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權謀第1870章

權謀第18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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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謀第1870章

所以在進來以後,成雁柏是惶恐的,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一點,努力的讓自己顯的泰然一些,不過要做到這寫,對成雁柏來說,難度太高了。.

蕭博翰現在說道了他會獎勵自己,話題太過突兀,很莫名其妙。有點出乎成雁柏的意料之外,他有點結巴的說:“蕭總,蕭......總,為什麼要獎勵我呢?”

蕭博翰接過蒙鈴遞過來的茶水,淡淡的說:“我只是一種假設,並不是真的要獎勵你,因為這個獎勵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要命??”

“是啊,知道昨天在家家樂旅館住開槍的是誰嗎?是耿容,是那個曾今射殺過史正傑手下的耿容。”

成雁柏一下長大了嘴,呆呆的看著蕭博翰,連蒙鈴也對這個訊息有點詫異。

蕭博翰笑笑,繼續說:“耿容本來和史正傑有仇,現在史正傑又了一個當,和耿容的仇更大了,你想下,史正傑對給他送情報這個人會不會恨之入骨。”

成雁柏本來是滿頭大汗的,現在又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他的恐懼來之兩個方面,一個是蕭博翰為什麼要給他說這樣的話,這是不是意味著蕭博翰早識穿了自己和史正傑的勾結,那接下來自己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他不敢想。

還有一個讓他恐懼的地方是蕭博翰說的一點不錯,算今天蕭博翰沒有識破自己,但史正傑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這事情真的像是自己給史正傑下的一個圈套。

他看著蕭博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蕭博翰抽口煙,輕輕的吹散了眼前的迷霧說:“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責怪你什麼,我也不準備獎勵你,然後讓史正傑對你下手,但你必須要做一點,把這些年你從恆道集團貪墨的好處都拿出來,這樣,我可以考慮讓你住在恆道集團的地盤,不會受到史正傑的傷害。”

房間裡一下悄無聲息了,蒙鈴也睜大了眼神,呆呆的看著蕭博翰,她已經從蕭博翰的話聽出了事情的原委,看來蕭博翰早知道了成雁柏喝史正傑的勾結,但他一直隱忍不發,是等待著一個絕佳的時機,讓史正傑個大當。

不得不說,蕭博翰這一手很毒,他給史正傑樹立了一個最大的對頭,那個叫耿容的亡命之徒一定會把史正傑當成自己的頭號敵人,他會讓史正傑寢食難安,夜不能寐的。

難怪昨天他專門的給自己說,要自己提醒他晚的約會,這都是給成雁柏在演戲看,這個臭小子,他連自己都利用了。

但蕭博翰是什麼時候知道成雁柏和史正傑的勾結?

他又怎麼能肯定成雁柏當他一定會把這個訊息告訴史正傑呢?

這種種的好喝謎團,讓蒙鈴一下忘記了早的尷尬,他有點崇拜起蕭博翰了。

成雁柏不想分辨什麼了,他也知道所有的謊言在這個年輕人面前都無用處,自己是看走眼了,以為他對自己越來越信任,以為他開始依靠起自己,誰知道這不過都是他刻意的一種表演,為的是讓自己當受騙。

現在自己的抵賴和推諉一點都沒有作用,對這樣一個人,再美的謊言都難以成功,而且蕭博翰給自己說的夠清楚了,只要蕭博翰對自己不聞不問,等待自己的一定是史正傑冷酷的報復,洩恨。

但自己犯下如此重大的罪孽,蕭博翰真的能放手讓自己活下去嗎?

成雁柏不能肯定這種結果,他戰戰兢兢的說:“蕭總,我..我是鬼迷心竅,我......。”

蕭博翰搖搖手,嘆息著說:“我理解,每個人都想出頭,每個人都想過好,你這樣想,我也這樣想,本來這沒有錯,但你使用的方式錯了。”

成雁柏一下雙膝一軟,從靠椅滑了下來,他跪在了地,這反倒讓蕭博翰一下看不到他了,他們的間隔著一張辦公桌,不過很快的,成雁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偏移著用膝蓋錯行到了蕭博翰面前,說:“我其他的不求什麼,只求蕭總留我一命。”

蕭博翰看著他,眼也有了一點淚光,輕聲說:“我沒有想要你死,不管怎麼說,你都是老爹留下的人,但你很讓我失望,所以我要追回你過去侵佔恆道集團的所有髒款,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確定永遠保護你。”

成雁柏磕著頭說:“蕭總,你是我再生父母,謝謝你留我一命,我一定馬把所有錢都叫出來,一定交。”

蕭博翰揮揮手說:“你走吧,鬼手在外面等你,辦好這件事情之後,你提出個理由,如生病什麼的,請求辭職。”

成雁柏連滾帶爬的出了蕭博翰的辦公室,房間裡只剩下蒙鈴和蕭博翰兩人了,他們誰都沒有說話,蕭博翰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景色,蒙鈴早讓今天出現的這種突變震驚了。

他們這樣面面相對了好長時間,蒙鈴才試探著說:“蕭總,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不對勁了”。

“早了,在我第二次到蘇老大賭場去的時候,當我們幾路人馬都讓史正傑準確的牽制住的時候,我知道有人是內賊,只是還不能完全的確定這個人是成雁柏,直到林彬的情報組察覺到他經常和史正傑見面。”

蒙鈴這才恍然大悟,她說:“但你一直都沒有告訴大家,我們最近還以為你開始欣賞起他來了,次鬼手還私下讓我提醒提醒你,不要讓成雁柏給矇騙了,看來我們都是瞎操心了。”

蕭博翰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窗外,他在等蒙鈴繼續的提問,他知道蒙鈴在沒搞清楚一些問題之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蒙鈴又說了:“蕭總,那你怎麼肯定昨天成雁柏一定會去通知史正傑呢?”

蕭博翰搖下頭說:“我並不能肯定他昨天一定回去通報我的行蹤,但既然是機會,我要試一試,他不通報我也不會損失什麼,大不了是多喝了幾瓶酒。”

說到喝酒,蕭博翰捉狹的看了蒙鈴一眼,一下想到了今天早的那美輪美奐的情景。

但蒙鈴現在的注意力一點都不在那裡,她還是皺著眉頭問:“但對這樣一個人,你怎麼輕易的放過他?這有點太便宜他了吧?”

蕭博翰反問一句:“哪你說說應該怎麼處罰他?”

蒙鈴咬牙切齒的說:“至少應該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如性命。”

蕭博翰想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給蒙鈴來解釋這個事情,他猶豫了片刻才說:“我剛來處罰掉一個老爹生前的老人,這並不利於恆道集團的團結和發展,在一個,留下他,給恆道集團追回一筆不小的資金,這很合算,本來他是不值多少錢的”。

他稍微的想了想繼續說:“同時,我們還需要認清形勢,現在不是70年代和80年代了,我們的路本來很艱難,政府也你們想象的要強大很多,暴力只是最後的一種手段,能不用最好不要過多的使用。”

蒙鈴是第一次聽到蕭博翰這樣的理論,她迷惑的看著蕭博翰,對他的認識又迷茫起來,蕭博翰極像是一陣風,一片雲,一陣霧,讓蒙鈴琢磨不透。

她不解的繼續問到:“但是蕭總,你可以藉助史正傑的手來除掉他啊。”

搖下頭,蕭博翰說:“你考慮問題很簡單,史正傑除掉他以後,不管我們怎麼對外解釋,說成雁柏是吃裡爬外也好,說成雁柏是我們這的有功之臣也好,對恆道來說都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只能這樣低調的處理,讓我們獲得最大的利益和好處,讓史正傑帶著這個當受騙的永遠的痛來面對我。”

蒙鈴再也不需要問什麼了,蕭博翰的論調對蒙鈴來說有點高,有的蒙鈴也未必聽的懂,但毋庸置疑的一點是,蒙鈴看著蕭博翰的眼神已經不再完全是多情,其還參雜了許許多多的敬慕。

在另一個地方,史正傑透過自己在公安局的關係,也知道了昨天發生在家家樂旅館的後續情況,他有點不敢相信這訊息的真實性,因為旅館裡當天下午不要說蕭博翰沒有過去,那裡根本沒有去過一個外人,而四樓住的人已經初步判定了,他是耿容,是那個柳林市公安局一直想要抓捕的槍手。

史正傑呆坐在雕花大背靠椅,眯起了眼睛,他開始仔細的分析和判斷著所有的細節,毫無疑問的,自己是了蕭博翰的一個當,他不僅藉助耿容讓自己的人馬栽了個大跟斗,他還為自己徹底的樹立起了耿容這個強敵,耿容一定會認為是自己派人過去的,這個誤會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