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問情_第十節 不捨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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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問情_第十節 不捨夢昭*
天際交縱,鳥兒在枝頭歌唱,田農早已下田。憂若羽躺在**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隻鳥的影子。
一隻會唱歌的鳥而且唱的是夕緗愛唱的曲子《夜夢難續》,他越來越覺得上一次在河邊的不是蕭嬈而是夕緗。但那荊棘花瓣的味道一定是蕭嬈的,他的腦海裡一片混亂,全是荊棘鳥和花瓣的影子。
“小夥子,起來了嗎?”伴隨著老翁的呼喚聲憂若羽醒了過來下了床。老翁慈祥地拍了拍憂若羽:“到外面擦擦臉清醒清醒,喝碗稀粥。”喝完粥後,憂若羽辭別老翁與虞姬。
他有些不捨地回頭望了一眼。發現虞姬競呆呆地立在門口望著離去的方向,淚澆容顏碎。憂若羽微微一笑便消失在林海中。
進城後,他徑直奔向越王身居之宮,兩名衛士將其攔住:“百姓不得入內。”
憂若羽從容道:“我有要事與趙王商議,你報之即可。”“好大口氣,大王是說見就能見的?”
憂若羽見二人胡蠻,便將龍膽槍高高拋起,兩手成爪向二人頸部抓去,恰被二人的戟給擋住了,二人將戟狠狠劈來,側面的月牙刃齊刷刷地劈了下來,憂若羽連忙撒手才免去斷指之苦。
憂若羽精神一振,接住落下了的龍膽槍一記“櫻雪漫天”壓中,其中一名衛士閃躲未及被生劈兩半,另一衛士被攔腰斬斷。
憂若羽朝內殿走去,行至前門時一記刀光閃過。憂若急忙閃過。一位白面書生少年輕巧落在他的面前。
手持一把短手金刀。憂若羽剛要開口說話,那少年已使了一招“力劈華山”朝他襲來,只見刀光閃閃彷彿天之隕星,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打法。憂若羽不敢怠慢細心拆擋著每一刀,那少年使出最後一招時速度變慢了,憂若趁機使出“櫻雪漫天”,此招一出仿若活水無孔不入,又快似流星,疾如閃電地推將過去。
那少年時難料到,憂若羽以快慢、輕重、剛柔相結合,乍時驚了一跳。
手中的刀早已拍落在地。
龍膽槍直指少年喉前。
少年不死心往後一閃想使出“鯉魚跳龍門”反劣為優,可是他沒有槍快呀!少年實有些氣餒把眼一閉豁出去了,就在少年腰到一半時,上身和腿曲成半圓。
憂若羽將槍一橫掃,槍頭從他眼前掠過,緊貼著鼻尖,“嗖”的一下就過去了。少年感到鼻子一涼,趕緊捂著鼻子(對於年輕貌美的人來說,美貌有時比性命更重要,要是沒有鼻子那就變成怪物了)。
他急忙用手一摸——不賴,鼻子還在!再看看手,沒血。那就是說沒有傷到鼻子,一想到這少年不由心上寒風,臉頓時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巨大的汗珠。
“我是來找趙王的,並不想與人動手。”憂若羽拾起金刀還與少年。少年轉身離開了。
不多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嗲聲嗲氣地說:“我家主上有請,你隨我來。”憂若羽來到了後花園,不遠處站著一位身著錦緞的人.
小太監上前低聲道:“參見大王。”見憂若羽呆立在那裡有些心急地道:“還不參見大王?”
憂若羽抬頭一看,這人正是剛剛那少年,憂若羽恭敬地行了禮。趙王笑道:“你剛剛為何不殺孤,孤那樣對你你就不氣?”
憂若心微笑道:“你我無怨無仇,我為何要殺你?”“呵呵,有意思,說吧,找孤有何事?”
“我以一訊息換些丁貫(指錢幣)”
“說說看。”
“數月前項羽大軍開往滎陽四十里地,而項羽、龍且卻出現在滎陽城內,我斷定項羽不久會攻打趙國。”
趙王皺頭一鎖問之:“你何以斷言楚將攻趙?”
“宋義。”
趙王立刻叫人取來千吊丁貫,還賜與他一匹汗血寶馬。
憂若羽騎著寶馬離開了趙國,第二日黃昏時到達了大梁,來回用了七天。
他在暢遙居停了下來,青樓老鴇見他便往裡鑽,憂若羽施展輕功,連連旋轉兩週宛若一陣龍捲風,一把抓住老鴇的肩頭,惡狠狠地盯著她:“媽媽好興致啊,與我玩起丁七(類似老鷹抓小雞的遊戲)來了。”
老鴇頓時哆嗦起來:“我,我只是——進來,招——招呼客人的!”
憂若羽故意壓低語氣:“媽媽,落萱可好?”老鴇一下癱坐在地上抽搐起來。憂若羽預感不對,腳一點地騰空翻了個跟頭不,跳到二樓,來到那日的房外一腳將門踹開,屋無一人。
憂若羽來到老鴇面前,將她提起來狠狠摔在地上,“說,落萱人呢?”
老鴇口吐白沫:“她在旁邊的房間。”
憂若羽迅速來到二樓旁邊的房間,將門推開,見落萱安然無恙地躺在**,臉上的肌肉了慢慢鬆弛了,欣喜若狂地望著她:“落萱我回來了。”落萱嬌媚的笑了。
“這些日子有沒有人欺負你?”
落萱臉上流露出傷感的神色,遲疑了半天才開口:“你走後他們找郎中給我治病,每天都是好吃的,可是他們的眼睛好刻薄,恨不得把我給吃了。我好怕,我好怕你會一去就不回來了。”
落萱一把抱住了憂若羽,他輕聲呵道:“你放心吧,從今以後你自由了,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落萱盈盈一笑雙眸中流溢位幸福的神色。忽然,一陣喧鬧將二人的曖昧繞亂。憂若羽心中一驚,提起龍膽槍站在門邊窺視。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哀號聲,衝上來一批士兵,憂若羽很清楚這些兵是楚兵。
頓時心中一憋,將手中的茶杯捏了個粉碎,這時衝進來五個士兵,他將手中的碎渣子分別拋向五人額頭,隨著“咣噹”聲響墜落樓閣。憂若羽拖著龍膽槍走了出去,落萱害怕地輕喚著:“相公別丟下我。”
憂若羽淡淡的說了句:“你等著我。”說著將一千丁貫,扔進屋內,隨後一記騰空連翻兩週落入大廳中央,橫掃了一眼滿地的屍體。
對面站的乃龍且也!他手中的那口大刀仍舊寒氣逼人,使人感到不寒面慄。“我道是誰一出手就解決了我計程車兵,原來是你小子,上次算你走運讓你跑了,這次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憂若羽握緊了龍膽槍,倒地前撲,一記橫掃箭雨刺向龍且喉部,龍且身子微斜使出一招‘落雁沙揚’把憂若羽刺來的龍膽槍彈震開來。
憂若羽半路變招,誰料龍且已看出門道使出一招‘獨劈華山’朝他面門劈來。憂若羽一進失招只得收槍回擋,哪知龍且是一虛招,左肩頭被活活削去了一塊肉。
憂若羽疼痛難忍怒喝一聲騰空使出一招‘花月雪紛’宛若天女散花般輕妙,每一招都刺向龍且的要害,誰知龍且單刀競虛晃過了,憂若羽本想借機換招沒想到這招卻落了空,卻被龍且揮舞著大刀擊來,刀背正中他胸口,彈飛後撞斷了一立柱,倒在了地上狂噴了一口鮮血。
“相公,小心。”
從樓上傳來落萱嬌羞而恬靜的聲音,憂若羽一抬頭正中龍且一腳,龍且繼續揮刀劈去,憂若羽強忍疼痛迅速向左滾了一圈子,噹的一聲大刀深深地劈入了大理石地板裡。
憂若羽頓時了一驚,心想如果那刀落在自己身上,不被劈成兩段才怪,不由地深情地望了落萱一眼,使出了強似流星撞月之招‘星飛淚劍’,此招是星族“星呤”之中最後一式,威力無比,是自傷型打法。
如以靈力方式使出敵決無苟命,然而憂若羽的靈力被封住了,但此招厲害程度也非同一般。
龍且使出一招強攻不守的招式‘牛魯惡狼’想將憂若羽擊斃。
然而他卻不知‘星飛淚劍’的厲害,強攻不守無疑是自尋死路,憂若羽藉助龍且強攻硬勢與自己的自傷柔勁相結合並刺向龍且,嗤的一聲龍膽槍刺穿了龍且的胸膛。
而他自己的刀深深砍入手臂,憂若羽將龍膽槍用力一撥,狂噴了一口鮮血,龍且也隨力倒在了地上。
落萱衝了過來,憂若羽低沉的道:“你快扶我出去,外面有我的馬,你騎著它離開。”
“那你呢?”
憂若羽捂著胸口快意的笑了笑道:“這是我欠你的。”說著將落萱扶上了馬隨即使勁拍了馬背一下,馬兒受驚後急馳而去。
此時的憂若羽早已殺紅了眼,片刻間已橫屍如山。
“駕,相公。”
落萱騎馬又返了回來,“你怎麼回來了?”憂若羽又喜又悲地問道。
“我不能扔下你,要死一起死。”憂若羽一回馬槍刺中一騎兵然後跳上馬背,與落萱一起逃離了大梁城。
急馳三百里的一河邊,他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口吐鮮血。
落萱連忙跳下馬抱著憂若羽含淚道:“相公你怎麼樣了?”
憂若羽微笑著她吐血連連,落萱心疼地捧著他的臉,任憑鮮血染紅她的青衣羅袖。
這時,憂若羽靈光一閃,他記起了那日與韓信一醉之事,他在河對岸看到了玭兒,他在河裡一直在追尋著,到河中央時就不見了,他仍然往前走。
一隻荊棘鳥把他拉了回來,而那隻鳥確定不是蕭嬈而是夕緗,而好花瓣是蕭嬈的靈魂,是這兩個女人把他拉了回來,原來他們倆一個化作荊棘鳥一個化作荊棘花,時時守在他的身邊。
陰雨連綿,天色朦朦,深秋時令,紅楓染霜,郭門無將,城空無息。
落萱用她那銀鈴般的聲音顫聲問道:“相公,你說蕭嬈和玭兒是誰,可以告訴我嗎?”
她等了半天卻不見憂若羽回答,便低頭一看,憂若羽臉白如紙,嘴角還流著血,落萱便輕喚兩聲仍舊沒聽到迴應。
“啊!”落萱一聲驚叫把他推到一旁,眼神複雜地望著他,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伸出顫抖的玉指試探著他氣息。
“有氣,還沒有死!得馬上尋郎中。”說完將他放在地上用衣衫蓋上,上馬向鄰鎮急馳而去。
不一會兒,帶著一名揹著藥箱的老者來到身邊。
老者急忙又是把脈又是針炙,半個時辰過去了,老者面帶喜色的道:“姑娘算你去得早,再晚半個時辰,就是神仙來了也難治了嘍!我已給他扎過針炙了,先吃這幾味藥,我給你寫個方子,吃完後再來抓藥,不過你們還是去客棧修養,這樣不出十天便可痊癒了。”
落萱萬分感謝地送走了老者。開始小心給他喂藥,憂若羽的氣色也好多了,落萱跪在地上祈禱著:“老天爺您就讓他快些好吧,讓他能和他的那個玭兒在一起,雖然我很喜歡他,但仍然希望他能快樂。”落萱輕輕地撫摸著他那俊美臉好是心疼。
“玭兒、玭兒。”“連昏迷的時候都想見她。”落萱癟了癟嘴一人人在河邊散著心。
月亮慢慢地爬出雲層,銀色的月光撒在河面上,好像一條條調皮的小魚。
林中瀰漫著淡淡的野花香,宛若身臨仙境一般,令人浮想翩翩。
和所有女孩女一樣,落萱也是一個特別愛乾淨的人,便想到河裡清洗一下連日的勞累,巡視四周確定無人後,她便輕輕解下衣帶,紗巾滑落下來,解下腰帶後整個人**在銀色的月光下,丰韻嫣然,冰肌玉膚,銀色的月光撒在她那細膩光潔的*上仿若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細沙,更是美豔驚人。
她赤著腳邁著蓮步步入河中,冰涼的水一接觸肌膚感到異常的舒服,抬起玉臂輕撫著肌膚,河面上映出自己那柔美的面容,不由得輕輕發出一聲嘆息:“我如此美麗,有那麼多美男子傾慕與我,為何他卻不動心,難道玭兒比我還美麗嗎?為什麼我總是覺得跟他好像有一段過去,一直在心中揮之不去。”
她捧起水澆在脖頸上,嬌憨的笑了了。穿過水麵看見玉體是如此的動人,連岸邊的花都默默低下了頭,夜鶯站中枝頭也為之傾倒。她有一副好嗓子,輕唱起了憂若羽在醉酒時所吟唱的那首《銷魂夢印》:飄零去,越經年。手綰楊花一夢,幾回解語不堪言,自清寒。
慣作離人腮畔淚,添得倦魂憔悴。春風未許入陽關,雁雲殘。
飄零去,越經年。枕側清箋猶記,鈿釵輕約鬢間緣,夢魂牽。
過盡滄波催客老,換了浮生潦倒。幾回憔悴倚闌干,見時難。
飄零去,越經年。時把相思弄曲,倦魂著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濃愁堪解得,知向斷腸夢澤。西窗問月幾回殘,幾回圓?
飄零去,越經年。西塞邊戎吹雪,狼煙終古不曾眠,角聲寒。
白骨黃沙今不見,埋入史書薄簡。春風依舊笑相看,水和山。
飄零去,越經年。身外浮名無有,何須言道出塵難,夢邯鄲。
樂水志山誰與共,一剎天涯愁永。行歌醉臥忘機禪,近尊前。
飄零去,越經年。一棹清波綠引,幾回夢裡最江南,水雲間。
載酒行歌歡昨事,酩酊隨心暢意。而今幸得有嬋娟,共尊前。
飄零去,越經年。隱跡紅塵往事,傷心留得幾紈箋,著辛酸。
嘯傲山林贏自在,付與琴棋相對。梅英共雪效逋仙,盡時歡。
飄零去,越經年。歸處林泉弄影,琴書案牘棄塵喧,伴詩箋。
復計東西鴻雁語,何若此間相與?日間芳友共嬌顏,碧雲天。
飄零去,越經年。又是東風時節,落花似我委塵殘,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裡懵騰細語。幽然一夢訴孤弦,倩誰憐?
她好像因音而生,更加忘記了自己在沐浴,她宛若一隻天鵝在水中起舞,皎潔的月光披在身上,好似披上了一件珍珠白玉的紗巾。任何一記嬌美的笑容,都可以傾倒無數眾生,她的美是帶有野性的,宛若那野性的牡丹花。
十日後,憂若羽的傷完全康復了,“落萱,你有何打算?”
落萱輕咬朱脣,一掄抹紅更加嬌豔欲滴,良久才說:“我願跟隨相公。”
憂若羽突然抬起了頭,目光中流露出焦急的神色:“我去找我的女兒。”
落萱頓時木然了,遲鈍的望著憂若語,半晌才說出話來,“你已經有女兒了?”
憂若羽淡淡的笑道:“我的女兒也和你一樣青春美麗,我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並不是你所心意的人。”
落萱嘴角向上一翹:“你是一千多年前的人?我可不是小孩子。”
“你是不是覺得與我有一種相識感?其實我與你的前身蕭嬈有過一段情緣,可惜她因我而亡。好了,你走吧,我也要離開了。”
憂若羽提起龍膽槍上了馬背。“你要去哪?可不可以送我去找我爹爹?”
憂若羽拉住韁繩問道:“你爹是何人,現在何處?”
落萱沉默了片刻,“章邯。”
“秦將章邯?”
落萱點了點頭。
憂若羽萬萬沒有想到落萱競是章邯的女兒,也決不會想到章邯之女會被賣入青樓。兩人騎著馬朝鉅鹿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