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共產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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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共產主義
就在支持者和反對者激烈辯論時,沃爾夫隊的球員們正在接受楊晨第二階段的訓練。如果說第一階段的訓練是讓他們得到那超人的力量的話,那現在楊晨就是教他們使用這種力量,把這種力量的威力發揮出來。上次與阿森納交鋒,沃爾夫隊雖然獲勝,卻完全是靠著身體條件硬來,贏得並不好看,甚至有人批評這是支只會破壞的醜陋球隊。而現在,楊晨正教他們如何把功力運到需要的部位,怎麼讓內力的執行配合身體的動作,如果能做到的話,必然會跑得更快,跳得更高,反應也自然會加快,再對上阿森納這樣的強隊的話,相信一定會贏得更加輕鬆。
“咦,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走?有事嗎?”楊晨看著陳飛和高勇兩人問道。當他宣佈解散後,其他隊員都迅速離去了,只有這兩人留了下來。
“老闆,你……我們……”兩人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見兩人似乎有些害怕,楊晨給他們打氣道:“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老實交代,我就不怪你們。不是?那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有事儘管說,我保證不會生氣。”
“老闆你可不要生氣啊,我們只是隨便問問。”陳飛小心地問:“老闆你是黑社會的嗎?”
“你們怎麼知道?”楊晨問道。他有些奇怪,好象自己沒在兩人面前說過什麼啊。
“我一個朋友和我說,那個百味樓,就是我們上次去的那家,是黑社會開的,可老闆你和我們說過,那酒樓就是你的……”高勇說出了原委。
“哦,原來如此。你們也不用害怕啊,我是黑白兩道通吃,和你們交往,是白道上的,不會害了你們的,呵呵。”楊晨笑了笑,又問:“這事還有誰知道?”
聽楊晨這麼問,高勇以為楊晨要滅口,嚇得臉都有些白了,而陳飛卻搶著道:“沒有了,就我們兩個知道,那個朋友我們也沒說過。”
“嘿嘿,那殺了你們就沒人知道了吧?”楊晨努力擺出一副凶惡模樣。
兩人自然大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楊晨,生怕他驟起發難。要換了別人,今非昔比的兩人說不定還會有先下手為強的念頭,可對方是楊晨,自己的體能教練,或者說師傅,楊晨到底有多少能耐,兩人始終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動手,別說就兩人,哪怕全隊一起上,都會死得很慘。
“這回完了。”高勇心中忽而傷心絕望,忽而埋冤陳飛不該說出實情,同時又不斷想著脫身之法,卻始終想不到什麼穩妥之計,只好認命道:“老闆,我死之後,能不能幫我把卡里的錢寄給我爸媽?”說著眼圈一紅,就要落下淚來。
“恐怕不行啊。等你們死掉,那肯定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後了,那時恐怕你們父母已經不在了,我向誰寄去?”楊晨的話讓兩人心中一沉,可隨即轉憂為喜。
“老闆,你不殺我們嗎?”陳飛問完,卻見楊晨嘴角已浮現出一絲笑意。
“哈哈。”楊晨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們電影看多了嗎?動不動就想到殺人滅口,當我是食人魔嗎?”
兩人似乎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頓時由極悲轉為極喜,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心思較粗的陳飛還好些,高勇卻整個後背都溼透了。
“老闆,我們能不能也加入黑社會啊?”陳飛問道。
“是啊,老闆,我們能不能也加入?”高勇附和道。當然,他與陳飛動機有些不同,陳飛純粹是電影看多了,覺得黑幫人物都是酷酷的,高勇卻怕楊晨事後翻臉,心想要是自己也加入,雖然有了長遠的危險,但暫時的危機該沒了。
“黑社會有什麼好加入的?”楊晨斥道。他雖然年齡與兩人差不多,可一直以來都是以長輩的身份說話的,雙方都已經習慣了。“你們為什麼要加入?”
“因為比較好玩,比較酷啊。”陳飛答了句,忽然問道:“老闆,你在倫敦,認不認識易塵啊?”
“易塵?”楊晨一愣,這名字似乎確實很熟悉嘛,而這邊高勇已經在解釋了:“老闆,你別聽他的,他是看小說入迷了,前幾天看了本叫《升龍道》的小說,就天天嚷著要加入黑幫,那易塵就是書中的主角。”
原來如此,楊晨恍然,笑道:“呵呵,這本書我也看的,是蠻好玩的。不過,現實和小說畢竟不同,黑社會本來就沒什麼好玩的,我現在又在大力整頓,那些流氓要麼被鎮壓,要麼從良,書中的那些情節,現實裡可都沒有的。”
“真的嗎?”陳飛有些失望,又有些不信。
“不信嗎?”楊晨笑道:“其實黑社會真沒什麼好的,一群弱者而已。”
“弱者?”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長這麼大,他們一提起黑社會,就想到那些窮凶極惡的持刀流氓,或者是一排排黑衣墨鏡的持槍大漢,無論哪個,似乎都與弱者劃不上等號啊。
“是啊。不覺得嗎?從古到今,都是成王敗寇,你們說,這王和寇,哪個是白道,哪個是黑道?”楊晨問道。
“古代那些落草為寇的,不大多都是活不下去,才冒險一搏嗎?可當了寇,也不見得就是強者,他們只有幾個下場,要麼是被招安,成為王的一員,也就是變黑為白,要麼是以寇的身份,以弱者的身份被滅掉,或者就是造反成功,成為強者,可他們那時已經是王了,也就是白道了。”
停了停,楊晨繼續道:“或者說現代社會吧,你們說,那些黑道上的走私販,看起來是暴利,可他們的利益大得過控制海關的國家嗎?私下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從而賺點錢,能賺得比那些光明正大的人多嗎?或者,你們說,搞恐怖活動破壞人家幾幢大樓的,還有靠人肉炸彈與人家士兵同歸於盡的,這些人是強者,還是大樓被炸掉,士兵被暗算的一方是強者?答案應該很明顯吧?”
見兩人有些發呆,楊晨又道:“你們沒真正接觸黑道,恐怕還不知道,黑幫裡能夠做大的,都是和白道有關係的,只有沾了白道的邊,或者說沾了強者的光,才能在黑道上成為強者,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已經不完全黑了,那些純粹的黑幫,無非是弱者中的弱者罷了,在我看來,他們也不過是些可憐人而已。”
這種觀點,兩人一時還接受不了,過了一會兒,陳飛才問道:“那老闆你是哪類呢?”
“我?”楊晨一愣,想了想道:“我應該是強者吧。當初選擇了從黑道入手,一來和你一樣,覺得好玩,二來我還有些舉棋不定,所謂打天下易守天下難,憑我的實力,就算控制全世界都不成問題,關鍵是控制以後怎麼管理,我還有些拿不定主意,不過,和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了個想法。”
“什麼想法呀?”陳飛問道。
“我想,古往今來,從原始社會,到奴隸制,封建制社會,再到資本主義,社會主義社會,其實都是一樣的,總有一部分人在白道成功,獲取大部分利益,另有部分人走黑道,吃些殘羹剩飯,我有了個想法,就是改變這個情況,讓所有人都有好飯吃,再沒有黑道白道之分,每個人都是王,沒有寇。”
“這……可能嗎?”高勇遲疑道。
“在一種情況下是可能的。那就是,”楊晨笑了笑,續道:“**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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