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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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
她為自己的心情感到羞恥,她怎麼可以在愛著冷御真的同時,接受尹千洛呢。
可是,自己的心,卻一次次地偏離著……
次日清晨。
冷御真因為那些傳聞,以及公司的事情,通宵忙碌,充滿倦意地回到了別墅中。
可他剛踏進別墅,就看到了一幕令他震驚的畫面,頭腦瞬間清醒了很多。
花若薰躺在尹千洛的懷裡睡著,而尹千洛也睡著了,一副幸福的樣子。
冷御真半眯起鳳眸,一片陰暗的寒冷,脣角扯出一個陰冷至極的嗤笑。
嘖嘖,花邊新聞一傳出來,她就趁機找別的男人解決她的欲求了?!偷偷尋歡,很有意思麼?正好被他逮個正著,看她這回怎麼解釋!
她表面上裝清純,實則不堪入目!
他大步走到花若薰的面前,毫不憐惜地揪起了她的長髮。
“唔……好疼!”她痛『吟』出聲,皺眉,也因此睡意褪去不少,朦朧地睜開眼。
“你還知道痛?”他冷聲訓斥,不帶任何感情,用魔鬼般乖戾的眼神看著她。
花若薰努力地消除睡意,睜開眼,面前這個臉『色』又黑又臭的俊帥男人,是……是誰啊?
“真的好痛,你放開我。”她緩緩地嘟囔道,櫻脣水靈靈的。酩
“呵!”冷御真用力地揪起她的頭髮,她這次總算是清醒了!
站在她面前這個冷傲如天神的男人,是冷御真!
“冷,冷御真……”她驚慌地環視著周圍,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尹千洛還抱著她!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表情,很像揹著老公偷歡的賤女人?”他冷冷地笑道,脣角勾起的弧度譏諷,玩味的笑容充滿著不屑和厭惡。
“唔……痛……”她低低地發出聲音,但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為沒什麼好解釋的,清者自清,她問心無愧。
不像他,即使跟別的女人纏綿在一起,也可以理直氣壯地來說她。
她無力地笑了笑,精美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濃厚的憂傷,美得驚心動魄。
恰好,尹千洛醒來了,他看到冷御真揪著花若薰的頭髮,微蹙眉心。
冷御真淡淡地挑眉,扯開一抹冰冷的笑,高傲地俯視著尹千洛:“需要解釋一下麼?”
那神態,不可一世。
尹千洛勾起邪笑,輕佻地把花若薰摟在自己的懷裡。
冷御真揪著她的頭髮,他抱著她的身體。
組成了一幅奇怪的景象。
“所以,尹千洛,你現在是和我搶女人,是麼?”冷御真眯著眸,渾身上下散發出冷冽犀利的氣息,直直要把人冰凍。
“怎麼能說搶呢?本來就——”尹千洛邪惡地停頓了一下,散漫地聳肩,“不是你的吧。”
氣氛一下子到了沸騰!
極為冰冷的沸騰!雖然兩個人都沉默不語,但氣場越來越強大!
看起來這次,他們是要撕破臉皮了……
花若薰擔憂地看著他們,也不顧頭上的疼痛了,吵起來的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這樣一來,冷氏企業和尹氏企業的聯盟就要到此為止了……
她算不算罪魁禍首?
花若薰忽然好有罪惡感,肩膀變得很沉重。
良久。
冷御真開口,冰冷強勢的口吻:“尹氏企業,毀在你身上不是很可惜?”
“毀?”尹千洛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就算不與冷氏企業聯盟,我們依然只賺不虧,這點你應該清楚。”
“是嗎?”冷御真低笑,笑得冷冽狂傲,“就算影幫被毀,也在所不惜?”
尹千洛輕輕皺眉,然後嘆息了一聲:“冷大總裁,你總有一天輸在自己的驕傲上,你的低估和輕視,才會毀了你自己。”
冷御真的身子一怔,僵直了幾秒,然後狂傲不屑地大笑了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可笑,我會輸?”
花若薰則不知所云地看著他們,她能感受到,尹千洛握著她的手漸漸地收緊了起來。
她側眸,便看到尹千洛深藍『色』的瞳眸中,某種情緒在不斷地充斥著。
“花若薰。”冷御真嗤笑著說道,“送客!”
“好……”她起身,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尹千洛受傷的神情,收斂起自己所有的情感,故作輕淡地說,“你可以走了。”
尹千洛的瞳眸斂小,驚愕地看著她,彷彿是陌生人一般。
她這麼可以變化這麼之大……
她是故意的嗎?她是怕冷御真傷害他嗎?
想到這裡,尹千洛的脣角輕勾一個邪笑,緩緩地走出了這棟別墅,他的背影修長而落寞。
花若薰對著他的背影,輕『吟』道:“對不起,尹千洛。”
隨後,她關上了門,隔絕了一切視線。
冷御真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眼神足以秒殺她!
“要解釋什麼嗎?”
“沒。”她搖頭,咬脣。
“呵。”他嗤之以鼻,俊美的臉上一片冷淡,“所以你預設你和尹千洛,上過床?”
“沒。”她惜字如金地答道,倔強地盯著他,眼神清澈又委屈。
“哦?”他好笑地站起來,走到她旁邊,彎下腰,狂野地邪笑道,“我沒想到,我的妻子竟然這麼慾求不滿,是太久沒有碰過你了,所以……”
“啪!”酩酩酩酩
一個巴掌打上了冷御真的臉。
他震驚!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滿臉淚花的她,勾起冷笑,“呵,花若薰,越來越有膽了。”
她噙著淚水,自嘲地笑道:“冷御真,別太過分,我允許你打我,但不允許你侮辱我。”
“侮辱?我說的是事實。”他輕哼一聲,滿眼的諷刺和冷傲。
“那你找別的女人又怎麼說?!你可以找夏知茹當情,『婦』,我就不可以找尹千洛了?”她又氣又難受,胡言『亂』語地『亂』吼一通,她現在只想狠狠地出口氣!但完全沒有注意到冷御真越來越陰鷙、冷冽的神情……
冷御真乖戾地揚起嘴角,帶著幾份邪肆:“記住,你只是我身下的玩物,聽從我順從我,而我,你有什麼資格管?”
她眼神空洞地抬頭,看著他,久久也不挪開視線,熱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從眼眶緩緩流下。
冷御真心底深處的某種東西,被震撼到了。
他心軟了嗎?酩
可笑,心軟那種東西,他向來沒有!
“原來是這樣……”她淡淡地笑了笑,“那離婚吧,冷御真。”
“離婚?”冷御真出乎意料地皺眉。
“對,離婚。”她慘淡地揚起笑容,眼底氤氳著淺淺水汽,看不出她在想什麼,“既然夏知茹和你的關係已經眾所周知,我沒必要當個抓住你不放的貪圖名利的妻子……哦不,玩物。”
她說得很諷刺。
冷御真暴戾地箍住她的手臂,往上一提,她整個人都被拎了起來,被迫和他對視著。
她彆扭地撇開頭。
他硬是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顎,冷冷地說:“就算離婚,那也是我拋棄你,等我玩膩你了再說,你沒那個資本要求我,所以,離婚,休想!”
她的眼眸黯淡,修長尖銳的指甲嵌入手心,痛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