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6章:去房間

第46章:去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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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去房間

第46章:去房間

好不容易開啟門,她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把隋塵往裡拽。

“你能不能配合點哇,不要一直往我身上壓啦!走開啦,我還要關門……”

“讓那個腦袋被門夾的女人關。”

“……”他是真的醉了嗎?罵她的時候口齒怎麼就能那麼清晰。盛誕欲哭無淚,緊磕著牙關迸出話,“我就是那個腦袋被門夾的女人!真是夠了,我知道自己很笨,不需要你這樣一遍遍地提醒!”

反正他醉了,那就趁勢把憋了大半晚的煩悶發洩出來吧。

盛誕閉著眼吼得暢快淋漓,可當睜開雙眼時,高漲的氣焰瞬間萎靡。

“幹、幹什麼盯著我看……”都說喝醉的人沒理智,他該不會也有煩悶需要發洩,她又蠢得剛好送上門被抽打吧。

“你和戚玄真的只是朋友?”凝視了她許久,隋塵眯起朦朧醉眼。

又來了,又是這個問題。

他該不會連喝醉了,都還心心念念著要把她這個麻煩轉贈給別人吧。

“當然吶!別再想著把我和他湊一塊了,這樣不公平,戚玄不是回收站!”她回得理直氣壯,轉眸對上他那雙深邃黑眸後,又是一震,總覺得像是有股不知名的拉力,拽著她往泥潭裡墜。

她『舔』了『舔』脣,忙不迭地避開他的視線。

“朋友可以勾肩又搭背?”他輕搖了下昏沉沉的頭,抬手,將盛誕的腦袋掰過來,強迫她直視自己。

“就……就身斜不怕影子正嘛,心無雜念有什麼不可以啊。”他的動作,讓她語無倫次。

盛誕只是想說從來都沒想過會和戚玄之間有什麼,他對她來說就像是個可以肆無忌憚聊心事的好姐妹。

她的詞不達意,對於醉到神志不清喪失分析能力的隋塵來說,愈發覺得刺耳。

可以自然而然地和戚玄做很多事,卻刻意地躲著他。

可以在戚玄耍寶的時候捧場大笑,在他面前卻連笑容都僵硬又敷衍。

“是麼?那朋友間再親密一點,也無所謂?”

對於“親密”的理解,他們似乎差得不止一點點。盛誕想當然地覺得,坦白所有的祕密,沒有任何隱藏,那就是最最親密了,“是沒所謂啊,那是應該的吧……”

她的話音被他突然貼壓上的脣吞沒。

盛誕徹底陷入石化狀態,瞪大的雙眼連眨都不眨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他……在吻她?隋塵在吻她?!

是被稱之為催情劑的酒精在作祟,還是他壓根就把她認成了杜言言?

隱藏自己那些不安分的心思,待在他身邊,扮演朋友的角『色』,已經是盛誕的底線了。她為數不多的自尊,不容許她以代替品的身份存在。

這想法讓她的喪失已久的勇氣瞬間迴歸,盛誕用力偏過頭,抬起手肘橫亙在彼此之間,試圖想要把他推開。

卻忘了隋塵向來是個沒有紳士風度可言的人,他很快就單手擒住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固定住,不讓她有繼續抗爭的餘地。原本只是脣瓣相碰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卻因為她的反抗被加深。

他張嘴輕咬她的下脣,痛癢的啃噬感讓她陷入麻痺,僅剩的理智『逼』使盛誕緊咬牙關,死守住那道可有可無的防線。

“小麋鹿,張嘴……”他閉著眼,炙熱掌心撐靠在她的耳邊,誘哄般地低喃。

盛誕的防線真的是可有可無,脆弱得不堪一擊。

如果是以前,她絕對沒辦法相信,有一天居然會覺得“小麋鹿”這三個字那麼動聽。

他沒有認錯人,他清楚現在吻的人是誰。

——不應該不可以,跨出這一步,你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心底有個聲音在不斷地警告著她,只是,越來越輕。她無奈地發現自己早就無路可退了,抵擋不住他的任何蠱『惑』,脣齒不受控制地輕啟,無濟於事的反抗也全數偃旗息鼓。

他帶著醇厚酒香的舌尖肆意竄入,若有似無的糾纏攪弄,更像是在撩撥她的心。

究竟是不是酒精作用,對彼此而言似乎都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隋塵只知道,他喜歡她的味道,喜歡她的臣服,喜歡她給的特殊待遇。

舌尖輕軟地『舔』舐著她微嘟的脣,為這個綿長的吻收了尾,卻為下一幕拉開序幕。

他偏過頭,掌心小心翼翼地輕觸她的臉頰,伴著低喘含住她的耳珠,聆聽著她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彷彿遙控著他的心跳,讓他遵從本能地沉溺,“去房間。”

“嗯……”當聽到自己更像是饜足『吟』哦的應允聲後,盛誕被嚇到了。

去房間意味著什麼,就算是沒有絲毫經驗的她也明白。

她努力擠出些許神智,不斷質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喜歡他?

喜歡到明知他心裡還有住著另外一個女人,還要橫衝直撞地往裡闖?

等他酒醒後,他會不會又掛著冷漠面具,讓她忘記那些事;或是告訴她男人是可以身心分離的,419在這個時代很普遍,它不代表著長相廝守,只不過是彼此需要。

男人究竟是不是都身心分離,盛誕不知道,卻能肯定她絕對是。

就算是心裡很清楚這樣的貪心會讓他們連朋友都做不下去,她還是迴應著他的吻。

甚至在他費力地想要褪去襯衫時,伸手助了一臂之力。

直到被他推壓在了**,她才逮到空隙急促喘息,打量著凌駕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閉著眼,嘴角似乎在微微上揚,精緻的臉部輪廓在窗外微弱光線的映照下,像是透著致命的誘『惑』力,灼燙的指尖鑽入她的短裙側遊走而上,沿途逐一點燃她心底衝動。

她不自覺地抬手,勾纏住他的脖頸,生澀地不知道該給出什麼迴應,只用僅存理智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隋塵,你會後悔的,我不是你可以隨便招惹玩弄的女人,我做每件事都會很認真……”包括喜歡你。

這是盛誕最後的掙扎了,如果他就此打住,她會從此不再有任何妄想。

可是如果……

……可是如果他不退縮,那她也不要再假惺惺地推拒了,反正就是無可救『藥』的喜歡他,就是可以比杜言言更全心全意地喜歡他。

所以憑什麼要認輸退讓就此打住的那個人是她?

他聞言倏地睜開眼眸,用一種連自己都難以理解的複雜眼神凝視了她許久。

最後,隋塵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沉默不是在猶豫,而是在積聚。

當他的吻再次襲來時,是讓盛誕無法招架也無路可逃的狂野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