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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之路 相見,初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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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之路 相見,初次交鋒

蕭冷這個傢伙不僅讓自己穿越了空間,還劃過了時間的裂痕。不淚現在真想詛咒這個千年前可惡的神棍,弄出什麼預言繼承者,現在他的領域居然又把自己帶回了九年前。

神封歷,前暄十一年。九年前,神刀山莊還沒有發生血戮的時候。這一切他媽是怎麼回事?

不淚很想捏自己兩下,看看這一切是否是幻覺。可是,老婦人和綠蝶疑惑的眼神,以及這食物的真實感覺,又讓不淚感覺到這不是在做夢。

一直到晚飯結束,綠蝶的父親也沒有回來。不淚的心情很亂,吃過晚飯後,他向老婦人和綠蝶表示了謝意,而後就回到了老婦人給他安排的那間屋子中。

回到了過去,九年前?他想確定這是否是蕭冷給自己的一種幻覺,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就是永遠,所以才會有後悔這份沉重的存在。

時光倒流嗎?不淚顯然不願意相信這種說法。從自己記憶中的虛空來看,蕭冷這個傢伙很可能已經突破了聖階之上的領域級別。他能自己創造出一個領域並不奇怪,可是這一切似乎又太過真實。

不淚伸出兩手,運轉體內真氣。玄冰訣和赤焰訣分別集於雙掌之上,不一會兒左手慢慢拖出一個火球,而在右手現出幾道冰稜。

真力還在,自己的修為還能施展。不淚有些欣喜,他感覺自己似乎又從天榜向前跨越了一步。

“前暄十一年,我還能找到那時的自己和小麒嗎?九年了,真的很想再見她一面。即便這也許是一種虛幻的重逢。”不淚嘆息一聲,他決定明天就離開這裡。去葬劍山莊,等待小麒。

如果…現在的自己能救下小麒,也算是一種對那份遺憾的補償吧。

調息了一下自己的真力,不淚慢慢的睡了過去。他做夢了,卻已經猶如莊周夢蝶一般,分不清楚究竟是幻覺還是夢境。

是曾經那個熟悉的身影,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她的笑總能給人一種美好的感覺。十一歲的她算不上漂亮,卻註定讓不淚終身難忘。她在花叢中歡笑著,奔跑著;而後又輕戚額頭望著天空,傻傻的說道:“宇哥哥,如果……我們有一天分開了,你不要去找我。……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我們一定會再相見。一定。”

“你離開了九年,何時才會來找我?”不淚眼角滑下一顆晶瑩的淚,心中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再次充斥起來。

從夢中驚醒的他緩緩的坐起身,這才看見軒窗外的院子裡有些光亮,映照著本來漆黑一片的夜空都微亮起來。

不淚穿好外袍,來到屋外一看。靠北的方向火紅一片,火光直衝雲霄,將天空都染紅了一片,村子裡不少人都起床來。雖然隔著很遠,卻能聽見遠處的喧鬧,老婦人一家也慢慢的都起身出來。

綠蝶的父親已經回來了,他和老婦人相互攙扶著來到院子裡,瞧見不淚,道:“你就是今天的客人吧,我聽蝶兒她娘說過了。”

不淚衝著老漢友好一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心中一緊。忙問道:“老伯,那方向是鎮上哪一齣啊?”

老漢道:“那是神刀山莊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山莊著火了。燒的這麼厲害,哎~年輕人你去哪裡?那神刀山莊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老漢的好意提醒,不淚沒有聽到。他在聽到神刀山莊四個字以後就迅速施展輕身術往大火的方向急射而去。

祭天塔大火!

小麒被抓居然就是在今天。不淚暗恨自己粗心,早就應該想到沒有那麼簡單。身影化為一朵雲彩一般,在空中疾馳,他希望自己能趕得及。

一路奔行,趕到神刀山莊的時候已經是混亂一片。祭天塔的大火還在燃燒,山莊內外到處都是逃跑的人們,婦女和孩子的哭聲不絕。路道兩旁偶爾擺著一具屍首,一些神刀山莊的弟子正在奔跑著向祭天塔的方向而去,這種情況下救火已經是徒勞,不過能救走一些人還是好的。

不淚直接向祭天塔的方向過去。仙鶴家族的身法讓神刀山莊的弟子在匆忙之中沒有注意到這個外來者。

祭天塔前,一個青衣華服的少年正在以一敵四,對戰神刀山莊的四個莊主。兵器交響之聲不絕。

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少年的容貌,但不淚可以確定那是九年前的自己無疑。那少年手中所持的長劍正是青龍家族的祖傳之劍——天令。

這柄劍當初是由不淚的父親龍天毅親手交給自己的兒子的。神刀山莊一戰以後,不淚歸還天令劍,自逐出龍家,半年後出現了手持冰魄之刀的不淚殺神。

對於這柄長劍,不淚不會認錯。

“小子,你還在看什麼?不去看看你想見的人麼?”一個有些戲謔的聲音在不淚的背後響起。

轉身一看,是一個一身白衫留著兩撇鬍子的中年人。這個男人的容貌很英俊,幾乎可以和靈之一族的那些男子媲美,眼神中閃出一種蠱惑的深邃。他的背上揹著一柄長劍,這身打扮說不出的瀟灑。

不淚心中一驚,他雖然有短暫的失神。但一個大活人突然靠近到自己身邊,不應該毫無察覺才是。這個男人身上一點微微的波動都沒有?

不對,即便是現在這個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不淚還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如果閉上眼睛的話,不淚一定會認為自己面前空無一物。

“他是誰?為什麼能完全隱藏,莫非…”不淚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有一個人的確可以在這片蕭冷創造的空間中來去自如。

“不用懷疑我的身份,這並不是創造出來的一個領域。這是九年前真實的一切,並不是虛幻。虛幻的只是你自己,當然我也是虛幻。快去吧,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讓你回到九年前看一看,別浪費了我的一番努力。”中年人淡淡一笑,長袖輕輕一擺,卻彷彿平靜湖面上的一凌巨浪。

一陣狂風將不淚直接刮向了祭天塔而去。

“該死的幻覺!”經過中年人的講述,不淚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他此刻已經上到了祭天塔的頂端,燃燒著的原木和嗆口的濃煙圍繞著,這份感覺分明那麼真實。

“小麒,小麒……!”不淚一邊躲避著不斷掉落的燃燒著的原木,一邊在濃煙之中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如果自己記得沒錯,小麒和另外幾個女孩兒就是被囚禁在這祭天塔之上的頂層。

轉過了一個又一個房間,卻還是沒有發現幾個女孩子的身影。現在祭天塔下面幾層已經搖搖欲墜,她們不可能下去的,只能是在這一層。

可是,為何完全找不到。小麒,去哪裡了?

不淚越來越急,忽然他看到了地板上的一個紅色的東西。撿起來一看,是幾顆紅色天香石串成的手珠。

“這是小麒的手珠。”不淚認得。這手珠是自己送給小麒的,當時那傻丫頭還說手珠就是他們之間的鑑證,只要手珠還在,無論分割多遠,他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不淚又在祭天塔的頂端找了許久,仍然沒有發現小麒和另外幾個女孩子的身影。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沒有?難道她們已經逃出去了?”不淚心裡想著,可是回憶起九年前的一切,似乎又有些不可能。

當時自己殺進神刀山莊,分明是看到小麒被囚禁在祭天塔的頂端。後來大火蔓延迅速,身在頂端的小麒不可能有機會逃出去的。即便是聖階以上的高手,要從這燃燒的祭天塔頂出去,也不會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那時的小麒根本不會武功……

“她好像離開了。”白衫的中年劍客不知道何時又站在了不淚的身後,依舊那種帶著戲謔的淡淡微笑。

不淚將手珠握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氣,對中年人冷冷道:“你究竟想怎麼樣?蕭冷。”

中年人微微一笑,對不淚道破自己的身份絲毫不吃驚,“我只是想帶你回來看看,讓你了卻心中的一件憾事。龍家四少,很顯然當年的你,沒有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他的聲音很輕,卻仿似刺進了人的靈魂。不待不淚回答,蕭冷又以一種描述的語氣說道:“這種感覺,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我們兩是同類人,都是被命運所困,都無法保護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所以呢?我應該接受你留下來的遺命,去做你的繼承者?”不淚的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弧度。九年前經歷的一切,對他來說猶如地域一般。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在火海中消失,卻無能為力。這種撕心裂肺的痛,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曾經,他用四年的時間冰封自己的情感,是馨雨慢慢打開了他的心扉;讓他慢慢的忘記小麒留下的創傷。

而現在,蕭冷再一次解開自己的傷口,讓那種久違的疼痛又真實的迴轉了一次。

“不,你並不是我的繼承者。”蕭冷搖了搖頭,笑道:“我留下的卷軸,並非要束縛你的命運。只是有些東西,你我都無法反抗,是註定了的。”

不淚默然,他無法反駁蕭冷的話。冥冥中註定的一切,似乎真的無法改變。可是,前路的如何,還是未知。

“命運,我會自己來掌控,誰也不能主宰我的自由。”不淚冷笑著說出一句,自從踏出玄晶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決定了要為鶴雪婷逆天改命。

她的死是註定?不淚殺神不會承認這個說法。

“逆天改命?”蕭冷微微一笑,“你的這份豪氣倒是不差我當年。只是你確定現在的自己能做到麼?”

蕭冷讚賞的笑容也透著些不屑,“九年前,在這裡你無法保護心愛的女人;而後在仙緣山莊你一樣沒能夠保護好你的未婚妻。現在,你身邊多了很多的女人,馨雨,端木紫煙,紫凝,御天雪痕……她們每一個在你心中的位置如何,你自己最清楚。如果,將來有一天她們同樣身處險境,我想知道的是現在的你有力量保護這些你生命中重要的女人嗎?天榜的你似乎還沒有具備這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