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章 再見嫦娥姐姐

第20章 再見嫦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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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再見嫦娥姐姐

第20章 再見嫦娥姐姐()

這司機聽到能在電視臺『露』臉十分鐘,憑此機會完全有可能成為“新加坡第一計程車司機”,當下更是興奮地加大油門向原地返回。僅僅6分鐘後,便到了“老泰”禮品店,司夕跳下車,向店內衝去。那司機在後面叫起來:“兄弟,錢不用付了,我等你啊!”司夕這速度不亞於劉祥的110米欄衝刺,衝進店內,司夕四處環視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視線能及的角落。

“老泰”小禮品店不是很大,但顧客很多,幾乎是摩肩接踵。由於是老字號,且出售的小禮品、吉祥物都是極富東南亞少數民民族特有的文化,因而這裡吸引著大量明星來購物。說不定,和你搽肩而過的一位戴帽子、墨鏡的男子就是周潤發。司夕扛著攝像機,各個櫃檯一一走過。司夕自開始誤認秦月後就不太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現在,直覺又告訴他:背後有兩個身穿黑衣的人,在自己左眼視野裡閃現!司夕驀然轉頭,果然,在一櫃臺前,一男一女,皆身穿黑衣,女的戴墨鏡,男的戴紳士帽。

司夕即使會認錯自己的母親,因為自己已經2年沒回老家了,都絕不會認錯秦月的面貌!很簡單,作為娛樂圈狗仔,幾乎是天天和這些明星的照片、影片打交道。“是秦月!這次肯定沒錯!”司夕一陣激動,這女子戴著墨鏡,但她動人的氣質和驚美絕倫的面孔仍然向世界透『露』著:她就是秦月!歲月絲毫沒有在她臉上刻下痕跡,在歌壇紅了10年,雖然已經30歲,她仍然青春。

司夕從完全避開他們視線的一側靠過去,選擇了一個角度,卻見秦月轉過身,在對光的地方舉起一隻手鐲,好像很感興趣。這是司夕第一次和秦月靠得如此之近,她的側面如此動人,以至司夕竟忘了啟動攝像機,他剛要啟動,卻恍然間看到秦月左手腕處有一猩紅圓斑,是胎記。司夕一震,『揉』『揉』眼睛,沒錯!這麼近的地方,絕對沒錯!是猩紅圓斑胎記!司夕完全懵懂了,會有這麼巧合嗎?這猩紅圓斑胎記在記憶中只屬於自己夢裡的“嫦娥姐姐”的,怎麼會在超級明星、歌壇天后秦月的左手腕上出現!司夕永生不會忘記,自己在6歲那年的一次偶遇,那位“嫦娥姐姐”給他的人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也成了他感情世界的門檻,沒人能超越“嫦娥姐姐”,這是他都25歲了還沒談過戀愛的原因。

19年過去了,嫦娥姐姐早不知身在何方,而司夕卻仍在自己寂寞沉悶的天空裡幻想著和她重逢。嫦娥姐姐的面貌早已成了記憶中模糊的光圈,但她左手腕上的猩紅圓斑胎記卻深深印在司夕的腦海。秦月,她怎麼也有猩紅圓斑胎記?而且也是左手腕同一個地方!她那麼風華絕代,那麼優雅『迷』人……不自覺地,司夕已經把嫦娥姐姐的身姿放在秦月的面孔之下了。

“嫦娥姐姐。”司夕已經叫了出口,正如19年前,他叫那年紀還小的嫦娥姐姐一般。“嘿!”那位頭戴紳士帽的男子閃了過來,瞬間擋在司夕攝像機前,“不許拍!”他的右手已經封住了攝像機的鏡頭,他若知道司夕其實根本沒開啟攝像機的話,也不會如此了。司夕佇立原地,呆若木雞,眼睛圓豎,嘴巴大張,痴痴地望著秦月。隨著那男子的一喊,秦月也發現了司夕,有些驚訝。

但是,儘管在娛樂圈裡浸『**』了十多年,秦月從沒有見過一位記者這樣盯著自己,他那動作那麼滑稽,彷彿她自己是外星人!司夕這打扮,又扛著攝像機,連盲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記者。“我們走!”那男子立即將秦月護起來,閃身出了店。“嫦娥姐姐,真的是嫦娥姐姐嗎?”司夕仍然呆立原地,無動於衷。“司夕!”不知何時,閻聰跑了進來,身邊還有另外兩個男子,其中一個高大肥胖,又戴副眼睛,十足是“肥螳螂”王精的盜版,另外一個則扛著攝像機,應該是這“肥螳螂”的下手。

“怎麼樣?”閻聰氣喘不贏,“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老大,範經理。”他指著“肥螳螂”。果然,當幹部的都是這體型。可能是近視度高,又或者是眼鏡反光,範建眯起眼睛打量著司夕,然後點點頭,“這是我們採編部新來的同事司夕。”另一人則是記者小高。司夕立即升起了一股厭惡的情緒,範建這打量人的神態和自己第一個老闆傅步翔如出一轍。

範建打量完畢,說道:“是老羅和米靜面試的吧,我不在,不知他們有沒有眼光。”司夕聽罷心頭一陣五味瓶打翻,什麼味道都迸出來了,他這話是咋說地?難道一個事業部副總裁級別的總監都透過自己了,這範建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還要置疑自己麼?聽他這狂傲的口氣,羅總看來都是他的下屬了。“那麼,小司,秦月你拍到了嗎?”範建面無表情。

“哦,這個,拍、拍,秦月她--”司夕陡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範建在新加坡費盡心血佈置的天羅地網,好像就這樣泡湯了……如果自己開始不誤認一個“秦月”,或者不幻想“嫦娥姐姐”,可能秦月的照片和影片就已經是自己攝像機裡的記憶體了,那現在怎麼辦?“老泰”禮品店可是自己的蹬點啊!汗珠已經從他額頭沁了出來。範建見他這般神『色』,心下便有些起疑:“別告訴我,你在這裡沒看到秦月。”

只能撒謊了!司夕剛要說的確是沒看到,卻聽範建又道:“新加坡我們有四個線人,他們半個小時前看到秦月和一男子走進這店,然後又在10來分鐘前看見你跑進來。你別說你沒看到秦月。”他言語沒有任何語調,但卻如鋼針般句句刺進司夕的雙耳!他言語越是這般平淡,其後隱藏的暴風雨的來勢就是越是凶猛。那怎麼解釋呢?的確是自己的責任,咋一看到秦月、想起嫦娥姐姐就忘記啟動攝像機呢!“範經理,這裡麵人太多了,我找了幾大圈都沒找著秦月--”司夕說到這裡,就猛聽範建一跺腳,吼道:“你混混蛋!”旁邊的閻聰和小高被驚了一跳。

司夕完全能理解範建,沒有言語,不再辯解。“就你這種視力和方向感,你他媽的能做狗仔嗎!”範建指著司夕的鼻子,歇斯底里地罵起來,“你知道老子為這事兩天兩夜沒睡覺了,你竟給我說你沒看到!我的線人是睜眼瞎嗎會認錯秦月?你不要辯解,回去後我看看你的簡歷,在採編部我說了算,就是老羅,他也要徵求我的意見!他媽的!”司夕望望店外絢麗的霓虹,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