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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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偷襲
失去了行天武的蹤影,吳鵬威也只能回頭。
路上又下起了雪,本來準備去混吃混喝的言必失想起了什麼事,神神祕祕的和吳鵬威道了個別,就一溜煙的跑沒了蹤影。
走入驛館的時候,門外停有一輛馬車,馬車由四匹高壯的大馬拉著,樣式看上去極為華貴,尤其是在車身一側,還烙印了一個刀劍交叉的標誌。
吳鵬威心頭一動,想起來這似乎是武道聯盟的標誌,想不到從武王大賽至今,一直按兵不動的武道聯盟終於還是坐不住了,趕過來找自己,是拉攏還是有其他用心?
一系列的問題在吳鵬威腦海中一掠而過,心中已有了應對的說辭。
進入院中,王恆遠遠的就趕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對吳鵬威說:“武道聯盟有人來找你,說是故人登門。”
“故人?”
吳鵬威一時記不起自己在武道聯盟中哪裡有什麼故人,如今他是以落日宗吳威的身份參加比試,而且容貌變化也比半年前有較大的變化,尤其是氣質,按理不該有人認出他來。
王恆看了吳鵬威一眼,又說:“那個啥,長老,來的好像是個女的。”
“女的?”吳鵬威心頭浮現一個女子的身影,心想不會這麼巧吧。
他走進內院,發現重新修繕過的紫竹林內正站著一個風姿卓越的俏麗背影,白色的衣袍在大風拂動下獵獵作響,勾勒出女子近乎完美的曲線。
吳鵬威抱拳,朗聲問道:“在下落日宗吳威,敢問是武道聯盟哪位故人?”
那白色的身影俏生生的轉了過來,露出一張華貴雍容的臉龐,笑意盈盈的說:“難道你認不出我來了?”
望著那張豔麗雍容的面龐,吳鵬威的心思一下子給扯回到了大半年前,那場驚天動地的人蛇大戰之中,也正是得益於那場大戰,吳鵬威才獲得了“碧水龍刃“,捲入了刀獅和蠍尾的爭鬥之中,最後離開臨危。
只是今非昔比,他的性格更加沉穩內斂,他非但沒有上前相認,反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低聲詢問:“請問閣下是哪位?恕我眼拙,似乎和您並不相識。”
少婦略微遲疑了一下,她再仔細看吳鵬威的面龐之時,發覺眼前這個少年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臨危城的小傢伙有著不小的出入。
這種出入並不是形態上的,確切的說,臉龐輪廓和半年前相似度極高,只是身高有了較大的轉變,當初少年的個頭略低自己一頭,如今卻和自己持平甚至超出了半頭,最重要的是,少年的氣度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他的神色似乎如同水一般的靜謐,一雙眼睛深邃遼遠,其中蘊藏的光讓人琢磨不透,就象是面對一片海洋,彷彿無論什麼事發生在他面前,他都不會驚訝變化。
這樣內斂沉靜的氣度是相當可怕的,在少婦的記憶中,武道聯盟裡也只有幾個屈指可數的高手能夠擁有這樣的氣度,那是建立在強大無比的實力和不斷生死搏殺中磨練出來的自信。
只是那幾個人無一例外都是巨擎梟雄,在江南武道界可謂是登峰造極,無論是實力還是年齡都不是眼前的少年可以相提並論的。
但為何他的臉上也會出現這樣淡漠不驚的神情了?
心中雖有疑問,但少婦還是客氣的回道:“看來是我認錯人了,我是武道聯盟正左使手下灰鷹的副管事方鈴,此次前來是誤以為你是我的舊交,想不到是認錯了人。”
言罷,她莞爾一笑,笑容猶如春風,讓人覺得目迷心亂。
吳鵬威也笑了笑,做出手勢相邀:“外面風大,還請入屋一敘。”
方鈴見吳鵬威轉過身,忽的喝了一聲:“吳鵬威。”
不過料想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那個少年的背影竟然連停頓都未曾出現,只是徑直的走進屋子中。
方鈴這才蹙起了眉頭,低聲呢喃:“難道真是我認錯人了?”
二人進屋寒暄了片刻,方鈴也委婉轉達了武道聯盟想招攬吳鵬威的意思,不過對此吳鵬威一概以等武王大賽結束了再作商議,他心中早有了措辭,拒絕起來也是滴水不漏。
過了沒多久,方鈴便起身離開。
目送少婦卓越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吳鵬威這才輕嘆了一聲,故人相逢,本該是喜慶輕鬆的氛圍,可卻因為自己心境的成熟和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反而讓這次見面顯得十分的壓抑。
但這些卻又是必須為之的,一旦進入了決賽,擊敗了武狂星之後,見到當世第一奇人水鏡先生,得到“噩念神山”的下落,他便要快速離開,無論是“暗辰”的追殺和創師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都會不能讓他輕易在某一個地方停留下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一件事關他心目中重大計劃的核心環節。
………………
方鈴出了門,步入馬車,車伕駕起了馬,向遠方而去。
車廂內,方鈴坐在鱷魚皮包制的座椅上,輕嘆了口氣。
“怎麼了?鈴姐,那小子不給你面子?”
一個略帶沙啞的少女聲音響起,在方鈴的對面,正坐著“羅天派”的閻鳳嬌,自從敗給了行天武之後,她並沒有離開武王城,一是等待武王大賽的結果,二則是等待宗門中打探殺害她兄弟的“吳鵬威”的下落。
可惜的是,那個叫做吳鵬威的傢伙在雁落十二派里根本查無此人。
唯一一個名字相似的,就是落日宗的吳威,可此人目前在武王大賽中炙手可熱,已經貴為大賽奪魁的大熱門,而且身份隱晦,很難查證,閻鳳嬌不是個盲目的人,自然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
方鈴笑了笑,撫了下額頭的髮絲,微微搖了下頭:“倒也談不上不給面子,不過他不是我想象中的故人,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故人?聽說那傢伙還不到十八,年紀小的很,怎麼會是鈴姐你的故人?”閻鳳嬌也有些好奇。
方鈴和閻鳳嬌私交不錯,她很是喜歡這個跟她有些相似的少女,因此也沒有瞞她:“去年我去東海臨危城時,曾經在當地一個小家族中停留過幾日,那家族裡有個叫做吳鵬威的小傢伙,和現在的吳威長的很像,呵呵,不過我還是認錯人了。”
“吳鵬威?”閻鳳嬌驀地秀目一睜,沒能控制的住情緒,還是脫口喊了出來。
方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難道你們認識,你不是說對落日宗不熟悉的麼?”
“沒,沒有什麼。”閻鳳嬌笑了笑,低下頭,不讓震驚的情緒從眼中流露而出,只是一雙粉拳握的緊緊的,指節都因用力而發了白。
………………
暮晚時分,天色暗的很早,月牙掛上了柳梢。
吳鵬威從紫竹驛館內出來,獨自一人往城西而去。
他走了速度看上去不快,實際上一步往往抵得上正常人三到四步的跨距,就象是行雲流水般意動,不經意間,就已經略出極遠。
月黑風高,吳鵬威又專揀的行人稀少的小路行走,因此,倒也沒有引起旁人太多的側目。
轉眼就是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吳鵬威忽的加快腳步,一個轉身折了進去。
他進去沒多久之後,一個渾身被黑衣罩住的嬌小人影現出身形來,在巷子裡東張西望,結果發現竟然憑空失去了吳鵬威的蹤跡,他十分的詫異,巷子的盡頭是個死角,不存在任何躲藏的空間。
“該死!他到底去了哪兒?”
嬌小的人影一聲低罵,冷不防後面響起一個清朗淡然的聲音。
“閣下一路跟著我,到底為了什麼?”
嬌小的人影驀然轉身,發現吳鵬威竟然不可思議的正站在自己身後,也不知道他躲在何處,竟然沒被自己發現。
“為了什麼?”嬌小的人影冷哼一聲,握緊手中的長劍,低聲喝問:“我問你,你是不是叫做吳鵬威,來自臨危?”
吳鵬威心頭一動,口上卻說:“我是落日宗的吳威,並非是你所說的臨危吳鵬威,閣下怕是認錯人了。”
“哼,虧你還是進武王大賽決賽的人物,居然畏畏縮縮的不敢承認,也罷,我就再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殺害過一個‘羅天派’一個叫做閻合的弟子。”
“閻合?那又是誰?”吳鵬威覺得很奇怪,怎麼忽然大半夜的冒出來一個傢伙逼著問自己是不是殺了個他連聽都未曾聽過的人,在他記憶中,除了替青木報仇,在離合宗寄身驛館的那一戰之外,他似乎從來沒有動手殺過誰。
難道是離合宗的人?
吳鵬威的眼中閃過一絲疑色,這一絲疑色被嬌小的人影清晰的捕捉到,她頓時認為這是吳鵬威心虛的表現,立時低喝一聲,從手中拔出魂刃,一劍就刺了過去。
劍上金光大盛。
她心知吳鵬威身手高明,肯定在她之上,但巷子十分狹小,僅能供一人轉身而已,因此她提前發劍,指望這一劍能夠先發制人,打他個措手不及,轉為主動,搶佔優勢。
只可惜她完全錯估瞭如今吳鵬威的應變能力。
如今的吳鵬威不僅邁入了武魂高階第八層的境界,眼光更是高的出奇,和各大門派的天之驕子們交手過後,對於武技的領悟理解能力早已上了一個大大的層面。
幾乎是不到一個瞬剎的時間,吳鵬威就已看出她刺過來劍勢的破綻,連袖中的“龍刃”都沒取,直接左手綻放出一蓬光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切了進去。
火融金勢,刺眼的金光碰到熾烈的火,紛紛消融。
吳鵬威的左手立時切在了對方握劍的右腕之上,對方吃痛,手中長劍落地。
緊跟著吳鵬威又是一記“怒濤斬”當胸砸了過去。
“啊”
對方發出一聲慘叫倒地,不過讓吳鵬威感到意外的是他擊打對方胸口之時竟然是軟綿綿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回書評區一位熱心讀者的話,我用閻鳳嬌是故意的,一部小說,可能打打殺殺的太過乏味,我故意用一些和我們生活中可能重名的人物,給大家開一些俏皮的玩笑,再看書之餘,能聯想到現實裡的一些八卦,可能反而變成了一種冷幽默,不好意思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