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識破,莆田暖玉

識破,莆田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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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破,莆田暖玉

蕭紫菱和慕容若雪兩人先是去了仙緣山莊,和不淚的一番文鬥武功奪取了一塊三絕匙。後來又跟著鳳如黎的車隊一路向東,還和天魔教的人有來往,她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不淚想不通,卻也不願意在這事情上多花心思。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你們密切注意她們的行蹤就行了,至於天魔教還是其他不必太多理會。”

即便是天魔教又如何,這個在大陸上名聲不怎麼正派的勢力不淚卻沒有將其放在心上。他不是武盟的盟主,沒必要去擔心那些除邪扶正的事情。他要做的只是為鶴雪婷找藥,順便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父親和大哥做些事情,就這麼簡單。

“你幫我準備一份御天家族現在的詳細資料,特別是他們的莊園內部勢力分佈和地形情況,在兩天後送到盧澤城。”不淚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對暗十一說道。去御天家族取三絕匙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

吩咐了暗十一一些事情以後,不淚最後將一個錦囊交給了他。對他道:“派人以最快的時間趕去三千里外的藥王谷,一定要將這錦囊交給藥王。”

既然答應了歸既玄三天之內將藥王請出山,不淚自然要動用暗語樓的力量。再問過暗十一一些情報以後,不淚這才離開了小樓。

已經是深夜,那淡黃的弦月已經升至中天。不淚徐步走在大街之上,周圍的靜謐讓他的思緒都清明起來。明天就要去到盧澤城,就會見到御天雪痕。這個外表柔弱卻堅強的女孩兒在雪狼城外的一別以後,便將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提高自己武學造詣之上。她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不淚可以隱約的感覺到。

想到離開靈之一族的時候靈族女王對自己說過的話,不淚的心情又沉了起來。回魂草開出的七色花瓣,只有一片可以治療御天雪痕。這片與御天雪痕本源屬性相符合的花瓣要怎麼去選擇?

如果發生差錯,豈不是會害了她!

就在不淚苦思的時候,突然而來的一陣香風讓他清醒了過來。他抬起頭,卻見到大街右邊的屋頂之上飄過兩個靚麗的身影,在弦月的映照下猶如月宮的仙子一般劃過美麗的夜空。霓裳綵衣,如幻如緲。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不淚卻認出了其中的一個女人,她現在的樣子可和那身勁裝冷酷的打扮有很大的不同——軒月。他嘴角露出一個神祕的微笑,想不到在短短數天以後,又碰見了她。

只是,這麼晚了她和另外一個女人為什麼還有興致在屋頂上扮仙子?不淚猶豫了一下,施展仙鶴九變身法遠遠的跟在她們身後。對於軒月,不淚心裡還是有一點好奇。他始終想不通,為什麼自己在救她的那一晚聽見了一聲鶴鳴。為什麼,她會處在豐耳狼群之中等著自己去救她。

軒月的輕身術很飄逸,她和另外一個女人猶如兩縷幽煙一眼在屋頂上輕踩著一路向前。不淚可以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就在大街之上身影折返著跟在她們後面。

兩人一直來到了天盧城城樓之上的一處,才停下了腳步。這裡是一個偏僻的望臺,望臺之下是一片十幾丈高的崖壁,崖壁下是寬闊的護城河。這裡的地形是不太可能有人嵌入的,所以守衛計程車兵對這裡也不是怎麼在意。

軒月和另外一個女孩兒就在那望臺上停了下來,兩人靠著望臺的石欄瞭望著城下那一望無際的原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交談起來。

“軒月姐姐,謝謝你帶我出來看這裡的景色。你說得沒錯,這裡的夜空很美麗,還有這護城河另一邊的原野的味道,很清新。”和軒月一起的女孩兒用一種無比溫和的語氣說話,她的聲音很柔美,有一種惹人憐惜的感覺。

不淚聽到她的聲音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女孩兒。她的聲音和說話的語氣也像眼前這女孩兒一樣的溫柔,一樣怡人的舒適。歐陽竹韻,這個自己在冬寒學院認識的朋友,不淚心裡泛起一種久違的思念。

“可真是難為你了,從小就是乖乖女。這是第一次這麼晚了出門看夜色吧,不過呢,只要你願意,我是一定會帶你來的。”軒月用一種姐姐一樣寵溺的語氣對那女孩兒說道。她對著女孩兒笑了一下,然後側眼望了望不遠處那些巡邏計程車兵,確認他們沒有發現自己二人的時候才放心下來。

“很好的精緻,只是我恐怕沒有多少機會去觀賞了。”女孩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嬌弱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看得出來,她的體質並不像軒月一樣好,就在剛才飛行的途中也是軒月帶著她才能走了這麼遠。

軒月左手掌凝氣,慢慢出現一層淡淡的光暈。她用左手抓住女孩兒的一隻小手握住,對她道:“這次伯父專程幫你請了那麼多奇人名醫來,你自己應該有信心才是。就算不為你自己,也要為伯父兩老堅強起來,再說還有一個時刻記掛著你的男人。他這些年為了你可是將身份和名譽都毀掉了。”

提起那個男人,嬌弱的女孩兒露出一絲苦笑。她嘆氣道:“既玄對我的好我自然知道,可是我註定與他有緣無分,所以才讓人趕他出天盧城,哪知道他會變成那個樣子。我對自己的身子卻是很瞭解的,這些年試過了很多的藥劑,哪裡有半點效果?我每天都乖乖的吃藥,為的就是讓父母放心,讓他們能開心一點。”

不淚聽到這裡,總算是知道了眼前女孩兒的身份。沒想到晚上的時候還在和歸既玄商量著請藥王出山給江無雙看病,這會兒卻是見到她了。

聽江無雙的語氣,就連她自己都對自己的病沒有了信心。想想也能夠理解,這個女孩兒從小就帶著這病體長大,二十年來每天吃藥扎針,要是換一個人恐怕早就沒有了耐性。

“這樣可不行,要是江無雙自己都沒有了信心,恐怕病就真的不容易治好了。”不淚的醫術雖然不像馨雨和如黎兩人一樣有著精深的造詣,但好歹是跟著藥王谷的四個老頭子學過一段時間的。可能在治病救人這些方面比不上他們,但對於醫理和藥性的研究卻是算得上小有成就。

若江無雙自己已經放棄,這病治起來就相當有難度了。醫師能做的是想最好的方法去除病患,還給病人一個健康的身體。但是如果病人自己都失去了治癒的信心,那無異是一種捨本逐末的治療。

不淚決定想辦法增加江無雙的信心。說起來以前他和江無雙之間應該還算得上是朋友,不過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江無雙和不淚的兩個妹妹龍憐星和龍憐月很要好,所以和不淚接觸也比較融洽。

不淚記得,當年他知道江無雙是天生陰寒之體以後還送過她一塊莆田暖玉。那是不淚生日的時候得到的一份禮物,後來聽說這暖玉對江無雙的病有些幫助,不淚就將這玉以兩個妹妹的名義送給她了。

“月缺應有圓,心一莫愁亂。相期盼長久,夜話共嬋娟。”

不淚輕吟著一手詩慢慢的向兩女走去,他決定見一見江無雙。也算是一種敘舊吧,只是不知道江無雙還記不記得自己。不淚並不擔心這個江家小姐會因為自己不淚殺神的身份而不恥與魔為伍,他知道江無雙的秉性。

不淚的突然出現讓軒月和江無雙兩人都吃了一驚,軒月反射性的回過身來準備動手的時候,卻見到遠處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慢慢的向自己兩人走了過來。朦朧的夜色無法看清楚他的眼睛,但軒月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眼神一定帶著貫有的那淡淡憂鬱,淡淡笑意。

“原來是你。”看清楚來人以後,軒月微微一笑,語氣卻是淡了下來。她也只有面對江無雙的時候才會表現出女孩子該有的溫柔,在外人面前軒月永遠是一種冷酷的表情。

“人生何處不相逢。”不淚笑著說了一句。心想我總算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對我的態度就不能稍微好一點?

“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軒月並沒有問不淚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因為她知道沒有必要。既然這個男人能在無聲無息中出現在這城樓之上,想必已經跟著自己兩人有一段時間了。她可不會相信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也會有半夜來城樓上看夜景的習慣。

“我來此是受人所託。”不淚對軒月說了一句,也不解釋什麼。轉頭對一臉疑惑的江無雙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和江小姐單獨說兩句話,我有一個叫歸既玄的朋友,他交代了我一些事情,要親自和你說。”

江無雙看了看軒月,待軒月點頭答應以後這才對不淚道:“好吧。”

和軒月拉開了一段距離,不淚看著眼前有些柔弱的江無雙。近距離看她,才知道當年那個說話很害羞的小女孩兒,現在已經是活脫脫的大美人了。精緻的臉龐,美麗的大眼睛,因為病態而顯出的嬌弱,江無雙的美讓人心疼。

不淚打量了她一會兒,笑道:“既玄兄弟叫我給你的資訊很簡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天之後藥王谷的藥王將會出現在天盧城。所以他叫你不必擔心那天陰寒毒。”

軒月臉上露出半分驚喜,半分疑惑。她當然知道藥王的大名,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是多麼大名鼎鼎的人物,他怎麼會輕易出山幫自己一個默默無名的小丫頭治病?“既玄,他能找到藥王麼?”

“你似乎不相信我的話。”不淚看江無雙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他笑了笑,繼續道:“如果我說請動藥王的是你認識的另外一個人,你會不會相信呢?”

“另外一個人?”

“不錯,那個男人曾經送過你一塊玉。”不淚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多餘,要是以後江無雙找歸既玄對質一下自己今天說過的話。那麼以歸既玄的聰明,他恐怕很快就知道自己身份了。不過話已經說了,不淚也懶得去管太多。況且,風無影這個身份被人識穿也是遲早的事情。

“你說的是送我莆田暖玉的那個人。”江無雙臉上露出完全驚喜的神色。很顯然,她對那塊莆田暖玉的印象是相當的深刻。

不淚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緩緩的轉身道:“我要說的話就是這些,不過你要記住一句話,無論怎樣的神醫,他也治不了一個對自己沒有信心的病人。”

和擦肩而過的軒月打過招呼,不淚緩緩的下城樓而去。他相信自己的背影很鎮定,應該能讓江無雙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江無雙看著慢慢遠去的那個偉岸的背影,嘴角突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她將一雙小手張開,對著不淚的背影喊道:“我知道了,四哥,謝謝你。”

四哥,這個稱呼是龍憐星和龍憐月兩人對不淚的稱呼。江無雙小時候跟龍憐星龍憐月交情好,在兩個刁蠻丫頭的威脅下也這樣稱呼不淚。本來以她的身份是要稱呼為龍四少的,不過現在龍天毅已經不是家主,不淚更是成了殺神,江無雙用這個稱呼卻是恰當。

正在下樓的不淚被江無雙突然這句嚇了一大跳,隨即露出一個釋然的苦笑。歸既玄聰明,江無雙更是不笨,就憑剛才的幾句話就已經隱約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可笑自己還以為能暫時瞞得過她。

仔細想來,歸既玄實在是沒有大半夜派人來專門找她說話的必要。而自己又將莆田暖玉的事情說了出來,她猜測自己的身份也不為怪了。也許,她只是試探自己的反應吧。

江無雙呆呆的望著不淚遠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微笑,似乎將所有的疲憊都拋去了。她從領口拿出那塊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莆田暖玉,自言自語道:“莆田暖玉的溫暖,讓我堅強了十年。我怎麼可能不記得送我玉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