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看來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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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看來強
那古侍血魔的殘魂是不是倒黴不好說,能肯定的是,在現在的“落羽星”上,有人比它更倒黴的多。
兩道帶尾的烏光劃過天際,自西向東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單憑肉眼,已很難看出這兩道遁光該有多快,按說已是很難再有什麼能追得上它們。
但事實卻是,這時候偏偏有一道青芒不緊不慢吊在它們後面,雖然不見距離有什麼拉近,可如果它們想真的甩開它,也不會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這樣下去不行!要是再被青木纏上來,是不是再有機會脫身就不好說了。”
待細去看這兩道烏光,已能看得出,其中兩人正是之前的化血老怪和紫辰魔尊,看他們身上不像有什麼傷的樣子,卻十分慌張,並不時回頭去看身後,像是對那青光十分顧忌。
聽了紫辰魔尊的話,化血老怪臉色也更陰沉了些,習慣性回頭去看,雖然能看得出距離沒什麼變化,但心裡也一樣感覺不到踏實,“分頭行事。”
“好!”
紫辰魔尊本也只是說出自己的擔心,待聽了化血老怪的主意,馬上就覺得是個好辦法,不管青木到時會去追誰,總有一個人能先逃脫。而且單獨行動,也會方便許多,到時候施展出祕術,就未必逃不過青木的追擊。
化血老怪也不多話,只剛聽紫辰魔尊應下來,他便駕著遁光飛往另一方向,紫辰魔尊也是一樣,遁光輕轉,就已朝著與化血老怪相反的方向逃去。
事情說來很是有些可笑,兩個修為一點兒不差了青木的魔門高手,卻都被青木一人嚇得如此模樣,可要是去細想,又會覺得有些可怕。
待見了兩道烏光都飛的甚急,只留下了一條光尾,青木才是停了下來。
目光分視兩邊,都稍做了些打量,臉上竟是一點兒意外表情也沒有,好像早已料到兩人會分頭行事。
對這兩人飛遠的方向,青木也只是稍打量了片刻,就再不去看他們,只是把臉稍側了側、卻並不回頭去看,心中已有一絲瞭然,身形一動,就已朝紫辰魔尊身後追去。
三人架遁光相繼離去後不長時間,就又有一道極淡的光芒從遠處飛來,待停在了之前青木稍停身形的地方,才止了遁光。
星凡散人這時看來早已鬚髮散亂、衣衫不整,哪裡還能看得出一絲高手的模樣?看他雖是極力在控制自己呼吸,卻還是沒辦法完全止住粗聲喘氣。
“明明都是出竅初期,這三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厲害?”星凡臉上陰晴不定,止不住心中紛亂想法,不由得暗想道。
確實如他自己所想,自己的修為本該與青木他們相當,可是差的又何止是一籌半籌?
先前那番鬥法,他還可以推說自己準備不足、被人偷襲,但眼下就是比較這飛行的速度,自己都與他們差了這麼多,他也實在沒辦法再為自己找出藉口,只是感覺有些汗顏。
在修真者間,自古以來就流傳著一句話,叫做“修為並不代表一切”。
雖然想要長生不死,以期用有限的時間碰到更多的機緣,正是要靠了道法修為,但要是空一身修為,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術法,或者沒有與之相配的心性,有一身強大修為又能怎麼樣?最多不過是比別人多活上幾年,多享受些世間的榮華富貴罷了。
比較起這一心認準了修為的星凡散人,青木他們三人才稱得上是真正的修真者,借用有限的生命,來獲得最大的力量,再是用這力量去拼、去搶,從而得到更為寶貴的資源,才是修真的正途。
愣在那裡一邊休息,星凡一邊也不忘了再多做算計,“按說青木追了紫辰魔尊去,兩虎相爭,該是必有一傷,正有機會得到最多好處,只不過……淵兒的性命這時候好像更重要些,不流死了已是讓我門下少了本就不多的真傳弟子,要是救的晚了,連淵兒也死在這裡,我不是就要後繼無人了?我可是還需要用到他幫我去做事呢。”
猶豫一會兒,星凡散人才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順著化血老怪方向追去,雖然本事不濟,但他的頭腦也不難想清楚,那化血老怪該正是與自己相同的目的,就他所知,能讓化血老怪如此上心的,就只有他那寶貝徒弟,歐陽博文。
`到了這時候,星凡又怎麼會還完全不清楚,之前“落羽星”上事情是怎麼走漏出的風聲?他也只是沒能猜到,這其中起到最為關鍵作用的卻剛好的是紫辰魔尊,反倒是那化血老怪才是無故被捲了進來。
星凡本以為自己算計無錯,又怎會知道,自己的這些算計早已被人先一步看透?現在他也許還有可以選擇的權力,待得事情發展下去,他是不是還能像現在一般如意,就真的是件很難說清的事情了。
星凡散人沒能注意到,一顆青色種子在他再飛遁走前,已緊緊依附在他身上,只等一切時機都成熟後,就會立即生根發芽……
……
“轟~~~~”
巨大聲響在山谷中迴盪不絕,不只是震的人腦袋發暈,就是地面也都有了不小的顫動。
“魚腸谷”此刻雖還健在,但也再不是之前模樣,也不知之前過多少如此時一樣的轟鳴聲。現在的“魚腸谷”看來,倒也還有兩側懸崖,只是下面道路卻是完全不見了,從平地起數十尺的高度,都已被或大或小的各種亂石添滿,如果這樣強烈的震動再持續時候更久些,想把這條長谷完全添滿,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轟鳴稍停的功夫,朝兩邊懸崖上看去,濛濛土塵中,也不難看出有兩個身形正相持分立在兩邊。
“你這小爬蟲確實很厲害,我承認,之前確實是看輕了你。不過……你要只是這樣的本事,說不得,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了。”
也許是因為過了一陣的適應期,現在這魔神雕像再開口說話,已不是先前那般生硬感覺,起碼語速已完全可以比得上正常人,此時它身上那些個塵殼早已脫落乾淨,露出裡面那黑到不透光的鐵鑄身軀,不用動手,只是看它那麼靜站在那裡,就已讓人感覺心中壓抑非常,比較起它剛“活”過來那時候,還要更甚了許多。
這大傢伙話雖然說的極為囂張,但要細去看它身體倒也不難看出,這傢伙的狀況絕不像它說的那麼好,不只是身上有許多溶化開的地方,厚實手臂上居然還有一道好像斬痕的傷口,說是斬痕也只因為它是狹長的模樣,比較起一般的斬痕卻要寬了許多。如果能拿來韓原的手掌做比較,很容易就能發現,這斬痕正與他手掌厚度一般無二,再看傷痕周圍那同樣溶開的部分,已能想到這傷痕是怎麼出現的。就只是這一擊,便差點兒把這魔神雕像一條手臂硬生生斬斷,如今已是裂開了大半。
如這魔神雕像這般結實,一番拼鬥下來,都變成了眼下這副模樣,以常理來說,本以為韓原也絕不太好過,可待再看到韓原模樣,還是讓人忍不住極為驚訝,這傢伙這時候看來竟是與平時沒有一點兒的不同!
其實要說是完全沒有不同,倒也不太準確,起碼比較起之前,韓原身上已少了先前那副火紅戰甲,又變成了最早時那衣衫襤縷的模樣。
聽了這雕像的話,韓原也懶得去跟他多說什麼,只一伸手把身上“碎布”扯下,露出那副結實強壯的身體。一絲多餘脂肪也不見的肌肉,雖然並不是鼓漲的特別厲害,卻是極為勻稱,不必他動手,就已能知道,這副身體有著怎樣的力量。
“其實,我早就想說,你好像有某種誤會。”
“嗯?”
見韓原在崖上自顧自的運動身體,那古侍血魔的殘魂也不敢有什麼動作,畢竟之前它就沒少上了韓原的當,吃的虧多了,就算它腦袋並不如何聰明,也總還是有些教訓。
韓原聲音突然從對面崖上傳來,它雖是馬上便聽得到,但一時也未能反應過來。
所幸韓原也不是真想讓它有何表示,只是一邊拉伸著身體,一邊把嘴裡草杆咬的不時翹起,又再含乎不清的開口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好像搞錯了自己的實力,對了,還搞錯了我的實力。”
“雖然你把自己說的很是厲害,還是什麼魔神的殘念,可是連番交手下來,你這說法能哄得住別人,卻未必也能哄得住我。你也許是古時代的某種厲害生靈不假,可‘魔神’嘛,就真是件有待商榷的說法了,依我看,你倒更像是某個魔神的手下,身份該只是魔僕一類的傢伙,厲害?能有多少厲害?最多不過是欺負欺負現今的修真者,在你們那個時代,如你這樣的存在絕不會在少數。”
“而且你如今只不過是用陣法召來的一縷殘念,實力先不去管它,就只是缺散了‘生靈完整性’,已使得你的本事十去了七八,感覺上好像有接近元嬰的力量,其實也不過只是靈寂期的修為罷了,也許體內真氣‘質’是要高於我,可這力量畢竟不能長久,遠比不得我可以借了身體恢復,更有丹藥補充,如果我算的沒錯,少了用陣法召出你那人的血肉,以你的狀態,再能保持這般靈動多久,都要看天意如何,你說我說的是對呢、對呢還是對呢?”
“……”
聽了韓原這番話,那古侍血魔身上真氣便再沒辦法保持原本模樣,已是變得有些散亂。雖然它臉上做不出太多表情,可也能看得出它已再不如之前那樣自信滿滿,反倒是多了許多慌張。
不用它回答,就已能知道,韓原該是完全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