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戰,蕭幕白的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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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戰,蕭幕白的心傷
在見過御天雪痕以後,不淚的心情雖然有些激動,但原來的擔心總算平復下來。御天雪痕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柔弱,不淚有信心憑藉她堅強的心志一定能將身上的傷治好。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找老爺子問一下這回魂草氣色花瓣的事情,看看他能不能給自己一些提示。
天色已經晚了,御天雪痕的爺爺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不淚決定去找他。告別了御天雪痕以後,不淚出了雅居直接向雲澤學院的一座學樓而去,那裡是屬於音律班的地盤。如果老爺子真的在和蕭幕白探討音律,在那裡應該能找到他。
還沒有走進那學樓,不淚便聽到一陣悅耳的琴聲。琴韻流暢,滲透著一種綿綿的愁緒,撫琴之人用那快慢將怡的節奏,將那縷淡淡的感傷很好的表達出來。這琴聲似乎有一種魔力一般,能引發人內心的情緒共鳴。在學樓的周圍,有很多女學生坐在樹下聽著那琴聲,露出一種無限嚮往的神情。她們中有很多人都不是音律班的,看得出來是因為這琴聲而被引來了這裡。
“曲隨心動,律伴情迷。看來蕭幕白這兩個月變強了許多。”不淚幾乎可以肯定這是蕭幕白彈出的曲子,自己見過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將琴發揮到這樣極致的境界。
進到樓裡面,才發現音律班有很多的學生都聚在一起,安靜的聽著正中之人的彈奏。再次見到蕭幕白,不淚驚訝於他的變化,神態上的變化。如果不是他的容貌沒有大的改變,不淚幾乎認不出他來。
當年那個一身青衣的蕭家大少,他無論是心態上平靜還是氣質上的出塵都讓不淚感覺到一種神祕的親和。即使那時候因為東方心晴的關係兩人一直處於敵對狀態,不淚也從來沒有認為過這個男人會和自己真正動手。
然而,現在的蕭幕白渾身上下透著的卻是一種近乎於冷酷的冷漠。他冰冷的表情就像萬古不化的冰山,似乎能把人的視線也冰凍起來。刀削般的臉龐算不上出眾的帥氣,卻散發著一種詭異的邪氣。
看到蕭幕白,不淚想到了曾經的自己。那種冷漠的表情不正是神刀山莊血戮以後,不淚殺神留給眾人的印象麼?
一曲終了,好半天從那琴韻中醒過來的眾人發出一聲聲由衷的讚歎。蕭幕白在音律上的造詣的確讓其他的學生自嘆不如。蕭幕白對於眾人的奉承只是微微點頭,他站了起來將青色古琴收好,凝視著不淚淡淡道:“有朋自遠方來,能否讓我略盡地主之誼?”
不淚點了點頭,淡然笑道:“此番天人之音便是最好的招待了。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兩人出了學樓,徑自向一處精緻優美的園林裡走去。蕭幕白將青色的古琴背在身後,依舊用那種冰冷的語氣道:“我聽說你在蒼月森林中遇到一點麻煩,本以為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見到你。沒想到,無影兄來得如此突然。哦,我倒是忘記了,也許叫你龍四少更為合適。”
不淚笑了笑,道不驚訝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蕭家大少來雲澤學院這麼久,也不清楚風無影在中土的真實身份,那未免也有些太奇怪了。“蕭兄似乎對我的形成了如指掌。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話裡的意思,為什麼會說我來得有些突然?”
蕭幕白停了下來,凝視著不淚嚴肅的問道:“龍四少可否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當天在天煞星變中,殺死我父親的究竟是誰?”
在離開冬寒帝都的那一晚,練珈藍告訴蕭幕白是不淚殺了他的父親蕭虎山。蕭幕白對此深信不疑,從那一天開始他就決定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也正是因為被仇恨所累,蕭幕白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面對殺父仇人,蕭幕白能做到眼前的平靜已經是極為難得。他的心智的確不一般。
“天煞星變中我出手幫北辰夢,就註定了要和令尊為敵。他死在誰的手下有那麼重要麼?無論如何,令尊的死與我有脫不了的關係。”不淚平靜的說道。他不想辯解什麼,當天的情況即便沒有伏龍子望的突然叛變,蕭虎山也很有可能死在自己一夥人的手上。所以,蕭幕白認為自己殺了蕭虎山,也沒有什麼不對。
他當然知道練珈藍對蕭幕白說過一些什麼,因為那一晚不只是墨書痕看到了練珈藍為蕭幕白送別的那一幕。另外一個人也看到了!
“是不是你親自出手,對我來說很重要。”蕭幕白依舊那樣冷冷的語氣。其實他心裡面早已經有了打算,無論是不是不淚殺了蕭虎山,兩人之間的一戰都是無法避免的。
自從離開北域冬寒國以後,蕭幕白一邊逃脫著東方家族的瘋狂追殺,一邊想盡辦法提升自己的實力。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和不淚殺神一戰,即便是死,那也是對自己付出的一種回報。
蕭幕白想知道的答案,是因為不淚的話關係著他心中的一份情。他無條件的相信練珈藍,因為長久的愛慕,蕭幕白可以說願意為這個女人做任何事情。他想知道練珈藍有沒有騙她,因為在雲澤學院裡的一段時間,他見過一次墨書痕,從墨書痕口中他了解到練珈藍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的熟悉。
透過和墨書痕一席話,蕭幕白才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墨書痕都對練珈藍算不上真正的瞭解。
“我和令尊一戰以後,伏龍子望助他開啟了伏魔劍。最後卻是被林鴻飛所殺。”不淚終於還是將當天的實情說了出來,他清楚蕭幕白知道這個答案以後會有多麼的失望。被自己愛的女人騙,這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練珈藍,這個琉璃谷的傳人。不淚再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到她對自己的那種莫名的輕蔑。不淚可以猜測到其中的原因,琉璃谷的人一向將正邪之分看得很重。他們顯然也不認為不淚殺神真的可以作為朋友。
蕭幕白瞳孔猛的一縮,隨即自嘲的苦笑起來。他並不懷疑不淚的話,實際上他自己的猜測也是這樣。不過當這一切說破的時候,內心的痛苦卻是比自己想象中來得要激烈。
蕭幕白一向自負,他知道這世界上能真正傷自己的人不多。因為在乎,傷害才會更深。被自己心愛的練珈藍所騙,這其中的傷絲毫不比失去父親的時候要來得輕鬆。
“龍四少能將真相相告,在下感激不盡。”蕭幕白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情緒,冷然道:“既然能和龍四少在雲澤學院相遇,蕭某即便不才,也是要和你一戰的。”
如果不淚並不是親手殺死自己父親的人,那這殺父之仇的確是讓蕭幕白無從說起。當時冬寒帝國的政變,蕭虎山既然選擇了參與其中,就必然要面臨失敗的代價。成王敗寇,是萬古不變的法則。蕭幕白身為人子,為父親報仇也無可厚非,只是物件卻不應該是不淚,而是林鴻飛。
林鴻飛已經死去,蕭幕白這個仇也無法說清。只是這段日子自己的努力怎麼能付之東流,既然練珈藍那麼希望自己與不淚殺神一戰,為何不隨了她的願?這也算是對練珈藍感情的一個結束吧,蕭幕白雖然痴情,卻還能不會為了一個騙自己的女人而自欺欺人。
“這一戰,我答應。”不淚看得出蕭幕白的決心。從自己的方面說,不淚也希望這一戰能和蕭幕白有個了結,無論如何,算是對這個男人的一種尊重。“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蕭幕白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請說。”
“地點你定,但是時間必須是在三天之後。”不淚斷然說道。他要在這三天時間幫御天雪痕找出能治好她的那一片回魂草花瓣,這樣才能放開手腳和蕭幕白全力一戰。
在見識到蕭幕白剛才的琴音以後,不淚也不敢說自己有必勝的把握。看得出來,這三個月蕭幕白有過一些奇遇,再加上御天雪痕爺爺的**,現在的實力已經是有超越聖階的跡象。他的琴曲獨特,若真是拼死一戰,誰勝誰敗實在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