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月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月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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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月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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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主帳內。

“三皇子殿下,現如今離國離國也傳出了訊息說派出了四十萬大軍趕來支援,還是三位頗有威望的皇子帶的兵,只是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合作,還是各據一方。如是這四十萬大軍真的逼了過來,我墨國不好破啊。”葉凡一臉鄭重的對著沈墨竹感嘆道。

葉凡說到底還是較為正直,堅守本心的人,雖然與即墨離憂相處時總會冒出點痞痞的味道,但也是因為熟識,彼此開開玩笑倒也無妨。而在人前他還是他那滿身正氣,對人對事是以一種極為嚴謹的態度來對待。

而他這人講究一個“服”字,你若真的有真才實學,他自然而然也就是服了,這沒有的話,也別怪對人冷淡了。

就如之前對待沈墨竹一般,彼時他也只是認為沈墨竹並不能幫助即墨離憂甚至可能會妨礙到即墨離憂以後的路,是以,對他極為的冷淡,甚至是希望他就此消失。

但他做事也是有準則,雖然對沈墨竹無感,但他卻沒有暗下黑手,只是等著一切順其自然,而他則是冷眼旁觀。

隨後,沈墨竹那驚人的表現也讓葉凡懂得了沈墨竹實際的價值,讓他真真正正的明白了沈墨竹確實有讓即墨離憂另眼相待的資本。

是以,當天再面對沈墨竹時,對於即墨離憂不同以往的態度,也只當是因為沈墨竹的才華而改變罷了,把這一切都理解的極為自然。就連他自己在這不算長的時間裡,內心活動都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更何況是即墨離憂。

“…。若是我推測不曾錯的話,這三人應該會分頭行動。”沈墨竹坐著桌前,聽著葉凡的話像是在出神,手指輕叩扣桌面,發出了幾聲嘟嘟的聲響,而後才開口回道。

“這三位離國皇子,本身有些本事,在離國朝堂之上也算是佔得一席之地。彼此之間又是競爭對手,不管是從他們的母妃還是他們本身,這三人之間的鬥爭都已經沒了緩和的餘地。

是以,為了在以後的作戰中,不起爭執,這最好的辦法也就是分開而戰,並且這樣也更能出彼此的優劣來。”葉凡知道沈墨竹還有話要說,並不曾搭話,靜靜等待。

果不其然,頓了一息的時間,沈墨竹緩聲細細解釋道。

那離國的三位皇子,做出分開而戰的決定是在出發之後,因為這四十萬大軍既然交在了他們手中,自然這指揮,分配也是由他們自己決定。

有一句話說的清楚——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離了京,也就出了鍾離宸邪的勢力範圍,自然也就管不了這三位皇子到底作何動作。( 平南)再者,鍾離宸邪這次本身就是想要在打敗擊退墨**隊的同時來檢驗一下他這幾個兒子的能力。

他不在乎他們如何分配,他只要求他們能夠成功的逼退墨**隊,為他離國之前受辱而掙回顏面。

而沈墨竹對三位皇子如此瞭解,也還是因為此前由潘凜的口中得知的。潘凜事實上說的並不多,很多東西只是簡單略過,畢竟他算他想說更多,也沒有可說的。潘凜一生都是在守衛著錦澗城,並未在皇城久呆,他除卻知道一些基本的事情之外再無深入。

就如你對自己的政府的基本狀況有所瞭解,對其內部結構的運作卻全然不知,但你僅憑著這些知道的很淺顯的東西,卻都可以勝過任何一個不是刻意的瞭解你國政府的外族人。因為在任何時候來說,本族人知道都要比外人來的多。

很明顯,潘凜就是這樣一個人,雖說他對離國皇城內部瞭解不多,但也就憑著他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東西卻已經遠勝墨國的人,而就是在其他人看來並沒有任何可注意的東西一旦為沈墨竹所知,所解,那麼他能比常人得出更多有用的東西——就比如他對這三位離國皇子的猜測。

“那我們又該怎麼做呢?”曹淵老將軍側過頭問。

“攻其軟肋,逐個擊破。”沈墨竹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這……。?”葉凡與曹淵都有些不解,這道理他們自然是懂,可是他們對那三位敵國的皇子,除卻知道一些基本的東西,上哪去找他們的軟肋,更何況是攻擊。

“你們過來。”沈墨竹招招手,示意他們圍過來,就連周傳也被叫了過來。沈墨竹見人都圍了過來,這才附耳低聲說著。良久,才頓了口,而周圍的聽的人卻是滿眼的驚訝,與崇敬。

至於即墨離憂從一開始就是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只是淡笑著看著那神情專注的幾人。因為從一開始,離歌就已經與他說了大致,這個時候他自然也就不用湊個熱鬧了。

“三皇子殿下,葉凡現在便去著手準備。”

“老臣曹淵亦去也。”

“小將周傳定將三皇子殿下所交代事情辦的妥妥當當。”

三人聽了沈墨竹的低語,愣怔了許久,還是葉凡反應的快,心思一轉,向著沈墨竹告退。而葉凡這一句話自然也是驚醒了其他兩人,兩人清醒過後,也忙著向沈墨竹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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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慢了一步,貽誤了軍機。

沈墨竹也不阻攔,揮揮手示意三人離去,他相信他們能夠做的好,所以他對他們絕不會橫加干涉,一切由他們發揮。

“離歌,你說離國那三位皇子會不會猜到我們已經布了陷阱,正等著他們跳呢。”三人退出後,軍營裡陷入沉寂,而即墨離憂出了聲打破了這份沉寂。

“皇兄不是應該猜得到嗎。”沈墨竹含笑著回望即墨離憂。沈墨竹雖通身都透著清冽如竹般的氣質,可到底還是帶著幾分腹黑,冷酷的本質,不然他又何以如此精明的算計著這一切,絲毫不顧,他每一次戰局佈下之後到底會傷了多少人的性命。

聞此言,即墨離憂有些好笑的搖搖頭,失語。

“離歌,父皇傳來了密信,說待此間戰事一了,便回京。”帳篷內靜了許久,又響起了即墨離憂的聲線。

“皇兄,你可以回覆父皇,就說最多還有一個月,這邊事情就可以解決,也就可以回京的時候。”沈墨竹說道。細想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沒想到他來到這異世,第一次離了京都便就是快有半年的時間。

半年了啊,不知京都內的熟人可好,半年不見,倒真的生出了幾分想念。曽幾何時,他竟然對這裡的人,物,事,有些牽掛,有了想念。只可惜京都裡,沈府內卻少了一個他最為熟悉的人。

“是啊,離京都有五個月了,這要是在待上一個月可就是半年了。”即墨離憂跟著說道,“父皇囑咐過,不必將離國逼得太緊,以免他們會傾囊而出,讓我們無力招架,待這一次回去好好的休整一番,再徹底的將恥辱洗刷回來。”

這一次,他是看出來了,他墨國有了離歌,完全就可以媲美離國朝堂之上那所有被稱為人才棟樑的人。離國他一人足以抵所有,以他的智謀似乎能夠更早一步的預測出對方會採取的策略,從而及時的找出解決方法,次次攻破對方的計劃,讓一切陰謀在離歌的面前都成了虛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步除非踏入陷阱,卻無任何逃脫的機會。

即墨離憂也算過,除非離國也出現與離歌一般的人,否則將絕不會有人能夠勝的了離歌,不過這貌似不可能,因為他現在還真的沒有聽過離國有著麼一號能夠勝的了離歌的人。

若是離國無人,那麼依照離歌這種破城的速率與手段策略,離國遲早會有一天,落敗在離歌的手裡。只要有時間,有持續的兵力物力的支援,離國這個龐然大物,甚至比他墨國還要強上不少的大國,在離歌面前,卻也只能轟然倒塌。

他從沒有小覷過離歌,他知道離歌一直在隱藏自己,隱藏自己的才能,隱藏自己的一切,雖不知是何種原因讓他答應捲入這一切紛繁的事務當中,但卻絕想不到,離歌竟然有能夠顛覆一個國家的能力!這如何不讓他驚悚,驚異。

這些天來,他根本就是在看著離歌指軍作戰,而他就是想要插手卻也沒有辦法,因為離歌所用的方法計謀簡直就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如何能讓他適應的過來!

現在想想他此前的助他取得勝利的戰法與離歌的一比,簡直就是沒有任何可取之處,破綻多的很,如果不是他幸運,每每都是在不知覺中躲了勝利。可現在再想想,要是其中稍有變動,贏得可就不會是他了,沒準現在黃沙之下埋的一具白骨就會是他的。

他也想學習離歌的那套作戰計劃,卻發現也是無能無力,因為它自成一體,完全是為離歌而生的,與他而言,學習起來也只能反受其累。

是以,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當個看官,不過就算是這樣又有何妨呢,離歌終究還是他墨國人,為他所用。

也是,也難怪即墨離憂學不得沈墨竹的那種作戰方法,因為那根本就是他將古今中外的戰役所用的方法,在加上他自己對戰爭的理解結合而成的一套獨屬他的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