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 藏在暗處的未來

第八章 藏在暗處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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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藏在暗處的未來

看著三人就這麼進去了,守衛甲楞頭楞腦地說道:“不是?那個神經病真的是少城主?”真是攔人出錯先被嚇,常使守衛淚滿襟呀。

守衛乙忙糾正他道:“什麼神經病少城主呀!那可是少城主,你該說少城主是神經……呸!呸!瞧我著嘴!”

守衛甲義正詞嚴地反駁他:“就是!他這樣亂說話不怕被砍了呀!少城主是少城主,不是神經病,他可是以後的城主,他說的話都是對的!”

守衛乙趕緊點頭:“沒錯!沒錯……可是他剛才說在他身後的那位是聖子也……”

沉默良久之後,兩個守衛大腦機能運作為之短路,這只是一天的開始,誰知道他們還會受到什麼樣的打擊呢。

沙城的朝臣們並未全部趕至,因為主事大臣,也就是城主顧勇武的弟弟顧智武未到,誰也不許進入顧勇武的寢宮,而城主卒死的訊息其實是由一個小奴僕發現的,本是先告知朝臣,誰知在民間訊息傳得更快,正兒經的朝臣還沒到齊,先承和笑寒就到了。

“爹!”先承成為了第一個進入寢宮的人,少城主忽然歸來又成為了一件爆炸性的新聞。知道他是少城主,當然無人敢攔他,而笑寒跟在先承後面,施施然就進去了,眾人不知原因,也無人吱聲,許青可沒進去,見到笑寒就這麼進去了,他也只好皺皺眉,終於沒去管他。

先承衝至床邊,一眼看到了父親安靜地躺在**,那祥和的樣子倒像是睡著了一樣,當先承看見落在父親臉上的那一抹晨光時,他再也忍不住雙膝一軟跪倒,熱淚奪眶而出:“爹,先承……先承不孝……”先承雙腳無力,跪著行到了父親身邊,出盡了最後的力氣緊緊握住了顧勇武的手,把頭靠在父親手邊,哭泣卻無聲……

清晨,陽光明媚,窗外樹上隱隱傳來畫眉之聲,與屋內悲痛卻成鮮明對比,顧勇武表情極為安詳,不知是否他死後化為了一隻自由的畫眉鳥,終於逃出了沙城的牢籠呢?為了沙城,他辛苦了一世,也許最後的遺憾,只是沒能再看先承一眼。

沙城宮外,一輛十六**馬車帶著裂裂風塵而至,車伕輕輕一拉韁繩,十六匹黑毛純色高頭大馬同時嘶叫了一聲,聲勢撼人心魄,十六匹大馬同時揚起了一對前蹄,嚇得守衛甲乙混身發抖。

車伕下得馬車,將側面車門開啟,遍跪下身趴在那裡。巨大的車廂內現出一個人影,他邁步踩在趴跪著的車伕背上下了馬車。守衛甲和守衛乙看清了那人的金黃色朝服,大氣都沒敢喘,是大人物來了!

那人下得車後,沒理會任何人,徑直走入了沙城宮。兩守衛當然沒敢攔他,這個走路帶風,頗像個黑社會的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沙城大主管,也就是剛死翹的城主顧勇武的親弟弟顧智武!

叔侄倆見面的情景頗為奇妙,顧智武見到先承時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若不是他手上另有準備,只怕當場就要抓狂了,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地步,老鬼死了,小鬼走了。誰知回過頭時,卻發現一切只是一場鬧劇,老鬼死了,小鬼卻回來了!

“……賢侄,是你嗎?”他很快制止了情緒的波動,掛上了剛才就沒摘下來的哭臉。

先承抬起頭,一張臉因悲傷而變形,淚不止兩行,而是爬滿了一臉:“智叔,我……我回來了。”先承本想說我回來晚了,忽然想起在殭屍洞中貴昆告訴自己的兩個字:“殺你!”

沙城之中必定有人慾對自己不利,而對自己恨之,又有可能使用城主信物的只有一個人,於是先承臨時減去了一個“晚”字,只說“我回來了。”其中卻含五味。

笑寒一直在房間裡左右瞎晃,左碰碰,右瞧瞧,甚至還翻翻屍體的眼皮,大概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而當顧智武進入後,笑寒就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同時分析剛才所蒐集的資料。

在窗邊有一塊輕微的焦痕和一個淺淺的奇形蓋印,房間正中央有個大檀香爐,卻有人在裡面加入了蛇信和少量磷粉,若去細看,還能發現爐上有一些不一樣的灰痕。

顧智武走上前,伸出左手握住先承:“賢侄,回來就好,可惜你沒有見到大哥最後一面。”笑寒細看著他的動作,若有所思。

先承哭得死去活來:“智叔,先承不孝,沒能見到父親他最後一面!”

趁著先承埋頭痛哭時,顧智武雙目閃爍了一回,忽然有一個大膽的計劃,欲以自己手中之權硬將先承下獄,可是想想,若早些發現先承蹤跡,或者可行,如今已經晚了。此時大臣們也魚貫而入,其實進入者也只有幾位重臣,禁衛隊長許青,陸軍隊長李農,刑部司長吳虛,工部司長陸真,財政司長馬庇等數人而已。

顧智武想了想,悲傷地說道:“賢侄,相信大哥在天之靈可以安息的,只要你回來就好。”

“想安息?只怕不容易。”笑寒忽然插了一句嘴,整間屋子的人大訝,一起轉頭,終於發現了這個與事件沒有任何關係卻不請自來的傢伙。

許青忙道:“不要亂說話!”

財政司長馬庇立即怒道:“竟敢在此對老城主口吐不敬之詞,一定是奸細,來人!給我拉下去!”馬庇向來走在別人前面。

“等等。”笑寒有些尷尬地笑了,想不到成了奸細:“你們就這麼把我拉下去,難道真的不怕死者心有不甘,死不瞑目嗎?”

馬庇正欲繼續嘶吼,刑部司長吳虛沉著臉說道:“聽你言語,口口聲聲咒及城主故靈不得安身,究竟何意?沒有證據,我定治你罪!”

笑寒搶在馬庇再次說話之前搖手道:“其實我只想告訴大家,這件事其實有古怪,你們真的認為你們的城主是自然死亡嗎?其實沒那麼簡單。”

所有人都皺著眉,想聽聽笑寒的下文如何時,有一傳令兵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報!屠龍軍團的將軍和將夫人到了!”

顧智武一驚:“快請!”屠龍軍團將軍的身份在大陸中地位極高,即使三大國的國王也讓他三分面子。這位將軍其他時候不來,如今城主架崩,他偏偏來了,顧智武咬了咬牙,不知道將軍是否別有所圖,不論如何,未來又增一變數。

比起屋外一片晴朗,房間內氣氛陰鬱詭異,眾人各有想法,均不知局勢將會如何發展。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隨行官引來了三男三女,因為單獨在家感覺不安全,娜娜也跟來了,娜娜之嬌美雖不如瑪莉安和黑梅,顧盼間卻自有一番小家風情。

王海步履沉穩,抱元守一,在那麼多人面前卻絲毫不顯得慌張,可說身具將風。貴昆大搖大擺走得無謂之極,什麼禮儀姿態在他眼裡全是狗屁,反正我自有一套,不吃你那一套,有意見來和我打過。若不是需要分神照顧有些驚嚇的娜娜,黑梅和瑪莉安也會非常個性。

顧智武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當先那人身上,那人高大魁梧,步伐穩健,雙目似帶著炯炯神采,又似從不帶有任何氣勢,配合他背後那把幾乎與他齊高的巨劍,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威懾與魄力。

顧智武等人知道,這個人定是將軍,他與傳聞確實很像,甚至更為強大。顧智武忙鞠了一躬:“不知屠龍軍團將軍與將夫人來我沙城,有失遠迎,不周之處,還請見諒,如今城主新故,不知二位前來所為何事?”

修克燁看了他一眼,只回了他三個字:“來幫忙。”不僅是顧智武,旁邊不少人也都楞住,這三個字雖說清楚明白,卻是歧義叢生,偏偏不好去問將軍準備幫誰,看來將軍此來果然投增變數,真不知未來如何了。

修克燁一共也就給了顧智武三個字,然後扭頭對先承說:“先承,怎麼樣了?”朝臣們又都是一驚,聽他的口氣,似乎和先承很熟?

先承情緒悲傷,已無力多言:“我還是沒能見到父親最後一面……”多說無益,心淚已幹……

當抱持著夢想的孩子離家時,他有否想過,當他回來時,卻不能見到摯親最後一面?夢想有用嗎?當你欲展示他時,卻發現親人竟已逝去,那麼夢想的價值何語?

寢宮中只剩下了先承斷斷續續的抽泣,一時間,竟是無人願意去打擾他,先承一句話已經足夠了,他還是沒能見到父親最後一面,這就是眾人不願打擾他的理由,這就是莫大的悲傷,這就是無法挽回的遺憾。

“先承,別哭了,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笑寒這樣說道,可他卻微抬著頭,死盯著屋頂,他是在安慰先承嗎?不是,他回過頭來時,對先承說道:“你父親是被他人所殺的,我剛剛發現,凶手用了非常巧妙的方法下毒。”

此言一出,猶如怒電轟雷,將在場的人震得雙目發直,張著一張張血盆大嘴卻只懂用來發呆,連喘氣的功能也忘了。

過了片刻,工部司長陸真皺眉道:“你說城主是被人毒殺的?可是室內為何沒有一絲用毒的跡象?城主本人也沒有中毒者該有的反應,又是為何?”工部兼職醫藥處理,並存在著一部分毒器,說起醫藥毒器來,陸真也是沙城首屈一指的行家。

刑部司長吳虛沉著臉說道:“若你不能提出城主確是被毒死的證據,卻在此信口開河的話,必定辦你罪!”不愧是刑部的人,張口閉口都是證據,只可惜就算笑寒真的擺明了耍他,他也無能力定笑寒的罪。

笑寒微微一笑:“你們城主身上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因為他處在深沉的睡眠中,完全沒有發現,而且使毒者下毒極為巧妙,其實先承他爸爸身上並沒中毒,而是他身邊的空氣被毒了,這麼一來,你們城主在睡眠中就糊里糊塗的被空氣殺掉了,而且沒有一絲中毒的跡象。”

“毒空氣?”陸真大是驚訝,若真有如此方法,那當真是極為巧妙了。

“一派胡言!”笑寒正欲發言,顧智武忽然怒衝衝地打斷了他,只見顧智武一揮左臂,沉著臉說道:“你從剛才就亂髮胡言,如今竟對城主之死大放厥詞,真是士可忍,熟不可忍!來呀,把這個不敬之賊拉下去,先投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