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怨靈,驅邪髮簪

怨靈,驅邪髮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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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靈,驅邪髮簪

當不淚說出那花的名字後,領路的小廝眼裡露出奇光,他恭敬的笑和道:“少爺見識廣博,原來這花有個這麼好聽的名字。你們二位不知道,這一園的花乃是我們雲萊客棧的特色,這花的名字誰也說不上來,只是只有這花園能種活,連和泥土一起遷到前院也不行。大老闆說,這花定然是相當稀有的品種。”

不淚笑著點了點頭,道:“的確是相當稀有的品種。”

九幽血蘭,很好聽的名字,很美的花。可是與這種花聯絡在一起的卻是慘絕人寰的殺戮,堆砌如山的屍骨,血流成河的死寂。這世上很少有人能叫出這花的名字,因為九幽血蘭是傳說中的不詳之花,見過這種花的人,難逃一死。

小廝又領著不淚和紫晨兩人轉過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一個精緻的小園子前面停了下來。那小廝道:“這園子就是蕭家小姐的車隊住的地方,她們吩咐不得外人進入。我就領你們兩位到這裡了。”

不淚從懷裡掏了些賞錢給這小廝,打發他離開。望著面前被一道兩米多高的圍牆圍起來的園子,不淚心裡對這雲萊客棧更加好奇起來。富人家留下的莊園改成現在的客棧,來時的花圃中央居然有一小園的九幽血蘭,最近又傳出邪門事件……

將這一切聯絡起來,不淚暗暗提醒自己要謹慎一些。他看了看旁邊紫晨,見她微微皺著眉頭不說話。從剛才見到九幽血蘭開始,這妮子就一直這副表情。

“紫晨,你認識那九幽血蘭?”不淚問道。紫晨第一次出仙緣山莊,既然清惠說她是出來歷練歷練,不淚也打算有些事情讓她自己去慢慢學習。

聽到不淚的問話,回過神來的紫晨搖了搖頭,俏臉上露出一絲凝重,小聲道:“我不認識那種奇怪的花,但是剛才的那個園子,透著一種消散不了的死氣。那裡很久以前應該死過人,而且那人的怨氣很重。”

不淚笑了笑,他這才想起紫晨從小在仙緣山莊長大,跟著她的師傅休息道玄之術,對於這些死氣的靈敏程度遠遠過於常人。

“那園子的確死過人,而且數量還不少。”不淚緩緩的開口,用一種詭異的語氣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園子的土地下面最少埋葬了上百具屍體。而且,這些人死的時候一定承受了屈辱,很痛苦死去,所以才會留下揮散不去的怨氣。”

紫晨面色一驚,嬌軀有些顫抖。她常年在仙緣山莊,哪裡見過什麼血腥,心下有些害怕起來。見說話的不淚面色如常,好像說的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心中不禁有些不服,這傢伙真的是那種冷血的殺神?

“你是如何知道的?”紫晨嘟了嘟小嘴,彷彿在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說得嚇人來讓自己害怕。

不淚哪裡知道紫晨心裡想了那麼多,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道:“九幽血蘭,這種花只有在一種地方才能夠生長起來,那便是屍堆如山的亂葬崗。那小廝剛才不是說,這花只能在那園子裡種植,就算連土移動幾丈都不行麼?說到底就是這個原因。”

紫晨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語氣微顫:“你是說這花是依靠著吸收死屍的死氣生長?”

越是鮮豔的東西,往往越是危險。沒想到九幽血蘭那燦爛的背後隱藏的卻是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不淚點了點頭,道:“傳說中,除了大量腐蝕的死氣以外,還有就是那些死去的人的怨氣。這兩種氣能促進九幽血蘭的成長,越是死氣越盛,怨氣越強,那花就會越燦爛。”

紫晨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不淚的話,小臉有些蒼白。她雖然也是練武之人,但終究是女孩子,對於死氣和腐屍自然會害怕。

不淚笑了笑,右手緩緩的伸出將一根髮簪溫和的戴在了紫晨的髮髻之上,笑道:“這客棧的確是有些古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的。我姐姐的車隊裡高手如雲,即便是真正的死靈來了,也要被剝下一層皮。而且,你眼光很獨到,這根紫墨髮簪來歷可不簡單。有了它,那些一般的邪物沒法靠近你。”

紫晨被這男人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卻是乖乖的沒有亂動,心跳如小鹿亂撞。她感覺自己才和不淚相處兩天,心境比原來卻是更加不如了。也不知道怎的,這男人很平常的動作都能讓自己的心緒紊亂起來。

師傅說,要自己跟著他悟透心中的魔障。自己真的能做到麼?紫晨強壓下心裡的悸動,吞吞吐吐的對不淚道:“這…這髮簪…”

不淚笑道:“這髮簪是你先看上的。在我看來也最配得上你,如果你不介意,就當我送的禮物好了。可以驅邪的哦,這禮物你不會不要吧?”

紫晨俏臉一紅,忙道:“我要的,謝謝你,少爺。”

一聽不淚說是禮物,紫晨心裡一陣甜蜜。至於什麼驅邪之說,紫晨倒是半信半疑,也許是不淚見自己剛才害怕,用髮簪來安慰自己吧。

被紫晨稱呼為少爺,不淚也習慣了。跟她說了很多次,可是這女孩兒就是改不過來。也許在她的意識裡有些自卑吧,不淚也不強求。

“好了,我們進去吧。”在門口躊躇了這一陣,兩人這才想起要進屋去。

進到園子裡,穿過一段石板路,就來到一座小樓前面。還沒有進去,就聽到屋裡傳來一陣說笑聲,蕭若璃和鶴舞的聲音最大,兩個小丫頭似乎又在爭論了什麼。門外守著兩個大漢,正是那刁蠻女蕭若璃的兩個護將。他們兩人見了不淚和一個陌生女子進來,忙行了一個禮。

不淚點了點頭,和他們交代了兩句便和紫晨進了屋去。一進到屋子,鶴舞就飛奔了過來拉著不淚的胳膊道:“風流表哥,果然是你。”

說著她回過身得意的瞧了蕭若璃一眼,笑道:“刁蠻女,我贏了。以後記得叫姐姐!哼,跟我打賭,你還要多學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