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章 玄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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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章 玄乙門
寧子臣被打得無力還擊,心中又驚又急,暗道:若是不快想法子解決目下困境,那可怕的劍氣總也有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只是面對這霸道無比的劍氣,他也是無法可想。
無語見寧子臣手無寸鐵,便將手中之劍擲去喝道:“子臣,接劍!”只是他劍沒到寧子臣身邊就被一道劍氣削斷為兩截。又被另一道劍氣擊得粉碎。不想這卻恰是給了寧子臣反敗為勝之便。那劍氣被消去二段,使得劍氣密度變小一點點。這讓寧子臣多了時間布了三道結界。
寧子臣雙手合十,忽地一分,一個黑色光球出現在他雙掌間。那光球有藍球大小。寧子臣將光球高舉過頂,向地下砸去,那光球傾時化為一道巨大的中空光柱將寧子臣裹在其中。
這一切恰發生於最後一道結界碎開、另一道劍氣就要打來瞬間。真是險之又險!
若是寧子臣再晚上半該,此時怕已身首異處。寧子臣也不禁冒冷汗,看來這斷天劍果不是尋常易與的。
寧子臣收起了所有的輕視之心,全力催動光柱反擊。光柱在他的帶動下極速躍動飛旋,將打來的密集劍氣一一旋轉開去。
寧子臣暴喝一聲,雙手將光柱向全力推去。光柱被他全力一撐,如變大的飛輪向外擴充套件,所過處空間碎裂、萬物化虛!
絕天倒掛天空中,左腳向天右腳屈於左小腿處,雙手握劍橋反旋而上,並全力以劍攪動周身的魔氣。這魔氣與斷天劍氣發劍光聚成一個巨大的光球向光正擴充套件開來的光柱撞去。這光球去勢何止萬均,猶勝流星!只怕是絕天起了一拼死生之心。
再說蒼松不計何英淇殺了自己兩名弟子,還禮待有加。何英淇暗道此人心機深沉,自己殺了他弟子竟可當是無事發生過一樣,真是不簡單。何英淇與他分賓主坐定,客套一陣,便對蒼松道;“舍弟許多年來多蒙前輩看顧,何某感激不盡。在此先行謝過了!”
蒼松道:“哪裡哪裡!英良是老道弟子,這是老道本分。況且這孩子天資是我門中從末有的,又尊師重道,老道可是將本門末來重任都寄在了他身上的了!只望他能將本門發揚光大,老道就無憾了。那時老道也可放心去雲遊名山大川,一慰平生所願了。”
“哦?道長要雲遊?”“是呀,老道這十年來修為停滯不前,想是俗務纏身之故。所以老道才想著傳位於令弟,雲遊修行。”
任萱兒心中暗道:這老道好心計!他明知何英淇兩兄弟相認,何英良極可能離開玄乙門,便以門主之位來留下他。既然何英良肩負師門重任,何英淇自是不好開口讓他與自己離開的了。
果然,何英良聽到師父竟就要傳位於已,已是喜形於色。
何英淇心思細膩,自然知道蒼松心意。他弟弟能在這麼短的間修到離合期,這份天資可說是舉世難尋,蒼松自是不想這麼優秀的弟子被自己帶走了。若換了別個,或開不了那個口要帶人走,只是他遇上了不按常理行事的神獸門主,如意算盤怕是要打錯了。
何英淇心中冷笑一聲,對蒼松道;“舍弟不才,承蒙門主錯愛,實是他的福氣。只是恐怕舍弟不才,難堪大任,誤了貴門前途便不好。況且,在下辛苦半生創下一小門小派,阿良是我唯一親人,他日也唯有讓他來繼任我的心血。還望門主能全成!”
他說得在情在理,蒼松一時不知如何應回他。人家是親兄弟,弟承兄業也是天經地義的。蒼松與何英良雖是師徒,畢竟是無半點血緣的,哪裡比得人家兄弟親。
任萱兒見門主反將了對手一軍,心中暗暗叫好。何英良聽到哥哥要傳他神獸門主之位,更是狂喜萬分。他是到過外邊的世界的,自然知道神獸門在人間代表著什麼。它代表的是無上的威望與地位、權力!
而相比下玄乙門又算得了什麼。若做得神獸門主便是一界霸主的了,不知比做這勞什麼子玄乙門主強是百千倍!
蒼松見何英良心動模樣,想必是那神獸門勢力極是龐大在外邊有著極重要地位權勢,才使得何英良如此心動。蒼松心下好不著急。但他面上仍帶著笑意道:“閣下說得極是,弟承兄業天經地義。不過我想還是讓英良來決定為好,他若是不情願我等也不好強他。”
“道長說得極是。”何英淇笑笑。他不信弟弟會留戀一小小的玄乙門而甘心捨棄人間第一大派門主這位。
何英良自然是心中一萬個願意隨哥哥下山的,但奈何師父在旁,不好說出來惹惱師父。只好暫將心中所想說的按下,等背地下再與哥哥說明心意。
在何英良的帶領下,何英淇與任萱兒來到了一個女子的閨閣之中。
何英淇一入房中便傳來一陣浸人心脾的檀香,令人神清氣爽。房中佈置精美,以粉紅為主色,盡是些女孩子玩意,很是可愛。
何淇雖日與眾美一起朝夕相對,只是卻甚少入女子的閨閣的。這時不由得拘束起來,只覺渾身不舒坦。
何英良走到以粉紅羅帳罩住的牙床前,溫聲說道:“師妹,我帶了哥哥回來與你治傷了。”只聽牙床中傳來庸懶的嬌滴滴聲音,“你哥哥?我怎從末聽得你有個哥哥,卻是哪裡冒出來的?你這醜八怪既便是真有個哥哥,只怕也只與你長得一般嚇人。我才不要見,怕汙了我眼。你叫他出去,我房中豈是閒人可隨意進來的!”
何英良被牙**女子說得好不尷尬,站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何英淇怒火一竄,他從來最恨人家說他弟弟的樣貌來譏笑,快步搶到牙床前一手撩開羅帳就將**女子肩頭抓住,使力一卸,那女子一聲慘叫,痛得好似整個肩膀已被他生生卸下一般。痛徹心肺!
何英良見哥哥這樣,忙為師妹求情道:“四哥住手!冰兒師妹年少不知事,哥哥不必與她一般見識,就放過她了吧。”
何英淇見弟弟來求情,又見那冰兒竟與任萱兒長得有三分相似,怒火便息了一半。何英淇冷哼一聲,將她胳膊脫臼處接上方才放開。冰兒那時被他執住,此時正待回頭痛罵,又欲一掌劈了這該死的男子。不想那掌剛出便又被他緊緊執住,再也掙脫不得。
“你這該死的......”冰兒才要叫罵,卻見了眼前那張俊秀無匹的玉面後,再也說不出話來。天啊,世上竟有這等風神絕世、面目似玉的翩翩少年!她莫不是作夢,才有這等虛幻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