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九章 活著,真累

第一百七十九章 活著,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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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活著,真累

中午在酒店的大堂裡吃了飯,楚染讓同學們休息一下午,明天一早出去寫生,每天晚上在酒店的會議室做點評。

秦北風帶著兩個老婆四處閒逛,周曉戈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想起她的無組織無紀律秦北風就恨得牙根癢癢。江蘇的風景處處優美,每一個細微之處都能見到獨具匠心的積累,每一條街都蘊涵著豐富的文化沉澱。

秦北風看著看著感嘆道:“真想留在這裡不走了,長老於此,也算是功德圓滿吧。”

秦笑不以為然地說道:“其實,你就是熟悉的地方看不到風景,江南的風景太陰柔了,沒有西藏的陽剛之氣,沒有羅馬的雄霸之氣,更沒有蘭貝的凜冽之氣,就是首都的帝王之氣,都比這裡更吸引人。”

白瑪柔柔地說道:“只要是阿風喜歡的,我就喜歡,阿風反對的,我也不喜歡。”

秦笑笑道:“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沒原則性了?好像,以前的你還是有些個性的。”

白瑪的眼睛深情款款地看著秦北風,說道:“當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原則性不過是一件外衣罷了,倒是秦笑你越來越有個性了,以前的你可是比我還小鳥依人呢。如果要愛,必須愛一個真實的人,意思是這個人有缺點有弱點,會欺騙會犯錯,會病痛會死掉。如果我愛了這個人,我只有整個人都愛,不是因為我昏昧,也不是因為我倔強,是因為這是我唯一相信的愛的方法。如果我只愛了這個人美好的部份,我心裡會知道,其實這次,我沒有真的愛。”

秦北風微笑著說道:“不管在什麼時候,我們必須學會堅強,如果不堅強,又軟弱給誰看呢?”

幾個人走進一家茶樓,坐在大堂裡,裡面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音響機裡面放著一首英文歌曲,秦北風聽了聽,說道:“這是英倫歌曲《laid》是一首很輕柔的搖滾曲子,有一種迴歸自然的風采,也是百聽不厭的歌曲之一,的確是一首不錯的音樂,背景裡的女聲彷彿是天籟之音,空裡,清澈如水。”自從隨從藍音學過一段時間之後,秦北風對音樂的知識突飛猛進,眼界寬闊了很多。

在這個炎熱的下午,三個人品著熱茶,任茶香嫋嫋,四周寂寂,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竟然從滾滾紅塵意境中品嚐出一種鉛華洗盡的味道。

傍晚回到酒店,楚染急不可耐地過來,拉著秦北風的手,說道:“你可總算回來了,等你等到我頭髮都白了。”

秦北風簡直快要無語了,笑著對楚染說道:“老闆,您這話經常對師孃說吧?難怪我師孃那麼年輕漂亮,就是讓您啟用的。”

楚染也笑了起來,拍了他一下,說道:“少貧嘴,我問問你,你給我的那個茶葉還有沒有了?我買一點點。”

敢情楚染終於喝出滋味來了,向他當面索要茶葉,秦北風無奈地攤攤手,說道:“老闆,我問問啊。”轉頭對臥室裡面的秦笑喊道:“秦笑,你出來,老闆來了也不知道出來打個招呼,老闆,您別生氣,她就是一個鄉下的小女生,沒見過啥大世面。”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楚染說的。

秦笑果然出來了,微微笑著跟楚染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安安靜靜地坐在秦北風的身邊,與白瑪一左一右,形成二女搶夫的姿勢。

秦北風很正經地問秦笑:“你給我的那包茶葉,還有嗎?全部拿出來給老闆,反正你也不太喜歡喝茶。”

秦笑雙手交疊在疊架起來的大腿上,姿態很是優雅,說道:“在家裡還有不到一斤的樣子,等回到首都,我親自給楚老師送過去,那是以前的一個老鄉送的,放了幾個月,沒人喝,我們都不是那種風雅的人。”

楚染聽後,大喜,說道:“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回去以後,我按最高的市價給你錢,不能白喝學生的茶。”

秦北風笑道:“老闆,秦笑還不是您的學生呢,不用那麼客氣。”

楚染那是人精,聽出秦北風的話中味道,對秦笑說道:“我收了你當我的研究生,你會不會覺得勉強?畢竟美院的學科跟哲學相差很遠的,還是以正經學業為重的好。”

秦笑說道:“楚老師,我做夢都想做您的學生呢,您放心吧,我會把哲學當成主業,跟楚老師學學一個特長吧。”

楚染很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你的悟性不在秦北風之下,很有發展的前途啊。”

秦北風笑道:“秦笑就是一個脾氣有點壞壞的小女孩,老闆,她不經誇獎的。對了,老闆,我明天請兩天假,到上海看看大哥,他在復旦大學讀書。”

楚染高興之餘,說道:“去吧,只是你告訴那些司機一聲,我們可能隨時用車的。”

秦北風說道:“已經吩咐過了,只要楚老師去跟他們招呼一聲,隨便走到哪裡,他們都會服從的,如果是別人去可能不行,這是為了防止有的同學隨意支配車子出去遊玩做的措施。”

楚染點點頭同意道:“就該這樣的,沒有制度,那還不亂套了。”當下走了回去。送走了楚染,秦北風和秦笑相對擊了一下手掌,歡呼雀躍地說道:“耶,大功告成。”兩個人一唱一和,終於把楚染引入彀中。想到楚染那麼急不可耐,秦北風就覺得暗暗好笑,就是加工了一下的普通龍井茶,就讓楚染乖乖聽自己的話,上次那個價值百萬以上的和田玉石沒讓楚染動心,這次,僅僅用一千元一斤的龍井茶讓楚染主動舉手投降,可見,人一旦有了弱點,別人就會趁虛而入,實在防不勝防。難怪現在的貪官那麼多,不是他們的意志不夠堅定,而是行賄的人太狡猾,無孔不入,凡事投其所好,凡人怎麼能敵得過超出希望的誘.惑呢?

秦北風說的要去看望大哥秦南風也是今天下午臨時起意的,從蘇州到上海不過一百餘公里,一個小時就到了,實在方便得很,平時沒有時間,來到蘇州正好公私兼顧了。

等了周曉戈一會兒,不見她回來,只得在她的房間裡留了紙條,告訴了去向和秦南風家裡的電話號碼,這才離開。

秦北風開了來時的那輛獵豹車順著gps的指點,很快上了高速公路。他對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白瑪說道:“我真不願意走高速,一點人情味沒有,就是兩個字‘速度’,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人都在趕速度,當真有幾件那麼迫不急待的事情要趕著辦?都是一些浮躁的人在跟時間賽跑。”

白瑪深有同感,說道:“在我們西藏,從幾百裡之外,一步一個長拜,一直走到拉薩的人很多很多,好像大家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神靈遠遠比人重要,其實,我覺得這樣一來,人,反而有了敬畏之心,心胸變得深沉闊大起來,對人生的意義,有了更深的體會。”

秦北風感嘆道:“是啊,人生忙忙碌碌,真正為自己做的事,沒有多少,都是為了別人,為了親朋奔忙,唉,活著就是累啊。”

到了復旦大學附近的翠苑小區,秦北風的車被保安堵住了,被告知,不是本小區的車輛不準入內。秦北風大怒,指著車子前面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軍牌的車子,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居民區,就是到了市委大院,也照樣要放行的。”

保安是軍人復員的,懂得一些軍事常識,指指點點地說道:“你這輛車是首都衛戍區的車,跟我們上海的軍界不挨邊,沒那個特權。”

秦北風對秦笑說道:“把你的證件給他看看,再不放行,直接斃了他。”

秦笑木然地把自己的證件遞過去,那個保安看了,嚇得一哆嗦,他的確不敢攔國安的人,人家以妨礙公務罪,把自己殺了,也不過背一個處分而已。秦笑會在乎一個處分嗎?

秦北風直接把車開到秦南風的樓下,鎖好車,帶著老婆們上去。秦南風的家在28樓,走到門外,就聽到裡面嘰嘰喳喳的說話喧鬧聲。按響了門鈴,只聽得一個聲音說道:“來了,來了,怎麼才到啊?”聽聲音不是大哥的。

一個戴眼鏡的二十一二歲的男生打開了房門,看到秦北風等人,楞了一下,秦北風說道:“這是我大哥的家,我們是串門來的。”那個男生回頭說道:“南風,你弟弟來了。”

秦南風光著腳穿著大褲衩跑過來,驚喜地說道:“老三?你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啊?”

秦北風笑道:“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啊。”說完,也不脫鞋,就這麼走了進來,沒那個進屋脫鞋的習慣。

秦南風很高興,拉著他說道:“我給你介紹幾位同學,指著那個開門的男生說道:“這是原廷琛。”秦北風跟他握握手,說道:“你好。”

秦南風繼續給他介紹道:“這是郎木傑、陸中平、朱濤、李丹、江夢夢、勞勳、馮圓圓、這是我的女朋友,蔣黛。”秦北風很注意看了看蔣黛,柳葉眉,星目鳳眼,高鼻樑薄嘴脣,面板白皙,帶有南方人的精明之氣,個子不矮,目測一下,有1.72米,標準的模特身材。跟秦北風握手,蔣黛一點不打怵,落落大方地說道:“南風經常說起家裡有一個智勇雙全的天才三弟,沒想到還是一個小帥哥。”

秦北風笑了笑,說道:“是大哥抬愛了,這是我家的小妹秦笑,這是同學卓央白瑪,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

趁著同學跟秦笑兩人見面的機會,秦北風悄悄對南風說道:“今天的客人不少啊,是不是有什麼活動?”

“蔣黛的生日,大家在一起聚一聚,都是平時比較要好的同學,還有蔣黛的同學,湊在一起了,對了,蔣黛是物理學院的學生。應該還有兩個人來的,我們正在等待他們。”

“認識多久了?”

“三個月吧,是在一次辯論會上認識的,那時候,我們還是對手呢,沒想到,比賽場上的對手,場下的朋友,生活真是捉弄人啊。”

大家正在寒暄著,外面的門又響起,秦北風離門最近,隨手開啟房門,沒想到迎面一個人拿著瓶子向他襲來,秦北風手疾,劈手把潑過來的**打在一邊,同時飛起左腳,把那個人的踹在一邊,耳中聽到一陣吱吱啦啦的聲音,隨後聞到焦糊的味道,他明白了,這個襲擊他的人潑來的是強力腐蝕劑,硫酸,同時,沾到他手上的硫酸腐蝕得他的手火辣辣地痛,過了好一陣才好。

秦笑飛身過來,拿起落在地上的半瓶硫酸,全部倒在那個襲擊者的頭上、臉上。只聽得那個人張牙舞爪地滿地打滾,秦北風走了出來,隨手把門關上了。不讓別人看到這個很暴力的場面。隨後揮揮手,把那個人和盛裝硫酸的玻璃瓶收進了儲物空間,對秦笑說道:“今晚是蔣黛的生日,她是大哥的第一個女友,別壞了大家的興致,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秦笑的臉色陰沉,她知道硫酸的威力有多麼可怕,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秦北風的話,說不定被傷害的就是秦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