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之路 狂傲,金劍萬生的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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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之路 狂傲,金劍萬生的出場
“你既然可以走近到這裡,為何不自己開啟盒子看你想看的東西?”不淚皺眉問道,語氣有些不滿。根據露婭所說的契約,這蕭冷藏寶的洞穴應該只有蕭冷和自己才能進入,可是眼前這個魔神一族的大祭司卻不知道何時闖入到這裡。
大祭司搖了搖頭,微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魔神一族的我,也許在你眼裡沒有遵守契約的承諾。可是你要知道,這傲峰是屬於我們神祭祀的地方。這裡的每一處,我們都可以自由的出入。黎夫哲當初藏寶的時候,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將一切玄機藏在了那道石門之中。與其說這兩個盒子是黎夫哲的寶藏,倒不如說是你在石門中看到的東西。”
不淚愣了一下,眼前的大祭司說得不錯。這洞穴實在太過普通,除了蕭冷留下的那道奇異的石門以外,要從其他地方進到這洞穴對於這些聖階以上實力的神祭祀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蕭冷的寶藏在石門之內?不淚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一段幻象的確讓他收穫了許多,這是一種實力和心境上的提升。可是,上到傲峰之巔最重要的東西還沒有拿到。
不淚將石壁之上的兩個木盒子慢慢開啟,第一個木盒子中是一顆葉片呈蝶形的青草,葉子還保持著最原始的綠色,似乎是一直保持著水土光潤一般。這顆草的中央開出來一朵七色的花瓣,一片花瓣一種顏色,呈赤橙黃綠青藍紫有序排列。
“這是回魂草?”不淚驚喜的說了一句。傳說中的回魂草,碟形的葉片,是最明顯的標誌。不淚在藥王谷學醫多時,又在冬寒學院中看了許多關於醫學的書籍,他相信自己不會認錯。
回魂草在手,不淚鬆了一口氣。這樣以來御天雪痕有救了,雪婷的傷也有希望了。這趟蒼月森林的旅程總算不虛此行。
“這的確是回魂草。”大祭司的表情很平靜,他對這回魂草顯然興趣不大。世間人視為至寶的回魂草,對他來說猶如草芥一般。他將眼神停留在了剩下的一個盒子世上,微微的笑了笑。
“大祭司,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不淚並沒有急著開啟第二個盒子,而是小心翼翼的將回魂草收好。
他能感受到盒子裡面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正是那股能量一直維持著回魂草的生機。
“願意為你解答。”大祭司語氣誠懇的回了一句。
“既然你能在這藏寶的洞窟中來去自如,為何不自己開啟盒子看你想要的東西?”不淚心裡很疑惑。很顯然,這個魔神一族的大祭司想看的是蕭冷留下的第二個盒子,那為什麼他不自己開啟呢?這似乎並不是一個難題。
大祭司微笑著回答道:“要進入這個洞窟不難,因為神祭祀的祖先和黎夫哲簽訂契約的時候,這個洞窟就是我們可以進來的地方。可是,要開啟這兩個盒子卻是萬萬不可以的。”
“這是一種信義的束縛?”不淚有些不信。這些神祭祀可不像是那種規規矩矩遵守契約的人,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是一種信義的束縛,也是一種力量的束縛。”大祭司自然看出了不淚眼中的諷刺意味,卻不以為意。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尊敬的青龍神後裔,你知道當年黎夫哲的實力達到什麼級別嗎?”
“黎夫哲的實力?”不淚愣了一下,以他在幻境中的推測,那個千年前的痴情男人顯然已經突破了聖階以上的領域級別,他應該接近神榜的實力吧。
“神級?”不淚試探的回答了一句。
“黎夫哲的實力突破了領域,可是沒有達到神級。”大祭司要了搖頭,隨即苦笑道:“他的應該是領域以上的神榜,可是就是這樣的力量也是我們難以企及的。聖階到領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領域到神榜更是要經歷心境的進一步突破。雖然是相差兩個等級,卻是天與地的差別。”
“所以,你們無法抗衡加持在盒子之上的力量?”不淚似乎想到了其中的緣由。
大祭司神色不變,笑道:“他也許並沒有在盒子之上加持上他的能量,可是我們卻不願意去觸碰這個底線,這也算是對他力量的一種尊重。而且,我們和他的傳人還有一筆交易。”
說到這裡,大祭司的笑容顯得詭異起來,他緊盯著不淚道:“我想,尊貴的青龍神後裔一定會願意和我談談這筆交易吧。你的族人有一位在我們這裡做客,你一定想見見他。還有與你同來的三個同伴,他們似乎在外面等很久了。”
不淚的冷笑一聲,他早就知道眼前的大祭司一定會給自己一點威懾。這裡是傲峰之巔,鬧翻了到最後用武力的話,自己一夥人絕對是凶多吉少。眼前這個貌似慈眉善目的老頭兒還在和自己和顏悅色的說話,是因為他不想用最後的那一步讓兩方都不愉快。
可是不淚心裡清楚,在神祭祀的面前,無論是自己還是君鋒他們都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金劍萬生何許厲害,最後還不是被這夥人生擒而來。
“我想,我要先見到他,才能考慮是否還開啟這個盒子。”不淚並不傻,如果打開了最後一個盒子,那自己便失去了談判的最後籌碼。
大祭司微笑的說了一句:“如你所願。”
話完,他右手衣袍輕輕一揮。原本堅合無隙的石壁之上突然顯現一個裂痕,就彷彿一道石門一般,慢慢的開啟。逐漸現出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身影,他全身上下都是傷口,衣袍之上紫一塊紅一塊的,特別嚇人。透過額前的亂髮,不淚能看見這個男人那雙帶著不甘與睥睨的眼神。他的雙眼很亮,帶著一種憤怒的殺氣,在這並不光亮的洞穴之中猶如獵豹一般。
他的眼神自看見不淚的那一刻,就一直沒有再移開過。門漸漸開啟,男人以一種近乎移步的速度慢慢的走到了不淚和大祭司的身前。
“尊貴的客人,請原諒我們的無禮。”大祭司對著那個男人禮貌的說了一句。
男人不屑的斜眼看了一眼大祭司,用他那低沉而滄桑的聲音冷笑道:“魔神一族的大祭司,你又何必故作姿態?”
大祭司對金劍萬生的話不作迴應,只是微笑道:“我想兩位需要一些時間單獨談談,我暫且迴避一下。尊貴的青龍神後裔,請記住我們的約定。”
話完,大祭司的身影消失在那道突起的石門之後。
“金劍萬生?”不淚沒有躲避金劍萬生那凌厲的眼神,他試圖從這個男人有些晦澀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可是,卻沒有多少發現。他的身上,留下的是一種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殺戰的味道。
“你見過御天無涯長老?”金劍萬生並沒有回答不淚的話,反而問了起來。這是這問句之中卻沒有多少疑問的意思,他幾乎是以一種絕對自信的姿態說出這句話。
聖階以上的強者,他們死後會留下真元。金劍萬生的實力突破聖階許久,自然是知道。當初他在雪地追殺之中殺死御天無涯,卻沒有一併毀掉他的元神。
這是一種最強者的尊重,也是對御天無涯這個老人一直以來對他栽培的最後報答。現在這個年輕人能一語道破自己的名字,顯然是看到了御天無涯的元神。
不淚點了點頭,淡淡道:“你殺了很多人。”
第一次面對這個傳說中神之後裔家族上一輩的最強者,不淚心裡有一種古怪的感覺。眼前的金劍萬生受傷不輕,現在的他顯然是不可能發揮出聖階以上的力量,否則也不會輕易被那些神祭祀生擒。
可是,即便是這個身受重傷的金劍萬生,他給人的那種壓迫感卻無法掩蓋。那感覺,就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山脈。
“你是龍天毅的兒子。”金劍萬生忽然笑了出來:“你和你的老子一樣的臭屁。”
不淚微微皺眉,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突然說起這個。心中暗暗驚訝這金劍萬生究竟是不是蕭冷一樣的神棍,怎麼一猜就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龍天毅。且不說不淚現在戴著白玉面具,他是怎麼認出來的?
“你不用奇怪。你和龍天毅的眼神很像,你們眼中的那種桀驁不馴簡直一模一樣。”金劍萬生用一種敘述的語調說道:“當年我和他約戰七次,每一次他戰敗以後都是那種臭屁的眼神;就好像他永遠不會輸一樣。我很討厭這種眼神,明明是一個失敗者;卻給人一種不敗的姿態。”
“……”不淚無語,這男人似乎在說自己和父親都是一樣的輸了賴賬。
“怎麼了?覺得我說得不對?”金劍萬生大笑道:“你和你父親不同,他是個十足的無良浪子。我跟他一起的時候就經常相互擠兌,可是你小子卻似乎是大木頭一塊。也難怪,龍家四少的冰塊性格前幾年我也略有耳聞。”
“你和他約戰七次,每一次都是你勝?”不淚有些不信,金劍萬生固然厲害。可是家中那老頭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大陸第一人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他就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在金劍萬生面前不堪一擊。
“不,”金劍萬生笑著搖了搖頭:“他的實力並不比我弱多少。我們當年的七戰,我勝了四場。所以從根本上說,我還是比你老爹強。可是在我心裡,你老爹卻是在神之後裔家族中唯一有資格跟我交手的平輩,其他的那些傢伙,就是一群垃圾,不值得一提。”
垃圾?!不淚一時間沒有回想過來,他沒有想到金劍萬生會用上這樣的一個詞。上一代的神之後裔家族,出了許多閃光的人物。他們的實力雖然沒有金劍萬生那麼變態,卻也是百年之中難得的奇才。
這些人在金劍萬生口中都是垃圾。都說劍皇獨孤封業最狂傲,不淚現在覺得,站在眼前金劍萬生才是個不折不扣的更勝之人。他那種近乎盲目的自信,給人一種無力反抗的感覺。
“也許,還有一個人也有資格和我交手。”金劍萬生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種落寞:“可是,我卻永遠沒機會和他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