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被趕走的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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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被趕走的臥底
秦風跟鄭小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正在大堂的沙發裡坐著喝茶,自從馮雪被打以後,這裡的小姐跟他的態度冷淡了很多,以往,人前人後叫他風哥的人,也不叫了,萬不得已避不開的時候,叫他秦經理,秦風不管別人怎麼稱呼,一律微笑著答應,鐵凝竹彷彿比以前更加重視他的意見,幾乎是言聽計從的樣子。凡是來到曼陀鈴,第一個找到他說說話,然後再辦別的事。
殷紅帶著鄭小柳一步三搖地坐在他的身邊,說道:“秦經理,這是鄭小柳,新來的,跟我學著跳舞,她想讓你罩著她,先認識一下吧,小柳,以後,你掙到錢了,請秦經理吃頓飯吧,好了,你們先聊著,我去換身衣服。”
她起身離開,秦風這才抬眼看了鄭小柳一下,正好跟她望過來的眼光在半空中相遇,秦風愣了一下,馬上齜牙咧嘴地笑著說道:“你坐過來。”
鄭小柳坐在他的身邊,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動作非常輕浮,跟當初對待周曉戈的時候一模一樣。
鄭小柳受不住他色色的眼光,想躲開,無奈他的手勁很大,容不得她掙脫,鄭小柳不敢太用力,只好容忍下來。秦風表情很奇怪地看著她,問了一個更奇怪的問題:“你是受命於侯東山還是肖志浩?”
鄭小柳心裡吃了一驚,更是斷定秦風是一個犯罪累累的恐怖分子,按捺下心裡的驚懼,說道:“你說的是什麼啊?秦經理,我可聽不懂你的話。”
秦風懶洋洋地笑了一下,邪惡地說道:“來,美女,親一個,凡是來到這裡的小姐,都要給我一個親熱的吻。”
鄭小柳瞪大了眼睛說道:“真的有這個規矩?紅姐怎麼不跟我說呢?”
“真的有這個規矩,而且是剛剛制定的。”
“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啊?”鄭小柳裝作很委屈地說道。
“不是我看你不順眼,而是有人看我不順眼,他也不想一想,跟我作對,有什麼好結果?最好的結局就是,大家一起合作,攜手共創未來。”
鄭小柳的心裡一驚,難道,肖志浩跟秦風有什麼勾結?她也知道,開這樣的一家夜總會離開警方的背景,兩天半就被關門了,只有在警方有人罩著,才能如魚得水,還需要有黑道的背景,才能在弱肉強食的競爭中站穩腳跟,她仔細看了看秦風,他不像是一個窮凶極惡的人啊,稜角分明的嘴角常常掛著嘲笑的譏笑,眼睛不大,單眼皮,眉毛直直的,只有皺眉的時候才凝成倒立的川字。
秦風看了看她,說道:“你這樣的小姑娘啊,總是把別人想得太簡單,你會跳舞?給我跳個舞,咋樣?”
鄭小柳紅著臉說道:“我正在跟著紅姐學習呢,你不怕難看的話,我跳給你看,免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的。”
秦風舉著手裡的茶杯,示意了一下,鄭小柳看舞臺上還沒有人,走上去,站在舞臺中央還沒想好跳什麼舞。鋼琴聲響起,清脆悅耳,叮叮噹噹,聲音悠長,發出金屬的音質。
鄭小柳隨著樂聲起舞,跳得竟然是普通的民族舞蹈,原來,鄭小柳從小長得漂亮,雖然沒受過專業的舞蹈訓練,在學校裡年年的匯演都是領舞的人物,手下很有跳舞的天分,秦風故意不看她,自顧自地揮舞著雙手,心裡卻是想起給白瑪彈奏,她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快樂而**的日子。
一曲終了之後,秦風坐在鋼琴旁久久不動,鄭小柳看出他的心情不好,從舞臺上下來,走到他的身邊,正要說話,卻看到他眼睛裡深深的憂鬱,心裡顫抖了一下,能這樣**於音樂的人,壞能壞到哪兒去呢?要知道,每一首音樂都是來自於藝術,每一個藝術都來自於美好的靈感,都是為了創造美而譜寫的,這時腦海裡又浮現出秦風剛剛說過的話,鄭小柳第一次開始對肖志浩有了懷疑。
她沒再打擾他的靜默,悄悄走出了曼陀鈴,沿著街道向家裡走去,任務剛剛開始就失敗了嗎?鄭小柳暗自捏了捏拳頭,三年的警校生涯,就這麼結束了?再回到學校,看見老師和同學該怎麼說?她示意休學的身份離開學校的,沒人知道這次任務,單線的聯絡讓她感到茫然,找不到可以傾訴的人,焦軍也幫不上忙,只有自己一個人奔跑在夜間的街道上,直到回到家裡,也沒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
秦風卻沒把鄭小柳放在眼裡,這個還很稚嫩的臥底比起周曉戈來還要不如,一見面就用警惕而探究的眼神看著他,身上那種慣於服從命令和雷厲風行儲勢待發的痕跡太過於明顯,任何一個對警察**的人,都對鄭小柳這樣的人提高警惕。
馮雪已經正式退出風月場所,在家裡做一個持家的女人,秦風這才感到,自己來到許昌以後,開始有了家的感覺,吃過晚上的宵夜之後對馮雪說道:“如果,你一時沒事可做,不如跟我到髮廊學點手藝吧,那個髮廊德爾老闆讓我教他,幾次都沒答應,你去了,就是我的第一個徒弟,我傾囊相授,幾個月就能出師了,以後,自己單獨支撐起一個門臉,給別人打工都可以,有了一門手藝,就可以進退自如了,你看呢?”
馮雪仰著已經恢復了正常的臉,說道:“我聽你的,阿風,以後,我們算是朋友了嗎?”
秦風輕輕摸著她的頭髮,說道:“算,算是我唯一的朋友,過去的人和事,都成過去了,我不會再想起什麼,既來之則安之吧。”
以後,馮雪天天下午跟著他到髮廊學習,長髮男人默認了馮雪在他的髮廊裡學習,秦風的到來,給髮廊帶來很大的人氣,每個下午,請秦風做頭髮的女人排成隊,不愁沒有客源,秦風拿手的就是兩種髮型,馮雪來了以後,他上網學了幾種髮型,不管什麼樣的髮型,只要有照片他就能做出跟照片一模一樣的形狀來,稱得上心靈手巧,頗有美髮的天分。
秦風沒想到鄭小柳還照常來到曼陀鈴,看來她的性格很倔強,嬉笑著說道:“小柳,你想得到什麼,我滿足你的要求,這樣總可以了吧?”
鄭小柳撅著嘴巴說道:“不需要,我喜歡這個地方,學習跳舞不可以嗎?”
秦風嘆氣說道:“這裡的小姐都是要陪男人上床的,你這麼清純的女孩子,在這裡混久了,小心將來找不到婆家。”
鄭小柳的臉紅了紅,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話?秦經理,我以後叫你秦哥吧,你可要照顧著我一點啊,別讓不相干的男人欺負了我。”
秦風心裡汗顏了一下,心想,親哥?我不稀罕你這樣的臥底妹妹,於是說道:“你們還弄一個木頭樁子似的門神站在門口乾啥?就憑他那樣的天天在門外迎往送來的人也算是臥底?他能臥誰的底?也不知道派你來的那位是不是腦袋進水了,簡直是連白痴還要不如。”
鄭小柳天真地問秦風:“你到底是做啥子的?怎麼會這麼厲害?我拜你為師。”
秦風嘻嘻笑道:“你要拜師?好啊。要想學得會得跟師傅睡。你做好準備了嗎?”
鄭小柳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很討厭,心中不由得有一些慌亂,低聲說道:“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
“我是什麼樣的人?”
“那種,很會玩弄女孩子的男人。”
“哼,我老婆都喂不飽,還有閒心玩弄女孩子?”秦風說了一句粗話,鄭小柳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氣得跺跺腳,很殷紅她們在一起嘻嘻哈哈說話。
秦風想到一句很有哲理的話:漂亮的女人在**更能玩樂。他微微笑了起來,正如馮雪一樣,馮雪非常漂亮,她為什麼要選擇一條讓男人覺得惋惜的道路呢?那是因為,這條路更容易獲得快樂,她現在離開了這條路,是因為她覺得需要更換另外一種快樂,揮霍的青春得到的快樂總是很短暫的。
秦風想明白了這一切,看著活潑的坐檯小姐們,心想,難道你們還沒有找到另外的快樂嗎?鐵凝竹從外面進來,看到他的笑容,說道:“看看你的笑,就知道,一定有人要倒黴了。”
秦風無奈地看著老闆,說道:“不一定倒黴的人是你呢?警察都來到你的老窩了,你還不知道。”
鐵凝竹驚慌地坐下,上次場子被查封,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語氣急促地說道:“秦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風懶洋洋地說道:“鄭小柳是一個警察,門口的那個叫馬湖的保安也是,你最好叮囑一下你的姐妹,不要讓他們知道太多的事情。”
鐵凝竹沒有看鄭小柳,她拿過一瓶啤酒,開啟,倒出一杯酒,迫不及待地一口喝乾了,跟酒鬼的樣子很像。
秦風看了看她,說道:“喝那麼多的酒,小心酒精中毒啊。”
鐵凝竹冷冷地笑了笑,對一個小姐招招手,兩個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天。過了一會兒,從外面來了三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坐在大廳裡要酒要小姐,鐵凝竹熱情地說道:“夜總會里怎麼會沒有酒呢?小姐,哥兒幾個自己找吧,看哪個順眼了就談談吧,你情我願的事,我們場子裡不禁止的。”
三個男人看中了鄭小柳,一個男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秦風根據他的身體搖晃的角度判斷,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喝醉,他馬上明白了,三個男人是鐵凝竹找來,特意給鄭小柳難堪的,他心想,鐵凝竹的膽子也不小啊,敢陰警察,可見她對警察的反感達到了什麼程度。
鄭小柳在舞臺的一角,專心看臺上的殷紅跳舞,秦風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任務,而是來學習跳舞的了。當那個男人的手拉著鄭小柳的時候,她嚇了一跳,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掙開那個男人的手,鄭小柳飛起一腳,踢在男人的肚子上,那兩個等待已久的同夥馬上撲上來,揪住鄭小柳,說她打傷了人,那個被打的男人果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暈厥了過去。在吵吵嚷嚷中,鄭小柳被鐵凝竹以不守規矩打傷客人為理由,趕了出去,同時辭退的還有那個化名的焦軍。
看著鐵凝竹指揮若定的樣子,秦風拍著巴掌說道:“竹姐姐,你這招真毒,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來,讓他們有苦難言,高,實在是高。”
鐵凝竹得意洋洋地說道:“那當然了,也不看看姑奶奶是啥時候就出來混的,那麼好欺負的話,早被人家吃得乾乾淨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