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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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19章
餐廳裡的燈光比較柔和,沒有那麼刺目的白,所以陳眠覺得眼前這個看著溫和的男人一定是光線作用令她產生了錯覺。
“溫先生,”陳眠定定盯著他的迷人的輪廓,不疾不徐道,“是不是面癱的臉皮都比較厚?”
他眉峰輕挑,淡淡抬眸落在她笑容可掬的臉龐上,氣定神閒的道,“這是自信。”
陳眠小口喝著湯,斯斯文文的模樣,脣上沾了湯水而泛著潤澤,自然而然的一個舔脣動作,毫不客氣地反駁了他一句,“盲目自信就是自大。”
溫紹庭盯著剛剛舔脣的動作,喉嚨一緊,下午那種蝕骨的滋味再度湧現,忽然從位置上起身棲向她,她反應過來之前,男人的脣已經落下。
他的脣舌橫掃而過,然後反反覆覆地碾磨著她的脣瓣,陳眠腦中一片空白,頭皮一陣發麻。
她覺得,他不是在吻她,而是把她當成了一道食品,在品嚐這個中的滋味,流連忘返。
等他鬆開脣,她白皙的臉蛋紅撲撲的,低頭就著她的腮幫又是輕啃了一口,嗓音微啞下令,“以後不準隨隨便便舔脣。”
陳眠微喘著,杏眸含水泛波,眼底是一抹不可置信,又有些氣急敗壞,微惱的口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媚,“溫紹庭!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忽然就吻我!”
男人揚眉,竟橫生出一股邪懶,和他清冷的氣質融合在一起,有一種獨特的迷惑人心的既視感,“好,以後我會先打招呼。”
“……”
她根本就不是這樣意思好麼?他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可以吃飯了?嗯?”
“……”
陳眠咬著脣,腮幫鼓鼓地瞪他一眼,結果他的臉作勢又要湊過來,嚇得她猛地低頭捧著飯碗堵住嘴巴,眼裡充滿防備,急急忙忙的口齒不清道,“我餓了,吃飯!”
瞧著她幾分幼稚的舉動,他低低的笑,溫漠的眉眼上,是由內而外的愉悅。
不知是他做得飯菜特別合她的胃口,還是真的太餓了,陳眠竟然破天荒地吃了兩碗米飯,吃到後面有點撐了。
吃完飯,她本想收拾碗筷去洗,不過被溫紹庭攔住了,陳眠覺得他太賢惠,有些不適應,“我來收拾就好了。”
溫紹庭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眼神彷彿將她當場扒光了一般,“剛在**又暈了過去,你確定你現在有力氣了?”
陳眠的手一抖,拿在手裡的那個碗差點就摔了,紅著臉斜瞥他,淡淡地冒了一句,“原來你是這樣的悶騷。”
說完,她轉身就出了餐廳,免得繼續被他調戲。
陳眠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盯著電視機,基本上都是一些廣告,換來換去,最後換了新聞頻道,可看了幾分鐘,她的注意力就不由自主地轉到了廚房的方向。
客廳和廚房中間隔了一個餐廳,廚房的門沒關,從她這個位置望去,正好能夠見男人的一個身影,裡面有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和碗碟碰撞發出的清脆聲。
她看著那道偉岸的身影站在水槽前,低著頭模樣認真而專注,手裡的動作靈活利索,莫名地心底有種滿足感。
其實這種畫面,在和袁東晉那一段婚姻裡,她曾不止一次夢見過,兩個人簡簡單單的生活,白天各自上班,晚上下班洗手作羹湯。
可從未實現過,甚至,她為了他專門去學的廚藝,也幾乎沒施展的機會,因為那個家,永遠只有她和一屋子寂寞,夜深人寂的時候,她總和寂寞做伴。
恍惚間,她渴望的,而袁東晉從未滿足過的她的,溫紹庭都一一滿足,一一實現,和他一起,很舒服,很安心。
也許,這就是夫妻和生活,而愛情,經受不起柴米油鹽的人間煙火。
其實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可這些感動到底足不足以撐起一段感情,陳眠很茫然,她只知道,她想要對這個男人好,想和他一起生活。
她是否,真的可以期待?
溫紹庭從廚房出來,客廳裡不見陳眠的身影,正要上樓,卻發現客廳的落地窗被拉開了,有冷風灌進來。
他舉步走了過去,看見陳眠姿態隨意慵懶地坐在鋪著厚厚地毯的窗邊地板上,雙手抱膝,下巴擱在膝蓋上,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不知在想些什麼,甚至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
後背忽熱貼上一陣暖意,熟悉的淡淡的薄荷菸草味道縈繞在周身,她整個人被圈進他的懷裡,肩膀一重,溫熱的氣息便灑在了她光潔的肌膚上,帶起一陣輕癢。
“洗好了?”陳眠沒有回頭,也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甚至伸直舒展開雙腿,然後乖順地往後靠在他的身上。
溫紹庭親了親她的額鬢,低聲道,“在想什麼?”
陳眠輕輕地笑,眉眼間的防備和平日的幹練熟悉褪去,溫柔盡顯,她的頭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臉,嗓音是倦怠的舒懶,“溫先生,我想喝酒。”
“你的胃不好,以後最好不要碰酒。”他拒絕得乾脆。
陳眠咬了咬脣,腦海中忽然浮現白日裡秦桑跟周旭堯撒嬌的那一幕,眉頭輕顰,內心在苦苦掙扎著。
腦中忽然響起他在臥室說的那句話。
【我喜歡這樣子的你】
是喜歡她那樣主動親他,討好他?
垂著眼簾,視線絞著他交疊在她腰腹上的大掌,然後仰起自己的臉,睜大眸巴巴的瞧著他,“可是我想喝。”她勾脣,本就溫婉的嗓音愈發的嬌軟,“喝一點沒關係的,好不好?”
男人裹著薄繭的手指,微微粗糲地撫上她的臉,低頭凝著她的眼睛,深邃的瞳眸沉著一種很深的顏色,他的脣息溫熱貼著她的肌膚,“誰教你這麼蠱惑男人的?嗯?”
雖然這麼問,但隱約也明白她師出何處,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所以,這麼快就把秦桑對周旭堯玩的把戲用到自己身上來。
可不得不承認,她這嬌憨的模樣,對他,很受用。
陳眠聽得出來,他是喜歡她這樣子的,莫名地有些想笑,忽然覺得,其實這個悶騷面癱很好哄啊,嚐到了甜頭的她微微抬起下巴,“溫先生不喜歡我這樣子嗎?”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臉頰,“很喜歡,但你用在使壞的地方,這就很不妥。”
“我只是想讓你陪我喝點酒,就這麼難?”她蹙眉,這人怎麼不劇本走啊,一眼就戳穿她的目的,真沒意思。
他挑起眉梢,垂眸含笑,“一定要喝?”
他說得曖昧,陳眠從他的眼底瞧出了一絲異樣的暗示,臉上一熱,“你想什麼呢!”
“你想什麼我就想什麼。”他抬手摸著她柔順的捲髮,墨眸蓄著很淡的笑意,“那麼,你在想什麼?”
陳眠又不是傻子,才不會順著他挖得坑跳,“我想喝酒。”頓了頓,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補充補一句,“單純喝酒。”
他挑眉,“喝酒還分單純和不單純?你思想果然不單純。”
“溫紹庭,你不要總是歪樓!”陳眠有些惱怒。
溫紹庭見小貓要伸爪,見好就收,低笑著瞟了一眼她**著的白嫩嫩的腳丫,伸手從一旁拿過一張小毛毯,展開蓋在她的腿上,“等著,給你拿酒。”
他細緻貼心的舉動,讓她心裡冒出一種甜滋滋的氣息,淡淡的,經久不散。
陳眠的酒量是在應酬桌上練出來的,不能說是千杯不倒,但勉勉強強還不錯。
兩人肩並肩地坐在地毯上,誰都不曾開口說話,客廳裡是一片靜謐,窗戶外面的夜空在下著春雨,彷彿都能聽到水珠的聲響。
輕輕搖晃著玻璃杯裡的紅色**,陳眠舉高杯子,隔著那搖晃的紅色看著溫紹庭的乾淨清晰的側臉輪廓,也許是這段時間發生太多的事情,陳眠太久太久沒有感受過這麼寧靜的心境,忽然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她不是那種所謂的懂我的人不用解釋也會懂的矯情女人,更多時候她理智而清醒,人生已然夠苦,所以沒必要再讓自己作出一堆誤會。
“溫先生,”她淡淡的開腔,“你是不是很介意袁東晉的存在?”
溫紹庭眸色沉了一下,然而臉上沒有外露任何的表情,沉默地看著她被酒色醺染得微紅的臉,默了幾秒,淡淡道,“誰都有過去。”
陳眠溫溫淺淺的一笑,把酒一口全部灌了下去,溫紹庭蹙眉,“你這麼喝會醉。”
陳賣你卻扭過頭看著窗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你不要跟我計較我關心了他好不好?”
她的嗓音很淡,很輕,和這微涼的雨夜融為一體,格外的好聽。
酒勁浮上,她琥珀色的眼睛有些迷濛,溫紹庭的眼睛,溫涼而沉寂,如同那天際的黑,深不見底。
溫紹庭把她手裡的杯子拿開,把她整個人抱在腿上摟進懷裡,目光湛湛沉沉地看著她,輕啄著她的眼睛,“你舉一反三得挺厲害,是想讓我停止針對他?嗯?”
陳眠被他親得有些癢,笑著躲他,“那你答不答應啊?”
他額頭抵著她,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彷彿要從她的眼眸鑽進她的心底窺探一切的祕密,“如果我不答應呢?”
陳眠微楞,淡淡一笑,“如果工作上你們相爭必須出現這樣的局面,那我絕不插手,不過我不希望你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單純地針對他,不值得。”
“不是不捨得?”低沉的語調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緒。
陳眠默了幾秒,很慎重認真地說:“只是不想讓自己十三年的感情蒙上不乾淨的灰塵,清清白白地愛了,也清清白白地收回。”
溫紹庭掐住她的下巴,半闔著眸,似笑非笑,“你這麼跟我說你喜歡另一個男人,是要惹我生氣?”
陳眠眉梢一動,主動伸手圈住他,軟著嗓音輕聲道,“你也有過去啊,你卻確定要跟我計較前任?”
面對她為了另一個男人刻意的討好他的模樣,他實在很難高興得起來,可對上她眼底的坦蕩,那些慍怒又只能隱忍而不發,畢竟,她說得很對。
他的音色很淡,“你這是威脅我?”
陳眠一僵,眨了眨眼,“我好像喝醉了……”
“是麼?”他涼涼地說道。
“嗯,頭很暈,”她順勢靠在他的脖頸上,含糊地語調確實帶了薄薄的酒意,“你不至於要跟一個喝醉的女人較勁吧?”
“我看你挺清醒。”溫紹庭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她的發。
“那你就當我喝醉了,”她扯了扯他的手,“不要跟他計較了唄……唔……”
為了阻止她繼續說一些惹他不高興的話,他毫不猶豫地以吻封緘。
——
第二天,溫紹庭早早起來去了公司,而陳眠被門鈴響聲一遍又一遍地吵醒了,忽視失敗,她揣著滿腔的怒火掀開被子起身去開門。
門開啟的瞬間,陳眠頂著一頭蓬鬆微亂的長髮正要發作,卻看見了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門外,約莫是沒料到開門的人會這麼火大,被她嚇得後退了一步。
陳眠微怔,昏沉的腦袋也清醒了,“你們要找誰?”
“請問你就是陳眠陳女士嗎?”
陳眠深呼吸一口氣,淡淡道,“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好,我們現在懷疑你與一起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