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五十九章 南唐殤 書生享豔福(二)

一百五十九章 南唐殤 書生享豔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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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章 南唐殤 書生享豔福(二)

經過一番周折,白潞芸和秦小官之間的距離貼近了不少。對於後者,白潞芸已經完全放心了,於是就將她和合huan門的事情合盤托出。

原來白潞芸的孃親及以前的先輩,都是魔門中陰異門的掌門。她們陰異門本來是魔門最龐大的勢力,但是由於一直都立志於顛覆朝廷,恢復舊山河,對於江湖中的事情,就漸漸放鬆了,導致魔門的其它分支反而越來越強大,最後終於為邪靈教和鬼風門所滅。

而乾儀之所以和白潞芸的關係密切,卻並非是因為白潞芸是他的“乾女兒”那麼簡單。原來這乾儀的祖先本是南唐皇室後裔,一直以來,都潛伏在朝廷之中,以求尋找機會叛亂。而他的祖先,一直和陰異門有協議:就是陰異門幫助他們剷除朝廷中的異己勢力,而他們就要想辦法制造叛亂,以求能恢復南唐江山。

“原來如此!”

秦小官長嘆一聲,想不到白潞芸和乾儀之間竟然是這樣的關係,想了想,他接著說到:“既然潞芸是全心幫助於他,但是他卻為何要對你爹孃下毒手呢?照理說,你們的目標都一樣為了回覆南唐,應該是一致的才對啊!”

“這件事情,等潞芸問了爹以後就知道了!”

白潞芸說到,笑容盈人,有如夜間星光下的綻開的“月亮花”,高潔而溫暖,再無以前的孤傲之姿。

秦小官還是首次聽見白潞芸叫慕容白為爹,訝道:“潞芸經過這件事情後,終於不再怨恨慕容叔伯了嗎?其實,十多年前的事情,現在想來也並非是叔伯之錯了!”

“人家都說當年的事情不提了嘛,你卻還要在裡翻舊帳!”

白潞芸佯怒道,“以前是潞芸誤會了爹了嘛!不過說來也是,經歷這番事情之後,潞芸現在感覺一身都輕鬆自如了。就是那乾儀,我暫時也不怎麼恨他了呢!”

“不,乾儀那老賊,自然是要讓他碎屍萬段的!”

秦小官恨聲說到,“這傢伙害得我查點沒有命,這筆帳,我怎麼也要跟他算算的!”

“人家只是說暫時嘛!到時候豈能讓他好過!”

白潞芸道,“現在星月初升,江上景色如此怡人,你卻偏偏要談這打打殺殺的事情,豈不是大煞風景麼?對了,你救爹爹的事情,潞芸還沒有好生謝過你呢!”

“不用謝我了!”

秦小官笑道,“如果你真想謝的話,也行。就讓慕容叔伯收我為徒吧,如何?”

“收你為徒?”

白潞芸笑了笑,道:“你這是在說笑吧,就算潞芸的眼光再差,也知道秦郎你現在已經進入了先天之境,內功修為更是一日千里,卻還要拜我爹為師做什麼呢?”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

秦小官陰險地笑道,“你爹爹最擅長的又不是武功,而我也不會嚮慕容叔伯請教功夫的。我要學的,嘿,乃是他吸引女人的手段哩!”

“你找死呀!”

白潞芸笑著,粉拳就擂了過來,慌得秦小官連忙躲閃開去。

就在兩人打鬧之時,林倩雪微笑著從船艙中走了出來。說到:“倩雪本來是不想來打擾兩位的雅興的,不過若是兩位再不進去的話,只怕就趕不上晚飯了!”

林倩雪不提還好,怎麼一說,秦小官忽然感覺飢腸轆轆,連忙說到:“幸虧倩雪來提醒了,不然的話,今天晚上看來真的是要餐風飲露了!潞芸,我們一起去吧。”

“潞芸?好親切啊!”

林倩雪笑著說道,“我們的秦郎果真是有些手段的,只是沒有想到連潞芸姐姐這麼眼高於頂的人,也會看上你這窮書生的。”

“只是暫時地窮吧——”

秦小官苦笑兩聲,道:“難道秦郎在你心中竟然如此不濟,只能做一個窮書生不成?莫要忘記了,你們的秦郎很快就會富甲天下了。想想看,憑我的聰明才智和手段,再得你們這些賢內助之功,何愁沒有銀山、金山堆回家呢!”

“秦郎若是還要在這裡吹噓的話,潞芸是絕無異議的。”

白潞芸說著,牽起林倩雪的手,道:“不過潞芸和倩雪妹妹就不奉陪了,我們可要回艙去吃晚飯了!”

說著,兩女有說有笑地往船艙而去。

秦小官眼看自己被撇了下來,也趕緊跟了上去,擔心這晚飯一不小心就落空了。

進得飯廳之中。卻見大夥都已經依次坐好了,只等上菜開飯。只有秦鯤看來是獨身一人,好似頗有幾分淒涼之感。不過他自己卻渾然不覺,依然談笑自如,渾然不在意自己至今還光棍一個。

看著秦小官跟在林倩雪和白潞芸身後進來,秦鯤忍不住笑道:“二弟啊,別的什麼都不說了,光是你這豔福,就讓大哥羨慕得要命了!”

“大哥何必羨慕,以大哥在江湖上的聲望和地位,不知道有多少女中豪傑想與你共結連裡呢!”

秦小官笑道,毫不客氣地插在了林倩雪和白潞芸的位置中間,來了一個左擁右抱的架勢。

“你當天下的女子都是看重地位、名聲不成麼?難道倩雪和諸位姐妹都是衝著你秦大爺的聲望、地位來的不成?況且,只是為了你的名聲、地位而來的女人,卻又要著何用?”

林倩雪說著,悄悄地用腳去跺了秦小官一下,當然,後者自然是故意讓她跺著的。

不過林倩雪的話,得到了其他幾女的附和,這讓秦小官立即成為了眾矢之的。

秦鯤不忍見自己的二弟受窘,為他解圍道:“好了,二弟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不過弟妹的話的確有道理,若是隻為名聲而來的女人,留著終究也是禍端,還不如獨善其身的好!”

“好了,一切說話都打住!”

薛小憐和馨香兩女開始將菜送了上來,笑道:“開飯啦!話多的人,就只能少吃了。這桌子上的菜,可都是我們姐妹親手做出來的,風味各異,大家都有口服啦!”

正當秦小官將注意力放在桌子上的那些各式美味上的時候,他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掌中被人塞了一個紙團。那紙團是薛小憐遞給自己的,因為她正在旁邊上菜,藉著空隙塞進自己手中的。

秦小官不露聲色將之開啟,上面赫然寫著幾字,令秦小官**大動,幾欲瘋狂:

“秦郎,晚上小憐等你!”

秦小官心道,看來今天晚上已經有著落了,於是他很快丟給薛小憐一個奇異的眼神,告訴她自己已經領會到了。

然而,事情卻並非如此簡單。秦小官還沒有吃得幾口飯菜,卻忽然發現桌子下面,一隻熟悉的腳踩了上來,還不住地在自己的腳背上搓揉著,令自己心魂盪漾,**難耐。

無疑,這熟悉的小足應該是來自林倩雪。於是,秦小官悄悄地將眼神遞了過去,而這時候林倩雪正低頭吃飯,看見秦小官的眼神後,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便開始放心地用餐了。

“嘿,想不到短短一陣功夫,就找到了兩個溫柔鄉,看來今夜果然是豔福不淺啊!”

秦小官心中暗笑,開始幻想今夜的良辰美景了。

然而,事情卻還沒有因此而完結。

柳琦琦做的菜,是一盤景緻的水晶餃子,看來她最近為了討得秦小官的歡心,她已經在廚藝上狠下了一番功夫,至少,從色澤和外形來看,已經非常具有**力了。

“秦郎,來嚐嚐琦琦的手藝如何,最近我已經跟著倩雪姐姐和小憐妹妹下了一番苦功哩!”

說著,柳琦琦將一個餃子挑起來送進了秦小官的口中。

秦小官心道,柳琦琦果真是乖巧,也會做如此可口的餃子了。但是,話還沒有說完,秦小官就感覺自己好象吃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正想一口吐了出來,然後詢問怎麼回事,卻見柳琦琦正笑盈鶯地盯著自己,看來這東西竟然是她故意放進去的。

秦小官無奈,借低頭時候,將口中的東西小心地吐了出來。

凝神一看,竟然是一枚“歡喜掛飾”,這東西乃是用於兩相換歡好的男女互贈以表達愛慕之意。柳琦琦把這東西放在餃子中,等自己吃到,其用意自然是再明顯不過了,擺明了是今晚要“與君同銷萬古愁”了。不過,秦小官暗忖,幸好自己吃得小心,不然不被她這東西噎死,也非得嗑崩兩顆牙齒不可。

這事,本來應該是好事,但是秦小官先前已經接受了兩位夫人的“盛情相邀”,已經有點頗感分身乏術了,現在柳琦琦又來這麼一手,只怕自己還真有點難以消受了。不過,當秦小官看見柳琦琦那妖媚得快要噴火的眼神的時候,秦小官終於妥協了,悄悄地丟去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想不到轉眼就接受了三女的“美意”,秦小官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晚上自己豔福滔天,這愁的是自己不會分身之術,還不知道如何來應付哩。

於是,秦小官只管埋頭吃飯了,再不敢看其他幾女了,免得再生出什麼新的**。縱然自己精力過人,卻也不敢同時招惹幾個,只是因為這夜晚再長,它終究也只能有那麼四個時辰。

一切就真的如此風平浪靜了嗎?

秦小官雖然刻意躲避,但是豔福又在一次地找了他。

當他悶著頭吃飯,把碗中的飯都吃光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的碗下,竟然雕刻著幾個歪歪斜斜的字:“晚上陪我,不然要你好看”,不用說,這字自然是出自寧苜蓿手筆,因為這和她的口氣實在太吻合了。秦小官無奈地抬起頭,往寧苜蓿那裡看去,果然見他正狡黠地看著自己,眼神之中,還有一絲難得的羞澀和期待之意。

多情自有多情苦。

秦小官現在才明白這其中道理,兩個女人都能唱一臺戲了,現在卻同時得到了四個女人的“青睞”,秦小官不僅心中驚豔,更是惶恐不堪,他實在沒有把握能陪她們連續唱四臺好戲的。

終於,這頓滋味百生的晚飯吃完了。

秦小官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並沒有先前想象的那樣興奮,反而有點心驚,有點無從適應。正想起身出去透透氣,卻聽見馨香在耳邊說到:“秦郎,馨香先去給你把澡水弄好哦,等下馨香會來叫你的!恩,秦郎好久都沒有讓馨香侍侯洗澡了!”

秦小官自然知道馨香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他自然不能說不去洗澡吧,只得笑道:“好,秦郎等下就來。不過,我可是要很大的那種浴桶,嘿,至少要容得下兩人才行!”

“知道!~”

馨香白了秦小官一眼,喜滋滋地跑了開去。

而馨香一走開,月娥卻走了過來,低聲說到:“秦郎,月娥和姐姐都有很多話要和秦郎你說呢,要是秦郎有空閒的話,就來我們兩人那裡吧。姐姐已經準備好上好的茶水,就等秦郎過來秉燭夜話了哩!”

秦小官心道,反正已經接受了五女的邀請,也不多這一對惹人憐愛的姐妹花了,於是,便乾脆地點頭說到:“你們姐妹如此盛情相邀,我怎麼能忍心拒絕呢,那晚上能不能把蠟燭弄短一點呢?黑夜長一點,才能有更多的遐想空間哩!”

“好吧,那月娥和姐姐就點著半隻蠟燭等秦郎過來啦!”

月娥說著,羞澀地跑開了。

“潞芸,你晚上有空麼,如此美妙的夜晚,不如我們一道在船頭看夜景,賞星、觀月,如何?”

秦小官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連白潞芸也一併拉進來,免得讓她有冷落之感。

“潞芸倒是空閒得很,卻不知秦郎是否真的有空呢?”

白潞芸淡淡地說到,“只怕秦郎這是口是心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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