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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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迷亂
“轟動”一聲炸雷響,閃電照亮了整個天空,緊接著暴雨傾斜下來。
玉玄盤膝坐在**,身上的一黑一白兩道氣體互相鬥爭,她雙目緊閉,面色蒼白,點點虛汗滴滴落下。
“咚咚咚”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竟比外面的雷聲還要震懾人心。
玉玄沒想到在這樣的雨夜還有人來找她,身上的白色氣體終於徹底吞噬了黑色氣體,此時她很虛弱本不想理睬,可那敲門的人似乎發了狠,非要見到她一樣。
玉玄摸索的慢慢爬下床,心中奇怪,樓裡的人都被自己支開忙去了,這會誰?
她一邊想,一邊已來到門旁,將將拉開門栓,門就哐噹一聲,被暴風大力的吹開,緊接著天空又一條駭人的閃電劈過。
那人就夾帶著一身風雨站在門外,冷厲灼熱的眼神盯著她,讓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玉玄穩穩了身形,奇怪的看著他“重七影,你怎麼來了?”
重七影卻沒有回答她,身上已經溼透,但身體卻無比的燥熱,而她是唯一能解決這燥熱的人。
他充滿浴火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玉玄,慢慢的向她逼近。
迎面而來的酒味,讓玉玄瞬間緊張了起來,也意識到了重七影此時的不正常。女人天生的警覺性,也讓她意識到了危險。
“重七影,你喝酒了?你還清醒嗎?我去叫人給你拿醒酒湯”她有些慌亂的想要繞過重七影的身體,可對方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重七影,上前一步攔住了她,單手扣住她的細腰,用力往懷中一帶,低頭充滿渴望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對了,就是這個味道,這才是她的味道。
她既慌張又害怕,掙扎著躲避他的吻,奈何男女力氣懸殊太大,而她幾次運功,想要推開他,可是都沒有成功,抵禦滅世的劍傷,讓她此時比任何時候都要虛弱。
被動承受著重七影瘋狂的吻,他的舌頭在她的口中馳騁。慢慢的已不再滿足,繼而開始由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手也不在規矩的摟著她,而是伸向她胸前的柔軟處。
玉玄渾身一震,她雖沒經過人事,但好歹幾百歲的人,這充滿**的激吻撫摸,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當然清楚,腦海深處,當年那個賣菜嬸嬸的死狀再次浮現出來。
她瘋狂的扎掙起來,身體一陣陣的戰慄,眼淚滴答滴答的掉了下來
“重七影,求你別這樣,求你了”
這是女子本能的求饒,玉玄掙不開他的禁錮,內心的恐懼達到的頂峰。
可是此時的重七影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本能追尋著他最想要的東西。
玉玄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可這更加激起了他的**,他緊貼著她,近些更近些。
玉玄推不動,只好往後退,口中不停的求饒“重七影,拜託你清醒一點,放開我。”
可是就像沙漠裡一隻羊,遇到了一頭惡狼。只有等待被屠殺的命運。
玉玄退無可退,偏偏身後擋著的正是自己的床, 重七影一個用力她就被推到了**,她暗罵一聲,自己真是蠢,這不是主動給他找到地方了?
“重七影,你看清楚,我是玉玄,不是你後宮的女人,你看清楚,你再這樣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玉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什麼威脅,謾罵她都是使了出來,可是身上的衣衫卻在一件一見的變少。
“重七影,你住手”玉玄顫抖著捂著身上僅剩的底衣,小小的臉上掛滿了淚珠,聲音也變得哽咽。
是的,她現在很害怕,眼前的重七影是她從沒見過,一種不受控制的無力又無助的恐懼感席捲而來,擊打著她脆弱的神經。
她蜷著身子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的模樣,愈加刺激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重七影一鼓作氣,將玉玄扒的乾乾淨淨,觸手的柔然曼妙,讓再不遲疑,瘋狂的享受著眼前的美味,他的脣吻遍了她的全身,最終停留在她的耳垂。
他的脣緊貼著她的耳垂,輕笑一聲,竟然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玉玄,玉玄,是我的玉玄”
她一驚,他竟然知道是她,難道他是清醒的?她有些激動,重燃希望“重七影,你知道是我?那你還不快…啊”
他挺身而入,磨滅了她最後一絲希望。淚水滑落,滴到了他的面頰,他停了下來,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不要哭,哭了我會心疼的”
和那日同樣感動的話語,如今聽起來卻無比的可笑,重七影這就是你想要的?這就是你的心疼?心疼她所以就***她嗎?
此時她的眼中充滿了恨意。而他的眼中只有熊熊的浴火。被**掌控的身體,讓他繼續行動起來,他口中念著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衝撞著,抵死的纏綿。
外面的雨下的愈發的大,閃電不時的發出刺眼的光芒。
玉玄流著淚,閉上雙眼,放棄了掙扎,事已至此,已無法改變,身體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絕望。重七影,以後我們要怎麼面對彼此?
合歡散的藥效比普通的春*要強勁的多,那一夜玉玄已記不清重七影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天明時分,他才倒在她的身旁沉沉睡去。
玉玄渾身痠痛難耐,但法力卻恢復了過來,她下床,拔出長生劍,刺向重七影的脖頸,眼中滿是恨意。
這是第一次讓她有殺人的衝動,也是第一次,如此痛恨一個人,這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可是劍最終停在了他的喉結處,沒有在近一步。
玉玄握劍的手都在顫抖著, 只要在近一步,重七影就必死無疑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那些過去,想起了他對她的好,這一刻她竟然下不了手。
她頹然的放下手中的劍,**的人任然睡得香甜,渾然不知剛才一瞬間已經歷過了生死。
玉玄閉了下眼睛,理智在迅速回籠,雖然不願回想昨夜的種種,但她還是勉強著自己去思索分析著昨晚的不尋常之處。
很顯然昨日重七影來的時候,人就不清醒了,除了渾身的酒味外,似乎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漲滿了**,這就是很不正常了,醉酒的人,可能會有些興奮通常情況下,只有故意引誘,或者穿著暴露些,又或者做了什麼不該有的親暱舉動,才會情起。 但絕不是一見到人就**。
所以這件事情,肯定還有她不知道的隱情在裡面,不過誰又能把注意打到了他的頭上?而讓他**,是為了什麼?難道…官場複雜,玉玄深諳其裡。 想必又是哪家姑娘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給他下了藥,可自己卻倒黴了成了解藥。
她嘆了口氣,轉眼又看了看**睡熟的某人,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吧。
她起身迅速的穿好衣服,忍著下身的不舒服,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忽然她想到了什麼,停下了動作,將之前收拾好的東西,又重新打亂,然後她費力的從重七影的身下抽出床單,那上面一朵火紅的梅花,耀眼奪目。
玉玄忙將被單塞到了床底下,又拿出了一條新的被單,一部分塞在重七影的身下,一部分耷拉到地上,顯得很是邋遢凌亂。
她又找來幾壺酒,將房間都灑滿了酒。又將座椅板凳什麼的全部推倒,書桌上的卷宗什麼的也掃落在地。
做完這一切後,她回頭看了看**酣睡的人,苦澀一笑。隨後推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暴雨也不知何時停下了,遠處一輪圓日,冒出了尖頭。新的一天即將到來。