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 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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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 一百二十七章
所謂的牢房其實就是一個地洞,無非是比普通的牢固了些,帝國行軍中看押戰俘和囚犯的,都是這種簡易的監獄。
博特緩緩走近地洞,從門口衛兵迅速開啟的大門處進去,映入眼中的景色不由得讓軍士無奈的搖頭:哭的梨花帶淚的精靈根本無視自己的到來,別說是停止了,就是稍稍的間歇都沒有,該怎麼哭還是怎麼哭!
俘虜的態度頓時讓黑獸人的氣勢減了不少,再加上她也確實哭得可憐,博特原本想好的凶歷語氣和狠絕的言辭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他頓了頓,開口道:“你不是要見我嗎?”
哭聲更大
“不用哭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 。 。 。 ”
哭聲再大
“。 。 。 。 。 別哭了,我。 。 。 。 有什麼要求你就提,老這樣哭。 。 。 有什麼意義,你別哭了”
哭聲繼續大
精靈的態度讓軍士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獸人一族天生少淚,就是女人一生哭的次數也屈指可數,男人更是號稱成年之後就會忘記淚水。 尤其是士兵,本就堅毅的他們,在沙場上見慣了生死,嚐盡了苦難。 眼淚那就根本是種傳說中的東西。
自己不哭,當然也就見不得別人哭,就像是不喝酒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酒有多迷人一樣。
再加上精靈又是最美之十中的美人,他地哭泣那就讓戰士們心裡更加多出一份負擔了。
其實。 獸人雖然狂勇粗狂,但是卻絕不是蠻橫無理,雖然作風凶狠,但也並不是嗜殺成性。
帝國攻城在戰前都會給敵人降書,若是對方同意了,開城投降。 那部隊進駐之後基本上是秋毫不犯的。 (當然,喝點酒。 鬧點事,還是會有的)但。 要是你誓死不降,賦予頑抗的話,那大軍破城之後,不說是寸草不生吧,至少也是人畜不留。 (軍紀監察使出現之前)
從這就可以看出;獸人並不是什麼道理都不講的野蠻民族,事實上他們在很多方面比人類還守禮數的多:比如,很多人類國家都是一夫多妻制。 貴族更是十幾個老婆的隨處可見,而在蒙羅,從皇帝到平民。 每個人都只能有一個妻子,任何人不得例外。
在奴隸政策上更是大陸諸國中最寬鬆地國家,蒙羅曆法規定:境內的奴隸必須得到主人地正常對待:必須擁有衣物,住宿,食物。 不然奴隸是可以到有關部門投訴的,而這種投訴一旦成功。 奴隸的主人就會失去對這個奴隸的所有權。 。 。 。 。 。
廢了這麼多的口舌,就是想說明一個問題:獸人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不可理喻,總的概括來說:他們地蠻橫和暴虐往往都是對這強者、反抗者才有的。 如果上來你就是個弱者,那基本上不會有哪個獸人為難你。
這一點,只要從獸人的歷史上幾乎是沒出現過真正的孤兒(不是被親人領養,就是被部落或是國家贍養)這一點上。 就能充分的看出來。
而現在博特面對的可是個不知不扣的弱者,還是個很美麗的弱者。 。 。 。 。 。
持續不斷地哭聲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軍士什麼話都說盡了,可是那個俘虜就是不正常說話,只是不停的。 。 。 。
黑獸人第一次萌生了“逃跑”的念頭,可是他看到門口兩名下屬那悽慘的表情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博特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管哭的正歡的蒂娜,自顧自地說道:“箭神來救你,但是被我們撞到了。 交手之下。 他中了高階法術,。 但是仍藉助月石逃了出去,我們雖然進行了大規模的搜尋,但是因為種種的原因,並沒能抓到他。
就在剛才,我們的指揮官處死了搜捕工作和警戒工作的負責人,他們的頭顱現在還在示眾架上懸掛著!!!”
單刀直入的敘述產生了不錯的效果,最起碼那令人頭疼的哭聲是停止了:“你沒有騙我?”
“這沒必要騙你,如果我們真的連箭神都斬殺了地話,那營地中地氣氛還能是像現在平靜嗎?而且營地也會建造新的示眾架用來懸掛箭神地屍體。 。 。 。 。 ”
“住口,老師是永遠都不會失敗的,他是落星的主人,大陸的傳說。 就憑你跟本不可能戰勝老師。 。 。 。 。 。 ”
“。 。 。 。 你說的話大部分都對,但是有一點卻需要更正,你的老師從今以後,不可能被人稱做箭神了,因為他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射箭的能力!”
“胡說,老師的“終末”天下無敵。 。 。 。 。 。 ”
“我有什麼必要去欺騙一個奴隸呢?。 。 。 。 。 你是精靈,天生對魔法擁有敏銳的感知,想想不久前我們營地中出現的那股波動,你應該能分辨的出那是什麼法術吧?”
“。 。 。 。 。 。 你們真的對老師使用了。 。 。 。 。 嗚。 。 。 ~~~”
久違的哭聲再次的出現在了不大的地洞中,這次博特急了,明明都好了怎麼突然又變得。 。 。 。
對這種簡直是耍賴的行為,軍士既厭惡又歧視,他眼中冷光閃過,心中被煩躁勾起的憤怒,已經是噴薄而出了。
兩個門外的守衛都是跟隨博特長久的戰士,當然明白長官現在的狀態,他們一邊做好了心裡準備,一邊緩緩的摸向腰間的兵刃:萬一首領要處死自己的奴隸,總要有人幫忙出手吧,要不然多不合禮數啊!
戰士們那誇張的顧慮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事實上精靈並不是什麼蠢笨的人,嬌生慣養從沒有離開過始末樹海的她,只不過是天真而已,在知道了一連串的噩耗之後,承受力和小女孩沒太大區別的翡翠夢之衫林,當然只能用哭來便是自己的委屈和悲慘。
只是沒想到,這些在戰場上像是瘋子一樣計程車兵們,對眼淚的抗性居然如此的低,她當然的借題發揮了一下。
但是,現在蒂娜明顯的感覺到對面的那個龍之軍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憤怒。 。 。 甚至是殺氣。
沒見過世面的精靈當然的被震住了,哭聲自然是呀然而止。
俘虜的識時務省去了很多的麻煩,達到了目的的博特也不想多做停留,正要轉身離去,卻突然又被叫住了:“你們的床太硬了,我根本睡不著。 能不能換張床?”
絕對超出常規的要求讓軍士夾雜著詫異的轉過身子,他本來是想怒斥這個不知好歹的奴隸,可是當看到精靈又大又圓而且水汪汪的眼睛後,本來的憤怒頓時煙消雲散,他看向地洞中那所謂的床(就是地鋪),先是鄒了鄒眉,然後淡淡的答道:“這樣的鋪位,你不能接受是很正常的。 但是,這座軍營中,所有人的“床”都是這樣的,就是我們的指揮官,他的鋪位也不會比你的軟上哪怕一分。
這是我們的習俗和傳統,你也是軍人,應該能明白!”
“。 。 。 。 。 。 可是它真的太硬了。 。 。 。 我根本睡不著。 。 。 。 。 軍營裡也是有床的啊!我在諾斯的軍營中就是睡床的。 。 。 。 。 ”
精靈的話讓博特臉色沉了下來,他緩步上前,利落的扯掉了自己的短披風,lou出的兩個造型狂野的金屬護肩上,有一個多出了一些裝飾。
這裝飾正是一根連著脊椎的頭顱,它象蛇般緊密的盤在護肩上,骷髏頭的兩個眼孔裡還放置著兩個晶瑩的紅寶石。 整體看上去雖是有些殘忍,但是從美學的角度上來講,還是相當不錯的,當然是黑色美學!
突然出現的裝飾物,讓蒂娜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而軍士無視精靈的惶恐,他語調不高但卻相當的堅定:“我肩膀上的頭顱和脊椎,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諾斯的。
知道為什麼他會變成我盔甲上的裝飾嗎?
就是因為我的軍隊從上到下都睡的是這種堅硬無比的地鋪,而他的軍隊;一個弓箭手就能擁有床鋪!”
說完,軍士轉身快步走出地洞,剛剛穿過大門,手中的短披風已經重新回到了身上。
這時候,剛好兩名衛兵挺身敬禮。
蒂娜對軍士的話聽得是一知半解,但是那百生生的故友之顱卻是在眼前久久不散,她想哭!可不知道為什麼,卻哭不出來!!!
帝都皇宮。
輝煌的大殿中,高高的皇座上,帝國最高的統治者正聚精會神的盯著眼前的水晶球,那裡面浮現的景象居然是當日巴克斯和箭神戰鬥的畫面。
這種留存影像的魔法是相當高階的法術,最好是在當場做法收錄,還會容易些!可是當日的那一戰,巧合性奇高,哪會有人事先布好法陣,收錄景象呢。
所以皇帝看的是從巴克斯的記憶中分離出來的畫面,這就是更高階的法術了,而且記憶是屬於靈魂管轄的東西,所以,從記憶中提取畫面這種技術必須是靈魂學造詣極高的人才能施展,而且受術的必須是亡靈生物,如果正常生命承受這種技術,事後就算不死也是變成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