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強買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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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強買強賣
在進入學校之前,誰也不知道先承的底細,只知道剛來時的他幾乎只懂得使用蠻力,他很少和人打交道,只懂得不停的訓練自己,不停的讓自己變強,訓練狂人在聖魔不算少數,可像先承這樣的還是很少見的。
想不到這傢伙如此睿智,在大家沒發現的情況下已經將很多事情摸得很清楚了。只聽他說道:“這是當然,這件事是我起的頭,我就有把握把它全盤說清,就讓我來做一個解釋。”
先承很快擺脫了興元氣勢的壓力,灑然的說:“首先,我想向大家獲取一個肯定,雖然我是光棍,但我也知道愛情是建立在彼此承認的基礎上的,而且這也是一種責任,每個人都該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對嗎?”
想不到身為光棍的先承對愛情的理解如此之深,他若是用考慮這些東西的時間,去泡一個mm估計也成了,眾人果然大力點頭表示非常同意。焚金這位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更是險些叫出聲音來,可惜他家河東母獅在旁,也不敢過於放肆。
先承輕抬單手,提出了個問題:“笑寒剛才不是說利娜和黑梅合夥算計他嗎?只怕大家也都同意這種說法,不過,大家可曾想過原因?為什麼這利娜和黑梅不算我好欺負的先承,不算焚金這種衰人,不算阿亮這呆人,不算白芍這女性公敵,單單就針對了最可憐的阿寒了呢?”
先承與阿亮等人玩笑也開慣了,現在說起時也沒有什麼客氣的,可這個問題就有些難以回答了。青龍首次插言道:“我有一個想法,若說不對,還望大家見諒,是否為了一個‘情’字?”青龍說的話真有些深奧。
焚金聽後卻心中一震,抬起手搶答道:“哎!我知道了,不過也是說出來大家討論討論的哈,小娜和小梅是想引起笑寒注意!”焚金自從魔蟲洞出來後,叫誰都喜歡說個“小”字,叫阿亮為小亮,青龍為小青,絕愁為小愁,就在叫牡丹和裂紋時出了些問題,是叫小丹和小紋嗎?那是女人名字。
經過焚金和青龍一說,眾人心中有了個譜子,再看利娜和黑梅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把整個腦袋低低埋到了阿如和思齊懷裡的樣子,所有人哪裡還不恍然大悟。
先承將話題收了回來:“說句重話,現在笑寒已經是聖子,是聖奧信仰的集合,又是國王的唯一兒子,是王位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大家知道,三天前他雖然還是個平頭小子,可如今,說實在的,他是極有身份的人物了。”
阿亮接過來話題說道:“先承你是說阿寒他始亂終棄?”笑寒險些站不直,這都是哪裡跟哪兒呀?在今天之前,本人還根本沒考慮過會面對這種情況呢!
先承也說道:“笑寒本人是個愛情白痴,可以不考慮。”笑寒又險些倒下,原來在大家眼裡自己如此沒有大腦的。
先承說道:“我只是想問問大家,你們可認為利娜和黑梅同時喜歡上阿寒會否有攀附權貴之嫌。”
此話一出,果然利如刀刃。利娜聽後,整個人呆住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黑梅大聲聲辯道:“不是的!你瞎說!”
先承不待她多說,便將聲量提高了一檔:“大家還記得在魔蟲洞的事嗎?那時阿寒是十足一個平頭傻小子,不但沒有諸如聖子的任何光環,而且還穿著一身破落的勞力服!可是他和思齊掉落黃泉時小娜和小梅變成了什麼樣子……。大家還記得嗎?”聽了這話除了沒有去過魔蟲洞的人之外,大家都不由想起了當時哭鬧過變得無聲的利娜,和殺邪惡蜈蚣時不要命的黑梅,心中均有沉重感。
先承說道:“我只是想說,他們的感情是在阿寒身份改變之前的,那樣的情是絕對堅固的。”在場諸人都覺得大有道理,無話可說,可是笑寒發現了問題,以前哪裡有了感情了?
秋秋忽然大聲說:“那天我們區和東區比賽的時候,阿寒說過要代利娜的爸爸教育她的!他還說的,讓我教育你一輩子!”眾人一楞,秋秋明顯學習笑寒的語氣說話,可是當時笑寒真的有這麼說嗎?
大家都是明白人,眼珠一轉,已經發現了秋秋的“險惡用心”,於是配合最默契的小芳忙出力接上:“是呀!他當時是這麼說的呀!而且後來黑梅來搶親,他也承認被搶了!”
這小芳東拉西扯的倒也說明了不少問題。
有句話說的是夫唱婦隨,她們和阿亮等人拍拖久了,果然在口才上也上了一個層次,作為女人,她們還有故意將聲音放大的權利,這麼一來,估計大家想聽不清楚也難了。
與此同時,還是檢查聖子休息情況,還是那個小護士,當她開啟門時,眼前看見的還是滿屋子漂浮的絨毛,那新換的白被單和聖子又不見了!於是可憐的小護士又發出了尖利的金屬摩擦聲:“來人呀!聖子又不見了!”
老闆眼珠也是一轉:“阿寒!你都答應人家大姑娘了,還不幹活!”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她忽然又將不願意再使用的老闆架式抬出來了。
效果卻很明顯,只見笑寒反射性地站直了回答道:“是!”話音剛落,就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大陷阱,可是醒悟過來時,已經晚了。
卻見先承搖頭一嘆,學足了說書人:“想當初,笑寒初遇利娜便遭遇一個大火球,這就叫做烈火情緣呀。”他說話一字一頓,說得一套一套的,讓大家想忽略他也難。焚金再也顧不得身邊的母大蟲,大聲捧場道:“嗚——嗚!烈火情緣呀!”焚金心中一急,竟然把午夜狼族的臺詞給借用了,哎,誰知道他回家會不會跪搓衣板呢?
先承大點其頭:“沒錯,看看他與黑梅著名一戰,黑梅那奪命的一劍為什麼那麼巧巧地停在了阿寒的胸口便不再推進了呢?是偶然?是巧合?還是冥冥中自有註定呢?”
玫瑰忙接話:“那是因為……”話沒說完,卻見所有人都惡狠狠地瞪住了自己,本想說實話,可是心中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忙見風使舵:“咳咳,那當然是因為郎情妾意,**……我的意思,那一劍的目的完全不是要殺人就對了。”看著所有人都瞪著自己,玫瑰發現先承的工作還真不是每個人都做得來的呀。
焚金不顧死活,大聲捧場道:“先承快說呀!更新!”
先承微微一笑:“其實玫瑰的後半段也沒說錯,這就叫那一劍的風情呀。”
“嗚——嗚”這一下,屋子裡起碼有一半人加入了午夜狼族:“原來是那一劍的風情呀!”大夥跟著叫道,現場立即火爆異常。
在下面,利西桶了桶目瞪口呆的擊劍手米克心至,向他問道:“你的那一劍真的那麼厲害嗎?明天教給我如何?”利西見他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忍不住幽了他一默。
心至又是楞了一楞,對利西佯怒道:“你當我這一劍是愛情發動機呀!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搞的呀,你也不想想,真的那麼靈,我幹什麼不到大街上亂刺人!”利西哈哈大笑,想不到心至也會說笑話了。
就在此時,一大群醫生和護士忽然在那盔甲守衛的面前揚起一陣土灰,當盔甲守衛被嗆得大聲咳嗽時,小護士那金屬摩擦的尖銳嗓音再次響起:“聖子在那呢!”眾人的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
見識到了醫生的雷厲風行,眾人心中又下了一個決定,千萬不要去惹護士,不然下場就會如笑寒一般。
※※※
興元深嘆了一口氣,將玻璃杯輕輕放下,對王妃說道:“小春,已經很晚了,該去睡了。”
王妃回頭微笑道:“我不困。”便又繼續起手中的事情來,興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回去拿起酒杯坐下,兩人世界又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王妃才問道:“你說咱們兒子會喜歡我準備的餐點嗎?”
興元衝王妃一笑:“放心,你對自己的手藝難道不放心嗎?我對你是絕對放心的,別忘了當年就是這個打動了我。”
王妃瞪了興元一眼:“你就知道吃。”
興元忙陪笑道:“當然我最愛的還是你的人了。”他上去就抱住了王妃。
王妃為了丈夫雖然心中高興,可是那一笑的內涵卻是苦澀:“可是我曾傷了他很深,今天你也看到了,我一說話他就變成了那副樣子,你說,他能接受我這個媽媽嗎?”
興元輕摟住王妃的腰,讓她軟軟倒在自己懷裡:“放心,在他內心深處,你我都是他的朋友一般,他其實是很好的孩子,而且他已經很成熟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就像全聖奧都將他當成了新的信仰一樣,相信他。”
仰望著夜空的月,興元說道:“長久以來,魔族一直威脅著人類,其中很大原因就是人類非常的不團結,就我們聖奧,就總是艱險重重,可是我有預感……”
在笑寒的病房中,笑寒長長嘆了口氣:“那些民族大義,爭霸天下或是什麼殺人放火,搶個最強稱號什麼的,雖然威風,可是我全沒有丁點興趣,奇怪的是,我自己知道,我的心中總有一股**,我知道自己有一件必須去做的事,而且很可能會丟了性命。”
他在向老法師歐冶說話,歐冶習慣地坐在房間的暗處陪他說話,體弱的老法師最近狀態有了極大的好轉。可是在人多的地方,因為代溝等等關係,他卻常常抓瞎,不過畢竟薑是老的辣,笑寒與他單獨一談才能真正感覺到他的智慧與深不可測的知識。
只聽歐冶說道:“孩子,我知道你心中想著什麼,畢竟讓一個人走上一條他不喜歡的道路非人所願,可是你也不必單獨面對,試著去敞開心胸,所有人都會幫你。”
敞開心胸嗎?笑寒嘆了口氣,苦笑道:“可我畢竟是一個普通人,而且我認為我沒有權利讓別人也陪著我發瘋呀。”
歐冶輕輕搖頭說:“你錯了,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與眾不同,即使你沒有頂上聖子的光芒,沒有恢復所謂王子的身份,你也已將身邊的人的心牢牢抓住了,難道你不覺得嗎?大家一起為一件事情努力時,感覺會是最好的。”
與眾不同嗎?想起瘋狂雜務的勞力生涯,那真的算是與眾不同了,可是不管怎樣,笑寒總覺得不對勁。敞開心胸嗎?眾人的心也被我抓住了嗎?笑寒想不透,抓抓頭,心中苦笑,不再說話。
歐冶走時留下了一句話:“引月塔已經發貼廣邀天下才俊參加引月特訓,今天在休息室的那些聖魔學生都將參加,不過你不同,你將參加引月的考驗,而不是特訓,全瑪法參加考驗的人除了你之外,只有一個而已,如果你們都能透過前面的考驗,將在第五關相遇,共同接受最後兩關的考驗。”
除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嗎?那傢伙很強嗎?笑寒苦笑,自己其實並不強呀,大家也太看得起我了?一陣夜風將房間的窗簾吹起,夜空中的彎月借這窗簾吹起的瞬間潛入了房間,只一瞬,一切又歸於平靜。
今天,興元在皇宮辦了個小型宴會,將七花王軍的統率和笑寒那群哥們全請上了,本來這些青年有不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形式的貴族宴會,心下難免揣揣不安,加之見到那幾位貴族出身,曾經參加過宴會的貴族兒女們知禮節,懂得體的模樣,這些人一開始甚至有些戰戰兢兢。
不過這些狀況很快被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吃的傢伙打破了。當這個恢復力令所有醫生大跌眼鏡的傢伙看到美味佳餚時,他更將蟑螂那不要命的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而旁人卻只能嗔目結舌。
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懂事的傢伙身份特殊,他不但是聖子,還是失散多年的王子,知禮者見此是敢怒不敢言,可一些不知道禮節的人們卻放鬆了緊張的心情,以為這種宴會本該如此,是自己多心了。
於是一場原本嚴肅貴族宴會,成了搶食會。到了最後,為了填飽肚子,那些知禮的人也乾脆加入了胡鬧的行列,在一開始,這些人中只有年輕人,讓人想不到的是,有個更有身份的傢伙為老一輩的惡狼們帶了個頭,也就是當興元帶頭加入後,場面就進入了白熱化。
興元在加入前大聲喊道:“弟兄們!上戰場之前讓我們狂歡!”
上一次說這句話應該是在很多年前?每次進入戰場之前,興元總會在城中舉行一次狂歡晚會,第二天中午才出發離城。多少年了,七花的統率也不記得多少年了,興元終於又說出了這句話,只是為了這句話,他們就能拋開貴族的尊嚴,與孩子們玩在一起。
看著狂歡的眾人,王妃笑了,笑得很悽美,雖然她玩了五年的失蹤,她仍然清楚記得當年丈夫出征前的那全軍狂歡宴,多年之後,她依然記得自己當時的複雜心情,不止一次地私下決心,若丈夫不回來了必隨他而去。多年之後,軍宴變成了皇家御宴,可是如今,這御宴又變成了熟悉的狂歡宴,可是這次卻成了送兒子。
王妃依然保持著笑容,只是有一滴淚在不經意間滑過了臉龐,落到了地上,滲進了皇宮的地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