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一章 孤且教你夫妻之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孤且教你夫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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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孤且教你夫妻之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孤且教你夫妻之道

“卓彩?孤沒宣你,是誰給你的膽子進來的?”林軒的臉色更差了:“難道顧家真有這魔性?出的一個個都是忤逆的好苗子,就連卓彩你也跟他們一樣沒規矩了?”

“王兄,卓彩不敢......”卓彩瑟瑟的往後退了兩步,似乎是怕極了林軒,我看著手中隨著她的退後漸漸滑落的裙角,這才苦笑著想起來卓彩這樣的性格,自保還來不及怎麼能保的了我哥。

或許我還要奢求她不要記恨著先前我哥對她的冷落,在這個要命的當口下踩上我們一腳。

“還呆在這裡做什麼?等孤叫人綁你出去?”林軒絲毫不念和卓彩的同胞之情,這樣的冷漠甚至讓我覺得卓彩於他連個非親兄妹都不如。

明明是同胞兄妹,明明長著相像的不能再相像的面容,林軒的行事卻讓人懷疑他對這個妹妹究竟有沒有同胞之誼。

此刻卓彩一直低著的頭才抬起了一分,表情驚惶地像只受了驚得小貓,猶豫了半晌她才小聲道:“王兄,卓彩有話想說......”

林軒冷哼了聲:“有什麼話非得現在說?”

“卓彩,這裡沒你的事,你先回去歇著吧。”說話的卻是我哥,雖然他極力壓制著,可我依舊在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不耐煩。

卓彩卻沒有聽我哥的,徑自向前邁了兩步抬頭道:“王兄,卓彩有些不得不說的話必須說給你聽。”

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細聲細氣的將話說完她已然憋紅了臉頰。

林軒只看著她,倒也沒再說什麼趕她走的話。守在門外的孫唐見狀頗有眼力勁兒的關上了房門。

“有什麼話快說,孤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磨下去。”

卓彩看了眼我哥才意有所指問道:“敢問王兄,逸飛......犯了什麼事兒,王兄要動怒至此?”

我看到了轉機,沒等林軒說話我便對卓彩央求道:“卓彩姐,是君珏沒有伺候好王上,王上生君珏的氣是應該的,只求王上和卓彩姐不要因此而怪罪我哥......”

卓彩為難的看了我一眼,又向前兩步行至林軒身前細聲道:“王兄,君珏年紀還小,這方面的事一時間無法接受也是情有可原啊......王兄就不要怪罪君珏了好不好?”

林軒凌厲的瞪了卓彩一眼,當時便將她嚇得低下頭去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你要為他們求情?”

卓彩將手中的手絹幾乎絞碎了,膽怯的抬了抬眸子她又道:“王兄,逸飛對王兄的忠心外人都看在眼裡,而且當初王兄和父王將卓彩嫁與逸飛,也是對顧家格外的看重,現在王兄若是因為家事而罰了逸飛還有君珏,不是讓外人看顧府的笑話,卓彩跟著過不舒坦不說,王兄耳根子處也得不到清靜。”

“還有君珏,”卓彩看我一眼道:“卓彩能看出來王兄也不是很討厭她,原諒她一次也好給她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啊......”

“好了!”林軒一聲喝斷,卓彩不知所措的看看我哥,那樣子好像在說她已經盡力了。

而林軒面上卻又換上了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果然嫁出去的妹妹就是潑出去的水,這才多久你就想著胳膊肘往外拐了。”

卓彩惶恐:“王兄冤枉,卓彩是為王兄著想,沒那個意思......”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只顧君珏留在這裡伺候。”林軒又是笑得雲淡風輕,似乎方才要對我們行使生殺大權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哥猶豫了一下沒有起來:“王上,小妹身體不適,怕是不能盡心侍奉王上,不如臣再差人來伺候?”

“顧逸飛,孤已經做到最大限度了,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林軒手指摩挲著茶杯蓋,手下一頓又想到什麼樣道:“既然顧君珏不能盡心服侍,那就找個人進來教教她該怎麼服侍。就剛才過來伺候的那個丫鬟吧。”

我哥似乎還想說什麼,我怕他再觸了林軒逆鱗,忙道:“哥,夜深了,王上要休息了,君珏沒事......”

卓彩也在一邊催促道:“我們先走吧。”

房門開啟再關上,我哥和卓彩離開了,換做萱兒一臉嬌豔笑容的緩步進來。

林軒並未叫我起來,我只能跪在地上看著萱兒步履曼妙的從我面前走過,這就等於我將她一同跪了一樣。

我知道林軒此次是故意羞辱我,這樣最好,只要能保證性命,什麼羞辱不羞辱的在我眼裡根本不是問題。

我安靜的俯身跪著,只盼林軒能把我當作空氣,最好看不見我。

腹中的絞痛沒有絲毫緩解,好在今天的接連的事情不順我沒有吃多少東西,如若不然,此刻我控制不住瀉意,林軒說不定會噁心的把我趕出去,甚至從此厭煩我而再不召見我,當然這其中我也可能因為他的暴怒而性命不保。

伴君如伴虎,透過和林軒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可以看出來,林軒這個自小心理和生/理都受過許多磨難的人,精神上已然呈現出一種類似於變/態的狀態,在他這樣的人面前,我寧願做空氣,可惜,他卻變/態的連空氣都不願意放過。

萱兒本來目空一物的走過我的身邊,卻突然想起什麼樣突然折回來對我俯身道:“娘娘怎麼跪在這兒?萱兒一時沒有看到,娘娘不要怪罪萱兒......”

我心中冷笑,你都命令我不要怪罪你了,我哪還敢怪罪你?如今林軒有意抬高你用以羞辱我,自然是長了你的威風,巴掌大點的地方你倒眼瞎的看不見跪在正中間的我了。

我罵不得怨不得,只將自己化身為雕像,但願林軒除此以外不要再刁難我。

“過來,”林軒向萱兒勾了勾手指。

我只低著頭,將他二人的舉止言行自動遮蔽,好在此時以至初夏,雖然我要做好在這裡跪一夜的打算,但至少能少受些苦楚,只是這腹中疼痛卻是我自作自受的了。

“你!”

我抬頭,林軒正坐在床沿上指著我:“過來服侍。”

無奈,我咬著脣忍著腹中痛意亦步亦趨的挪到林軒床前,萱兒此刻正半倚在他懷裡,一臉的的羞紅嬌媚笑意。

小時候我,哥哥,雯兒和萱兒從小玩到大,一起摸過鳥蛋也滿地上打過滾,雯兒和萱兒也沒少為我和哥哥撒過謊,曾經我們四個還天真幼稚的揚言要做這個世上最好的好朋友。可是現在,雯兒死了,萱兒變了,我和哥哥也越活越不像自己了。

我俯身道:“王上有什麼吩咐?”

林軒瞥了我一眼:“把這裡所有的簾子全拉開,然後跪在孤的床前。”他嘴角又掛上邪笑:“方才卓彩的話倒是提醒了孤,你既然對夫妻之道生疏,那孤就讓你看完全程,在這期間你若是敢眨一下眼睛,我就從這府里拉出去個人砍了。”

他說得雲淡風輕,最後又加了句:“君無戲言。”

讓我看活春/宮?也虧他想的出,不過坊間有過不少春/宮圖,我也不是沒看過,雖然那些圖樣畫技拙劣,但是想來也和真人表演無甚區別。

我欣而受之,當然表面上我還是一副極不情願,無比難堪的樣子。

然而,我忘了我所遇到的狀況永遠與小人書上的不一樣的鐵律,於是當我真正看到究竟何為春/宮後,才知道坊間所出畫作究竟有多害人!

層層簾幔被我掛起,跪在林軒床邊,榻上的一切包括萱兒被林軒不安分的手揉開的衣襟都一覽無餘。

變/態就是變/態,床/笫之事也能在人前做出,還如此明目張膽的掀開所有簾子,也不怕窗外有人將窗紙捅的全是窟窿。不過想想也是,林軒是王上,誰敢趴他窗戶上看他的**,想必我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個,只是不知道今夜看過全程後我會不會長針眼。

“王上,萱兒伺候您更衣吧。”萱兒伸手攀上林軒脖頸,雖然面色旖旎,手上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在宮裡,侍奉王上就寢的妃子,一般情況下是自己先脫光,王上來了直接就啪啪啪省事,當然我不一樣,因為我不想跟他睡。

此刻萱兒卻將林軒扒了個精光,讓我眼睜睜看著林軒的膚色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我眼前。萱兒的動作輕柔也很慢,但看在我眼裡卻讓我覺得她現在有點像給雞褪毛。

因為在我眼裡林軒赤身**的樣子和剛被拔完雞毛的情景一樣讓我毛骨悚然。

雖然我和林軒同床共枕已久,但我卻從未見過他不穿衣服的樣子,此刻他去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壯肌肉的模樣更是看的我冷汗涔涔,我想今晚過後我必定要長針眼了。

很快,林軒在萱兒善褪雞毛的手裡被扒得只剩一條褻褲,而過程中林軒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似乎是在監督我有沒有眨眼,或者他是想從我的表情中找到什麼他值得羞辱的地方。

“王上~~~”萱兒當著我的面伸出小巧舌尖輕舔了一下林軒的耳垂,一聲委屈的輕呢魅可酥骨。

我冷不丁的抖了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她激起來了,她究竟是從來哪學來了的這番媚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