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殺意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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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殺意濃
高手之所以不同於普通人,有著高人一等的地位,靠的也只有實力。簡單來說,能被稱為高手的,也一定是那種實力超人一等的。
同樣頂著個“高手”的光環,兩方相遇,在實力相差不十分懸疏的情況下,想從中勝出其實並不很難,需要的只是一個冷靜的大腦,還有過人的膽量!
比較起那殺意十足、卻有失冷靜的歐陽博文,龍淵顯然更懂得思考的重要,更是在侯止他們都被殺之後,也都沒有馬上失了冷靜,直至那支炎箭投向天際……
看那好像煙花一樣破碎開的黑棺,不知不覺的,龍淵的心也好像那些火花一樣,紛紛從空中墜落,再沒辦法掙扎飛起,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越墜越快、越墜越低。
他敢保證,自己從第一眼見到韓原,就從未對他有過輕視,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還沒有真的動手。可是他也絕不敢說,自己是把韓原放到了與自己同等的位置,在他眼中,韓原就是再怎麼厲害,也只不過是心動期的修為,而自己卻是靈寂期的金丹修士。
修為境界上的差距,總使得他在心裡自認高了韓原與陸歸元一等,龍淵又怎麼會真的把他們當成對手來看?最多也不過是稍覺得有些麻煩罷了,而且其中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韓原他們背後的師門。
只是韓原這一箭卻擊碎了龍淵先前全部的固有想法,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要真面對這一箭之威,就是自己站到那黑棺的位置,也不敢保證可以全身而退。
比較起來龍淵,陸歸元倒不意外韓原這箭之威,畢竟韓原用火弓殺風不流的時候,他也是親眼見過的,他更為在意的還是韓原那神不知、鬼不覺的遁術。
早在第一次見面時,陸歸元就未能第一時間發現韓原蹤跡,那次便已讓他耿耿於懷很久,原本還覺得那次不過是個意外,再有下次一定不會再那麼輕易被韓原瞞過自己靈識,但沒想到的是,一段時間過去後的今天,結果依然沒有什麼變化。
也許一般人不會很在意,認為遁法只是小術,比不得什麼威力巨大的術法,更比不過那可以提升自身境界、修為的道法。
可作為一個劍修,原本就是在拼鬥中磨練的修者真,陸歸元又怎會也如普通人一樣?
高手廝殺間,局面從來都是瞬息萬變,生死有時都只不過在一念間,就是對方稍離開自己視線片刻,都有可能失了全部先機,更不要說是那種突然消失、出現在自己近處的情況,就韓原剛才使出這遁法,如果兩方本為敵對的話,陸歸元敢肯定,現在自己怕也同那黑棺一樣的下場了。
單看韓原外表,並不能看出他心中所想,只是那微笑在陸歸元看來,總好像有些別的意味在裡面,讓他忍不住把拳頭又再握緊幾分,此時此刻,他沒有膽怯和恐懼,有的也只是極強的鬥志,他知道,自己終於有了個值得重視的“對手”。
“該去收拾那傢伙了。”韓原稍看了看陸歸元,就已輕把目光移開,扭過頭去看那還在與歐陽博文相鬥的龍淵,嘴裡說的雖是漫不經心,可看他臉上神色,也不難看得出,他其實對龍淵是十分重視的,不然也不會特意把他留到現在。
陸歸元心裡想法雖多,可聽了韓原的話,也馬上就想明白,只有過了眼下這關,才有功夫再去想更遠的事情。
龍淵顯然也是感覺到了遠處兩人身上殺氣,如果到了這時候他還不明白,對方已是對自己也起了殺心,恐怕也就白活了這許多年了。
原本他以為韓原與陸歸元二人還在自己掌握,待見得侯止他們都已身死,才知道兩人對自己也起了殺心,早已經晚了不知多長時間,再到那黑棺和活屍在極短時間裡被解決掉,他之前所有的打算已全都亂了不說,就是想要現在突然暴起,他都沒信心,不敢肯定是不是也一樣晚了。
雖說是沒有什麼信心,可眼下局面已是這樣,他倒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要是不拼上一次,怕是逃都很難找出機會。
人生有時候確實就如一個巨大棋盤,在上面每一步落子,在當時看來也是都不過平常,但待過去些時候再回過頭去看,也許它已經影響到了整盤棋的輸贏……就好比現在的龍淵一樣。
如果龍淵在最早時候,就把韓原與陸歸元當成與自己實力相當的對手,未必就會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面,最起碼,他不會落到如此被動的地步,以他的修為,只要不是先手失了太多,想要補救也並非就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花非花、劍非劍、一切有形之法皆無法,一切無法之形皆有形,以我身飼劍,光耀我念、光耀我劍、光耀我心,任天動、地動、人動、萬物動,我心不動、我劍不動,天下無不可斬!”
“劍心通明!?”
熟知劍法境界,陸歸元自然不難看出,此時念咒的龍淵在劍之一道上是何等修為。
想陸歸元從剛一出生,就已與劍為伴,還只在搖籃中時,就懷抱寶劍,十幾年如一日,盡心、寄情於劍,才好不容易剛摸到“劍心通明”這一境界的邊兒,如今冷不防見到龍淵這別樣劍修也能達到這一境界,更是已深得其法,又怎麼會不驚訝?
雖然能稍瞭解幾分陸歸元此刻心情,韓原卻也沒功夫去安慰他,韓原雖然不十分懂劍修一道,可對氣機的感應卻十分敏銳,也許是那“祖巫金身訣”的關係,一切力量在他看來都不僅僅是力量,更像是有生命的事物一樣,其中的強弱在他眼中看來,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目瞭然。
此時龍淵運使劍法,已能清楚讓韓原看出,這傢伙該是在拼全力了,在他身周的力量再不像之前那樣沉穩,而是變得極為暴虐起來,也許是更難掌握了許多,可也正因為如此,才能讓真氣發揮出更大威力。
韓原一直以來等的就是這傢伙使出真正實力,如今見他再沒有了保留,心下稍寬的同時,也是把精神緊繃了起來,運使出自己最強的力量,使出“黑蛇盅”中黑蛇,朝龍淵與歐陽博文鬥法處迎了上去。
因為才剛使了那火箭的術法,以韓原現在的真氣,短時間內卻是再沒有辦法使出同樣一擊,是以也只得想著用別的方法取勝,而如果想要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對韓原來說,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近身去戰。
韓原遁法厲害不假,可是在空中要是沒有個落腳地,以他現在的修為又不能御空而行,要是一擊不中,就馬上會陷入到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只要韓原還沒腦袋燒壞掉,就一定不會那樣隨意出手,他可是不比龍淵那樣大意,正因為他知道自己能做什麼、該做什麼、怎麼去做,才會給龍淵現在帶來這樣大的麻煩,這先機可是他一步步算計得來的,又怎會這麼簡單的拱手相讓?
陸歸元不用韓原招呼,只剛一想通對方厲害,就已緊隨韓原身後追上。
先前那幾個人殺也就殺了,不論陸歸元和韓原看來,都不過是件十分小的事情,小到幾乎不值得他們回過頭去想,只有龍淵才是他們眼中的“大麻煩”。
如果要不能在這殺了他,真要叫他走脫了,不只是自己二人,就是“三仙山”與“逍遙劍宗”恐怕也少不了許多麻煩。
“該是最後決戰了啊,呵呵~也不知道這位‘小仙師’會不會叫朕失望,雖說朕一定不會叫他死在這裡,可要是還需我親自出手的話,想必也算不上什麼特別,倒是不值得我再在他身上再浪費許多時間……”
遠處,陳沐芸慵懶靠在龍**,肥大衣袍像似極滑,她躺在那裡又不十分安份,以至於小臂和小腿都有些春光外露,那一片片雪白肌膚竟好像能迷了人眼一樣,更不要說她低頭俯身時,從領口處微露出的那迷人圓弧,如兩隻玉兔一般微微顫動。
此時就是真有人在這裡,該也絕不敢看她太過仔細,不然怕是很可能會心跳過快而死。
陳沐芸像是不知自己已露春光,輕捻起一顆剝了皮的葡萄放進嘴中,慢細的嚼了嚼,才玉頸微動、把它吞下,稍往下看那筆直鎖骨,竟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咬上兩口,才肯罷休……
呃,是不是有如狗一樣的人,不是很清楚,可要是真有人敢那麼對陳沐芸,恐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兒了,陳沐芸一定不介意多耽誤些時間,讓那人知道:比起活著,死還像要更難一些。
像是之前吞了那葡萄味道還好,她便又從一串葡萄上扯下一顆,只一捏在她手上,那葡萄皮就已自行剝開,再不用費她一點兒力氣,待這顆又進了她嘴中,才終於停了動作。
那不過剛失了兩顆的葡萄被她扔到一旁,隨手卻又抓起了一個火紅石榴。
“人生真是無趣,就是吃的東西也是如此,什麼時候才能嚐到‘真正的美食’?”
陳沐芸手中石榴只剛剝開,還不等到吃,她就已像是突然失了全部興趣,隨手把它扔下,再看看龍**別的東西,已是輕揮揮衣袖,把它們全都清理一空。
沒了美食,陳沐芸才終於完全靜下心來,把一雙美目緊緊鎖在遠處那“小仙師”身上,也許在此時的她看來,韓原只不過是自己無趣生活各的一個調劑品,就好像先前的那些吃的東西一樣。
可誰又能知道,韓原在未來的某一天,會不會突然就變成了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