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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纏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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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纏緊

無聊了一日的沈離落,第二日,又興沖沖的奔著自家哥哥而去,以為一整天的休整能夠讓自家哥哥精神十足。愛玩愛看就來樂。lw0。

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自家哥哥——還睡著呢。

好在有了她本人這個事例在先,雖是疑惑自家哥哥有些莫名的沉睡,可卻還是理解的。因為她是真的沒有發覺自家哥哥有任何的不同,畢竟這一年多以來,她的醫術至少得了哥哥半數真傳。

“畫兒姐姐,你說哥哥怎麼還沒睡醒啊?”沈離落坐在自己門前的臺階前,雙手捧著臉,有著垂頭喪氣的感覺。

“少爺怕是累了,就像小主子上次一般吧。”畫兒安慰道。心中卻莫名閃過一絲不安——少爺,真的是如她所說的那樣呢?

為何,她又像是感覺到了八年前的那份恐慌,茫然。更或者是十年前,她記不清了,卻總是惶恐的,或許從那時一切就是不同了吧,而她卻還在自以為是的欺騙著自己,自以為她還是她從未改變。

只是,但願,一切都是好的吧。

“唉!沒有哥哥陪著的日子真的好無聊哦。”沈離落耷拉著眼皮,無比失落。

“小主子也許再等上一日,少爺就醒了呢。”是在安慰小主子,卻也是安慰自己。

兩人也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給著彼此的安慰,或許是無聊,也或許是尋求一份心安。

“小主子,少爺還未醒嗎?”沉浸在失落中的兩人,忽然聽得耳畔一聲略帶蒼老的嗓音響起。

“沈爺爺!嗯,哥哥還沒有醒,怎麼了?”沈離落驚異的看向來人,是沈開爺爺,只是,沈爺爺一般不會到內院來的,是以,前院一定是有事了。

“咳咳,太子殿下,還有二皇子殿下來了,說是和幾位小姐有約,想請少爺同去。”這話沈開也算是說的略帶隱晦,畢竟下元節的那場宮宴到底代表著什麼,沈府的人,多少都是明白的。

那三位小姐中,可是有著他們未來的女主子呢。

只是,太子殿下所約的卻不是時候,自家的少爺,自打皇宮出來就一直睡著,他這做下人也自然也沒那個權力去喚醒主子。可嘆的是,現在太子殿下來了,自家少爺卻還在昏睡,這委實搪塞不過去。是以如今也只能尋小主子出面了。

“那,我去叫哥哥起床好了。”沈離落聽著沈開的話語,知道此事是避不了的,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由她來喚醒哥哥了。

“多謝小主子了。”沈開頓時鬆了一口氣,感謝道。畢竟,前院,太子殿下在他的推辭下,還在等著,再拖得久些,他怕是太子殿下等不及了,同往常一般,直接到了這內院來。

不管少爺和太子殿下到底有多親厚的感情,當太子殿下拜訪時,卻發現主人公還在呼呼大睡,這怎麼看都不見得是好的。

“呵呵,沈爺爺是長輩啊。”所以道謝什麼的,根本就不必要。沈離落笑的閃亮,露出那小小的整齊的潔白的牙齒。

……。

“哥哥?哥哥!起床了,憂哥哥,殤哥哥來了,他們要帶你去找那三位姐姐呢。”沈離落搖著沈墨竹的胳膊喚道。

上次她昏睡了有三天左右,哥哥說因為她是孩子,所以才昏睡了這麼久,那麼哥哥不是孩子,是不是就少些,而且,哥哥已經睡了一日了,今日,應該是差不多了吧。

“哥哥?哥哥?”沈離落搖著沈墨竹許久,卻始終不見那向來淡漠的眼眸有睜開的跡象,不由得接著喚道,就連語氣也有了幾分急促。

雙手搖晃間,無意間滑到了沈墨竹的手腕,右手的拇指在不經意中按壓在了脈搏之上。

起初,沈離落也未在意,可那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潛意識中形成的醫者習慣,讓她莫名的感覺有些不對勁,良久,那指尖傳來的觸覺,讓沈離落一陣冷汗冒起。

脈搏!

脈搏在減弱!

昨日她為哥哥把脈時,哥哥的脈搏跳動有利,血氣十足,可才不過一日,脈搏的速率卻若下兩三分,表面上看上去並無其它,可她分明從其中感受到了一份邪鬱於內——這分明就是沉脈!

是,這還是她幾分確認才真正的定下的。若不是她師承自家哥哥,怕也難看出這些許的不同,只當是正常反應罷了。

可惜,她不是平常的大夫,這些許的不同還是讓她感受到了迥異。

怎麼回事?!明明昨日還不曾有任何的變故,才不過一日——一日而已!

心底一陣陣的發涼,怪不得,怪不得素來規律的哥哥會貪睡兩日,而她有著哥哥傳承的醫術,卻沒有查明分毫。

是不是,就這樣睡下去,哥哥就會一睡不起!

“哥哥!哥哥!醒醒!醒醒!”驀然間明瞭的她知道,哥哥,若是再睡下去——真的會再也醒不來了!

“哥哥!哥哥!”她還在鍥而不捨的喚,可是,**的那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沉睡著,就此沉睡著。

宛如,那沉寂的睡美人。一睡便是百年,百年之後,又能剩下幾個熟識之人,那時的他只會是覺得異鄉異客,生無可戀。

“哥哥!你答應過離落不會離開離落的啊!”小小的身影趴在床前,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她探的出哥哥的脈搏有問題,但是她卻找不出任何的病因,不是中毒,不是患病,莫名的,脈搏就弱了。

弱了,甚至,每一

一息,每一息都在減弱。

沒有任何理由的減弱,她找不到病因!找不到!

沒有病因又叫她如何診治,那顆本就不是安定的心,此刻仿若雜草叢生,又似荊棘,長滿了尖銳的刺,刺得她一陣陣發痛,永無止盡。

“離落,怎麼了,在外面就聽的你啞著嗓子,該不會是做錯了事,被三弟責罰了吧!哈哈!”即墨離殤推門而入,尚未見到人影就出聲調侃,“三弟,不是我說,這離落這麼乖,你倒還真忍心罰她,瞧丫頭抽咽的。”

即墨離殤本以為他這些略帶取笑的話語能夠得到迴應,可傳回耳中的卻只有那依舊的低喃與哽咽。

不對勁!

即墨離殤警覺,回頭與即墨離憂對視一眼,眼眸中是濃厚的驚疑。

裡面到底怎麼一回事?!

想到此,即墨離殤也不再是一副懶散的模樣,正正色,讓即墨離憂先行,而他則是緊隨其後,快步向裡間走去。

他與自家皇兄在外面等候了許久,也不見三弟出來,問沈開,也只是打著馬虎眼說是很快便來了,可他們對三弟總有著莫名的不耐心,索性就不顧著沈開的阻撓,徑直來了這處,畢竟,這沈府來往這麼多次,也算是來去自如了。

卻不想,尚離這處房屋不遠處,就聽的這處傳來離落的哽咽聲。

他們也都是習武之人,離落聲音雖低,但於他們而言,卻已經是足夠他們找到她的位置,以及他的位置。

可眼下看來,似乎有些出乎他們意料了。

沈開站在門外,看著那突然闖進去的二人,頗為焦急,不知進退,在隱約聽著小主子的哽咽,他總是覺得有些心慌。

少爺,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可是,少爺也只是沉睡罷了啊。

“離落!”即墨離憂先一步踏進,不曾看到意料中的一襲青色,也未見那素來乖巧的離落,微頓了一息,他才注意到,離落整個人都幾乎埋在了被褥之中,而微微隆起的被褥,昭顯著那人還在沉睡。

看著那場景,即墨離憂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怪不得沈開想著法子拖延他的,感情三弟竟是個睡懶覺的。沈開估計他會介意吧,所以才會攔著,可實質上他其實一點都不在意,甚至,心中還有著一絲莫名的滿足與欣喜。

似乎這是他第一次熟睡在他面前,第一次。

他是見過他的睡顏的,當時是在衛鐸郡,只是,那一次卻不是如這般的安靜,靜謐,有一種淡淡的情感籠於周身,讓他感到舒服,就此沉溺。

“離落,既然三弟未起,你便不喚他就是了,反正也不急在今個兒一天,大不了改日再聚就是了,你叫不醒三弟,就在這裡哭鼻子,可不像你哦!”即墨離殤緊跟著走了進來,見到的,自然也是瞭然,放下驚疑,調笑道。

“憂哥哥。”本身安下心來的即墨離憂卻在這樣一句算不得有任何語調輕喚聲中,復又提起了心,因為,他看到。

他看到了側過頭的離落,那素來帶著爛漫笑容的離落,此刻卻是滿滿的惶恐與莫名的悲痛。

那雙向來明媚的眼眸中充盈著晶瑩的水色,朦朧了她的,或是他的視線。她定定的望著他,那水晶般透明的淚珠宛如不斷灑落的雨滴,由眼眶中溢了出來,順著臉頰,最終滴落在衣襟上。

就這般望著她,睜著一雙被溼氣氤氳的眸子望著他。絕望,茫然,惶恐,在那眼底深處蔓延,就仿若周身多了無數無形的絲線,一點一點將他纏緊,纏緊,直至不能呼吸。

即墨離憂在這種窒息中,心猛的一沉——這種氛圍下他都不曾醒!

也只能說明,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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