管如此,那名精壯青年依然象是被踢中了的沙包一般,雙腳離地騰空飛了十餘丈遠,才堪堪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數米遠。
而就在二人打鬥之際,府院中一個聳立的高樓的畫閣中正有一個滿頭蒼髮的老人背手而立,那氣定神閒神情飄逸的樣子,好似飄然下凡的世外仙人一般。一雙深凹卻異常有神的目光正細細打量著不遠處的張震羽,就在張震羽將那名青年一擊在地之後,那雙熠熠閃鑠的眼睛立刻射出了一股近乎實質的亮色:“這小子真的就是冥鴻的兒子嗎?七年前的最後一場劍息測試,他還一絲劍息沒有,而如今竟然成了一名劍士,短短七年!這太難以置信了!尤其是他的那把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黑劍,好生奇怪……”
“是啊!我也很吃驚,當年我們因為他的資質魯鈍,連年生不出劍息,而將他暗自移出族譜,以免他再次參加劍息測試。可誰知,短短七年的時間,這小子竟然成了一名劍士,而且他現在才十七歲,比當年被稱作天才的冥鴻還要厲害!”就在老人背後的一名中年人也緊跟著說道,而這人正是剛剛消失的張冥軒!
“一個比天才還要厲害的年輕人!我們決不能放棄他!冥軒!快去族譜房,讓冥化將族譜改回來!這樣一個奇才,我們要是扔下了,還不得被其他九族笑死!”老人忽然急聲對旁邊的中年人說道,雖然有些著急,但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張震羽的身上,象是欣賞一個極其珍貴的藝術品般看著張震羽,絲毫不捨得移開目光。
“是!”張冥軒臉上浮起一絲難掩的喜色,他朝老人作了一輯,便立刻轉身離去了。
老人仍舊細細地盯著張震羽,皺紋縱橫的老臉上難以掩飾他那激動喜悅的心情,嘴裡淡淡地呢喃著:“這孩子竟然是冥鴻的後人啊!也只有他是冥鴻的後人才能解釋他具有的奇才資質了!這一次我們家族的復興可要全看他的了!好孩子!爺爺巳經失去過一天好孫子了,決不能再失去一個了!這可是我們家族的希望啊……”
張震羽將那個精壯青年擊倒之後,朝他冷冷掃了一眼,冷哼道:“哼!這可怪不得我,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話一說完,他翻身上馬,正要拍馬離去,忽然聽到一陣大笑聲:“哈哈!好狂的小夥子啊!難道打完人就想逃跑嗎?”聲音渾厚響亮,一聽便知這人中氣充足,不是尋常高手。
張震羽心裡咯噔一下,他扭過頭去,看到一個和軒大伯年歲相差不多的中年人正站在簷下正看著自己,從他旁邊躥出了兩個府丁極快地將那倒地不起的精壯青年扶起送進了府裡。張震羽心裡暗叫不妙,因為他能感受到那個中年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那是跟軒大伯一樣,不!比軒大伯還要強大一些的氣息,那麼這個人也就是個——中級劍師了!
中級劍師!這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對抗的高手,別說不能對抗,就連逃跑也是不可能的。張震羽心裡著急,但面上仍然毫不畏懼地說道:“是他先打我的!我是迫不得巳才還手自衛的!”
中年人聽到張震羽給自己講理,臉上的笑容更甚,彷彿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般:“是嗎?那我要是告訴你,他是我支使的呢?”
“你……”張震羽又氣又急竟然一時說不上話來了,而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這個中年人的笑容有些怪異,因為他的笑容沒有一絲想要傷害自己的意思,而是那種象大人逗小孩子一般的笑容。
“好了!冥飛大哥!您就別嚇唬他了!你看,都把孩子急成什麼樣了?”就在中年人大笑之時,忽然又從他身冒出了一個人。
“軒大伯!”張震羽眼睛一亮,象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叫道,一面叫著一面翻身下馬,跑了過去。此時,他彷彿明白了一些什麼了,正如那個不知名的中年人所說的,剛剛那個精壯的青年人確實是他們支使來和自己打鬥的,這一切都是他們事先就安排好的,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張冥軒看到張震羽跑了過來,臉上浮起一絲慈愛的笑意道:“小羽,快來見過你冥飛大伯!大家都是自家人,經常也不見一次面,連自家大伯也都不認識了……呵呵”
“哦!大伯……”張震羽一楞,的確如同張冥軒所說,張震羽在自己很小的時候便去了鄉下,而自己這些本家叔伯們個個都住在內城,所以除了張冥軒,張震羽幾乎就沒見過自己這些堂叔堂伯們。或許可以說是不想見他們,而他們也不想見自己,畢竟童年時期的自己……
張震羽從骨子裡便對這些大伯有些反感,在自己小的時候,這些身份高貴依靠家族勢力在城裡作威作福的大伯大叔們,除了軒大伯,誰又想過關照過自己,而現在自己長大了,卻突然多了幾個完全陌生的長輩。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情冷暖嗎?
就在張震羽這一楞之際,張冥軒和張冥飛似是也聯想到了一些什麼,二人臉均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些尷尬之色。但畢竟他們比張震羽要老於世故,張冥飛臉上的尷尬之色很快消失,隨即堆起了一個怎麼看怎麼勉強的笑容,熱切地走到張震羽身旁,並用手摸著張震羽那比他們還要高的頭道:“多少年不見了,都長這麼高了!呵呵!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來!來!小羽快進來,大家都是自家人,哪有在自家門口拉家常的呀!來,快進來!”張冥軒看出二人之間那隱隱的難堪之色,急忙打圓場道。
接著,張震羽便在張冥軒和張冥飛的帶領下來到了大???中,這時,大院中聽到聲音巳經出來了好多人,其中有青年也有中年,還有幾個頭髮花白的老年人。所有人都以一種欣喜的眼神還有親切的笑容看著自己,讓張震羽這個從小就受盡了人情冷暖的鄉下小子感覺十分尷尬:這就是自己的本家長輩還有堂兄弟嗎?
張冥軒拉著張震羽的手一一給他介紹道:“這是你冥化叔,還有冥輝叔,這是你堂兄震領、震朋、震雄……”
眾人皆親切地對張震羽打著見面招呼,而張震羽則尤如做夢一般。直到張冥軒將他領到一個幽靜的小花園裡時,張震羽才有了一些清醒。他心裡的感覺怪怪的,不知為什麼自己突然多了這麼多和自己還有父親排名的長輩兄弟,而自己心裡卻沒有一絲激動與歡喜。而正好相反,他腦子裡充滿了自己幼年時的失落與孤獨,在自己的童年時代,自己唯一的夥伴便是表姐,在自己受盡欺侮差點沒命時,怎麼都沒有看到這些長輩兄弟們呢?難道他們在那時不知道自己也應該是他們中的一員嗎?而到現在他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也是張氏家族的人?
而張冥軒似是沒有發現張震羽臉上的異常表情,他只是感覺親人重新見面這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因此他一路上都洋溢著一種喜滋滋的笑意。等帶張震羽透過一個幽深的花徑,來到一間僻靜的小竹屋時,張冥軒這才斂起了一臉的笑容,使自己變得嚴肅恭敬一些,之後轉身輕聲對張震羽道:“小羽!你等一下,我通報一聲!”
“通報?”張震羽心裡一緊,看來這便是這家府院的主人,好大的氣派,竟然讓一名十大家族的劍師去通報!
但張冥軒話音剛落,小竹屋裡立刻傳出了一個蒼老還有一些急切的聲音:“不必了!快帶小羽來見我!”聲音雖然蒼老,但卻有一種動人心神的力量,彷彿那聲音是從一鼎千年古鐘裡發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