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四章 傲然

第一百七十四章 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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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傲然

這入眼的第一幅畫便是李古浩的,待所有人真的過去時,只覺得自己真的是要瘋了——因為那本還算是意境極為清幽淡雅的畫卷,在李古浩的筆下竟變成了一幅抽象畫,在他們眼中,這分明是直接幾種顏料潑上去的,哪裡會像是畫的。

也難怪乎他是第一個住筆的了,這種畫藝根本就拿不上臺面不是麼?!或許他們真的不該對他期望太多,世人皆傳李家公子,是個胸無點墨的草包,看來此言非虛啊。

本以為能夠破了上次一局殘棋,再加上剛剛所破的那一局的李家公子是個藏拙的人,可現在再看看他的畫技,唉,這分明就是個名副其實的草包!

就照著現在這程度,他們都幾乎可以肯定,之前這李家公子破的兩局,估計也是有人在背後指點的,這才讓他撐到了現在。

他們估摸著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人需要出現現場作畫,保不準他又是找人頂包的。這不,現在不就是原形畢露了麼!

眾人或感嘆,或鄙夷,或不屑,看著那幅慘不忍睹根本看不出原作模樣的畫作只是搖頭。雖說眾人是一副感嘆的樣子,但這畫作的主人公李古浩卻不覺絲毫,反而是頗為自信的看著自己的大作,嘴角還掛著一抹燦爛的笑。

如此,更讓眾人悲嘆了。

“咦?這畫一眼看上去跟鬼畫符樣的,這怎麼越看越有感覺了呢?”在眾人搖頭之際,忽然傳來一句較為突兀的聲音,讓人驚了神。

“笑話!這畫要是真的…。真的很有意境啊!”另外一人當即接了那人話,嘲諷到,可真的再將眼神投過去時,卻發現那本來跟鬼畫符似的,看不清任何思緒,卻在這一眼中又變的清晰起來,不知覺的,這口中想說的話也徹底的轉了個彎,成了另外一曾意思。

如此兩句對話傳到眾人耳,眾人也都好奇了起來,難不成這畫還真的暗藏玄機,一掃眼,再看過去,還真的發覺不一樣了。

那一輪明月還是一輪明月,一潭湖水依舊泛著粼粼波光。但不一樣的是,整個畫面由最初的靜謐,皎潔,化為了暗沉。

那本來黑乎乎的看不清到底是何面目的一團團的東西,在這一次看過去是,卻發現了那竟是烏雲,籠罩了明月的烏雲,一簇又一簇,看似沒有絲毫的層次,條理。卻在這一刻又變的空明,瞭然。

湖水依舊平靜,卻也是在湖面上多了幾團黑霧,籠罩了整個譚面,再也看不清全景。那黑霧黑中帶著幾絲紅意,就如干涸的血,凝固在其上一般,陳舊,而又腐朽。但偏偏就是多了幾分肅殺與淒涼。

黑影中又有著更黑的地方,那一處像是隱藏了什麼,似是而非,看不真切。只知道像是兩道血紅色的燭火在藏在湖水中間,像極了眼睛,卻又不知會是怎樣的人或物才會有得這樣的雙眼。

李古浩的這幅畫其實說起來很簡單,整幅畫卷只用了黑紅,在附帶著少量的深青色。可奈何他所上的顏色實在過於暗淡,讓整幅看起來就是一團墨,接著一團墨。可仔細看下去卻又真的會覺得它不一般。

因為這樣的一幅畫,徹底由光明化作陰暗,讓他們莫名的多了一份恐懼,一份戰慄,卻,還有著一絲的興奮,卻說不出原因。就像那畫裡藏了什麼祕密,讓他們為之瘋狂,卻,又為之恐慌。

恐懼著,又喜悅著,這樣的心緒讓他們難以理解,卻又不得不理解。

所有人,此刻的心緒都有些莫名的牽動,所有人。

即使他們也真的弄不清楚為何一幅看起來陰森可怕的畫卷為何卻讓他們不由得贊同。彷彿這本該如此。

臺上的的幾人如此,即墨離情如此,段南瑾,容玄月如此,就連鍾離子軒,喬羽書,安陵子銘亦是如此,所有人,所有人,包括自己畫出來這樣一幅畫的李古浩,再去看他的畫作是也是如此。然而這其中只除卻沈墨竹一人。

因為就是他指導李古浩畫出的,這種效果也是清楚的,是以,在那幅畫畫出時,他根本就沒有再去看一眼。

只因為,有一句話他不曾言明——這幅畫有暗示的作用,會在不知不覺中起催眠作用,看的次數越多,才會越著迷,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

他交代李古浩時,也只是將一些流於表面的東西讓他畫出來,並不曾讓他真的把所有都給表達出來,一來是因為李古浩確實也沒那個能力把所有意義都展示出來,二來,則是因為,只這些已經足夠。

足夠他用這幅畫來影響眾人的視覺,與判斷力了。

眾人還在沉迷或是驚恐於那幅畫時,早有人卻是別開了眼,看到了其他處,因為他們也發覺了這畫中的詭異。

越看,只會越沉迷。

呵呵,這墨國果然不簡單吶。喬羽書低眉淺笑。可是越是不簡單,才好玩不是麼。

想必,那人也是因為這點原因才來了這墨國吧。

也就在喬羽書暗自思量的同時,樓上的安陵子銘又何嘗不是冷笑。所有人都會隱藏不是嗎?哪怕世人皆傳,但傳言卻絕不可信。不過就算藏得再深,也終會在有一天顯露出來不是麼?

時間到底是最好的見證者不是嗎,可以讓真相徹底埋藏,卻也會讓真相大白於人前。

“諸位,這李公子的畫作已經見識過麼,那這喬公子的畫作是不是也要好好的欣賞一番,這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綠衣逐星按捺住自己那跳動的有些詭異的心臟,彎著眉角,對著臺下的眾人柔柔的說道。

而也正是因著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開始回神,脫離了那幅畫的影響。綠衣逐星看著臺下眾人的反應,不由得對紅衣逐星對視一眼——這畫,還真的不簡單,竟然能控制人的心緒!

心中雖然震驚,可面上還是淡然,繼續著自己的任務。兩人悄悄錯開了眼,彷彿一切都不曾有過。

眾人收回了視線,心中卻是暗自驚歎,那畫,為何會如此有吸引力?想要再看下去,可一想著剛剛整個人好像都消失在其中的感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逼著自己看向了頂著喬羽書的名,實則是風清揚的畫作。

風清揚骨子裡多了一份傲氣,與灑脫,是以,這種個性也不知不覺的體現在了這畫意當中,都說字如其人,這畫又何嘗不是如此。就算風清揚無意,可在這畫意上卻也會不自覺的表現出來。

風清揚雖是離國的文臣,做了個掌實權的頗受信任,看中的尚書令,但骨子裡多著幾分冷漠,傲然。更像是武將或者是江湖人士。

是以,他的畫,自然也是難逃這種特質。

畫的最初構造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同樣的景,同樣的水月。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些景,多了些人。

因為這幅畫本身的格調便是夜,雖然是明月高照,但終究是夜,是以這色彩自然也不可能會採用的到鮮豔的顏色。所有,在某一方面,這幅畫就已經給了太多的限制,能發揮的餘地卻是很少。

一潭平靜無波的湖水,卻在風清揚的筆下,多了波瀾,蕩起了深深的水紋。本是不曾畫有湖岸的畫卷,此刻也多了堤岸,一排楊柳在月夜下,在狂風中瘋狂的搖擺著枝條,帶著幾分張揚。

不似一般畫柳時楊柳依依,隨風輕蕩的模樣,這一次,風清揚選擇了用柳枝在狂風中的搖擺襯托了風的凌冽。也才能在一潭平靜的湖水中引起波瀾。

如此狂風當中,卻有一人立在搖晃著的柳樹下,高昂著頭,目光沉寂的看向湖水的深處,任憑那狂風吹拂下的柳枝掃過自己臉頰,任憑那波瀾的湖水對他嘶吼。

而再看向他的肩膀右側處,一隻鷹隼駐足其上,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睜著眼眸,鋒利敏銳的盯著深處,就好似,那湖水的深處藏著它極其在意的東西。

這樣的一幕,讓眾人看到了暴風雨來了之間時,那人的蔑視,那人傲然。

風雨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在風雨前,勇敢的直視風雨來臨前夕的那份預兆。

傲然,不屑一顧。

或許在這幅畫中表現的還不夠明確,但,他卻是是讓他們感受到了這樣一種情緒。一種傲氣。

這樣便已經足夠,不同於李古浩的那幅帶給他們陰森的感覺,這一次,這一幅讓他們看到了積極,奮進的一面。

而且,他的畫或許沒有李古浩的那幅映象來的深刻,但這畫藝卻不是李古浩所比擬的。這幅畫中的每一筆,每一景都是下筆精深,絕不是李古浩那一團墨又一團墨所能相比的。是以在這一點李古浩輸的極慘,若是真的有可卻之處的話,那便是畫中所藏的,讓他們感到忌憚的東西。

只是這種東西他們又說不得到底是好是壞,只能不做評論。

看過了風清揚的畫作,再之後便是即墨離情的。

即墨離情這一局可是由始至終都不曾露面,是以,也是讓人好奇不已,這人是看不到了,這透過畫卻也是能猜的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