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章 七仙女出世

第一章 七仙女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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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七仙女出世

不管五個哥哥一個姐姐懷了什麼心思,範小多在家裡的地位永遠是最特殊的,從她一出生就如此。

範小多長到二十一歲,一直順順利利。該讀大學時讀大學,該工作時就工作。和許許多多同齡人一樣,告別大學踏入社會才真正是她人生的開始。

家裡人覺得這樣很好,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終於平安長大,她就該這樣平平安安。這不,工作後經濟獨立了,家裡人就覺得該為小多規劃她人生的下一步——找個男朋友了。

范家二老伉儷情深,老兩口退了休長年不問家事,遍遊祖國大好河山。有一天兩人到了麗江,家家門口的溪水潺潺讓他們想起小時候住過的街道。範媽媽看著古城大大小小的酒吧、咖啡店精緻漂亮,一心也想開家這樣的店。範爸爸覺得麗江風景好,遊人如織,來往寒暄如街坊鄰居親切熱鬧。

兩人於是在麗江開了家咖啡店。客人不是太多,但也不少。每天來自不同地方的遊人喝著範媽媽煮的咖啡、做的小吃,讚不絕口,範爸爸待人熱情,說話風趣有加。一來二去混熟了的人就叫老兩口為範爸爸範媽媽,就連不熟的人來了也跟著這樣稱呼。

這股子親熱勁兒讓二老喜上眉梢,覺得比住在A市成日望門守候家裡的兔崽子回家吃飯的生活要有趣得多,兩人於是在麗江長住下來。

二老不在家,當家做主的就是范家大哥和范家二姐。他們成天捧著老爹老媽的聖旨操心小多的未來。

說到這兒,有必要提提范家的成員。範爸爸很努力,範媽媽很爭氣。從六零年代到七零年代的十年時間裡超額完成了兩個五年計劃,一連生下了六個孩子,五子一女。

老大範哲天從八歲起就成了另一個範爸爸,眼睜睜瞧著一個接一個的粉紅小嬰兒擠滿了家裡的角落,都是剛會說話就扯著衣角叫他哥,這讓才八歲的範哲天瞬間明白了長兄如父的真實含義。

老二範哲琴只比老大哲天小兩歲,她到八歲的時候就頂替了範媽媽一角,和大哥一起當起了范家的家長。

隨著後四個小子的出生,範爸爸無奈地在家實行了軍事化管理。老大和老二當仁不讓充當了小隊長一角,每天一早吆喝起貪睡的弟弟們,整齊列隊去食堂端早點。老大老二端盛粥的盆,四個小子兩人捧饅頭兩人端小菜,分工合作,有條不紊,成為範爸爸所在單位食堂的一景。

範爸爸單位的同事看著眼紅:“老範啊,你家這麼多的小崽子們咋讓你收拾得這麼聽話?我家才兩個就大鬧天宮,讓我頭痛不已。”範爸爸驕傲地說:“手下有兩個最能幹的兵,我壓根兒就沒操過心。”范家二老的確省心。不像其他人家兒女多了,小子們成天吵鬧打架,相互爭東西,讓父母頭疼得直後悔當初為何要生下這些麻煩精。

范家大哥精於謀略,范家二姐心細如髮,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到了十來歲,有次範爸爸和範媽媽齊齊去外地出差個把月,臨走時交給老二範哲琴一百塊家用,等到回來老二捧出整整齊齊的賬目,並且還退還了二十多塊。從那時起,家裡的財政大權就完全移交給了範哲琴。

範哲天不僅是家裡的老大,也是院子裡的孩子王。他說一不二,處事公平。

有次老三範哲地和老五範哲和為吹小人爭起來。老五踢了老三一腳,老三還了老五一巴掌,兩人同時大哭起來。

範哲天沒收了兩隻小人,問老五:“你為什麼哭?”老五哭著說:“三哥一巴掌打得我好痛。”他又問老三:“那你哭什麼?”老三抽泣:“老五那一腳真狠。現在都疼。”範哲天想了想說:“老五,你現在給老三一巴掌,老三你站著不動,他打完了你上去踢他一腳,老五,你也受著。”一巴掌一腳打完踢完後兩個小子都覺得報了仇,又和好如初。從此,只要遇到類似的事情,範哲天就是主審法官,他斷的案子沒人喊冤。他牢牢坐穩了家裡的頭把交椅,有他在,弟妹沒人敢翻天。

能和範哲天一斗的只有老二範哲琴。如果不把二老考慮在內,按家裡的勢力站隊,範哲天的鐵桿是老三和老五,範哲琴的隊伍是老四和小六。三對三,兩人覺得勢力均等,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

時間飛逝。轉眼間範哲天長到了十八歲,範哲琴婷婷玉立十六的花兒一般。下面四個小子很齊整,年齡差距一樣:範哲地十四,範哲人十三,範哲和十二,小六哲樂十一。

範爸爸與範媽媽以天地人和給四個小子取名,沒想到多了一個小子,範爸爸樂呵呵地說:“咱家就這樣吧,老六叫樂,其樂融融,融融和樂。”本以為范家人口不再增長,沒想到範媽媽剛過四十,又懷上了。此時計劃生育截止日期剛過兩年,歲月的腳步剛邁進八零年代。老兩口對望一眼,決定免官受罰也要保住這個八零後,用範媽媽的話說叫咱家哪個時代也不能留下空白。

於是,範媽媽順利地生下了一個粉嘟嘟的女兒。

範爸爸樂開了花:“沒想到我寶刀未老,還能有個七仙女。”範媽媽老來得女喜不自禁:“老範啊,咱們剛結婚的時候……”女兒的出生讓她情不自禁回憶起甜蜜的新婚。

老兩口對小女兒的到來感到一種強大的幸福感。

但是六個兒女卻各有想法。

四個小子都是十來歲,懵懂覺得他們當了大頭兵多年,這下總算有了出頭之日。

老大瞧著小妹,心想一定要從小培養她的忠心,千萬別讓她變成不好對付的範哲琴。

老二暗暗算計,要是小妹投靠過來,範哲天的投票明顯會處於劣勢。

六個人眼珠子跟著**的小嬰兒打轉,突然聽到哇的一聲,小妹張開小嘴哭了。那柔嫩的小嘴跟花瓣似的一張一合,范家人都驚了一跳,同時湧出一種憐愛,捨不得讓這個小人兒受半點委屈。

老大老二一下令,四個大頭兵齊齊行動。拎開水,燙奶瓶,衝奶粉,試溫度。老大一把搶過沖好的奶,老二不甘示弱,輕柔地抱起小妹,兩人合作給小妹喂下了第一口奶水。

範爸爸和範媽媽相視一笑,感動得幾乎老淚縱橫。

可等到取名字的時候卻犯了難。眾人意見完全不一致,七嘴八舌出主意。這是第一次老大範哲天的意見沒人聽,也是第一次老二範哲琴的命令無效。範爸爸無奈,終於說:“就叫小多吧,她是上天多給咱們家的女兒。”範小多終於有了大名。

小多兩歲起,范家二老就長年在外出差,一年在家待不了兩個月。家裡的事就交給了老大老二掌管,走之前一再叮囑兩個大的千萬照顧好小多。

小多還小,鄰居陳婆婆帶著,等到哥哥姐姐放學來接。每次看到來的是哥哥,小多就特別高興,她可以騎在哥哥肩上回去。看到來的是二姐,小多也特別高興,她可以吃著零食回家。

不管五個哥哥一個姐姐懷了什麼心思,小多在家裡的地位永遠是最特殊的。從她生下來起,她扁扁小嘴,好吃的好喝的一人送一份就是六份。她每天要對誰少笑一個,那個人就會覺得在六個人裡面很沒面子。

范家還是老大掌家法,老二管財政,但服務物件卻全變成了小多。

小六和院子裡的孩子去田裡捉蜜蜂,小多才五歲,牽著六哥的手跟著去看他們弄花蜜。小六找了把醫用鑷子夾住油菜花上採蜜的密蜂屁股,旁邊其他孩子就用小刀把蜜蜂后腿上那塊黃澄澄的花粉刮下來。

小六告訴小多:“你喝的甜甜的蜂蜜就是這個釀出來的。”刮完蜜,小六就鬆開鑷子把蜂放走。

小多很好奇,看到身邊菜花上正停了一隻蜂,就伸手去摸。手背一痛,被蜇了。瞬間就鼓起一個大包,疼得小多放聲大哭。

小六魂飛魄散。拉過小多的手又是吸又是捏,小多疼得更厲害,眼淚嘩嘩往外淌。小六急了,背起小多就往家跑。回到家又是擦碘酒,又是塗清涼油,完了問小多:“還痛不?”小多哭著點點頭,覺得手背上火辣辣的。

這時候範哲天下班回家,一進屋就瞧見小多兩眼淚汪汪,一張小臉又是泥又是淚,小六臉漲得通紅,一邊桌上擺的瓶瓶罐罐全是藥。老大見狀,氣呼呼地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問清情況後冷森森地說:“小六,你去陽臺上跪著,我帶小多去醫務室。”哲樂小聲地央求:“我和你一起去吧,回來再跪。”範哲天一聲怒吼:“你再多說一句,以後不准你再帶小多!”小六馬上執行家法,直挺挺跪在陽臺上。幾個哥哥不管是誰回來問問情況後就急匆匆跑出門,再回來一個還是同樣。小六獨自跪在陽臺上忍不住哭。他也想跑去看小多,就是不敢。

等到一行人抱著小多熱熱鬧鬧地回家,坐上飯桌開飯,範哲天還沒叫小六起來。小多卻瞧見了,爬下飯桌跑到陽臺上拉小六。

這是范家第一次有人敢無視老大的命令去同情被執行家法者,可是沒人吱聲。

範哲琴巴不得有人挑戰哲天的權威,冷眼看戲。

老大不忍心呵斥小多,哲地哲人哲和三個,你看我我看你,眼睛裡透出同一個意思:這次小多出手沒事,以後要犯了錯,小多就是免死金牌。

就這樣,小多把小六拉起來坐到飯桌上吃飯。她怯生生地先給小六夾菜,小六感動得在心裡暗暗發誓一輩子都不讓小多受傷害。其實小多隻是害怕六哥受了罰以後再不帶她出去玩了。

瞥見桌上其他幾個神色各異,小多聰明地給每人夾了一筷子菜。

飯桌上又恢復了歡聲笑語。小多在家的地位又得到了進一步鞏固。

範小多就這樣在家人的呵護下平安順利地成長。眼下剛工作不到兩個月,範哲天和範哲琴接到太上皇旨意要幫小多找男朋友。

兩人覺得小多現在工作了,是該有男朋友了。可是,上哪兒去找個能配得上小多的人呢?

在範哲天眼裡,小多的男朋友從長相上不能輸給自己和四個弟弟。

在範哲琴眼裡,小多的男朋友得比自己溫柔細心。

兩人畫了張男人臉,往裡面填內容:長相得帥,心地要好,家世清白,事業有成。

畫像一出來,兩人很犯難。

範哲天慢慢開口:“人多力量大,把那幾個小子叫來一起商量。”等到六個人聚齊,小多未來男朋友畫像上又多了幾條:要風趣幽默,要會做一手好菜。最最關鍵的是他必須愛小多,不能比范家人的愛少。

六個哥哥姐姐齊齊犯了難。

最後範哲琴做出了決定:“從現在起,你們發動你們的同事、朋友一起找。一個合適的都不放過。”範哲天同意:“對,漫天撒網,重點捕魚。”全票透過。

但他們都忘了問問小多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