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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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靈根
第二十八章 靈根
“什麼是昇仙大會?”莊風問。
“不知道。以前許多年前我聽我爹和手下提過一次,不過我爹在我們面前卻守口如瓶,狠狠地訓了我們一通,讓我們不得再打聽這方面的訊息。所以,我至今不知道什麼叫昇仙大會。”
“石破地哪來的這麼多道道?昇仙大會要在玄水湖上開,你們在這裡查什麼探子?而且老子是去給許仙那老雜『毛』祝壽去的,你們查昇仙大會的探子管我鳥事?攔我去路幹鳥?還有,剛才的那些騎著高頭大馬的老雜『毛』不是沒有登記就過去嗎?”那名猥瑣漢子擎起了手中的鋸齒刀,滿臉不服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莊風吸了一口冷氣:猜到有熱鬧,誰想到熱鬧竟來得這麼早!只是沒想到這漢子竟然和自己這夥人的目的相同。
所有的人也都沒有想到,這擎著鋸齒刀的漢子單槍匹馬,敢和天下人數最多、勢力滔天的幫會乞兒幫頂牛,敢向剛才過去的那些江湖老前輩叫板。只是聽他言語,彷彿與玄水湖水路總瓢把子、滔天幫幫主許仙許老爺子關係匪淺,倒也不是自己這些人能輕易得罪的。原本有幾個年輕人想出頭教訓他一番,藉機漲漲威風並且向乞兒幫賣個好,現在也默默地縮回了人群。倒是所有的乞兒幫弟子聽到猥瑣漢子提到了他們的偶像幫主石破地的名號,無不大怒,紛紛敲起手中的竹杖喝問這猥瑣漢子。
倒是蕭慕峰比較冷靜。他在江湖上混的時間很久,也見慣了這種場面。若是無人時,十幾個人上去將這猥瑣漢子群毆一番甚至生吞活剝都行。可是現在圍觀的人比較多,如果真動起手來,反倒是顯得乞兒幫以多欺少,有損幫會清名。
蕭慕峰冷冷地看了那漢子一眼,臉上卻帶著笑容:“這確實是我們石幫主吩咐的,而且許老爺子也受本幫邀請,成為了本次昇仙大會的特邀嘉賓。昇仙大會就在許老爺子慶壽大典之後緊接著舉行。朋友如果手上功夫硬的話,到時候也不放上去走兩圈,說不定能有些收穫。至於剛才進去的幾位,都是江湖中的老前輩或者是鼎鼎有名的大英雄,手中都拿著我們幫主的請帖,別人冒充不得。不知閣下是哪路英雄?”
蕭慕峰的話雖然客氣,但是意思很明顯擺在那裡。這些被放行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是什麼貨『色』呢?所以,許多人聽了蕭慕峰的話,臉上都『露』出了慚愧的神『色』。能收到乞兒幫幫主請帖的人,絕對不是尋常之人,他們這些小魚小蝦又怎麼能比得上呢?
莊風饒有興趣地盯著猥瑣的漢子,也不說話,暗中猜測這人該怎樣應答。那猥瑣漢子看了莊風一眼,眼睛轉過去仍死盯著蕭慕峰,幾乎噴出了火焰。
蕭慕峰沒有再理會他,而是沉聲道:“各位朋友如若無事,還請行個方便,在這裡做個記錄。日後乞兒幫定當奉上薄禮,登門聊表謙意。”
四周圍觀的紛紛擺手,連稱乞兒幫蕭舵主太客氣了。
沒想到那個猥瑣漢子剛才還低沉著臉,眼下卻是大笑一聲,第一上前報出了自己的身份:“獨行大盜——血雲!”莊風在一旁看著,不由詫異,這個粗魯不堪的漢子怎麼轉變得這麼大?
猥瑣漢子報出了名頭,包括蕭慕峰在內的很多人,臉『色』反倒是不正常了。那個負責記錄的人的手更是抖了起來,這個自稱和許老爺子有交情的人竟然是血雲?
血雲?莊風恍然大悟,這個名字他剛剛不久聽洪大憤有感於女『**』賊之事時提過:血雲,天下第一獨行大盜!天下第一殺人狂!人見人躲、花見花傷的惡魔!血雲不僅武功奇高,罕有敵手,而且生『性』殘忍。一生中殺人無數,連自己的母親和姐姐,他都是先『奸』後殺,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沒想到,這個噩夢般的人物卻在這裡出面了。他的獨門武器就是鋸齒刀,飽飲鮮血,以致江湖中所有用刀的都不敢用這鋸齒刀。放眼整個江湖,用這種兵器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蕭慕峰走南闖北,見過了多少大風浪,自是知道變通之術。可是今日,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怪不得這漢子口氣如此囂張,原來是個幫主見了也要忌憚三分的人物。看來,自己的小命以後有些懸了。可是,他只要一開始報出自己的名號,哪怕是自己的臉面不要了,也要讓他進去啊!為什麼現在這惡魔又變得這麼合作?蕭慕峰的心突然有些恐慌。對方越是恭順,越是讓他冷汗直流啊!
血雲報上名頭後,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就徑自走遠了。只是臨走的時候,又頓下來冷冷地看了蕭慕峰和他的手下一眼,看得蕭慕峰和手下大腿一起哆嗦。
其他的人看到大名鼎鼎的血雲都報上了名頭,也不敢例外。於是,惡狗幫張三、『騷』貓會李四、笨熊教王二麻子這些名號紛紛被記錄在了乞兒幫的那張紙上,蕭慕峰趕忙硬生生地將血雲帶來的陰影撇開,滿面笑容地開始和大家打招呼。
輪到莊風等人了。洪葉、洪花、洪大憤以及莊風都是用的洪流幫的名頭。沒想到洪流幫的名聲還挺響,蕭慕峰對領頭的洪大憤還點了一下頭,寒暄了兩句。莊風心道:你要是知道我無門無派,估計不會這麼客氣了。
接著是青艾。她報上的是自己小門派的名字,要不是蕭慕峰見聞廣博,可能還真不知道這個行將關門的門派。記錄的人冷冰冰地記下來,蕭慕峰也沒有理會青艾,倒是乞兒幫的幾名年輕人盯著青艾和洪葉、洪花直流口水,待到看見蕭舵主鐵青的臉孔,忙將口水吸進了肚裡。
就在莊風等人上了馬車,馬上要離開的時候。一個穿得十分破爛的道人手持一把爛蒲扇,頂著星光,從遠處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嘴裡不三不四地唱唸著這樣的話:“強盜者,手持鋼刀也。半路跳出,大喝一聲:‘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看門狗,手持竹棍也。半夜攔路,大喝一聲:‘我是看門狗,過門要記錄,有請帖的是大爺,沒請帖的我咬你!’”
莊風好奇地看了看,蕭慕峰等十幾個乞兒幫的人臉已經青了。
那道人走到近前,大家才觀察清楚:這人是個老頭,全身髒兮兮的,散發著濃濃的臭味,老臉大概半年沒洗了,幾乎結出了一層硬邦邦的糨子,腰間的道袍上纏了一根紅布條,顯得不倫不類,腳下趿拉著一雙布鞋,腳趾還『露』在外面。
他渾然沒有在意乞兒幫諸人的表情,兀自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就像被堤壩堵了很久的洪水,突然決堤,自然一發不可收拾。其他圍觀的人都板著臉,但自他們眼光中卻可見笑意,顯是在強忍著笑聲。你們乞兒幫勢力是牛,可不能阻止我們心裡偷偷樂吧!倒是莊風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他是何用意,不禁為他擔心,心裡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