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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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飯碗
秦北風很頭疼,如果這些人反抗一下,他就有理由殺了他們了,現在,面對手無寸刃的人,激不起他殺人的欲•望。
想了一下,他說道:“我今天準備,只能放走一個人,問題是,你們還有四個人,不,算上那個女人還有五個人,那麼,我放了誰,不放誰呢?”
說完停頓了一下,嘖嘖兩聲,對幾個驚異不定的人繼續說道:“現在,決定權在你們的手裡,看看,睡願意主動死,那就是救了你的同夥了。”
一個人面露凶狠,忽然給了身邊的人一拳,另外兩個人也開始了搏鬥,秦北風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他們這麼狠毒,對自己人也能下得去手,看一個個殘忍的模樣,這一下是不死不休了,他站起來,拿著槍,靠著牆壁,斜對著大門,饒有興趣地看著四個人,不是,是四條瘋狗,瘋狂地撕咬著,十分鐘以後,分出了結果,一個人的腦袋被板磚砸的血肉模糊,一個人的舌頭吐出來,被同夥活活掐死,剩下兩個人可能沒有力氣站起來了,相互摟抱在一起,滾過來,再滾過去,滾倒門口的時候,明明有機會破門而出的,卻又滾了回來,秦北風看出來了,這兩個人打架打急眼了,就是他立即走開,這倆人也必須要分出一個勝負來。
秦北風傻眼了,看過狠毒的人,沒看到這麼狠毒的人,蒼天啊,大地啊,我就是那麼說說玩玩的,誰知道,你們竟然當真了,誰能告訴我,誰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掙個你死我活呢?難道,生命太平安了,生活就缺乏樂趣了嗎?
半個小時以後,一個人終於佔據了上風,把另一個人壓在身下,他一拳一拳打著,直到那個人的臉變形了,心臟塌陷了,才搖搖晃晃站起來,在秦北風目瞪口呆之下,來到廚房,然後,聽到一聲驚叫,接著是撞倒炊具的聲音,鍋碗瓢盆滾落地上的聲音,然後,那個女人拿著染血的菜刀出來了,看到滿地的屍體,她大笑起來,用菜刀一刀一刀剁那些屍體,口中咒罵著什麼,秦北風喃喃道:“瘋了,她瘋了,他們都瘋了。”拿起槍支,一件一件扔到車裡面,心中很是沮喪,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完全失控了。
開著車,離開了路邊的旅店,以後,這個地方可能會荒蕪了,一次死了這麼多的人,怕是沒人再敢住在這裡了吧?
秦北風的心情很不好,這個世界上的惡人太多,他本想做一個輕輕地來,輕輕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可是,為什麼那些歹徒會看上他呢?一定要殺了他才甘心。難道,除了殺人之外,他們就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了嗎?
沿著公路,一路向南,沒有了去看華嶽山的的興致。到了潼關市,天已經亮了,找到一家開啟門賣早餐的門臉,吃了三個饅頭,喝了一碗稀粥。接著向南方開,到了十堰已經是中午了。
無心再走下去,停下車,找到一家飯店,點了一瓶啤酒,慢慢喝著,吃著小菜。
吃喝完了,回到車裡,他的車距離飯店有一段路,到了車裡,放倒座椅,躺下休息,今天不準備走下去了,他要修養一下,讓激動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到了傍晚,一覺醒來,伸了伸腰,活動一下身體,才把車打著火,慢慢沿路開走,尋找一家像樣一點的旅店。到了一家看上去能豪華一點的酒店,在門口泊好車,下了車,向酒店走去,沒等他進門,從裡面出來兩個人,一個是穿著滾邊鑲金絲線黑花套裙的女子,一個是身穿西裝的男子,女子拽著男子的衣服,苦苦說道:“我求求你了,經理,只給我三天的假,讓我回去看看吧,我爺爺真的病重啊。”
那個男子,滿臉厭惡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你過去,陪總經理睡一覺,你別說請假了,就是十天半個月不會來,也不會少拿一元錢的。你那個東西難道是金子做的,那麼珍貴啊,陪男人睡一覺,你不但不會失去什麼,相反,還能得到一些什麼。你真是想不開啊。”
秦北風愣住了,那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跟海蘭差不多大吧?這個男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開始憤怒了。
女子還在哀求著他,說道:“經理,你是我爸爸的戰友的兒子,我就是你介紹進來的,難道,你真的能眼睜睜看我往火坑裡面跳嗎?如果,我爸爸知道了你今天的言行,他會怎麼想?”
男子掙脫了她的糾纏,說道:“他愛怎麼想救怎麼想,我拿的是公司的錢,端的是總經理的飯碗,關你爸爸我爸爸什麼事?”
男子看到秦北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馬上把目標轉移到秦北風這面,指著秦北風罵道:“小子,看什麼,哎呦,哎呦……”沒等他的話說完,秦北風已經把他的手指拗斷了,淡淡地說道:“你只是用手指指著我,如果,你拿著槍指著我,死在地上的也一定是你。”
那個男子不敢再說,兩眼怨毒地看了秦北風一下,轉身進了酒店,秦北風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對那個女子說道:“走吧,像這樣虎狼一般的地方,你一個弱女子,能怎麼樣呢?今天你逃脫了,那麼明天呢?你就是人家盤子裡的菜,人家願意怎麼吃,就怎麼吃,不管是熱炒,還是清蒸,你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
女子看著他平靜的臉,咬著嘴脣,說道:“好吧,我走,我還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你能陪著我進去嗎?”
秦北風點點頭,說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女子的眼前一亮,低著頭走進酒店,秦北風懶洋洋地跟在後面,眼睛卻分外銳利,既然已經撕破了臉,就要有被報復的期待。
沒想到,一直走到女子的宿舍,等待著她收拾了一下行李,這才施施然走了出來,心裡很是鄙視那個男子,連報復也不敢的人,難怪會出賣朋友。
來到酒店門外,才想到一個問題,說道:“你要去哪裡?”
女子也醒悟過來,說道:“我家住在七里坪,現在,沒有回家的班車了,我也不知道往哪裡去。”
秦北風嘆口氣,把她的行李和包裹扔在車上,拽著她的手,說道:“走,我們回到酒店去,我幫你找一個公道出來。”
兩個人回到了酒店,秦北風說道:“你帶我去找你的那個總經理。”
乘坐著電梯來到17樓,女子點了一下開關,電梯的門開了,她當先走在前面,來到一個掛著‘經理室’的牌子前站住了,秦北風抬起腿,嘭的一聲,踢開門,女子沒想到他那麼暴力,非常吃驚,剛才他說出來的話,多麼文雅啊,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翩翩佳公子,這一腳,跟流氓,沒啥區別了。
秦北風走進去,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麼,一個是禿頂的中年人,大腹便便,正對著門,他對面站著的是那個斷了手指的經理。
聽到門響,兩個人很吃驚地看過來,秦北風冷冷地笑了笑,上前抬起一腳,踏著那張辦公桌,慢慢使勁,辦公桌的桌面開始慢慢下降,木製的桌面,彎曲到一定的程度,必然斷裂,隨著砰的一聲,辦公桌變成了斷面桌。經理被他的氣勢嚇到了,急忙躲在最遠的角落裡,那個禿頂的中年人還有一些膽識,看了看秦北風背後進來的女子,眉毛揚了揚,說道:“哦,你是為了陸清惢出頭來的吧?好,你有什麼要求,我儘量滿足你。”
秦北風豎起一根手指,說道:“結清她的工資。”禿頂急忙說道:“好,小陸的工資是1200,現在幹了半個月,我給你一個月的工資,這是1200元,小陸,你過來,把你的工資拿走吧。”
陸清惢上前拿過自己的工資。秦北風再豎起一根手指,說道:“對於他,你的這個經理,罰款十倍,也就是陸清惢的工資的十倍,多少錢,你自己算一算,如果,你不會算的話,我不介意,教教你小學數學。”
總經理哭喪著臉,說道:“不會吧?能不能再減少一些?”
秦北風冷漠地搖搖頭,掏出一把手槍,正是他別在腰裡的那把槍。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總經理的臉變得煞白,急忙開啟保險櫃,點出一萬二千元,秦北風隨手扔給了陸清惢。
他冷冷地笑了,再豎起一根手指,說道:“對於你,我決定,做出罰款一百倍的懲罰。”
總經理馬上要暈過去了,大喊道:“沒道理啊,一切都是他做出來的。”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印在他的臉上,總經理原地轉了兩個圈,愣了片刻,點點頭,說道:“好好好,我照辦,我照辦,我馬上照辦。”
再次開啟保險櫃,拿出十二扎錢,秦北風點點頭,對那個戰戰兢兢的經理說道:“你把這些錢,找一個箱子,裝起來。”幸虧這個總經理是一個賭徒,保險櫃裡面隨時準備著大量的現金,要不,換一個人,一百多萬的現金,一時半會兒還真拿不出來。
經理正五神六主呢,看到有活可幹了,殷勤地跑了過來,顧不得一根手指痛疼,拿過一個旅行箱,把錢裝進去。秦北風微微笑了,拍了拍總經理的臉蛋,說道:“好,我很佩服你,有忍辱負重的精神,算了,我原來是想,請你給我一個殺了你的理由,現在看來,我沒理由殺你。就讓你再多活兩年吧,唉,讓我*心的事太多了。”
說完,拿過旅行箱,帶著陸清惢,走了出去,當然,他沒忘記收回自己的手槍,把後背讓給一個手中有槍的人,他還沒那個膽子。
來到車裡,秦北風對陸清惢,說道:“現在,你可以租一個車回家了,並且,這輩子也不用出來打工了。”
陸清惢的臉色通紅,喏喏地說道:“可以,請你開車,送我回家嗎?”
秦北風盯著她,看了足足三分鐘,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他才說道:“走吧,給我指路。”
發動了車子,在陸清惢的指引下,向東南方向開去。
出了市區,走了八里路,秦北風把車停下了,車外面下起了雨,陸清惢正詫異呢,秦北風看著她說道:“到了七里坪了,你怎麼還不下車?”
陸清惢瞪大了眼睛,很不相信地看了看車外面,雨勢很大,遮天蓋地的,看不清楚,到了什麼地方。秦北風解釋道:“我的車走了七里路,應該到了呀。”
陸清蕊登時哭笑不得,說道:“七里坪,就是一個地名,距離市區有三十四公里,你,是不是不經常出門啊?”
秦北風的心裡很惱火,心說,如果不是被你那個破地名誤會,我現在已經在賓館住下來了,現在外面下著大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怎麼辦?看來,做好事,真的很不容易啊。
他冷冷笑了一下,半天才說道:“我,經常出門的,就是沒來過七里坪。”
陸清惢噗嗤笑了,說道:“那麼,你現在可以繼續開車了。”
秦北風很不情願地發動了車子,說道:“我是不是很欠你的啊?”
陸清惢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爺爺病重,真的是很急的,如果,換做別的時間,我走一走也沒問題的。”
餘下來的時間,秦北風默默開著車,雨天的視線不好,車行的速度不快,陸清惢感覺冷了,現在還是屬於冬天,南方的冬天陰冷,冷氣隨處可見,就是穿了棉襖也抵擋不住浸骨的寒氣,她縮了縮肩膀,秦北風的身體好,沒啥感覺,陸清惢的動作還是看在眼裡,順手打開了空調,停頓了一下,又開啟音響,如水的鋼琴曲在車裡流淌開來,陸清蕊聽了一陣,說道:“這是莫扎特的《小夜曲》吧?”
秦北風點了點頭,這是海蘭送給他的,讓他聽聽鋼琴曲,也許,當他聽到鋼琴曲的時候,會想到自己呢。她的想法是正確的,秦北風現在想的就是她,不過,他想的是她彈鋼琴的樣子,很專心很優美,有一種,旁若無人的清高。
陸清惢看著他臉上的溫柔,忽然說道:“這個光碟,是女生送給你的?”
秦北風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說完,陸清惢不再說話,秦北風不知道,女人的直覺非常可怕,她們能根據一點點的蛛絲馬跡聯絡到事件的全部,當然,這種直覺是非理性的,如果,秦北風能堅持住不說真話,直覺就是多疑。
放完一曲音樂,車內非常靜,只聽到雨點打在風擋上的啪啪聲,雨刷器無聲地工作著,陸清惢低聲說道:“你家裡,很有錢?”
秦北風搖搖頭,說道:“我家裡沒錢,父母都是工人,現在,沒工作。”
“那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車?”
“我家裡沒錢,我有錢,這車也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車子,我先開著。”
“是,那個女生的車嗎?”
“不是,我的朋友多著呢,那個女生,我不願意搭理她。”
陸清惢的心情好像忽然好了起來,臉上洋溢著光彩,說道:“能跟我說說你嗎?你的槍是怎麼來的?”
“我不能跟你說,那支槍啊,是玩具槍呢,我買來給我妹妹玩的。”秦北風不願意說出槍的來源,只好編了一個理由,陸清惢沒在意,嗯了一聲,她完全沒有想到,秦北風的妹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玩槍呢?
秦北風為了轉移開陸清惢的心思,讓她別總在自己的身上想來想去的,說道:“我出一道題啊,這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是一道推理測驗智力的問題,說,一個女孩子,給一個男孩子,做了一道菜,男孩子吃完這道菜以後,覺得味道怪怪的,於是,問女孩子,這道菜是用什麼做的?女孩子說,是企鵝肉啊。那個男孩子登時大哭起來,然後自殺了,問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陸清惢皺眉凝思,苦思冥想,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秦北風也樂得耳根子清淨,陸清惢想不出答案,纏著秦北風透露一下,秦北風不肯,說道:“只有自己想出來的答案,才能記憶力深刻,我出的問題,再告訴你答案,一點也沒有樂趣。”
陸清惢想得頭痛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無奈地說道:“那我提出一個問題啊,你如果回答不出來,咱們交換答案好了。”
秦北風斜眼看著她,說道:“好吧,你問吧,只要有答案的問題,一般來說,還沒有我不會回答的。”
“什麼東西咬牙切齒?”
“拉鍊。”
“現在,做生意的商人,靠什麼吃飯?”
“嘴巴。”
“有一座橋,上面立著一個牌子,寫著‘不準過橋’可是,人們看見了這個牌子,為什麼會不理不睬地照樣過橋?”
“那座橋的名字就叫做‘不準過’橋。”
“腳兒小,腿兒高,戴紅帽,穿白袍。這個是什麼動物?”
“丹頂鶴。”
“腿長胳膊短,眉毛遮住眼,沒人不吭聲,有人它亂竄。這個是什麼動物?”
“螞蚱。”
陸清惢古古怪怪地看著他,說道:“你是人嗎?我可是把兒歌也拿出來了。”
秦北風憋住笑,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人?”
“你,你,哪裡有人能猜出來我的這些問題的?你到底是什麼?”
秦北風有心逗她玩,虎著臉說道:“我是狐狸精,專門吸你的血,快點把脖子伸過來。”
陸清惢嚇了一跳,看了看秦北風戲謔的眼睛,咯咯笑道:“你才不是狐狸精呢,狐狸精都是變成女人的,你是男人啊。”
“狐狸精裡面也有男人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秦北風隨口瞎說,他也不知道狐狸精有沒有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