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汴京初驚豔

第九章 汴京初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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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汴京初驚豔

第九章汴京初驚豔

林子的話:本章的民居出現龍形物,宋史確實有記載,但是否導致徽宗傳位,就純屬本人杜撰了。看了書友的評論,我也覺得本書改改名好,兵鋒是不足以表達我想寫的內容,大家幫著參謀一下,謝謝。

在林沖被抓的第七天,李江進了汴京城,隨行的是武松和時遷。

掃除倭寇後的第三天,賈仁義和守備就來了,那個守備還帶著一百兵丁,一副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的樣子。

李江一看就明白是來摘桃子了,果不其然,二人來到後,橫挑鼻子豎挑眼,最後李江說出是在二位大人的英明領導下,才蕩平倭寇云云之類的屁話,二人才陰轉晴。賈仁義後來更是把祝家莊的三個大戶的二百畝田地充公,轉手以一萬二千兩銀子的價格賣給李江,最後象徵性的給了李江二百兩銀子,說什麼是這次大捷給鄉勇的獎勵,臨走時還不忘看看李江的戰利品,當看到只有一堆破刀爛槍、五十多匹馬時,才陰著臉走了。

氣得武松當時就要砍了他,事後被李江一頓臭罵,說他不懂事。

李江看到這次的慘勝後,更堅定了擴軍、召人的念頭,他決定去汴京城碰碰運氣,同時看看林沖的情況。

三人進城後,住進了一家客棧,他命令武松和時遷去打聽林沖的訊息,如果他出事了,就派一個人在那守著,一個人回旅店來報信。

二人都奇怪的看著李江,心想你怎麼知道林沖會出事?

李江也不管他們怎麼想了,只是催促二人快行動。

在二人走後,李江打聽了一下路,然後往大相國寺走去。

來到相國寺後,他向一個小沙彌問了一下去菜地的路,然後就在小和尚納悶的眼光中,去找魯智深了。

他來到那幾間破草屋前,只見一個胖大頭陀正在喝悶酒,旁邊有幾個潑皮模樣的人在跟他說著什麼。

那頭陀坐在一株放倒的枯樹上,一邊喝酒一邊把身旁的雜碎東西恨恨的往一個大坑中踢,李江一看,知道林沖出事了。

他故意說道:“是好漢的就去救人,在這裡發什麼邪火。”

那頭陀聞言一愣,說道:“你是何人?認得灑家嗎?”

李江說道:“在下青州李江,專為林總教頭而來,不知這位可是魯智深師傅?”

魯智深說道:“正是灑家,李公子可是林沖兄弟的親戚?”

李江說道:“不是。”

魯智深說:“那是故交?”

李江又說道:“也不是,只是為了一個江湖上的義字,在下怎麼能眼看林沖這樣的英雄好漢落入奸人的算計。”

魯智深嘆道:“李兄弟,你果然是好漢子,可惜來晚了,明天林沖就要被充軍發配了。”

李江拿出一張銀票,遞給魯智深,說道:“我這裡有二萬兩銀子,不知現在使錢還來得及嗎?”

此言一出,眾人皆動容。

魯智深說道:“好兄弟,夠豪爽,夠意氣,灑家交了你這個好朋友了,以後但有吩咐,灑家不管火裡來、刀裡去,絕不皺眉。”

李江笑道:“大哥客氣了。”

魯智深說道:“我現在就去想辦法,一會回來找你,灑家請你喝酒。”

李江說道:“那好,我回客棧等你的訊息。”把自己住的客棧地址告訴魯智深後,告辭離去。

看著李江的背影,魯智深對那幫潑皮說道:“看見了嗎?這才是頂天立地的好漢,以後都學著點。”

皇宮 御花園中

徽宗皇帝從練氣中回過神來,感覺全身還是不太舒服,暗咐這仙道之法難道真與朕無緣嗎?

一個小太監過來奏道,太師蔡京求見。

徽宗說道:“宣蔡卿晉見。”

蔡京跪見徽宗請安後,說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臣今日聽得一奇事,可證我主龍氣喧騰,仙道可期。”

徽宗喜道:“愛卿速速奏來。”

原來今日中午,有人看見一龍行物體飛騰於汴京城民居之間,後飛昇不見,居民均以為奇,爭相傳告。

蔡京又說道:“臣知那時正是我主練氣的時間,這麼推知,當是我主龍氣喧騰,在民間幻化成形,已告慰子民,臣據此斷言,我主飛昇成仙之期不遠了。故來恭賀陛下。”

一席話說的徽宗是龍顏大悅,不住的點頭。

看徽宗精神高興,蔡京趁機奏到:“老臣還有一事啟奏,大名府節度使梁中書在任二年半,政績卓著,境內治理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前幾日更是大斬倭寇五千餘人,大振我朝聲威,現任期將滿,候旨請調,臣乞陛下御準。”

徽宗不在意的說道:“朝廷有制,節度使當三年一輪調,蔡卿就和太尉商量著辦吧。”

蔡京大喜,正要叩辭離去。徽宗說道:“蔡卿,你們幾個也商量一下,太子何時繼成大統比較好?”

蔡京大驚,說道:“陛下春秋鼎盛,何出此言?”

徽宗說道:“朕飛昇在即,國不可一日無君,為了我大宋的千秋基業,朕只好當一把太上皇了,朕意已定,卿不必多言,下去吧。”

蔡京告退,滿腹心事的離開:他原意是藉著這個傳言討徽宗高興,趁機為梁中書進言,不料徽宗信以為真,竟真的要當太上皇了,太子和自己一向不和,這回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徽宗看著蔡京走遠,對身旁的小太監說道:“給朕安排一下,今夜朕要出宮。”

李江回到客棧,剛坐定,時遷就回來了,對李江說道:“林沖果然出事了,我和武松找到了他的家,在附近看到幾個可疑人物,武松在那盯著,我回來報個信。”當下說了林沖家的地址。

李江嘆了一口氣,說道:“時遷,這二天就辛苦你和老二了,輪流在那盯著,千萬不能讓林家出事。”

時遷拱了一下手,說道:“沒問題,我先去了。”

時遷走後不久,魯智深來了,一付垂頭喪氣的樣子。

李江說道:“事情可有緩機?”

魯智深說道:“我找了幾個相熟的人,問過了,這事已經沒得緩了,我準備今晚去劫牢,一定要把林沖兄弟救出來。”

李江說道:“哥哥,你糊塗了嗎?汴京城的大牢是那麼好劫的嗎?你不如一路跟著解差,找個僻靜處結果了他們,不比現在省事嗎?”

魯智深一拍腦袋:“啊,還是老弟聰明,我都急糊塗了。走,哥哥請你去喝酒,諾,這是你的銀票。”他把銀票遞給李江。

李江說道:“先不忙,哥哥,你走了,林沖的家人怎麼辦?高衙內肯定會去找麻煩的。我看不如這樣,我把嫂夫人一家全部搬到青州府去,在我那看誰敢碰他們。”

魯智深大喜道:“還是兄弟想的周到,我劫了林沖後,到青州府去找你,孃的,灑家的這個和尚當的也不安穩,乾脆和老弟幹了。”

二人來到了林沖家,魯智深把李江介紹給張氏,並把他們的擔心說了,最後問張氏能不能搬到青州府去居住。

張氏給二人作了一福,說道:“全憑伯伯做主。”

當下眾人商量好明天就搬家,由李江負責僱一個大車來。

林沖的家人很簡單,只有一個丫鬟和張氏的老爹。當下,張氏就命令丫鬟趕緊收拾東西。

李江和魯智深分手後,找到在外面留守的時遷和武松,告訴時遷明天一早買個大車來,把林沖的家人送到青州府安置。

看看已到了下午,李江就一路溜?回去,順便看看汴京城的風光。

這汴京城是當時的第一等繁華都市,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叫賣聲此起彼伏,路上行人大多數衣著光鮮,緩緩而行。更有那文人仕子一路相攜出遊,紙扇輕搖,吟詩淺唱。透露著安逸滿足的心態,李江搖了搖頭:如此安逸,安得不亡。

不知不覺中,他走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上,這裡幾乎沒有行人來往,但建築卻都是精巧別緻,而且以樓房為主,李江不覺很是奇怪。其實他不知道,這是汴京城最有名的花街,現在是下午,當然是人跡寥寥了,要到晚上,方可看出它的燈火輝煌、紙醉金迷處。

李江走到一座小樓下時,正看著周圍的景緻入神。嘩啦一聲響,大水從天而降,將他淋成了落湯雞。

李江大怒,抬頭看去,只見一個人影縮頭而回,恍惚間李江已經看清是一個頭挽雙髻的小丫鬟,手裡端著木盆,調皮的吐了一下香舌,長得清秀可人,隱約間樓上傳來了那個丫鬟的咯咯笑聲。

李江暗歎倒黴,既然是個女的,他也沒法發火了,看四周無人,暗運兵甲心法,一股白霧在全身揮發出來,他是準備運內功逼出溼衣服中的水分,不然穿著很不舒服。

水汽在他身旁縹緲繚繞,漸漸轉稀,此時陽光斜照,竟在身邊幻出了一條七彩虹,他卻渾然不覺。

李師師聽得丫鬟調皮的笑聲,知道她又惹禍了,來到窗前,往下看去,只見彩虹繚繞中,一個青年男子逐漸顯現出來。不由得芳心一動,衝著就要舉步離去的李江喊到:“這位公子,請留步。”

李江聽到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些許急促,止步回頭望樓上看去:只見一個淡妝麗人出現在視窗,玉手正衝著自己微搖,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的衫子,領口半敞,隱約可見桃紅褻衣,露出半截如玉肌膚,面板欺霜賽雪,眉目如畫,杏眼含情,一雙朦朧的眸子中竟似有縷縷憂思,又似籠著一層薄霧,讓人心生愛憐,雲鬢微亂,佳人竟是春睡方起。李江心中升起驚豔的感覺,只覺得口乾舌燥,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師師,口中艱澀無比的說道:“小姐,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