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九章 圖窮匕見

第七十九章 圖窮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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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圖窮匕見

“救你?我為什麼要救你?”

秦狩藏身於陰影之中,只露出兩盞妖異的明眸,用一種淡漠的聲音應道:“像你這種殺戮無辜的衣冠禽獸,救你反倒忤逆了天道,不但攢不了功德,反倒會沾染太多的冤孽因果,若是你日後繼續作惡,還得連累我損了功德。”

秦狩的語氣,透著一股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淡泊,尤其是林堅早就傲慢了拒絕了活命的機會,現在情況不妙,又反悔哀求,更讓秦狩瞧他不起。

秦狩他循得是天道,修得是功德,救得是凡人,可不會去當個善惡不分以德報怨的聖母。

若非胡小柴所託,秦狩甚至連摘除手術都不打算做,活該讓林堅自己把自己玩死。

“啊啊啊~”林堅的喉嚨裡擠出了一絲絕望的哀嚎,鋼琴線雖然暫時沒切斷他的脖子,但卻成功壓迫住了他的氣管,林堅雖然是一身的鋼筋鐵骨,但畢竟不是無需呼吸的機器人。

“等會……”秦狩瞥了瞥林堅那因窒息而紅得發紫的臉,忽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摸了摸,掏出了一隻灌滿了金黃色**的醫用玻璃小藥瓶,那是他出發前為了以防萬一,從胡小柴哪兒弄來的一點兒千年人参精血,本意是預防宿主被葫蘆娃吸成人乾的情況。

“他這個宿主一死,葫蘆娃這個寄生體也難活!不行,不能讓這小子這樣死了!”秦狩醒過神來,正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若是讓胡三順給林堅陪了葬,他日後哪裡還有臉去跟胡小柴收保護費?

“也罷,天道是公平的,胡三順吸了你多少陽壽,人家老爹這會兒也還你了。”秦狩皺了皺眉頭,揭開瓶蓋,隨手一潑,一縷金色的流光劃過,千年人参精血頓時潑了林堅一臉。

“好熟悉的味道……這是爹爹的味道!”

林堅剛依稀聞到一股子沖鼻的人参藥味,便聽見胡三順說了句很糟糕的臺詞,隨著那些金色**如同融雪般迅速消散,林堅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變得暖洋洋的,一股澎湃動力更是自心口湧向了全身!

這一刻,林堅的身體機能不但迴歸到了二十來歲的巔峰狀態,甚至還有過之,就跟是當真嗑了禁藥一樣,渾身上下都有著使不完的勁!

林堅身上那幾道被鋼琴線劃傷磨破的血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回復,甚至原本深深陷入血肉的鋼琴線,也被不斷修復、腹脹的肌肉組織給排斥到了體外,最後,那一塊塊堅如鐵石的肌肉疙瘩撐起了緊繃的鋼琴線,伴隨著心跳的節奏一動一動。

“嘣!嘣!嘣!嘣!嘣!”

林堅身體異變得太快,令迪奧難以及時重新調整鋼琴線的鬆緊,導致承受的張力終於超過了鋼琴線的極限,就聽得一串好似鋼琴高音連彈的怪響,那五根鋼琴線也接連崩斷。

餓狼出籠了。

迪奧一臉難以置信地打量著手上的戒指,還不等他翻身逃跑,林堅已經一記凶狠的側肘砸在了他的肋下。

迪奧感覺就像是被人用鈍頭的鐵錐砸了一下,當時右胸的肋骨就斷了兩根,疼得他往後仰倒,而掙脫了束縛的林堅更是露出了一副狂怒的表情,毫不留情地一記側踢,直接踹在了迪奧的太陽穴上。

迪奧立斃,帶著滿腔對華夏功夫的憧憬死去了。

不過,林堅似乎還沒打算停手,他口中發出了一聲暴虐的呼嚎,發洩似地一腳又一腳地踹在了迪奧的屍體上,清脆的骨折聲此起彼伏,“咔嚓咔嚓”倒像是有人在劈柴。

秦狩這一次,沒有阻止林堅的殺人之舉。在秦狩看來,迪奧這種出於個人意願而殺人無數的殺手,手上沾染的無辜人命比林

堅更多,迪奧與林堅的戰鬥就是一場禽獸間的狗咬狗,誰死了秦狩也不心疼。

“咣!”

天頂上的聚光燈重新亮了起來,眾人卻瞧見擂臺上的場面簡直是慘不忍睹,臺上灑滿了鮮紅的血液和白色的腦漿,眼球、肉塊、碎骨間雜其中,迪奧的屍體已經不成人形,全身的骨頭都被打爛了,軟癱癱的像是一灘煤餅貼在地上……

“嘔!”

即便是那些看慣了死人的豪客,也受不了今兒這種重口味,也不知道是誰先開了個頭,反正場內頓時吐成一片,刺鼻的血腥氣、沖人的菸酒味、薰臭的汗味、惡臭的嘔吐物味混雜一起,簡直變成了一場生化災難。

不過,饒是如此,這群獵奇的觀眾依然沒幾個捨得走人,除了對比賽中途事故不斷很不滿,但又被林堅這一場比一場精彩的大戲給勾住了魂,尤其是迪奧的悽慘死相,更是讓他們猶如新婚夜見紅一樣亢奮。

何經理整個人都懵逼了,聚光燈的事故是他刻意安排的,就是方便迪奧趁著黑暗的掩護,使用殺人道具宰掉林堅,可這結果卻是出乎他所料!

“不能啊……迪奧那小子的刀片和鋼琴線我看過,不至於連一道傷口都留不下啊……”何經理死死瞪著林堅那身完美無缺的腱子肉,“咕嚕”一聲嚥了下口水,他顫巍巍地撫著額頭,一邊低聲給小弟下令清理場地,一邊仔細琢磨著對策。

“老何,痛快啊!你真是給我安排了一場好比賽啊!快快快,我迫不及待要打下一場了!”林堅精神頭十足,有一種重返十八歲的感覺,他得意洋洋地衝著何經理吼了兩聲,笑容滿面。

何經理一驚,他先是詫異林堅居然沒當場翻臉,逮著迪奧違規使用道具的事情做做文章,但是仔細想想,現在林堅跟東哥串通,想要從芒哥哪裡套走五個億的賭金,所以現在反倒是林堅和東哥更擔心比賽流產,不管芒哥再使啥花樣,只要不是掀桌子反悔,林堅都會硬著頭皮繼續打下去!

“呵呵,林老弟真是神勇啊!看來打個十二勝根本不是問題啊,老哥我先給你道喜了……”何經理借坡下驢,臉上皮笑肉不笑地應著,心裡卻在極速思考著,該如何幹掉林堅,解除芒哥的心頭大患。

這時,大批的工作人員也忙活了起來,清理起了血汙滿地的擂臺和觀眾席,比賽也進入到了一個非常規的中場休息階段。

林堅一下擂臺,便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也不搭理一群粉絲的呼喊與問候,徑直來到秦狩跟前,討好地問道:“秦醫生,您剛才救我……”

“我沒救你。”秦狩沒好氣地打斷了林堅的話語,他拿著那隻空藥瓶,擺了擺手,說道:“我只是保住胡三順的命,順便把她不告自取的那部分陽壽還給你。從現在起,你們兩不相欠了!”

“兩不相欠什麼的,說得多生分啊,大家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林堅憨皮厚臉地笑了笑,又好奇地問道:“秦醫生,剛才您潑了那點兒藥水,是啥玩意?還有麼?能賣麼?多少錢?”

秦狩凝視著林堅被貪慾填滿的眼神,冷笑一聲,說道:“那不是藥水,是胡三順她爹胡小柴的血。胡三順,妳自己痛快了不要緊,可妳欠下的因果債,卻是要由妳爹來償還,妳……於心何忍?”

霎那間,林堅的臉上掠過了一抹悲傷的情緒,喉頭裡更是擠出了一絲童音的呼聲,但林堅的意志力比較強,沒有讓胡三順奪取身體的控制權,卻是擺出一副討價還價的精明嘴臉說道:“你幫我問問胡伯父,能不能再給我來幾瓶金血?一瓶我出一千萬!事成之後,我另外給你兩成的介紹費,如何?”

說著,林堅又用一種揶揄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秦狩那身不起眼的綠工服,就差明說“小子(zei),這輩子見過這麼多錢麼?”了。

“呵呵……”秦狩也嘲諷地輕笑一聲,反笑道:“一寸光陰一寸金,陽壽這種金貴玩意,你買得起麼?”

“不問自取是為賊,胡三順擅自偷走的那部分陽壽,我已經替她爹還了。但是,倘若你繼續透支陽壽,使用鋼筋鐵骨的神通,那就是你情我願的交易行為了,可別指望胡三順把吃下去的再吐出來。”

秦狩說罷,便聳聳肩站到一邊,任林堅威逼利誘都不再言語,只是冷眼旁觀林堅繼續作死揮霍自己的陽壽,林堅有心動硬的,也一來還有賭賽這個大事要辦,二來對秦狩的手段也有些顧忌,最終還是決定,等自己幹完這一票,就藉著東哥的勢力好好查查這個秦醫生,再想法子弄到那神祕的金血……

“哎呀!三順妳別生氣,我可沒想傷害妳爹啊!”林堅這胡思亂想一通,又把胡三順給惹怒了,這群葫蘆姐妹雖然性格單純,靈智不全,但是對胡小柴的孝順敬愛卻是一樣的。

胡三順雖然性子犟,不肯回家,但是也不能容忍旁人想要傷害胡小柴,這不,又把鋼筋鐵骨的神通給撤了,嚇得林堅又是道歉又是哄騙,就差默背八榮八恥來自我催眠做個好人了。

“阿堅……”

就在林堅發癲似地繞著擂臺打轉、絞盡腦汁哄“小三”的時候,林堅的原配呂莎莎,也在四名黑西服打手的押送下,步履蹣跚地來到了林堅的身邊,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妳誰……哦,莎莎!”林堅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他拍了拍腦袋,憨笑著應道:“抱歉抱歉,連著十場我都打昏頭了,腦子有點不靈醒。”

呂莎莎聞言,那張水汪汪的桃花眼也變得愈發溼潤了,她憐惜地伸出雙手,捧著林堅的雙頰,顫顫巍巍地說道:“阿堅,真是苦了你了……”

“不苦不苦,都是為了我們的幸福嘛!”林堅笑得陽光燦爛,非常嫻熟地開始逢場作戲。

對於呂莎莎那曼妙的肉體,他還是很迷戀的,再說他很快就要扳倒芒哥,成為名利雙收的人上人,也不在意呂莎莎搞過的那些小動作。

當然,林堅可沒想過比賽結束後還跟呂莎莎補辦婚禮,對於呂莎莎這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綠茶婊,當個情人養養還可以,反正等做完這一票,林堅也不缺那點兒包養妹子的小錢了。

呂莎莎小鳥依人地貼在林堅的胸膛,口中更是勸道:“阿堅,我們走吧!芒哥已經答應放我們一條生路了!”

芒哥,這便是你最後的手段了麼?希望用男女之情拖累我放棄比賽?

林堅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冷笑連連,他沒有推開呂莎莎這個美女說客,相反,他很享受地揉了揉呂莎莎光潔的脊背肌膚,很滑很膩很順手。

這時,那四名押送呂莎莎的黑西服打手,已經悄悄站成了一排,遮擋住了林堅、呂莎莎與觀眾席之間的視野。

圖窮匕見!

“噗!”

沉浸於溫柔鄉中的林堅,依稀聽見一聲好似悶屁的輕響,跟著就覺著小腹一疼,卻見呂莎莎手裡握了支精緻小巧、還加裝了消聲器的女式手槍,那張近在咫尺的曼妙小臉上,也浮上了一層惡毒而得意的笑意。

呂莎莎迅速將手槍藏進了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中,又伸出手指,挖了挖那個細小的彈孔,笑嘻嘻地說道:“五點八毫米手槍彈而已,你撐得住的,阿堅。就算是死,也得按照芒哥的安排,乖乖死在擂臺上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