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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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6章
在休整的一天中，雨馨閒來無事便來找無塵玩耍，無塵正好也閒的發慌。兩人來到一處平坦的草地上，無塵忍不住翻了幾個跟斗，然後叼著一根青草，雙臂整著頭躺在草地上，看著藍天白雲。
雨馨也只得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小寶在草地上蹦跳了幾下，又躍到雨馨的肩膀上，雨馨撫mo著小寶的頭，小寶則眯著眼享受著雨馨的撫mo和溫暖的陽光。
無塵看了眼雨馨道：“再過幾天離師傅禁閉的日子就有十年了，師傅也該出來了。”
雨馨身子微震，眼圈有些發紅，低聲道：“我都十年沒見到爹爹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無塵安慰道：“師傅在那或許可以更加安心的修煉，十年來修為肯定進不了不少。再過幾天便可以見到師父了。師姐，你也就別再難過了。”
雨馨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想起娘因為思念爹爹因此身影消瘦，娘為了爹爹機會放棄了一切。”而後又喃喃自語道：“或許這就是愛的代價吧。”
突然遠處的一條山道上，湧出一群人，走得甚急。無塵和雨馨對望一眼，眼中都很是疑惑。
無塵翻身而起，對雨馨道：“師姐，走，我們跟在後面看看去。”
雨馨點點頭跟在無塵的身後朝著那群人走去的方向而去。離得較近時發現帶頭的居然是子虛真人，後面的顯然都是鳳冠峰弟子。雨馨忍不住道：“是外公。”
無塵忙做出禁聲的手勢，聲道：“噓，師姐。不要讓他們發現了。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雨馨忙捂著自己的嘴，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兩人跟了將近半柱香的時間，前面一眾人才在一座山洞前停了下來。無塵仔細辨認才發現洞口刻有“玄心洞”。無塵低聲道：“師姐，這好像是師傅被禁閉的地方。”
雨馨欣喜的道：“他們是來放我爹爹出來的嗎？”
無塵搖搖頭道：“好像不太像。”
兩個弟子直接進入到洞中，其他人則在外面等著。徐子虛在洞外來回走動顯得很是焦急。不多時，進去的兩個弟子抬著一人走了出來。被抬人的身上有一灘血跡，由於距得太遠看得並不十分清楚。
徐子虛蹲下看了看被抬出的弟子，然後憤怒的大罵了幾聲，卻沒聽清楚罵的是什麼。然後一眾人又原路返回了。無塵和雨馨忙閃到一邊，以免撞上。
待那群人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無塵才對雨馨道：“看來師傅是出事了。”
雨馨忙急著道：“那我們還是先去問問外公吧。”
無塵忙阻止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去找太師傅吧。”雨馨點點頭。然後兩人直奔清心殿而去。
無塵和雨馨正要進入殿中，卻走出兩位弟子攔道：“掌門在和兩位首座還有長老們在商量要事，你們不能進去。”
無塵攤了攤手對著雨馨尷尬的笑道：“師姐，我們還是走吧。”
兩人來到廣場上，雨馨有些擔心的道：“師兄，你說那被抬出來的是我爹嗎？”
無塵心中也很亂，被抬出來的那人被幾人檔到了沒有看清面貌，所以心中也沒底，不過為了安慰雨馨還是勉強笑道：“不會有事的，放心好了。”
雨馨知道多問也沒有辦法，只好在廣場上等待鍾無谷出來。
等待許久後，鍾無谷才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無塵和雨馨忙贏了上去，雨馨道：“爺爺，是不是爹他出事了？”
鍾無谷顯得有些奇怪，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無塵解釋道：“我和師姐看到掌門太師伯帶著鳳冠峰的弟子到後山的玄心洞去了，還臺了一個受傷的弟子出來，不過沒看清是誰。”
鍾無谷搖頭道：“放心，鍾良沒受傷，不過……他竟然殺死了鳳冠峰一名送飯的弟子跑了。”鍾無谷滿臉的悲痛。
無塵道：“那掌門太師伯會怎麼處置師傅啊。”
鍾無穀道：“掌門師兄已經派了幾個弟子下山去找了，一旦有訊息再來通知我們。看來鍾良這次真是著了魔道了……”鍾無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便走了。
無塵和雨馨對望一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第二天比賽依然要繼續。擂臺下的弟子興致很高，顯得比臺上比賽的人還要激動，這一次無塵對上竟是雨馨。
雨馨站在擂臺上想的卻是自己的父親，她昨晚沒敢把這訊息告訴母親，害怕母親之後後會太過傷心。
無塵提醒道：“師姐，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比試一次的嘛。這次我可要出全力了。”
雨馨看著無塵心中平靜了許多，道：“師兄，小心了。”說完藏在衣袖的劍仙直飛而起。在空中迅速的放大，就像一隻開屏的孔雀，絢麗無比。
臺下眾弟子一片羨慕，雖然多次看到這病仙劍，但每次都忍不住驚呼。
無塵也一反常態，把自己的“鳳羽”祭在空中。和雨馨的仙劍比起來，顯得單調了許多。無塵衣袖一揮，鳳羽在空中迅速轉了一圈化作萬千把仙劍圍繞在無塵身邊。
雨馨嬌喝一聲，如一隻彩色的鳳凰疾飛而去，那巨大的彩焰想要吞噬站在前面的無塵，那奪目的光彩把整個擂臺都包圍了。
這麼多次比賽眾人還是第一次看見無塵竟然不是先行主動出擊。都期待的看著無塵該怎麼擋下著威猛的攻勢。
無塵雙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大圈，圍繞在周圍細小的仙劍全部跟隨著無塵的雙手結成一個圓形，形成之後眾人才看清竟是一個巨大的八卦模樣。那面八卦結成時雨馨連同仙劍都已到了無塵的身前，但剛剛碰觸那面乏著白光的八卦時如同刺入了大海。所有的力量似乎都在被這個巨大的八卦吞噬著。
雨馨忙收回仙劍倒飛而回。無塵也迅速的跟了上去，那面八卦被無塵虛空託在手上急速的旋轉起來，八卦內飛出一道道白光朝著雨馨追去。
雨馨停在空中仙劍已握在手上，朝著飛來的白光虛劈幾下，白光便被化為無形。無塵微微一笑，手向上一託，八卦沖天而起再次放大像雨馨罩去。
八卦罩在雨馨的頭頂旋轉起來，釋放著一束白光直罩而下。雨馨被困在光束中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就在這時無塵一個閃身來到光束中伸手便去奪取雨馨手中的仙劍，就在無塵的手剛剛觸及劍仙時，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無塵心無防備被震到擂臺邊緣才止住腳步。
無塵捂著胸口像是受了點傷，劍仙強光再次衝破無塵的八卦，雨馨大喜隨著仙劍衝了出來。無塵的八卦被破，隨後便化為本來仙劍的模樣回到無塵的身邊。
雨馨也沒有乘勝追擊，傻傻的看了會自己手中的仙劍而後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無塵，隨後又對無塵微微一笑，好像自己勝利在握了一般。
無塵暗自調息了一下，雙手再次環抱圓狀，仙劍再一次化成八卦圖形，只是這次小了幾分，虛掛在空中。無塵面色凝重的從懷中掏出一直曾未拿出的“虛靈鏡”。
徐子虛看到無塵拿出那面小鏡子，忍不住站了起來。
無塵一手拿著“虛靈鏡”一手託著八卦喝道：“合。”竟把虛靈鏡合在了八卦其中的一個卦眼中。眾人看了都大是不解，不明白一個小小的鏡子能有什麼作用。雨馨看得更是莫名其妙，那鏡子她自然也認識。只是除了第一次見後就再也沒見無塵拿出來過，若不是這次看見早已不記得無塵還有這麼一面小小的鏡子“法寶”。
無塵見雨馨一直看著自己發呆大是搖頭，忍不住提醒道：“師姐，小心了。”
雨馨把劍仙橫在面前，好像在說只要我有它在就不會輸。無塵雙手輕推，八卦便緩緩的朝雨馨而去，看似緩慢奇怪的是在眾人眨眼間便已來到了雨馨的面前。雨馨手做劍訣，口中低語身後狂風大作。
就在雨馨準備動用自然之威時，那面八卦上的虛靈鏡散發出比太陽還強烈的光，讓臺下的弟子都睜不開眼。雨馨更是難受，雙眼不但睜不開，還有種強烈的吞噬敢讓自己身不由己的向那八卦吸去，自己所施的法力也被迫停止了，就連手中仙劍似乎也失去了法力。身後剛起的狂風也被那八卦吞噬了。
雨馨苦苦的支撐，臉型都有些扭曲。無塵大急，平日裡根本無法駕馭著面鏡子，但苦於雨馨的仙劍太過霸道才不得已拿出，自己對這面鏡子的威力也不甚瞭解。無塵再次閃身來到八卦前，雙手向八卦抓去，但覺那八卦重若泰山。
無塵見雨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像是隨時都有抵抗不住的可能，心中一急大吼一聲：“破。”那那面八卦沖天而去，“轟”爆裂一聲巨響。無塵大吐一口鮮血。而後鳳羽劍和虛靈鏡又雙雙回到無塵手中。
八卦被破，雨馨頓時身體一陣輕鬆竟緩緩的倒了下來，無塵忙上去扶道：“師姐，你沒事吧。”
雨馨見無塵嘴角還有道鮮血流出，硬是把準備罵出口的話又吞了下去，滿是擔憂的道：“師兄你沒事吧。”
無塵心中大松，笑道：“你沒事就好，剛把我嚇死了。”
雨馨想起剛才的感覺一陣後怕。不過看到無塵關心的樣子又很是滿足，突然發現無塵在眾弟子面前這般半摟著自己臉色大羞。無塵見她臉色突然變的很紅忙道：“師姐，你臉色怎麼了？”
雨馨掙脫無塵的雙手，羞澀道：“師兄，我沒事了。”
無塵看到臺下眾弟子奇怪的眼神大窘，尷尬的笑了笑，擦拭著嘴角的鮮血。
一白鬍子長老來到擂臺上朗聲道：“三號擂臺，鳳心峰弟子無塵勝出。”
隨著長老的宣佈，雨馨悻悻走下擂臺，無塵也忙跟了下去。臺下歡呼聲甚少，可能大多希望雨馨勝出吧。
無塵忙追上雨馨道：“師姐，你真的沒事吧？”
雨馨一瞪眼道：“怎麼，你很希望我有事嗎。”
無塵摸摸頭乾笑道：“我只是看你臉色一下白一下紅的很是擔心。”
雨馨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理他，朝著徐婷走去。小寶見無塵過來了，忙飛回到無塵的肩膀上。徐婷看了看二人道：“你們都沒什麼大礙吧。”
雨馨挽起徐婷的胳膊道：“娘，我沒事。”說著還對無塵做個鬼臉。
徐婷看了微笑道：“都這麼大了也不害臊。”雨馨突然想去剛在臺上無塵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樣抱著自己臉色又有些微燙。
無塵笑道：“師孃，我沒事不過倒是嚇得不輕。”
徐婷也心有餘悸，當時看到雨馨那痛苦的模樣忍不住想衝上擂臺，不過後來看到無塵拼著受傷把雨馨從中解救出來才放下心來。徐婷對無塵道：“剛看你受了不小的傷，現在感覺怎麼樣？”
無塵道：“那點小傷不算什麼，我已經沒事了。”
徐婷又道：“我看你比賽時那出了一面小鏡子，那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無塵掏出虛靈鏡遞給徐婷，徐婷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看了個便卻也沒看出什麼奇特來，只是想不到竟然有那麼大的威力。
徐婷把鏡子遞還給無塵道：“你是從哪得來的，怎麼我一直都不知道。”
無塵微有歉意的道：“是當年掌門太師伯讓我和師姐兩人隨便挑的，太師伯只說了它叫虛靈鏡，具體有什麼用處太師伯也不知道，剛在比賽上都是自己平時修煉中胡亂悟出來的，這次居然差點傷害了師姐。”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徐婷微微一笑道：“現在沒事了，你也別太自責了。明天你師父就要出來，他要是看到你這麼出色一定會很高興的。”
無塵和雨馨相視一眼，心中都很是不安，卻又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說。
徐婷見無塵臉上突然有些憂慮，忙問道：“你怎麼了？”
無塵道：“沒什麼，只是有些想師父了。師孃，我和師姐有點話想和她單獨談談……”
徐婷道：“你們這些孩子真是長大了……”又對雨馨笑道：“那你們兩個單獨談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雨馨臉色羞紅嬌聲道：“娘……”徐婷笑著走開了。
無塵見徐婷走後忙道：“師姐，你沒把師父走的事情告訴師孃啊？”
雨馨
低著頭道：“我不想告訴娘，要是她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無塵搖搖頭道：“可是這樣瞞著也不是辦法啊。”
雨馨對著無塵有些生氣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說啊。”說完便氣呼呼的走了。
無塵自語道：“這，這……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說生氣就生氣。”無塵大是搖頭不明白這雨馨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生氣跑了。
※※※※※
下午的陽光顯得有些刺眼，不過眾人的興致卻絲毫未減少，雨馨這次比賽的對手是楊帆，十年前就是在鍾良手上敗下陣來，受了重傷。十年前自己最敬愛的大師兄便是在他父親的手下慘死。十年之後面對的卻是他的女兒。楊帆高高祭起仙劍，面對比自己要小上一輩並貌美如花的少女。原本憤怒的心情也隨著這風消散，十年前的仇怨有何必牽扯在一個無辜少女的身上。
雨馨的仙劍也被高高祭起，她的劍就像她的人一樣，在眾人中顯得如此出眾，讓人不忍傷害。
比賽還未開始，臺下的歡呼聲卻是此起比浮。或許眾人看的不是比賽，看人的反而更多點。
楊帆自然看過雨馨的比賽，知道她手中的仙劍乃是劍中的至寶，自然不敢大意，不過楊帆認為她的修為在高，在這短短的二十年內，不可能會超過自己。只是比賽一開始他就明白自己錯了，錯得厲害。所謂的“道”並不是用時間所來衡量的。
雨馨出色的道法遠在他之上，在憑藉著那威力強大的劍仙，楊帆一直處在下風，若不是雨馨對戰經驗太少難以把握適當的時機，自己早就敗了下來。
臺下眾人觀看過無塵和雨馨的對賽後，對其他的比賽就顯得暗淡了許多。無塵也在比賽中輕鬆的戰勝了常宇。十年前的歷史似又再次重新上演，不過常宇總算明白一味的自信只是換來更大的打擊，自己的“道”路還很遙遠。
無塵在鳳心峰眾弟子的歡呼中最終奪得了這次比賽的冠軍，而雨馨也排在無塵之後獲得第二的名次。徐子虛對兩人的表現很是滿意，不住的點頭。
獲得前三甲的弟子奉命來到清心殿內。鳳仙派眾位首座和長老盡在此處，大多數的目光都落在無塵的身上。無塵心中有些緊張，一直離開這牢籠般山峰的夢想不久便要實現了，想著鍾無谷和自己訴說的那些殘酷而又美麗的世界，無塵竟然走神了……
雨馨用腳踢了踢還在發呆的無塵，無塵突然驚醒過來，疑惑的看著雨馨。雨馨卻氣得不輕，掌門叫喚了無塵幾遍他卻發起呆，毫不理會。
其他人也在奇怪，在擂臺上如虎般的無塵竟然在這裡發起愣。都大事不解。
子虛真人正在尷尬之際看到無塵終於有了些反映，忙又喚道：“無塵。”
無塵忙躬身答道：“弟子在。”
子虛真人見無塵的回答總算鬆了口氣，接著道：“此次比賽你以末代弟子的身份贏得了這次‘三峰會友’的冠軍，我答應你除了這次比賽的應得的獎勵再另外送你樣法寶作為嘉獎。”
無塵卻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跪下道：“掌門師伯，弟子什麼都不要，只希望您能答應弟子一個請求。”
徐子虛也大是奇怪，微皺眉道：“你說來聽聽。”
無塵慢而堅定的道：“懇請掌門師伯和眾位長老允許弟子下山。”
除了鍾無谷之外，其他人都是滿臉驚愕。子虛真人畢竟為一派掌門，片刻後又恢復了常態，有些奇怪的道：“你下山又是為何？”
無塵道：“弟子現在修煉已隱隱感覺到了頸瓶，一來想下山歷練一番，再者可以可以為人間懲處惡魔妖邪揚鳳仙派的威名，還有便是找尋失蹤的師傅。”
鍾無谷面有難色，轉向其他人，道：“你們是何意思？”
鍾無穀道：“掌門師兄，我以為既然無塵有這等想法，如是我們一味阻止的話，怕是會誤了他日後的修行。我們鳳仙派難得出此一個奇才，如不讓他在塵世間多番歷練也好。”
徐子虛微微點頭，卻又道：“你說得也不無道理，不過無塵你又是從何得知你師父的事？”
鍾無谷怕無塵不好回答忙接道：“無塵在其他弟子口中偶有耳聞，事後又像我詢問了一番，我念他對師傅牽掛便告知了他實情。”
徐子虛嘆了口氣對鍾無穀道：“我也明白你的心情，只是鍾良犯下如此大錯。可憐徐婷，哎……”
趙無言突然道：“無塵年齡尚小，世上奇人無數，一人獨自在外出了什麼意外卻又如何是好。”
雨馨也跪下道：“我也要和師兄一起下山。”
這次無塵卻是更加驚訝，沒想到雨馨竟然也要跟隨自己下山，一時不知是喜還有憂。
徐子虛臉有怒色，卻又不忍責備與她，只得冷哼一聲。
鍾無谷嘆道：“他們二人從小便在一起，二十年一直都是形影不離，不如讓她也隨去吧，兩人多少也有個照應。”
徐子虛又轉像三位長老道：“不知各位長老建議又是如何？”
三位長老相互看了眼，而後宇長老道：“這幾十年來，外面卻是混亂了許多，甚至湧出許多妖魔等，你們出去如是和他們有所衝撞怕是會有性命之憂啊。”
無塵挺身道：“若是我們修道之人，人人都貪生畏死，躲在深山老林，那妖魔邪道豈不是在我們人間肆意橫為。如是如此，那豈不是妄為修道二字。”
其他人聽得臉色微紅。
宇長老微微點點頭道：“即是如此，我也沒什麼意見了。“
無塵和雨馨聽了心中大喜。
子虛真人道：“既然三位長老都已答應，那便準了你們二人吧。”
無塵和雨馨叩首喜道：“謝掌門太師伯。”
徐子虛笑道：“你麼起來吧，日後定要多加小心。”想想又沉聲道：“若是找到鍾良，你們切要勸他回頭啊。”
無塵道：“弟子明白，我一定會找到師傅的。”
徐子虛道：“嗯，今天你們便稍做準備，明日再下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