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七章 你真的分的清嗎?

第二百零七章 你真的分的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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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你真的分的清嗎?

第二百零七章 你真的分的清嗎?

“楚譽......”我繼續試探的喊了一聲,等了許久沒有人回我。

天已經大亮,房間裡空蕩蕩靜悄悄的可怕,我有些手足無措的蹭下床去,獨自一人的時候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所適從。

我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異常,起身推開窗子,日上三竿,太過強烈的陽光照射的我眯起了眼睛。我看向了外面,街道上熙熙攘攘,一片祥和,好像除了我自己疑神疑鬼之外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改變。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定是經過了昨晚的事情,讓我太過緊張了。楚譽不在或許是下樓買東西了,這樣想著我便不願再在房間裡苦等,早一點見到他我才能早一點踏實。

匆匆的下了樓,我卻被腿腳早已好的生龍活虎的詩詩攔住。

說實話在這個陌生的城鎮裡見到熟人是件很稀奇的事情,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她敘舊,現在見到楚譽才是最要緊的。

可能是因為夢境裡面的畫面太過真實,即便到了此刻我依然有種楚譽的血濺到我臉上的錯覺,於是我下意識的在臉上揉搓,卻什麼痕跡都沒有。

心裡的不安仍舊沒有因為見到熟人而減輕,我不耐煩的推開還在喋喋不休的詩詩:“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待會兒再和你敘舊。”

沒想到詩詩卻從將我拉住:“喂,是恩公讓我來照顧你的哦,他說他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要做,讓你在這裡安心等他。”

我錯愕回頭,不可置信的瞪著詩詩:“他走了?”

詩詩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們會這麼巧的在這裡相遇?對了,恩公說他留給你了紙條,你沒看到嗎?”

聞言我才轉身飛快的上樓,然後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最後在枕邊發現了一紙信封。

對,沒錯,是楚譽的字跡。

我飛快的撕開信封,緊張的連手都有些發抖,意識到自己可能太過緊張了,我才閉上眼睛猛舒了一口氣。

沒什麼,他又不是不告而別,知道他在哪裡以後,我再去找他不就行了。

“君珏,關於花鈴的事情,我們是時候做個了斷了,對於我來說你的生命太過短暫,而我希望以後的日子你是無憂無慮的,所以,這一次我必須要去,安心等著我回來。”

我手中無意識的將信紙捏的卷皺,楚譽去找花鈴去了。

雖然我知道想要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必須由楚譽直接出面才可以,但是我還是有些在意他為什麼不帶著我一起去,畢竟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情。

儘管我有諸多不滿,可我卻無可奈何,楚譽並沒有透露他的行蹤,我根本無法找到他們。

呆呆的拿著那封信我一直坐到日落西山,詩詩間或上來給我送飯,我卻一點食慾都沒有,見不到他我一刻也不能安心。

沒想到的是詩詩真的和董尋走到了一塊,此次前來找看我,他們兩個濃情蜜意正是糾纏的時候,於是便更顯得我這個呆傻坐在這裡的人形單影隻。

到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二人在我面前秀恩愛,便好說歹說把他們哄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我終於虛脫的躺在了**,人生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它讓你覺得你永遠都不可能真正的抓住幸福,每當你溺在糖罐子裡幸福的要淹死的時候,它就會當頭一棒讓你迴歸現實。

於是我又在後悔為什麼當初幸福的時候不好好把握,為什麼在那個時候我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任性......

我把腦袋鑽進枕頭下,期望著自己能就此睡過去,等到明天一大早睜開眼睛楚譽或許就會出現在我面前。

可是我卻絕望的發現,只要自己一閉上眼睛,那些在夢裡出現過的畫面就像真實的場景一樣在我腦海裡回放。

甚至還有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裡暗示,去衡府,去那裡看看,如果什麼都沒有不就放心了嗎?

我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天河水,楚譽曾經說過,無論我走到哪裡,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找到我,那麼就算我回到衡府而與他錯過的話,他也應該能夠追上我。

讓我這樣什麼都不做的等下去我做不到,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會被逼瘋。

主意打定,我隨即翻出楚譽留給我的銀兩,然後輕手輕腳開啟門,經過詩詩房間的時候,發現她和董尋還沒有睡,清晰的笑語聲是不是得從房間裡傳出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悄悄地貓腰逃了過去,為什麼人家談個戀愛就那麼容易啊?

大半夜的,我敲了好久的門,才有一家人願意賣馬給我,當然這馬和董致卓送我的那匹是不可比的。

慢馬催行,日夜兼程。

自從被楚譽從雁不歸帶出來以後,對於宣德城這個可以說是我家的地方,我便避諱莫深。

原以為我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了,如今看著城門熟悉的宣德二字竟是百感交集,親切而悲傷。

由此我也察覺出我一定不是一個適合隱居的人。

提早做了準備,換上了普通人家的衣服,然後在臉上做了一些掩飾,最後給馬匹找了個水草豐盛的地帶讓它在那裡自生自滅。

徒步進了城,我儘量裝作自然的樣子,事實上我已經離開這個地方長達半年之久了,當時雁不歸的事情鬧得風生水起,可後來大都已慘敗收場,便沒再聽說有什麼關於雁不歸的事情傳出。

可能就連林軒都認為半年之久,我應該已經葬身在那片迷霧森林了。

沒有敢進店裡吃飯,我便只在路邊攤上買了包子涼茶之類的湊合了一下。眼看著前方便是我家,我心裡竟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低頭打量了自己的裝扮,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我才敢摸到一個角落偷偷的往我家大門口看。

大紅的燈籠下早已不是顧相府的牌匾,如今顧家是我哥在當家,牌匾自然換做了大將軍府,說起來也是我這個做妹妹的沒心肝,只顧著自己享樂貪玩卻還不知道哥哥如今在戰場上情況幾何。

想到卓採還在府中等待哥哥的歸來,我忽然就想去看看她,可是想到自己現在尷尬的身份,我又只好作罷,想著到了晚上哪怕是趴在牆頭上看一下她是否安好,等下一次見到哥哥的時候也不至於顯得我太沒良心。

也許是見到了自己家,我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情才得到了那麼一點安慰,轉身我緩步走向衡府已經被蛛網灰塵矇蔽的衡府。

仰頭看著衡府大門上已經有些鏽蝕的門鎖,我悄身走向了圍牆邊上,然後身法迅捷的翻上了牆頭跳了下去。

回想起第一次見楚譽的時候我也是像這樣和哥哥一起翻牆進來,然後我哥臨陣脫逃把我自己丟在了這裡,我才有機會和楚譽發生後來的事情。

想到這些就忍不住發笑,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如若不然我翻誰家牆頭不好偏偏就上了他的牆?

環視周圍,衡府像是很久都沒有住過人的樣子,院子中的桃花早已落盡,現在時節所致,熟透的桃子因為沒人摘取而落了一地。

我踩著滿地的殘枝落葉往前走,面前是一扇被蛛網灰塵掩蓋的屋門,我緩緩地抬起手卻又猶豫了。

面前所見到的一切和夢境裡太過相像,真的擔心,我這麼一推門所有的夢境全都變成真的。

但願,所有的噩夢都僅僅是一場噩夢,一覺醒來什麼都還在。

一聲吱嘎的門扇合動的響聲,我推開了房門,像是夢境中的一樣,撲面而來的是撲不盡的灰塵。

我走了進去,迎面相對的牆上掛著一張巨像,像是印證夢中所有一樣,我的心一瞬間涼了下去。

手中的誅仙劍下意識的握緊,我轉身一步步走向那被層層簾幔遮擋著的大床。

其實出來的時候我便有預感了一樣,我不想拿著這把劍,我想我應該用不上這東西,可我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原來都是假的。

什麼都是假的,楚譽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我抬起手腕,用誅仙劍尖挑開了最後一層帷幔。

在決定這麼做之前,我就已經先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力道大的讓我嚐到了濃重的血味。

這不是夢。

我看著面前讓我魂牽夢繞,夜不能寐的兩個人,忍不住嘴角扯起一抹笑意,原不知我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難得這個時候我還有心思胡思亂想,我甚至還在想是不是楚譽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只是他不忍對我直接說,便選擇了一個更殘忍的方法讓我親眼見到,讓我徹底死心?

我真是瘋了。

面前纏綿在一起的兩個人如夢境中一樣停止了動作抬頭看我。

我不由得就冷笑了出來:“楚譽,你在幹什麼?”

我本以為我會哭,可是眼淚像是早被哭幹了一樣,此刻便是我再過悲傷也無法調動,我想我如果哭出來的話他或許還會憐惜我,可是我知道即便是那樣,那暫時的溫情也是假的。

如若是那樣,我寧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