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推殘鮮花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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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推殘鮮花的凶手
關佩瓊對劉詠很感興趣,所以聽完他的童年,休息了一會,又讓劉詠說了李美欣的故事。
當然,她是騎在劉詠身上聽的,聽到開心,自然忘不了了動。
故事結束,她整個人好像完成了五十公里衝刺,連手指頭也懶得動一下,癱在劉詠身上。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把刀可以讓人精.盡人亡。
經過關佩瓊的一番折磨,劉詠彈盡糧絕,還好,沒有精.盡人亡。
但是,他也好不到那裡去——筋疲力竭,憔悴一堪。
劉詠將壓在身上滿身汗水的關佩瓊挪開,用那揉.搓得一塌糊塗的床單,將她的身上汙跡擦拭乾淨——她現在動都不想動,也沒有力氣動,劉詠看到她剛才拼命的份上,也只好吃虧點,畢竟你爽我爽大家都爽了不是?
臥室裡泓漫著濃重的阿爾蒙氣息,劉詠也很想如一位前輩說的,事後一根菸,快樂勝神仙。
可是,關佩瓊不抽菸,他是好學生,抽菸這門技術,他認為以後再學吧。
所以,學不了抽菸的酷範,唯有做他的老本行——執行一會先天真氣。
靜靜的躺在**,眼睛微閉,先來三個深呼吸,然後眼觀鼻,鼻觀心,進入虛無縹緲的小宇宙,讓先天真氣循走全身。
走任督,行奇經八脈,先天真氣源源不息的在全身經脈幾個迴圈,劉詠的神氣不能說是恢復如常,但也差不多。
剛才舒暢得飛上雲霄時沒有察覺,到後來疲倦了更沒有留意,到現在才感到身上汗膩膩的,很不舒服,劉詠正準備爬起來,到衛生間衝個涼,然後將床單換掉。
可是,身體還沒動,就聽到身邊的關佩瓊冷哼一聲。
“滾!”
“什麼?”劉詠一愣,滿臉遲疑的側過頭。
關佩瓊小臉泛著滿足的潮.紅,美眸輕閉,像剛才那樣癱在**,根本沒有恢復過來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耳聰目明,連預警的功能都那麼強悍——剛才清晰的聽到關佩瓊聲音,劉詠還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滾——”
關佩瓊再次冷哼,眼睛突然睜開,美眸裡流露出厭惡的光芒。
劉詠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妞是歉仄他身上太髒,趕自己去沖涼。
“好,我滾。”劉詠戲笑著,真的翻身一滾,滾到床邊站了起來,輕鬆的邁向衛生間。
“滾回家去。”
關佩瓊沒有想到劉詠誤解她的意思,在他身後冷喝道。
回家?
劉詠臉色瞬間變幻了一下,腳步跟著微微一滯,眼睛裡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這失落消失得無影無蹤。
衛生間裡,水聲嘩嘩,那自上而下流淌的自來水,猛烈的衝唰著劉詠的身體,同時也衝撞著他那受傷的心。
關佩瓊剛才的三個滾字,給了他三種不同的感受。
第一個——他沒有聽清楚。
第二個——他以為是關佩瓊催促他去沖涼,畢竟身體汙髒了,對他對她都不好。
第三個——他明白了三個滾字的真正的意思:關佩瓊在趕他走。
這三個滾字,就像一根無情的尖刺,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剛剛還妖媚纏.綿,享盡**,轉眼間就面無表情——不,是怒容滿面的將人趕走,這是什麼意思?
當他是男公.關?
鴨子?
想要時呼之則來,完事後揮之則去?
想到這裡,劉詠心傷起來。
他想不到關佩瓊是這樣一個人——喜怒無常,孤闢冷漠。
人長得漂亮又怎麼樣,是個警察又怎麼樣,在他眼裡,還不如李美欣,甚至比不上何靈。
不過,他也鄙視自己,咒罵自己。
他怎麼這樣窩囊?怎麼這樣犯賤?人家一個電話,就屁顫顫的趕了過來——奉獻自己的熱情,奉上自己的強悍,簡直就他瑪的一個河馬。
好了,別人爽了,滿足了,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
看你下次還犯.賤不?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看清一個人的本質好壞,也看清楚了自己,最少——下次不會犯錯。
這次,就當自己傻b一回——權當是人生的一個教訓。
不是說,人生都有犯錯的時候,就看你如何應對,是知錯能改,還是執迷不悟。
劉詠選擇了後者,他也不能不選擇後者,因為他不想再受愚弄。
走進衛生間時,劉詠臉色陰晴不定。
沖洗完畢,他恢復了爽朗俊逸的神氣,精神抖擻。
走出衛生間,他笑容滿面。
“佩瓊,你床單在那裡?”劉詠站在床邊,客氣的問道。
望著躺在**的關佩瓊,他的眼裡沒有一絲情.欲——此刻的關佩瓊,早已物是人非,留下的,是那一絲絲的失落與惆悵。
關佩瓊心裡也是悔恨交替,很不是滋味,酸酸的,有些痛,有些苦,以至,鼻子酸酸的,眼眶裡充盈了一層水霧。
剛才出聲讓劉詠滾回家去,劉詠腳步一滯,她心裡一洛澄——她犯病了。
由於從小就落下了陰影,她就有了個毛病,也可以說是壞習慣——不喜歡和人同床而眠。即使是父母親人,她也極其的討厭。
如果有個人睡在身邊,她會覺得渾身不舒服,整晚失眠,碾轉反側,眼光光的望到天亮。
也由於這毛病,她沒有什麼知心好友——有那個閨.蜜不喜歡睡在**和你說些悄悄話。
對劉詠的感情,她相信自己是真心的。不然,她不會像女孩般吃臘,不會叫他過來——這個房間,劉詠是第一個男人。
當然,她也不會將自己奉獻驗他。
總之,她心裡對劉詠產生了一種信任與依賴,特別是今天,劉詠一下子幫她解決所有難題,讓她看到了劉詠的另一面。
可是,她怎麼就犯了這個毛病呢?怎麼讓他傷心呢?
她心亂如麻,懊悔交替,她不知怎樣辦才好。
看著劉詠那恭敬的樣子,關佩瓊感覺到要失去什麼,心裡一慌,並沒有回答劉詠的問題,解釋道,“小壞蛋,其實我是有苦衷的,我不是——”
“哦,我問的是床單在那?”劉詠奇怪的望了眼關佩瓊,沒有聽她解釋的興趣,所以直接打斷她的話。
關佩瓊無奈的指了指衣櫃,說道,“小壞蛋,你真的生氣了,其實我不是那意思,我從小就有個毛病,就是討厭和別人同床睡覺,就是家人我也反對。”
劉詠沒有出聲,默默的走到衣櫃邊,從裡面拿出新床單,然後將舊床單拿掉。
“來,動一動。”劉詠再次打斷關佩瓊的話。
“劉詠!”關佩瓊怒了,突然坐了起來,瞪眼大聲叫道。
“什麼?”劉詠望著關佩瓊眉頭一皺,他沒有想到她會雷霆大發。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你能不能聽我解釋明白。”關佩瓊眼睛溼潤,聲音也小了起來,“床單我待會再換。”
從暴龍到柔弱的轉換,望著關佩瓊那泫然欲泣的樣子,劉詠心裡就算是有多大的怨氣,也不能表露出來,何況他本身就不是無情無義的人。
“聽到了。”劉詠老實的說道。
“你相信我剛才的理由嗎?”關佩瓊認真的望著劉詠。
“相信,你這是輕微的心理潔癖症,我建議你去看心理醫生。”劉詠想了想,說道。
潔癖症就是一個人過分愛乾淨注重清潔的表現,往往會影響正常的學習工作生活,關佩瓊這種不喜歡與人同床睡覺的習慣,是很輕微的心理潔癖,只要找心理醫生治療就會好。
專科有術攻,劉詠不是這方面的醫生,不懂的他不會亂來。
“嗯。”關佩瓊小聲應道,看到劉詠出聲,她的心稍稍放下。
“那個——沒事我先走了。”劉詠看看沒什麼事,說道。
“你真的要走?”關佩瓊驚訝的望著劉詠,問道。
“是呀。”劉詠奇怪的望著關佩瓊,剛才說滾的是你,現在又問出這問題,是不是又想——再來一次。
“你不是相信我說的話嗎?”關佩瓊皺眉問道,眸子裡閃過一絲悽慼,她知道自己剛才真的傷了劉詠的心。
想想,如果換做是她,也會有這種感覺的。
“不是,我怎麼會不相信,我想,如果我今晚留下來,只會讓你睡得不踏實,那樣豈不是害人。女人的美麗是睡出來的,你失眠了,精神肯定憔悴,你這樣美麗的一朵鮮花,我可不想做那推.殘的凶手。如果明天你背個大熊貓上班,那樣豈不讓人說笑話,你不覺得心痛我可心痛,所以,為你,也是為了我著想,我覺得還是回去的好。”
劉詠推心置腹的為她著想,關佩瓊眼淚漫了出來,小聲說道,“明天我休息。”
為了儘早破案,關佩瓊率領全隊人馬,夜以繼日的工作,甚至是生病了,也顧不上到醫院看病,更別是說休息。今天大案要案一破,領導就決定,讓她們休息一天,說是獎勵,其實是強.迫她們休息,不然,工作狂出名的關佩瓊,那裡會休息的道理。
現在關佩瓊將休息時間點了出來,意思就開朗了——今晚我可以不睡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在這涼爽的夜晚,很適合談情說愛——當然也是談情做y的浪漫時光,如果不睡覺,那他們會幹什麼?何況他們剛才享盡**,就是用腳趾尖都能想得出來——不會是喝喝茶聊聊天那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