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百五十章節 輸贏難分

三百五十章節 輸贏難分


我叫術士 給我一個理由忘記 以為深愛 指縫間的陽光 重生之嫡女為庶 天龍戰神 農家子 無常鬼事 唯有前夫不可負 侯爺是個美嬌娘

三百五十章節 輸贏難分

妖主見了他也是一愣,這世上竟然有如此俊美絕倫之人,恐怕妖界以美貌聞名的媚妖一族也不及他十分之一!最離奇的是長得如此俊美的竟然是一名男子。

妖主不由向絕天問道:“這青衣小童如此美絕,實非世間之人,不知他是魔主什麼人?”“這是在下剛收的弟子。”絕天說道。

妖主哦了一聲,開始表明來意,“本座此來是想請魔主幫本座找一個人,還望魔主能答應。”“妖主開口,絕天豈敢推辭。但不知妖主要找的是什麼人?”“一個、和他找得幾分相像的人。”妖主指向青衫少年。絕天與青衣少年都是一怔,絕天不知妖主是什麼意思,但青衣少年卻若有所思地看著妖主。

這青衣少年從妖主出現,眼光一直沒離開他身上。不,應該是說沒離開妖主脖上所配帶著的玉石上。那淡青玉石中似有一個聲音,在對他呼喚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是一種融合了親切與溫情還有淡淡依戀的呼喚。

其實剛看到這少年時,妖主也以為他是何英良。不過他很快看出兩人只是相似,而且氣息完全相反,一個是妖的氣息,一個是魔的氣息。還有,兩人的修為相去千里。

不過這少年與何英良長得如此相似,必定關係非同尋常。妖主暗道,只要自己盯緊這少年,不怕找不著何英良。妖主甚至有點懷疑何英良原先乃是魔物,不然他為何會逃來魔界,不然為何在魔界有一個長得如此像他的少年?兩人只怕是兄弟。不過為了不引起這少年的懷疑,他還是讓絕天魔帝幫自己去尋人。

絕天魔帝對妖主的吩咐當然不敢不從,於是下令去命人去尋何英良。妖主看了幾眼青衣少年,眼中交過一絲異色,最後淡然一笑,閃身離去。

田宇珍在天合的仙宮之中一呆就是數十年之久,心中牽掛著神結界中的眾人,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仙界中除了自己,就只有玄風可以進出神結界了。而玄風自打與她分手,不知所蹤。如果她不回去,眾人將會被永遠地困在其中。所以她必須想法子逃離這裡不可。

至於用什麼手段,她不會在意的。

田宇珍趁著天賜不在,來到了柳靜房中。柳靜以為是天賜回來了,聽到推門聲,一直為天賜擔憂的心終於放下,歡喜地迎出來。“天賜,你回來了?”柳靜迎了出來,卻看到了一臉寒霜的田宇珍。對方似乎帶著敵意,讓柳靜有些懼意,後退了兩步,問道:“皇、皇后。”

柳靜在田宇珍冷如冰霜的目光打量下渾身顫抖,惶惶不安地望著她,囁聲道:“不、不知、皇后駕、駕到,有何、指教?”田宇珍冷冷道:“看你的表情,似不怎麼想見到我?”“柳靜不敢!”“哼,柳靜,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可不是你的天賜。”

田宇珍一邊說著,一邊逼近。柳靜驚惶地後退著,顫聲問道:“你、你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離開這裡。”柳靜雙眼瞪得大大的,皇后要離開這裡跟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找上她?不過她感覺不會有什麼好的事。

天賜辦事回來後,馬上奔到柳靜的房間來看她。“靜兒,我回來了!”他推門而入,卻並不見柳靜,只見桌上留了張紙。南宮少麒預感不妙,急急拿了志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柳靜在我手中,想要救她,到鳳霞宮來見我。

“是、是她?”南宮少麒想不透她為什麼要抓柳靜,但還是趕了過去,怕她會對柳靜不測。

南宮少麒來到鳳霞宮外,早有一名侍女候著。那侍女帶著他來到了間華麗的房中。房間十分地寬大,裡面裝飾著各樣的流蘇珠玉,地上鋪著上等的仙玉,更設有一仙泉浴池,此外中間還擺設了一張十分巨大的牙床,牙**鋪著一張大大的獸皮,毛絨絨的。而此刻**正躺著一名神態有些嬌媚而慵懶地絕色尤物,只見刀子衣衫全褪,只用一襲輕紗覆住身子,露出了雪白潤滑的香望與修長粉嫩的**,而輕紗之下那曼妙美豔的嬌軀春光難掩,若隱若現的雙峰更是散發著致命的**力。

天賜心神一蕩,有些魂不守舍地望著**的玉人兒,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口乾舌燥,全身湧起一股熱流。如果面對如此春色都沒反應,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天賜眼中此時只剩下那強絕美的容顏,其他的一切都無法思考。只見美人兒風情萬種的對他笑著,同時帶著極俱挑逗的神情,暗送著秋波,又將食指輕輕放入櫻嘴中輕允漫吸,媚眼如絲地瞟著他。這個嬌豔撩人的動作讓天賜腦中一陣充血,此時玉人兒趁機**他,輕輕地低聲嫵媚喚道:“過來啊,過這裡來,快,到我這裡來......人家好想、好想......”

天賜不由自主地向床邊走去,玉人兒得意地扭頭向床帳後面傳音道:“看清楚了,這就是你所愛的男人。”原來,田宇珍恨南宮少麒的背叛,決心在離開之前好好地戲弄一下兩人,她不甘心自己這麼痛苦而他卻與小情人這麼甜蜜開心,這不公平!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在天合手中,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還要每日看著他與小情人打情罵俏,忍受著比死還難受的揪心疼痛!

他可以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而她憑什麼要獨自一個人承受他帶給自己的傷痛?

在帳維之後的柳靜此時心如刀絞一般難受,淚水也止不住地狂流著,但她卻哭不出聲音。原來她早被田封住了聲帶。田宇珍說得對,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像田宇珍這樣的絕色美人兒,而鍾情於自己這種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田宇珍忽放聲大聲冷笑起來,笑聲讓天賜終於清醒了過來。他自知失態,又羞又怒,喝道:“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羞辱我麼?”

田宇珍止了笑,但眼角卻溢位了淚,她雖贏了,但也輸了,輸得很慘。輸在自己愛上了這個不該愛的男人。雖然知道他心裡不會再有自己,不過她卻還是忍不住要問。田宇珍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要知道柳靜在哪裡?哼,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告訴你。”“什麼問題?”“你愛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