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之路 危險,灰衣男人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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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之路 危險,灰衣男人的條件
被烈焰武士逼入絕境的不淚,在見到千年前玉郎劍聖沐紫蕭的那招烈焰天狼時候,驚奇的感受到了冰魄之刀的存在。玄冰訣在那一剎那間爆發出至強的力量,擊退了烈焰天狼猛烈攻勢。
冰魄之刀是不淚武學修為的重要組成,正是這柄寒刀鑄就了當年的不淚殺神。沒有了這兵器,玄冰訣根本無法發揮應有的力量。自玄晶域以後,冰魄之刀就一直不知所蹤,不淚還曾經擔心過這柄神兵已離他而去,卻沒想到這危難時候它終於醒了過來。
“即便是天兵與神兵,以你現在的實力也不見得能將其開封。”召喚魂師輕蔑一笑,將剛才那驚訝的眼神收斂了去。他努力保持著鎮定,驅動著烈焰武士幻化而成的魔龍沖天而起,他想先下手為強結束這戰鬥。
今天不淚和馨雨已經帶給他太多意外,鬼知道再拖下去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他必須利用幻化魔龍這有限的時間離開這裡,只要自己還活著,一切還可以從新開始。
雖然沒有能將那些飛虎團和金翎長老團強者的屍體煉製成殺人死靈,但這些強者身上殘留的真力和靈力都被他收集起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完全可以提升自己或者火焰武士的修為,那時候將會強大到一種可怕的程度。
想想吧,數十個天榜之上的強者的內氣修為融合在一起,這是怎樣的一種強大。即便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練武之人,只要身體能接受這些能量,他將輕易的突破聖階。
幻化魔龍在召喚魂師的操縱下怒吼著直衝向不淚而來,它口中噴射出一道火焰一直向下,在身後拖出一道淡紅色的氣流。一雙巨大的翅膀煽動起猛烈的狂風,將厚厚的積雪卷底而起,形成一團風雪漩渦將不淚圍在中間。
“蠢貨。再這樣的環境裡,每一分寒冷都只能讓冰魄之刀更強。”不淚眼中閃出一種諷刺,手中冰魄之刀之上鳴音更烈。在感受到主人心中殺意的神兵散發出一種詭異的銀色光芒。
不淚體內玄冰訣快速運轉,冰魄之刀鋒芒陡然一閃,配合著不淚那詭異的身形迎向幻化魔龍而去,側過魔龍直下的身軀猛烈的一揮。
玄冰訣出,青龍迷步,氣勁強勢,威堪比海。轟隆一聲巨響以後,這片空地上的幾棵大樹拔地而起,被捲起的氣流刮到空中,又在一聲聲破空的噌呲之聲中墜落到地面,在雪地上砸出一個個大坑。
“吼……!”
不遠處的空地上,烈焰武士幻化出的魔龍癱在一個大坑裡喘著粗氣,它身上的火焰已經熄滅了大部分,全身上下數不清的大小口子,這是不淚剛才一刀留下的傷痕。這些傷口之中,留著一種噁心的黑色**,散發出一種惡臭的死氣。
本為死靈的它並沒有血,不淚剛才的一刀卻是切斷了它賴以活動的死靈之氣。以這樣的傷重程度,它現在只剩下‘等死’。在魔龍龐大的身軀之下,壓著一個黑色的人影,正是操控魔龍的召喚魂師。即便不淚剛才的一刀沒有讓他斷氣,被這樣一頭巨物壓住,想必也斷絕了生氣。
不淚冷著臉來到魔龍面前,看著這頭已經不在喘息的魔龍的屍體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你真的是他嗎?”
千年前的聖階強者,靈魂被這個召喚魂師禁錮了一千年的男人。他真的是沐紫蕭嗎?
“需要毀掉他麼?”馨雨走了過來,她已經收好麒麟之戒,又恢復以往那種淡然的神情。君鋒和屠尼嘉還在處理御天無涯的屍體,經過這次的教訓,他們兩人似乎想將御天無涯的屍體帶回中土。
“不用了。”不淚搖了搖頭,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這召喚魂師所操控。留他一具全屍吧。”
也許是出於對沐紫蕭的尊重,也許是那同樣為心愛之人進入玄晶域的宿命,不淚並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他決定將這個千年前的強者就地埋葬。為了防止死靈氣息的擴散,又叫馨雨施了一種咒術,以無辜之人受害。
屠尼嘉在一個低窪的地方挖了一個坑,將飛虎團和金翎長老團的成員埋葬其中。這些人被召喚魂師用咒術奪取了最後的內氣,現在應該不會再有人對他們的屍體有所企圖。
君鋒在周圍找了些樹枝,用一些衣服綁在一起做了一個簡單的擔架。他和屠尼嘉兩人決定用擔架將御天無涯的屍體送回中土天鳥家族。
不淚和馨雨沒有說什麼,對於這兩個男人心中的憤怒,他們自然能夠理解。況且,以御天無涯在神之後裔家族中的地位,這位老人的確有資格得到厚葬。
收拾好一切,四人又開始重新上路。繼續繞著這幻妖湖畔的雪地向前,只是經過一番的戰鬥以後,不淚和馨雨現在要考慮接下來的事情。
“在幻妖湖的岸邊,一定會有許多人等待著我們。如果遇見你的師姐,要怎麼辦?”馨雨微笑著問了一句身邊的不淚。這男人又將那白玉面具戴上了,她嘴裡不說,少許腹誹卻是少不了的。
無論如何,馨雨還是喜歡這男人不戴面具的樣子。只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不淚取下面具的時候。
“蕭冷的卷軸和寶藏我都沒有,你覺得她會稀罕我身上的回魂草麼?”不淚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容:“如果她稀罕,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他不確定北辰夢是否親自來了蒼月森林,如果沒有前來,那對北辰皇族的一切都不必顧忌。那怪老頭兒挾持自己進蒼月森林不對在先,不淚可不會覺得自己會理虧。
如果北辰夢真的來了,現在自己四人身上就一株回魂草,也不害怕會有什麼爭執。無論是誰,要搶不淚殺神手中的回魂草,就必須先踏過他的屍體。
“的確也沒什麼好怕的。”馨雨捉黠一笑:“不淚殺神現在有冰魄之刀在手,還有何懼?”
在不淚和召喚魂師大戰過的地方,風雪很快的重複著那股神祕的迷茫。斷掉的熟知上覆蓋上一層薄薄的雪,將這片銀色世界種如點綴般的幾點綠很快淹沒。腳印慢慢淡去,最後消失不見,彷彿一切從來未曾發生。
咯吱,咯吱。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地之上又顯現出一排新的腳印。這是一個灰衣的男人,他就那樣從雪地之中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不急不緩。一直在不淚埋葬幻化魔龍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他蹲下身來,露在衣袍外面的左手粘起一團雪花,輕輕的吻了兩下。
“果然不愧是最邪惡的召喚魂師,這濃重的死靈之氣,呵呵。”灰衣男人的眼睛很邪意,他的一雙眼瞳似乎沒有焦距一般,卻又彷彿有一種洞穿一切的力量。
“救我,救我……”
就在灰衣男人研究著那幾片雪花的時候,在這雪地之下突然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那聲音很虛弱,如果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
“哦,沒想到你的生命如此頑強。”灰衣男人有些詫異的笑了笑,問道:“救你並非不可能,只是那樣做我有什麼好處?”
說到這裡,他又自嘲的笑了笑:“以你現在的樣子恐怕也回答不出什麼,倒是我問得多餘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嘴裡慢慢的念起一段音符,左手緩緩的張開。隨著灰衣男人嘴裡的音符不斷湧出,他的一雙眼睛逐漸變得空明起來,眼瞳之中青色紅色和藍色三種詭異的色彩不斷的旋轉。
而他的面前,那原本平靜的雪地爆發出呲呲的聲響,逐漸裂開。覆蓋在上面的積雪不斷的向四周散去,很快就露出了幻化魔龍那巨大的身軀,還有被它壓在身下的召喚魂師的身影。
“這麼一頭大傢伙,我可搬不動它。”灰衣男人笑了笑,將召喚魂師頭部附近的染紅的積雪扒開,讓這個還有著最後一絲氣息的男人可以喘氣。
噗!
召喚魂師嘴裡再噴出一口濃血,他忍著劇痛吃力的吟唱起咒語。慢慢的那魔龍幻化成一團燦爛奪目的光影,逐漸變幻著形態,最後變成那死靈武士的身形。只是武士身上燃燒的烈焰已經不再,露出外表黑黑的一層,焦黑的五官讓人反胃。
“召喚魂師閣下,我幫了你。不知道你要怎麼報答我?”灰衣人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召喚魂師,用一種平靜的嚇人的語氣說道。
召喚魂師還是那樣趴在地上,他現在沒有力氣,吃力的道:“恩人對我的救命之恩,在下一定報答。我現在全身無力,恩人可否再幫我一個忙?”
他看了一眼灰衣人的眼睛,眼中的恐懼一閃而逝。敏銳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危險!
“再幫你一個忙?”灰衣人笑了,“那樣的話我可要兩個條件。”
他的笑絲毫不掩飾那種讓人心悸的侵略性,他知道現在這個召喚魂師只是刀俎上的魚肉,任由自己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